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4.11 【黑子】旅程(all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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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樓主發表於: 2015-04-11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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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1 【黑子】旅程(all火)

眼及之處全是白色色調，不容一抹異色存在，白色擴大空間，無邊無際的格局讓人佇立其中有著莫名的惶恐，只餘一道門孤伶的呼喚火神，火神左顧右盼，沒有其他擺設或景物，他只能選擇打開那一扇門，儘管它給人的詭異無形中纏繞他心頭，他還是走向前方，靠近那門順便往門後一探，空蕩蕩一片，他緩緩的打開那扇門，裡面是普通的臥室，他又往門後看，仍是空蕩蕩，可是裡頭卻是家具齊全的臥室，他吞一口口水，他是見鬼嗎？可是這裡白的刺眼，不是鬼會出現的地方，對吧？

火神猶豫片刻，決定踏進房內，當他關上門時，它瞬間消失無蹤，火神大驚，靠！真是見鬼了！他該不會是來到靈異世界，不然怎會這樣？火神觀察房間擺設，先是看到青灰色的床，然後是書櫃最後落在書桌上的照片，他走近一瞧，是奇蹟世代的照片，每人表情各異，有狂傲、燦爛、冷漠、哈欠、慵懶以及面癱，火神視線鎖定黑子，雖面無表情但可以看出黑子的眼神溫柔盯著鏡頭。

火神抬眼正好對上書桌旁，又有一扇門，他伸手碰上門把，身後傳來清徹的嗓音：「火神君。」

「哇！」被聲音嚇到的火神發出驚呼聲，猛然回頭只見黑子一身輕鬆便衣，淡然望著他。

「你、你是黑子？」

「你問了一個蠢問題。」

「…讓我摸一下你的手。」火神沉默一下，隨後提出奇怪的要求，黑子沒有拒絕，默然抬手至火神身前，火神觸摸那白皙的手心，柔軟溫熱的觸感顯示非鬼的證據，火神鬆了一口氣說：「我剛剛沒看到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一開始就在這，火神君。」

「…隨便啦。」火神懶得吐槽黑子的無存在感，黑子反手捉著火神的手牽引他，兩人坐在床上，黑子青藍色眼瞳望進暗紅眼眸，上面清楚映出他的身影，黑子單手撫摸火神臉頰，隨即湊近自己的臉貼上，火神立刻往後仰躺在床上，黑子乾脆用兩手撐在火神頭兩旁，趴在他身上，慢慢的靠近，火神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黑子目光落在火神看似柔軟的嘴唇，兩人距離漸漸縮短，火神抬手直接擋著黑子的臉喊：「你真的是黑子嗎？」

「你幫我照顧二號吧，火神君。」

「算了，我確定你是黑子。」

「奇蹟世代裡的人你第一個想到的是誰？」突兀的問話，火神反應不過來，愣了幾秒後回答：「你。」又接一句：「為什麼問這個？」

黑子露出一抹極淺的微笑，然後迅速的往他嘴角上親一下，火神猝不及防被黑子偷襲成功，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剛才發生的事。

「你、你有點怪怪的。」

「我正常的很。」黑子起身，兩手一推，火神便掉到地上，他坐在床上說：「火神君快去吧。」

「去哪﹖」火神問，黑子指著書桌旁的門，在他肩上拍一下道：「有時間限制，快點離開。」

「時間限制？」火神回頭，黑子卻不見了，他心臟跳得好快，深呼吸幾次，心裡強迫說服自己，一定是黑子發揮他無存在感技能，如此默念重複好幾次，不時夾雜一句『他是人』穩定情緒，這才開門。

寬敞的空間裏面有五個人，他們都背對火神，有的人打光，有的人拍攝，全部聚焦站在白布前的人，那人一頭金黃色短髮，身材有著完美比例，擺出各種姿勢，一手一足間展現他獨有的魅力，火神看了一會兒開口：「黃瀨。」

現場所有人一致回頭，除了黃瀨本來就正對他外，火神嚇得轉身卻撞壁，門又消失了，他只能緊貼面對牆壁，當作沒看到但無法停止顫抖，那些工作人員沒有鼻子嘴巴，只留兩個黑色空洞的眼睛，沒有表情望著他，此時此刻，火神極度渴望他被嚇暈，然後醒來是正常的世界。

「小火神，你來啦。」黃瀨爽朗的聲音迴盪此空間特別響亮，而那五人仍靜靜的看著火神。

「小火神你在那做什麼，過來呀。」黃瀨催促，火神大聲回答：「誰敢過去呀！你是沒看到那些人的臉嗎？」

「不用擔心，他們不會對你怎樣。」黃瀨見火神不敢動，接著補一句：「小火神你膽子好小，有什麼好怕的。」火神聽到黃瀨的話立刻瞪他一眼，鼓起勇氣沿著牆壁緩慢的走，如臨大敵般謹慎，黃瀨看到火神的動作笑出聲，火神射他一記眼刀，黃瀨反而彎腰大笑，等他笑夠後，火神離他還有一段距離，黃瀨直接走上前，拉著火神的手走到白布前。

「我們來拍照，拍完你就可以走了。」黃瀨一臉燦爛的笑，手繼續牽著，火神則是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為什麼他得要拍照？拍完就能走？走去哪？

「什麼意思？你解釋一下，我完全搞不清狀況。」

「哈哈，我還想問你呢，只有你知道答案。」黃瀨嘻皮笑臉，火神一頭霧水，但看到那五人的臉，他繃起神經說：「不管了，我要離開，再見。」火神二話不說甩開黃瀨的手，找看看有沒有出口，黃瀨不允許他離開便摟他的腰，火神因力道關係撞上黃瀨，兩人身子緊貼，而黃瀨身高只少他一公分，幾乎水平直視火神暗紅眼眸，那一瞬間，火神突然覺得黃瀨侵略氣勢強，反倒讓他產生對抗黃瀨的心態。

「小火神不拍照的話，是不能離開的喔，這是任務。」

「…好吧，但請放開你的手。」火神本想拒絕，可是那五人的存在感給他的威脅頗大，決定勉強聽黃瀨的話。

「先這樣拍。」黃瀨霸道的摟著火神腰間，攝影師按下快門，就這樣莫名其妙拍了一張。

「對鏡頭笑一個。」黃瀨放開手，往上移至火神的肩膀，火神尷尬的微笑，刺眼的閃光使他反射性瞇眼，他還沒回過神，黃瀨已經牽著他走到牆壁，單手抵著牆，火神倍感壓力倚靠牆，滿懷疑惑的雙眼盯著黃瀨。

「你幹嘛？」

「拍照呀。」黃瀨狹長眼眸透露著性感，勾著火神的心，不知不覺間火神似乎被黃瀨帶進他的世界，不巧的是火神眼睛晃了一下，瞥見有個工作人員朝他們走過來，火神抓著黃瀨的衣側，慌亂的說：「他…他過來了！」

「嘖！」黃瀨不滿的瞪視那人，竟然破壞他特意營造的氣氛，倏忽頸窩一陣麻癢，火神頭靠著他頸間，柔軟的髮絲搔他癢，嘴裡不斷低喃：「這是夢。」

黃瀨開心搓揉他頭頂安撫：「放心，他不會傷害你。」語停，順便在他身上吃豆腐。

「好了沒，快點讓我離開。」

「嗯…小火神親我一下，我就放你走。」

「神經病！」火神受不了黃瀨的不正經，用膝蓋攻擊他腹部，撞擊的力道迫使黃瀨放開火神，他揉著肚子哀怨的說：「不親就算了，幹嘛攻擊我。」火神無暇顧他，因為那些人全部靠過來，火神慌亂的躲在黃瀨身後。

「快點想辦法解決，他們全部過來了，天啊！我要瘋了！」火神天不地不怕，偏偏就怕狗和鬼，而他可以撐到現在已是極限，黃瀨其實想繼續鬧他，難得看到他這類的表情，可黃賴更喜歡他的笑容和自信。

黃瀨手掌平貼牆面一推，一道暗門顯現，黃賴推火神進去笑說：「一路順風～要想我喔～」

火神腳步踉蹌差點跌倒，隨後看清室內擺設，這不是他住所的客廳嗎？難道他回到現實了？火神笑開臉，正要舉手歡呼時，某人的聲音冰凍他的喜悅。

「別假裝沒看到我，火神。」綠間坐在地上，身前有張矮桌子，左手指推正眼鏡，嚴肅的盯著火神。

「夠了！這一定是夢，快點讓我醒過來！」

「太大聲了，我耳朵不舒服。」綠間皺著眉頭，火神歇斯底里一番，有點累遂後坐在綠間的對面，兩人乾瞪眼，除了尷尬還是尷尬，火神先道：「如果你能說明情況，我會非常感謝你。」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完成我的任務，就可以到下一個房間。」

「為什麼？」

「這是你的夢，你問你自己。」

「真的是夢！那就沒什麼好怕，趕快說任務，速戰速決！」火神情緒激動，而綠間將左手放在桌面。

「你把我的左手纏上繃帶，繃帶在這。」說完，綠間從桌下拿出繃帶給火神。

「簡單。」火神拿著繃帶先從綠間的小指頭轉圈纏繞，一手按著前端，另一手向下纏，因常打籃球的關係，手指變得粗糙，刮著綠間細嫩的手，一深一淺的膚色交錯，繃帶逐漸取代淺色，綠間靜靜的觀賞火神專注的神情，從纖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再到淺色的薄唇，最吸引他的是眼睛，只要打籃球火神的眼神會變得炙熱，眼底只有籃球的存在，就像現在，只有他一人。

火神極度專心綠間的手指，完全沒發現他的視線，努力的在中指底部綁個小結，而綠間視線回到手指上，纏得亂七八糟，露出許多空隙，手若輕輕的甩，一秒鬆開。

「等一下，你綁得太醜。」

「嫌醜自己纏。」火神回嘴，綠間逕自拿走他手上的繃帶，示範給他看。

「是這樣子弄才對。」綠間熟練俐落的將左手捲上繃帶，不到一分鐘就完成。

「連這點小事都不會，真笨。」

「啊？不要隨便罵人笨，罵人的是笨蛋。」火神抗議，綠間不理，反倒拆開剛纏好的繃帶，火神見狀出聲：「纏得好好的，幹嘛拆掉？」

「按我剛才的方式做。」

「……奇蹟世代的人腦子是不是都怪怪的？」

「你從哪得出這結論？」綠間挑眉又習慣性的推眼鏡。

「當我沒說。」火神認命的照綠間教他的方法纏，不同的是這次比較細心，仔細且盡量不留間隙，綠間表情緊繃繼續望著他，誰也看不出他其實很享受火神的服務。

「好了。」火神總算完成任務，綠間檢查一下：「勉強及格。」

「出口在哪？」

「那邊。」綠間指著角落的門，火神起身道：「謝啦。」火神正準備開門，忽然想到一件事，回頭問：「對了，你今天的幸運物呢？」

「繃帶。」綠間舉手展示，火神笑答：「那祝我好運吧。」

綠間看著那扇門關上然後消失，他輕聲說：「你的確需要好運。」

火神揉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怎麼他還在自己的房間，差別這次是紫原不是綠間以及他眼前一道透明液體波光粼粼疑似出口的門。

紫原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周圍垃圾隨意丟棄，火神走向他隨即蹲下，捏著紫原的鼻子不讓他呼吸，沒想到他自動改用嘴巴呼吸，火神乾脆也摀住他的口，紫原皺著眉頭手腳胡亂揮動掙扎，直到快窒息，這才睜眼。

「我還以為我溺水了。」紫原打了個哈欠，火神不耐的催促：「任務呢？」

「搶我的美味棒。」紫原懶洋洋的回答，順便撿起包裝完整的美味棒，站起身高舉。

火神往上跳躍，高度和紫原同高，紫原當然不會輕易讓他拿到，霎那間，他的手避開往下，上上下下閃躲火神的攻勢，火神不爽，直接撲倒紫原，紫原閃避不及，他被壓至地面，紫原抓著火神的右手，火神只好用左手搶，不知不覺兩人纏成麻花捲，在地板上滾來滾去，沒多久，雙方滿身大汗。

「你好遜。」紫原出言挑釁，火神不悅，心生一計，他往紫原耳側吹一口氣，溫熱的吐息鑽進敏感處，紫原失神，火神趁機得手。

紫原摸著耳朵抗議：「你作弊！」

「你只說搶到就是贏家，可沒說其他規定。」

「你賴皮！」

「你才賴皮，再見！」火神進入另一個房間，紫原苦著臉，不滿美味棒被搶走，驟然想到一件事，忘記提醒火神小心下一個人，管他的，不干他事。

此時，火神臉上出現一道傷痕，凶器插在身後的牆壁，一滴冷汗從額頭往下流，如果他沒及時閃過，這世上肯定沒火神大我這人。

「太慢了。」赤司冷視火神。

「過來。」傲慢語氣他聽在耳裡頗不順，加上他第二次被赤司剪刀攻擊，不好的印象再添一筆，火神當然不會乖乖的順從。

「憑什麼聽你的話。」

「沒有人能居高臨下對著我說話。」語畢，火神立刻感到一股壓力逼迫他下跪，他也真的下跪，火神不甘心的抬頭看他，赤司站在他面前，摸上他的頸子，感受跳動的脈搏，逐漸加快，兩人對視，赤司單手撫摸火神的眼角開口：「我不喜歡你的眼神，太囂張。」大拇指掐進眼睛邊緣，痛得他眼眶凝聚生理性的淚水。

「放開！」火神想掙脫卻不能動彈，任憑赤司作亂，他刻意在眼角下方硬是用指甲劃出一道血痕，淚水沾染血，淺紅往下蔓延停留下巴處，一顆淺紅淚珠落在赤司指尖上，他抹開來滋潤乾燥的指腹。

「這是晚到的懲罰。」赤司推倒火神使他趴在地面，他壓著火神的背，低頭咬後頸，牙印滲出鮮血，手悄悄探進衣服下襬往上摸索，滑過結實的腹肌，使勁搓揉無防備的乳頭，火神疼痛喊出聲，明明他個子比赤司大，卻無能為力隨他摧殘。

「不要…嗯…」赤司不顧火神的求饒，兀自在他可看到的地方留下傷痕，甚至故意伸進短褲掐柔蜜色大腿內側，力道大到浮現紅色手印，宣示他的主權。

「住手！」火神努力對抗赤司的能力，終於他的毅力反抗成功，他奪回身體的自主權，翻身揍他一拳，重到赤司腦袋一時昏厥，視線模糊中火神在兩道相同的門猶豫，最後選擇左邊的門。

赤司坐正身子，擦掉嘴角的血絲，他似乎捉弄過頭，把火神嚇跑，沒辦法，他不容許有人氣勢比他強，越是反抗他越想讓對方服從，而且他挺享受剛剛征服的過程。

赤司異色眼瞳裡的興奮還未退去，眼皮卻沉重的闔上，一絲清醒的意識想著未來和誠凜的決賽，他開始期待和火神的對戰。

火神慌張的進入下一個房間，牆壁全是冷色系灰藍，只見小型的酒吧獨佔一面牆，暗褐色櫃子裡擺滿不同種類的酒，桌椅是玻璃製作而成，富有現代藝術感的設計，具有強烈的個人風格，身穿黑色褲子和白色襯衫的男人坐在吧椅上，特別引人注目。

男人轉頭看到火神，戴著黑框眼鏡的眼睛慣性瞇成一條線微笑：「歡迎你的到來，火神。」

火神錯愕看著他，本來按黑子到赤司的出現皆是奇蹟世代，照這樣的邏輯判斷，最後一個應該是青峰，雖然這人同樣是桐皇，但論火神和他的交集，完全是水平線不相交啊。

「你是桐皇的隊長，對吧。」火神問，一邊思索他叫什麼名字。

「我叫今吉翔一，請多多指教。」今吉看穿火神忘記他名字，好心提醒。

「不用這麼拘謹，坐。」今吉拍著旁邊的位子，火神走幾步就座。

「你看起來很狼狽，是遇到猛獸？」剛才的距離有點遠，沒看清火神身上的傷口，等他靠近，發現脖子佈滿咬痕，臉上掛彩，眼角膜微紅。

「咳，那不重要，你是最後一位嗎？」火神乾咳，無視他的調侃問。

「是的，我們來玩抽撲克牌比數字大小的遊戲，三戰兩勝，你的旅程就結束了。」

「太棒了，終於能解脫這詭異的夢。」

「呵，我的話還沒說完，每輸一次就要接受對方的懲罰。」

「什麼懲罰？」

「不必擔心，小程度而已。」今吉依舊帶笑回答，火神警戒盯他那雙狐狸眼，心裡有些不安。

今吉拿起放置桌面的撲克牌，徹底洗牌一次，然後手弧線式攤平撲克牌，手心向上示意火神先抽。

火神隨興抽一張，上面顯示Ｑ，今吉問：「大還是小？」

「比大。」

今吉也抽一張，兩人一起現牌，Ｋ和Ｑ，今吉勝。火神差點罵髒話，這樣也能輸，運氣有夠背。

「我想一下懲罰，啊，想到一個，很適合你喔。」今吉手裡憑空出現瑞士刀，在自己的指尖刺出血珠，火神站起身，今吉按著肩膀逼他坐下，手指湊近他的臉。

「你要幹嘛？」

「別緊張，我不會傷害你。」今吉滲血的手指塗抹火神的唇，火神立刻扭頭，今吉攫住他下巴堅持塗完，鮮紅掩蓋原本的顏色，異樣詭艷。

「紅色果然很適合你。」今吉嘴角上揚，非常愉悅的笑容。

火神已經震懾的說不出話，只覺鮮血的味道在鼻間徘徊流連，令他作嘔。

「換我了。」今吉又抽一張牌，是張５，火神這次謹慎挑選，抽尾端的牌。

「比小好了。」今吉思考一下後做決定，各自現牌─５和３，火神鬆一口氣。

「我輸了，你可以提出一個懲罰。」今吉兩腳交疊，姿態優雅的問。

「不需要，繼續下一輪。」

「不行，一定要有懲罰。」今吉口氣堅定，火神語塞，不明白為何他如此堅持，火神隨便提出：「不然你拿下眼鏡。」

「無聊，換一個。」

「有人說你的笑容很礙眼嗎？」

「你是第一個。」今吉笑容加深，對他的直白不為所動。

「我要比大。」火神廢話不多說直接抽，對於火神刻意跳過懲罰的舉動，今吉默不作聲，也抽一張。

彼此同時翻牌，火神僵著臉，如果時間能倒轉，他寧可熬夜不睡覺，也不願意一夜長夢。

「可惜，火神你只能待在這了。」

「誰管你！」火神起身快步走到門前，既然這是他的夢，能主導的也只有他。

火神打開門，漆黑襲捲而來，吞噬他的意識，他往後倒在今吉懷裡，今吉將他放倒地面。

「真是個急性子，話只聽一半，本還想給你一個機會，算了，我們下次夢裡見。」

＊＊＊＊＊

火神驚醒，一身汗濕透床單，時鐘顯示六點半，表情煩躁下床，他決定做早餐轉換心情。

早上七點半，黑子睡眼矇矓刷牙，他昨晚做了一個夢，可是他忘了夢的內容，但他沒來由的認為是場美夢，他刷完牙回到臥室，正好手機震動，打開一瞧，是黃瀨傳來的簡訊。

『早安，小黑子～，別忘了中午的聚會喔，對了，我昨晚夢到跟小火神一起拍照，他怕的窩在我懷裡，好有趣。』

中午。
夾好幾片梅花肉放到網架上，火爐烤得肉片油脂滋滋作響，火勢也越來越大，火神迅速翻弄肉片，又夾一些杏鮑菇補空位，火神眼明手快挑幾片熟透的肉放到對方的盤子，自己再夾比剛才份量更多的生肉。

冰室吃著火神烤得恰到好處的美味肉片，一邊吃一邊觀察火神，從見面的打招呼和點餐外，火神沒再出聲，默默烤默默吃，他問他幾句，也只是簡短回答，整個人無精打采，一點也不像他認識的火神。

「Ｔｉｇｅｒ，你心情不好？」

「蛤？沒有啊。」火神看他一眼後不由自主打個哈欠，然後低頭悶悶的吃。

「你沒睡飽？」

「嗯，我做惡夢，幾乎沒睡到。」說完又打了哈欠。

「願意說說夢的內容嗎？」冰室看杏鮑菇淌著汁，似乎熟了便夾到火神的盤子。

「說了心情只會更不愉快，我們談談別的。」火神咬著杏鮑菇，清甜多汁解掉油膩味，含糊不清的說：「你吃太少，吃多點。」

「你食量還是跟以前一樣大。」冰室瞧那兩大疊的盤子，以及火神又添幾片肉烤，不讓網面有多餘的空隙，更別說外人盯著他們的視線多明顯，他不禁再次感嘆他如黑洞的食量。

「是嗎？我倒覺得我食量變小。」

「哈，你是在說笑話嗎？」

「是真的，今天我只吃兩盤的早餐，比之前少兩盤。」火神兩頰塞滿食物，順便夾一塊青椒餵冰室。

「那還真是少。」冰室張口咬下青椒，同時身後的門叮鈴鈴，一下子來六個人，火神隨意瞄幾眼，馬上敲打胸口，冰室趕緊拿水給他喝。

「Ｔｉｇｅｒ！喝水喝水。」火神猛灌水，好不容易將噎到的食物吞進去，黑子看到那顯眼又熟悉的髮色。

「我肚子好餓～有沒有位子啊？」黃瀨摸著肚子喊餓，順便搭上黑子的肩。

「我看到火神君。」

「诶？」黑子走到那張桌子和火神談話，黃瀨這才發現火神，兩眼興奮走過去。

「小火神～沒想到會在這遇到你，哇！你也吃太多了吧！」黃瀨一湊上去，頓時變得吵吵鬧鬧，火神自然而然提起精神回話，冰室反而覺得安心，這才是Ｔｉｇｅｒ。

「是室仔。」紫原看到熟人也走到那桌，只剩綠間和赤司站在原地，而青峰則在搭訕擁有傲人罩杯的櫃檯小姐。

「我們先找位子。」綠間移開盯著他們的視線，右手下意識摸著左手的繃帶，轉頭打斷青峰和櫃台小姐的對話，而赤司漠然看著那桌嬉鬧的互動，不知在想什麼。

「火神也來啦。」青峰剛剛只顧和正妹聊天，完全沒察覺火神的存在。

「要去打個招呼嗎？」青峰問。

「不用。」

「小心火神，他很有可能打敗你。」

「我的人生只有勝利沒有失敗。」

「哈，不愧是赤司，依舊自傲。」

「小火神，我昨晚夢到你，要不要猜猜看我夢到什麼？」黃瀨笑問，火神隨便應一句：「我們拍了照。」

黃瀨瞪大雙眼道：「你好厲害，竟然猜到了！」這次換火神感到訝異，難不成……

「黑子你也有作夢嗎？」

「嗯，我有夢到你，不過我忘了內容。」

「說到這個，我也夢到你，你作弊搶走我的美味棒，很沒品。」紫原也插一句，順手拿了一塊冰室盤子上的肉吃。

火神驚到說不出話來，黃瀨開口：「原來我們都夢到你，那是不是代表我們很有緣分呢。」

「火神君，能告訴我關於我的夢嗎？」黑子好奇他的是什麼樣的夢，火神說不出來，原因是他不好意思，冰室適時介入他們的對話。

「Ｔｉｇｅｒ有夢到我嗎？」

「沒…沒有。」

「你們聊完沒，我們的位子在樓上。」綠間過來催促，赤司則是自行走到樓上，而青峰經過時丟一句：「洛山那場好好打。」拍拍火神肩膀直接離開。

「差點忘了聚餐，小火神，可別輸給洛山喔，ｂｙｅ～」黃瀨對他眨眼道別，黑子也跟著道別：「火神君，明天學校見。」

「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很呆。」綠間看不下去火神的表情，直白說出感想，至於紫原放下手中的筷子道：「辰仔，烤肉很好吃，多謝招待。」說完，兩人一同離開，現場立刻變得安靜。

「一下子來，一下子走，真是的。」火神抱怨幾句，拿起筷子想繼續吃。

「我的肉怎麼都沒了！」盤子上空空如也，一點肉渣也不剩，冰室乾笑：「紫原剛剛把肉都吃光了。」心裡吐槽：「你還要吃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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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1 【黑子】旅程(all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