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28 而今，我已經忘記了他的面容 (漠刀x御不凡) 微甜現代單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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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4)

樓主發表於: 2018-04-28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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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8 而今，我已經忘記了他的面容 (漠刀x御不凡) 微甜現代單篇完

~~又是標題與內文不怎麼相關的一篇~~

其實，我早已厭倦了，直到此刻，才能鬆口。抱歉……
他緩緩閉上了雙眼，那破損的摺扇自手中掉落，淚水是生命的凋零，那份從容也逕自風化。逐漸模糊的身影，已然失焦的臉龐，喉口沙啞難言，只望來生再遇，盛世之下即使平淡，不敢或忘。
咖啡店裡，他閉眼回憶著昨夜的噩夢，那深刻的苦痛至今難以忘懷，害怕與期待交織在心中，深埋的那句何時能夠說出？他望著馬路對向準備赴約的人，那場遺憾不能再重演。

※

鬧鈴擾人，他翻身將頭埋入枕下，昨夜因為停電讓他的房間變得像桑拿室般悶熱不已，完全無法入眠，即使開了窗戶還是沒有風，沖了冷水澡只有稍稍減緩熱氣，還是酷熱難耐。但他還是以一雙熊貓眼迎接早晨，身為一位教師他可不能遲到，只能安分地下床梳洗吃早餐，然後準備出門。走出公寓，順手將垃圾扔進子母車裡，管理員對他頷首微笑，他也回道了早安，拎著從管理員手中遞來的早餐，趕緊到學校準備今天的教材。
「早！」他急忙衝進辦公室，向大家打招呼，坐到位置上打開三明治的包裝邊啃邊看著今天的進度。他不用參加朝會，這大概是非導師的好處，不需要在大太陽下聽著陳腔濫調，他非常怕熱，總是希望每天能下點雨讓天氣涼爽些。正自哀嘆間，教務主任走進辦公室，其他參加朝會的導師們也魚貫而入。
「各位老師，今天我們苦境高中來了一位新教師，希望能跟各位相處融洽」教務主任身後走出一人恭敬地向大家行禮「這位紫芒星痕老師，負責的科目是體育，紫芒老師雖然比較沉默寡言，但我想他對教育的熱忱不輸給在座各位，請大家多多指教了」教務主任簡單介紹著那人。
「紫芒星痕？」御不凡輕笑，這名字與那人的形象可一點也不相稱，雖然身著寬鬆的運動服，但訓練過的體態隱約可見，五官有一股不可違逆的剛氣，銀白散髮與側邊紅絲相應，整體散發著傲氣難近「這麼詩意的名字真是可惜呢！」他呢喃。忽地，他感受到一冷冽視線自對方身上傳來，渾身不禁一顫「難道他有聽見我說的話，不可能吧！我在最角落啊！」御不凡再次確認對方的確是正盯著自己。
「絕塵，你生氣了？」御不凡轉頭，剛剛有道聲音響起，非常地近就像他自己說出的話「誰在說話？」他揉了揉太陽穴，心想大概是自己太累了，今天五堂課上完就趕緊回公寓休息，打定主意後看著手錶快到上課時間了，拿起課本趕到教室準備上課。我之前好像有見過他。
他負責的科目是文學，相當乏味卻不得不狠下心摧殘學生精神的一堂課，但他盡量以生動的方式來上課，雖然目前每班一堂，但聽說學校有打算變成一天兩堂，提升學生的文學程度是目前學校考慮著重的方向，雖然他相當贊成，但這樣一來他的課程量就得增加，而他的教材就得再做調整。課程一半，教室的後門被打開，是教務主任帶著紫芒星痕在參觀校園，他也不是個心眼的人，只要別妨礙上課的秩序就好。他微笑向兩人致意，但紫芒星痕仍舊是那般冷冽眼神望著自己，御不凡心下更沒譜了，真的是他剛剛說的話被聽到了嗎？此時，紫芒星痕似乎與主任說著什麼，只見主任點頭後便轉身離開，而他站在原地看著自己上課。御不凡驚愕，黑板上的文字有些歪斜，直到被底下學生提醒才趕緊改正，剩不到二十分鐘的課，讓他的精神力快崩潰了，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分派完作業，他逃命似地躲回辦公室，卻在半途被一堵高牆攔下。
「呃……紫芒老師，你有什麼事嗎？」御不凡禮貌性地問道。
「你的書籤」他將剛剛與不凡經過門口時不小心落下的青葉書籤遞了去「很特別」給了一句評語後，便轉身離開。
「就為了這個書籤在等我上完課？」御不凡茫然地望著對方離去的身影「該說他耿直還是老實？」嘴角輕揚，一掃方才情緒，他走回辦公室準備補眠，餘下的課都在下午，所以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放好課本就趴在桌上睡著了，辦公室的冷氣風口正好在他的位置上方。「絕塵，你終於來了，我好怕你來，又怕你不來」御不凡驚從桌上起，找循著聲音來源，卻是無果，只好作罷。
接著下午的課，紫芒星痕每節都來報到，讓御不凡相當不解，到了放學時間，他走上前詢問，但對方卻是一語不發離開，似乎真的只是來觀摩的，但他是教文學的，跟體育應該毫無關連吧？
收拾好東西，御不凡走出教學大樓，此時只剩留在學校打球的學生，不經意間，他看見一抹黑色身影坐在花台邊，是新來的紫芒星痕老師，思考一番還是決定上前搭話。此時，聽見樂音悠悠遠飄。眼前頓時浮現一幅幻景，未見生機的荒漠上，一人行走著，屹立在風沙之中散發著肅殺氣息，衣襬飄揚且那頭銀白髮絲更渲染出一曲孤獨。渾然天成的景象讓御不凡不禁呆立原地，仔細觀察那人是一名刀客想要看清卻是愈加模糊，那人正向著一名書生打扮的人前行，赫然發現那書生竟是自己，穿著靛青色儒生衣裝，愜意地欣賞這片荒漠，手中摺扇更添一分溫雅。
忽地，笛聲止歇，御不凡也從幻景中回歸現實，久久難以自己，剛剛的片段是真是假，為何心頭油生酸楚？「荒漠狂沙走萬里，孤寂天涯一人行」。又一次陌生的聲音傳入腦海，御不凡已經確定是自己太累所導致，也就不在意了。
「嗯？原來他會吹葉笛，好奇特的興趣，不過蠻符合他的形象」御不凡回身走出校門口。
「不凡……」他放下葉笛，凝視著。
回到家的御不凡隨意整理一下就早早躺平了，他的精神力已經到達極限，闔上眼就進入了夢鄉，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地方。眼前依舊是那片荒漠，書生正對著自己微笑，彷彿照鏡子一般，他不明所以，又聽得那聲音。
「這一次，要好好看著那個阿呆」。
一陣白光刺目，御不凡從夢裡醒來，又是一天清晨，他坐在床上發楞，回想著昨天的夢，卻在鬧鈴聲下切斷了思緒，準備開始一天的課堂。一到學校便看見紫芒星痕正在練跑，感嘆體育底子的人就是不一樣，自己可做不到每天這樣跑步。不料，對方竟直接跑來他的身邊，大氣不喘只是看著自己，似乎有話想說。
「絕塵，你想說什麼嗎？」御不凡下意識問道「像我這種健談的人，怎麼會有你這麼悶騷的朋友」他再次脫口，忽然意識到自己遣詞，趕緊摀上嘴避免再說出什麼驚人話語。
「抱歉，我……」御不凡趕緊道歉，他跟對方明明昨天剛認識，而且連名字都叫錯，如果可以他想挖洞把自己埋到地心中融了算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絕塵疑惑，他昨天自我介紹應是紫芒星痕，而不是絕塵，那是大哥交代的，要以自己的身分為傲，他在詩意天城企業裡負責訓練維安人員，不過是來這裡兼個外差。
「我只是覺得你給人的感覺比較適合這個名字，畢竟我是文學老師嘛！」御不凡開始找理由想趕緊搪塞過去「沒想到這麼巧啊！」。絕塵見他也不像有心人士，索性不再為難他。
「我請你吃早餐吧！」御不凡覺得還是該賠罪一下，剛剛自己真的有些失禮「反正我今天下午才有課」。
「我……」絕塵剛要拒絕，御不凡已經拉著他往學校旁邊的早餐店去了。
兩人聊了一陣，御不凡發現其實對方很好相處，只是外表真的有些可怕，而且對於他也有些說不出的熟悉感，似乎很久以前就認識了。接下來機天，御不凡時不時就找絕塵一起吃飯，而他就是安靜聽自己唸叨。
這天，放學後御不凡到操場上找絕塵，他記得今天最後一堂是在那上課，卻是不見熟悉身影「絕塵平常不是還要跑步完才離開嗎？」他心想。再尋段時間真不見人才無奈放棄，準備離開時，發現原來對方人站在校門口等學生們散去「今天輪到他站門口啊！難怪找不到人」御不凡今天只有早上兩堂課，穿得也比較休閒，深藍色的襯衫搭配黑色長褲，這是前幾天跟絕塵去挑的，那名書生的樣貌刻在腦海裡，他大概只差個摺扇而已。御不凡躡手躡腳走到絕塵身後準備出其不意嚇他一下，赫然發現一股殺氣自對方身上襲來，不禁冷汗，但他還是決定無視。
「你！」絕塵察覺有人靠近，下意識就抓住拍上肩膀的手，準備將人反扣在地，同時發現來人是御不凡，趕緊將人翻過改以背朝地，另隻手墊在對方後腦避免撞擊。瞬息間令御不凡驚愕不已，他可沒聽說對方還是防身術教師啊！他只能尷尬地在對方攙扶下起身，拍下沾染的塵土，注意到對方熱烈視線。
「我沒事」御不凡撿起課本「像我這麼溫柔的人，怎麼會有你這麼暴力的朋友呢？」課本捧在胸前，如果這時手上拿的是夢裡書生的那把摺扇，他應該會敲往對方頭上吧！
「嗯……」絕塵凝視眼前談笑自若的人，似乎與某個身影重疊，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差點就忘記正事了，絕塵今天去逛夜市吧！」御不凡交代完碰面地點與時間就匆匆回公寓準備了，留下對方持續茫然。
絕塵送走御不凡，他等等還要巡視校園有沒有學生逗留，怕是趕不及，但來不及開口御不凡人就跑了，好像小孩害怕錯過限量玩具發售般。只得趕緊將工作完成「等逛完在跑步了」他無奈，不過卻是欣然，學校裡大概只有御不凡會這樣對待他，其他老師都跟自己保持著距離。看了手錶，發現時間快到了，絕塵信步往集合地點出發，身上還是今天穿的運動服，如果回去更衣他肯定是遲到的，便索性在學校等著。
「絕塵」御不凡換上寬鬆的上衣與短褲，這樣逛夜市才是最舒適的，頭髮也紮起馬尾「你沒回去？」他有些驚訝，雖然聽說體育老師都比較隨性，不過這也太隨意了。說完從褲子口袋中拿出髮圈，替對方把頭髮束起，還邊交代說這樣吃東西不方便，大功告成後他有些失神地看著絕塵，被他的氣態所吸引，少了些滄桑多了俐落更添傲骨。
「不凡？」絕塵見對方沒有動作，出了聲。發現對方其實紮起馬尾的樣子還不錯，五官更加凸顯，不自覺將視線止在眼角的淚痣，疊影再次出現，這次手上多了把摺扇，隱約能看出那是一名書生，再眨眼身影又消失了。
「啊！抱歉，我們趁現在人不多趕緊去吧！」御不凡拉著對方擠進夜市人潮裡「你要跟好，不然會變失蹤人口」才剛要交代，已然不見對方身影，這讓御不凡感到頭痛，怎麼在入口就走散了。同時絕塵也發現御不凡走丟了，心想對方不是一再交代要跟好，怎麼他一開始就變成失蹤人口了，雖然人多，但憑藉自小的訓練他在前方三攤的位置看見一人正焦急地張望四周，緩緩在人潮中切出一條路走到那人身後。
「你等我，我馬上就回來」那聲音又穿過腦海，御不凡轉頭便看見絕塵似乎不受人潮阻擋，非常順利地朝自己走來，再次感嘆自己的文弱「絕塵，這次你要跟好」他交代。
「好」絕塵回道。
隨意吃了幾樣，都是御不凡挑的，絕塵也不發表意見，反正就任對方塞什麼給他就吃什麼，接著他們停在炭烤攤位前，只見御不凡取了幾串，就到旁邊等著叫號，一段時間後，聽見號碼御不凡上前取了自己的份，一份給絕塵，但此時他有些遲疑，沒想到不凡竟然又拿了一大份給他，而且對方的那袋似乎比自己的份量更多。
「不凡，我……」絕塵已經有些飽了，但看對方拿著一隻魷魚就啃，索性接過暗自打算帶回給兄弟們。
「絕塵，你怎麼不吃？」御不凡感到奇怪「你吃飽了嗎？」因為絕塵自開始到現在都沒說話就只是跟著自己一直吃，他以為對方應該比自己更會吃。
「等等再吃」絕塵汗顏，眼前這文弱書生竟然真的食量比自己大。
兩人逛完夜市準備各自回家，御不凡突然想起那天在校園聽見的葉笛。
「絕塵，你可以再用葉笛吹一曲嗎？那天我聽見了」御不凡問道。
「我沒帶」絕塵回道。
「跟我來，像我這麼細心的人，怎麼會交到你這麼不周道的朋友？」御不凡帶著絕塵到公寓，進到裡面把他當作書籤的葉子拿給對方「好了，這裡隔音很好，你不用怕吵到鄰居」他微笑。
絕塵也不再言語，逕自吹奏起來，隨著曲子御不凡又看見那名刀客與書生，坐在篝火前，書生要他烤隻野雞，卻是一團黑碳回來，讓書生調侃了番。畫面回到現實，一曲終了，絕塵看見御不凡靠在椅子邊睡沉，也不驚擾只是安靜地離開。
「絕塵……下次要陪我去看馬戲喔！」御不凡囈語，神情流露出幸福與期待。
「好。」絕塵將葉笛放在桌子上，蹲下身整理對方睡亂的頭髮，輕握著他的手，依依。

※

「而今，我已經忘記了他的面容。」御不凡手捧著杯拿鐵，看著門外一人從容地推門進入店裡「你似乎有些不自在」對方沒有回答，只是在琳瑯滿目的菜單上挑著飲品，雖然臉上那份剛毅與咖啡店的氣氛非常不協調，但那份溫柔，卻是滿盈四周。
「像我這麼有品味的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缺少氣質的朋友呢？」御不凡發笑，那人闔上了菜單，搖頭嘆氣表示自己的無奈。
「不凡……下次一起去看馬戲表演吧！」絕塵最後只要了杯水，咖啡他真的無法入喉，酸澀難耐。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看馬戲？」御不凡啜了口，好奇的視線落在對方身上。
「我……」聽見的，你那天的囈語。絕塵表情更顯窘迫，卻讓御不凡笑容愈甚，眼角的淚痣顯得更迷人。
彼此陷入了沉默，御不凡自桌上書本取下青葉書籤，遞給了絕塵語帶含意「如果你等等能為我奏一曲，就放過你」他的腦海浮現刀客以葉譜曲的畫面「像我這麼大方的人，怎麼會為難你呢？」即使刀客的面容已然模糊。絕塵默默接過，他仍是不解御不凡這份坦然來自於何，自己對他一無所知但卻無法拒絕他的任性。

御不凡不再言語，獨自飲著那杯為記憶而點的拿鐵，不相衝突的咖啡與奶香一如那片荒漠；那名刀客，總是依著書生的任性默默為他掃除一切負累，他微笑凝視著對座的人。
那才是他的歸處。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何當共翦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寫的時候很想讓他們的互動更多一些，但是絕塵就是一個用行動證明的人，所以兩人的互動上真的沒什麼詳述~~(其實是功力不夠寫~~
最後還是補上了一些互動，這樣應該有好一些了，每次都發了才覺得哪裡不好，然後一直改wwwww
這次也是用前世與現世穿插下去寫，為了不跟之前的黃X悅太相似，就不打算讓兩人記起對方是誰，只是不用喜歡、愛之類的用詞這樣寫出來，應該還是能感覺到他們很在意對方吧(汗

[ 此帖被零度在2018-04-29 08:49重新編輯 ]

「孔子的弟子都是很有名的，子貢、子路、子由、子夏，你祖先叫什麼名」
「子虛」
「那個ㄒㄩ」
「就子虛烏有的那個子虛」
「你擺明唬人哦！七十二賢人沒這一個」
「他座號七十三號，孔子的第七十三個貼身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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