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葬月半夜突然感到一陣急躁,醒來時發現自己處在一種很不妙的狀態:就氣息的熟悉程度而言,自己是在風的房裡,身上蓋著的被子還帶著風的氣息,但手腳都被綁了起來,明顯是打了特殊的節,因而雖然不怎麼緊縛,卻怎麼都掙不開,而且綁人的緞帶長度也剛剛好讓他擺成一個‘大’字形,連彎曲膝蓋或是手肘都做不到。他很冷靜地想了一想,還是先轉頭確認血不染的所在,然而面上傳來的織物觸感提醒著自己:眼睛也被遮住了。 |/^aLj^u
這是在苗疆,鐵軍衛軍長的房裡,風逍遙的床上,有幾個歹人誰能繞過重重精兵守衛,在不驚動風的情況下把他的心上人綁成這個模樣?因此結論只有一個——無情葬月無言地歎了口氣——風這次真的生氣了啊。 KOEi_9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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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是月結束了一年的旅行回到苗疆的時候。 &NjZD4m`=
再次看到心頭牽掛了這麼久的人,風逍遙心裡又氣又喜。歡喜重逢,又恨小弟的不告而別外加一年來音訊全無。心急如焚地到道域去打聽消息才知道月尚平安,只是帶著血不染天南地北地踏著旅途。就算行程再怎麼重要,有必要一言不發就突然出走而且一封報平安的書信都沒有嗎,害得風差點做最壞的打算。 ""'eTpe
心裡想著這筆賬不跟月算清是不行,風逍遙還是用最溫暖和熟悉的擁抱迎接著心上人的歸來。不管怎麼說,月回來了,他的月回來了,這樣就好。 q;../h]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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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等懷中人發出小貓熟睡樣的呼吸聲后,風逍遙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點上油燈,找出備好的緞帶,用軍中捆人的方法放鬆了力道將月的四肢固定在了床的四角。期間,習慣了嬰兒一樣蜷鎖睡姿的月被強行擺成平躺姿勢的時候,無意識地皺起眉,然後在風逍遙的安撫與親吻中平靜下來。 ;9p5YxD
做完這一步的風逍遙藉著天上玉蟾清光端詳著月的睡顏,覺得和記憶中相比果然瘦了些,心疼的同時又氣急,頓覺懲罰的鋪墊做得還不夠。望見月平時素不離身,甚至睡覺時也擺在觸手可及所在的血不染,風逍遙有了主意,他小心翼翼地不碰到鈴鐺,解著血不染劍柄上細長的綢帶,然後一圈一圈將月的眼睛包了起來。做完這些后,風逍遙想到後續,輕手輕腳走到外間找了一個大炭爐,點上火,加了確保能燒過後半夜的炭火后,抱著讓人暖意十足的火爐,他回到內間,坐在床沿邊看著熟睡的月,思量起了下一步。 |C6(0fgWd
血不染似乎是感應到什麼,開始閃爍著耀目紅光,而月也在這片緋色中醒了過來。該夸他不愧是自己的小弟嗎,察覺到被綁住了還這麼冷靜,但注意到月下意識找尋血不染的動作,風逍遙冷哼一聲,徑直欺身伏在月身上,什麼都不說就帶著強勢的氣息逼身下的人交換了一個深吻。 [RFK-E
小弟是有些緊張的,風逍遙感覺得出來月身體的僵硬,但他在幾個深呼吸之後,似乎確認了風的氣息,逐漸放鬆,甚至主動地分開齒關讓風逍遙的舌頭長驅直入。風滿意地接受了這個無言邀約,像是故意欺壓一樣地舔舐著月的口腔。但這遠遠談不上懲罰呢。 ~wf~bzs
等親夠了,捨得抬頭之後,房間內的溫度也在大炭爐的作用下升高到了身著單衣的風逍遙也嫌燥的地步,而棉被下動彈不得的無情葬月,橙黃的燈光也蓋不住他兩腮的酡紅。風逍遙毫不猶豫地掀開被子,沿著月的額頭、被遮住的眉眼、臉頰、嘴唇一路親了下去,最後輕輕噬咬脆弱的頸側,手也沒有閒著,解開月的褻衣后,順著脫下衣服的軌跡,一路在身上點著火。 qm8n7Z/
風不說話,因為久別的生氣,月也無言,因為一直如此。 3ZL7N$N}7
風逍遙就在這片沉默中,極盡可能地挑逗著無情葬月,直到身下的人明顯情動,按捺不住地漏出一聲旎嘆。風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氣壞了,放在平時,這樣的月怎麼都會讓人無比地想疼惜,想愛護,而現在,他卻頭腦冷靜得近乎無情的執行著懲罰的計劃。 a/<pf\O
風逍遙起身解開了無情葬月左腳的繩子,正當被縛的人明顯鬆了一口氣時,又突然擠入月的兩腿間,把月的左腿抬到自己的肩膀上,帶著狠勁兒對著大腿內側咬了一口。 z!C4>,
自然是疼的,無情葬月反射式地扭動了一下,風逍遙復又順著咬過的軟柔一路舔著向下,直來到那個隱秘的所在。察覺到風逍遙的意圖,無情葬月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低聲驚呼“不要”試圖阻止,然而風逍遙只是伸出左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後用溫熱濕潤的舌頭,隔著褻褲的布料就探入了已經一年沒有被疼愛過的所在。 gVA}?t;
太過羞恥了,況且也捨不得風逍遙這麼做,無情葬月無法說話,只能盡量掙扎著來表示反對。但他的身體和心靈都太渴望風逍遙了,加上現在感官、行動都被封鎖,他只能感受著風逍遙的氣息,只能把自己交給這個人。終於,無情葬月發出嗚咽的聲音,放棄了抵抗。 hf^`at
眼見小弟服軟,風逍遙還是忍不住心疼,停止了舌頭的動作,手也不再捂著月的嘴。他吻了吻月的心口后,俯身到月的耳邊絮語:“告訴我離開的理由,不然我不會停止。”月似乎沒有馬上理解,機械地重複了一遍:“理由?”又習慣性地偏向放血不染的放下,隨即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接連搖頭,便沉默不語。 &iiK ZZ`_o
第二次了,今天第二次月下意識地向血不染求助。雖然風逍遙不曾像血不染一樣寸步不離地陪了月十幾年,但如今他就在月的身邊,向一個大活人開口或者解釋,難道會比寄望一支冷冰冰的兵器更難? cw]>a&d
無盡的焦躁從風逍遙心中升起,他不再猶豫,掏出枕頭下的軟膏跪坐在床上,沒有親吻的安撫,也沒有言語的開解,左手挖了一大塊軟膏后便伸入月的秘穴開始動作。 |z|)r"*\4
月覺得難受極了。手指遠比舌頭靈活,風逍遙又專往那敏感的區域探去,身體像是被強制地打開了戰慄的機關。但布料哪裡能細膩過體內的軟柔?內壁被褻褲所摩擦,無情葬月感受到的是火辣辣地疼與害怕。 a^\- }4yR
在刺激與疼痛的雙重折磨下,無情葬月恍惚地想:大哥是真的生氣了,自己應該把一切都坦白的。但是,自己與血神的約定太過怪誕,又有誰會信呢,而且血神說了,一旦說出去,約定作廢,自己又要回到在道域與邪氣抗爭的日子……不要,絕對不要!那種日子里沒有陽光,沒有自我,沒有風逍遙!想到這裡,過往的回憶,痛苦的、珍貴的都瞬時襲來,和生理上的折磨一起壓逼無情葬月的神經,他叫了一聲“風”,然後終於咬著嘴唇嗚咽起來。 ,cy/fW
風逍遙剎那間仿佛被雷劈了一樣呆愣住——他在做什麼?他在對自己發誓要一生珍愛疼惜的人做什麼?就因為他離開自己一年,就把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月逼到哭出來? 7c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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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停止了所有動作,快速地解開綁著月的其他束縛,然後溫柔地抱住月,像哄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輕柔,仿佛自言自語般說道:“飛凕乖,不哭了,是我錯,不哭了好不好?”無情葬月像是沉浸在什麼可怕的回憶中,又像是將平日被掩蓋的心思一起發洩了出來,嗚咽聲越來越難壓抑,最終痛快地放聲流淚。 XBWSO@M'
風逍遙幾乎是顫抖著手解開了綁著月的血不染綢帶,然後將人緊緊地按入懷抱…… .V 3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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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想做的或是該發生的都沒有實現。風摟著月,看著他慢慢哭睡著了,方領悟原來在自己愛人的心裡,有那麼一塊柔軟和脆弱,從多年前相遇的那刻就一直未曾改變。而這,風逍遙卻是用自己的悔恨做代價來牢牢銘記。 EM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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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兩人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出現與眾人一同進早飯。眾兵士表示看到軍長夫人、啊不、小弟紅腫的眼睛和他們倆拉那麼緊的手簡直是要被氣死啊,墨雪不佔衣更是直接把劍往桌上一拍,冷冷盯著風逍遙道:“別太過分。” "o#)vA`
無情葬月像是什麼都沒聽見,低下頭照常吃飯,風逍遙則像受了刺激似的,摘下補風也往桌上一拍,語氣激動地說:“過分不過分免你來說!”無情葬月聞言,無奈地搖搖頭,扯了扯風逍遙的手示意他安分。 ,gL)~6!A
風逍遙的回應則是把手握得更緊。是,他是做了很過分的事,而為了不再見到那樣令人後悔的自己,要抓住的人,要握住的手,這輩子都不會再放開了。 OZB}a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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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其實什麼都沒發生,分成輔導級我還是有點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