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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 布布文學 09.09 【枫师】是谁多事种芭蕉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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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ny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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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09 【枫师】是谁多事种芭蕉

0
他们再见是在一个下雨的冬天。 ;R E|9GR  
`5:Wv b>|  
`4RraJj>0~  
原本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他有事回一趟母校,遇见了几个从前熟悉的老同学。大家阔别已久,也就约着到附近的咖啡馆喝一杯,聊聊近况。谁知道偏偏就遇见了枫岫。 C|"h]  
2NLD7A  
;[]{O5TB  
他还是老样子,倒披着件深紫色的风衣,手从袖口钻出来,捧着本杂志举在面前,看上去慵懒又悠然自得。 Y. ]FVq  
/HsJyp+t  
)QGj\2I  
无衣师尹一进门就瞧见了他。这时想换间咖啡馆为时已晚,他的目光极快地掠过那个人,随后状若无事地与同学闲聊,迈开的步子已经走向反方向的座位。原本一场尴尬的相见即将消弭于无形,一声包含着惊喜的“枫岫”就落入了他的耳中。是同行同学中的某一位,也同样发现了这个缩在软垫里的紫色人形。他不快地蹙了蹙眉,可已经不能装作没有听见,只好转过身换上副礼貌的微笑。 k[]B P4  
9pKN^FX,76  
u=h:d+rq@  
出声的那位是个向来热络的主,老同学又不知他与枫岫间的纠葛,自然向那边落了座,本意不过是择日不如撞日,刚好一聚。枫岫放下手中杂志,身子向边上挪了挪,抬眼就看到了无衣师尹。 W>Eee?  
Wc4F'}s  
F$UvYy4O d  
他的唇边还挂着一丝轻松的笑意,此刻看到熟悉身影,竟也面色不改,只是毫无打招呼的意思罢了。 >;eWgQ6V  
4tR:O#($V  
^[no Gjy  
其实两人之间那点事,掰开了,揉碎了,不过是年轻时候的一腔热忱,白驹碎隙间的沉默争执,加上最终的分道扬镳。所有矛盾会在日积月累中不断积攒,最后一眼成厌,世间情人大抵如此,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他与枫岫之间的裂隙,在年轻生命的开端,已可以预见之后的贯穿一生。 2r2qZ#I}  
|1zoT|}q  
Cpu L[|51  
道不同,道不同啊。 s l|n]#)  
cv(9v =](  
7t7"glP  
无衣师尹在他对面坐下,他着实有些不太自在,算起来当年的辗转抉择,要说当事人心底没存半分理不清道不明的缠缠绕绕,或是那么丁点的意难平,那也过于绝对。他端着咖啡小口啜饮,氤氲的苦涩在口中弥漫,卷到舌根。窗外的冻雨滴滴答答,冬天的雨水下不痛快,不像夏天的雷霆霹雳,反而搅扰的人心中烦闷。大二的时候,他忽然想到,那已经是很久很久前的事情了,也是这样一个冻雨的天气,他们共撑着一把伞,路边被雪覆盖的车前盖上不知被谁画着歪歪扭扭的心形,路灯昏暗又温柔,那时候的枫岫说了什么?对了,他说,无衣,你想不想…… ~ztsR;iL  
k{<]J5{7  
=7@N'xX  
“想不想试一试这个?”枫岫拿着点单向他们推荐,他的眼睛依然没有看向无衣师尹,但也可能是短暂的注视被后者错过了。老同学倒是欣然答应,那是一道蓝莓慕斯,图片上有小巧的蓝色果实和樱桃装饰,枫岫圆润的指甲点在上面,笑的愉快自然:“是这个月新推出的,我尝过几回,口味很不错。你们几个最近忙的脚不沾地,应该还没有吃过,既然来了,错过就太可惜了。” Yy6Mkw7X  
Hn5:*;N  
rmS.$h@7 m  
忙的脚不沾地,那自然是说最近在准备课题申报的同事,这中间并不包括无衣师尹。 kw&,<V77~  
ld8E!t[  
:DTKZ9>2D  
同学并未觉察其间的风雨隐隐,转头向无衣师尹发出邀请:“无衣,你要不要也尝尝?既然枫岫这么说了,那肯定不错。” =&RpW7]  
;uj&j1  
@:\Iw"P  
他是一向口味刁钻,但此刻面对老友好意只觉得胃疼,偏还得端着不漏破绽的微笑,这次目光倒是对接上了,枫岫的注视里没有多少波动,那是自然的,恐怕他早就对他死心。无衣师尹缓缓呼吸着,眼睛弯出温文的弧度,说:“好啊。我也很久没来这里了,点什么都听你们的。” {.=089`{  
<rZ( B>$  
jj2 [Zh/h  
他看到枫岫在对面笑了一下。或是内心作祟,他觉得那笑里带了点讥讽的意味。也许文人和政客总是看不对盘,虽然无衣师尹只是半只脚踏入了政治的漩涡——他是政府挂职的智囊,为大大小小的决策提供着建议与分析。这中间少不了官场的逢迎来往,他自然早就不是餐风饮露的独善其身者,就像枫岫曾经预言的那样,甚至还要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手段。这之后不久,他们就分开了,算起来也要有七八年未见。作为慈光大学神学及宗教学系的教授,枫岫的声名渐渐传响,无衣师尹也多少耳闻,他那旧情人事业顺风顺水,却依然有着挺直的脊梁,从不曾弯折半分。 'thWo wE  
k%|7H,7  
o2  
天之骄子,也是浑然天真。 | +osEHC  
2Fk4jHj  
(jbHV.]P9  
他的目光瞥过对方捧着咖啡杯的手,偶尔参与一下气氛热络的对话。那上面原来有一只戒指,亮银色,刻着半片星海。因为戴的太久,甚至箍出了一圈浅白肤色,只有偶尔褪下时才看的到。年轻的同学们八卦之心炯炯,问起来他是不是有了女朋友,枫岫自然春风拂面,却说:“是未婚妻。” w& yK*nBK  
JDcc`&`M  
p4QQ5O$;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瞟了一眼无衣师尹,引得后者气息一滞,面上要红不白,眉间分明是恼的,又故作镇静地埋头于书本。对戒的另一只被他小心串在银链子上,挂在心口,他在夜里会梦到星辰,摇曳满天深远的微光。 P;_}nbB  
\$GM4:R D  
)Qe<XJH!  
后来,那只戒指被他放进了抽屉的最底层。自然,枫岫的手上也早无它的痕迹。 %M8 m 8 )  
\ng!qN  
] TY$  
这些久远前的往事,现在想起,不知为何,反而让他有些释然了。在泥潭中打滚的人,终不似当年青涩心思,强自的不在意成了习惯,也就渐渐融入骨血,没那么困难。他重新拾起内心从容不迫的体面,未来的首辅带着隽秀的温笑,慕斯的口味细腻清甜,像从前一样符合他的口味。他把纠缠牵绊扔到冰山之下,只当自己是雪泥鸿爪的过客,几分酸涩尖锐只须观望,不必落荒而逃,那和推杯交盏的应酬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w<=?%+n  
YJdM6   
O@*^2, 6  
“无衣,你离开的久了,应该还不知道。”老同学兴致越起,献宝一般向他历数同窗的趣闻轶事,“枫岫这些年不仅学术做的漂亮,连副业也发展的很有样子。” N 4Kj)E@  
O# n<`;W  
qWz%sT?C3L  
“嗯?愿闻其详。”他嗅着咖啡香气,将眼神调的平和又随意,看着枫岫点了点头,后者“哎呀”一声,将杂志一盖脸,只是摇头:“夸大了,想来在师尹眼中不值一提,我们还是说回……” |q0F*\z3  
7A6Qrfw  
.nDB{@#  
“诶,好友的丰功伟绩,我听不得吗?”他用着打趣的语气,更像在说一件与自己的无关的事情,“当年咱们也算要好的朋友,你这样,我可要感觉伤心了。” |^l17veA@  
O5X@'.#rU  
Ruy qB>[o  
“他是怕你笑呢,无衣。天舞神司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那就是他的笔名,在不务正业上,他的天赋可没半点埋没……” u^2)oL  
,#n$YT7  
^j~CYzmt  
枫岫看起来想说些什么,却被同学抢了白,他“哈”了一声,拿调羹搅拌着咖啡上的拉花,这般假作与独善其身的态度令人熟悉,也包含着讨论对象不欲参与的无声抗议。 fcaUj9qN  
&+0WZ#VI  
3|++2Z{},  
“原来我那些学生交口称赞的慈光之塔某大文豪,此刻就在我面前。”无衣师尹婉转调侃,那双蕴藉流彩的眼睛笑得更为轻惬自然,“好友不会怪我眼拙吧?” 6:\0=k5  
SZ$~zT;c  
+95: O 8  
他的伪装精巧难辨,如果枫岫依然在他身边,此刻就能觉察出另外的意味——身居师尹的智囊无衣,与学生时代无衣最大的区别,便在于他对表情的掌控越是刻意,就代表着他的内心越是沉紧,而目的的指向性越是明确。 3m;*gOLk6  
^@91BY  
+\s32o zg  
他们到底分别了七年,枫岫能读出他的掩饰,却不能读出掩饰之下已长成庞然巨物的叠嶂层峦。他看起来是受讽或受捧的无奈,或者说有几分头痛了,恰好服务员此时布上了新的甜点,便接过骨瓷小盘向无衣师尹一托:“好友,嘴下留情。” ''p7!V?  
YCBp ]xuE  
nDG41)|  
该喜还是该忧呢?那位天舞神司的笔下文风,分明类似于另一个惹祸的名字。他本打算草草应对一场偶遇,此时却要打起精神,在众人纷纭交谈中引丝穿线,探究一点细微潜伏的线索。 Y8i'=Po%,  
_8QHx;}  
P5?M"j0/^  
至于那些不可说的尴尬与微妙心情,于此时就更像浮光掠影,掩藏在浓重的一袭缥缈香雾之下。 !+R_Z#gB  
?aMd#.&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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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wrsy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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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發表於: 2020-10-11 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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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久了,还有后续吗。。。想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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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ny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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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  發表於: 2020-10-12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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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会终有一别,这场小聚也渐渐到了收尾时候。 bVgmjt2&>  
&YpWfY&V  
几位同学纷纷起身告别,无衣师尹此时却有些犹豫。枫岫仿若有意回避,次次将话题引开,但这般避而不谈,可解释为主人不乐与他知晓,亦可推测为一种遮掩,使假名背后的真实不至于流逸旁听。他原该随之离开,料想由这条线索入手,也能追根究底,但若是留下,是否有机会获得更清晰的谜底提示?然而这样的做法未免反常,恐怕会引起对方的疑心。事实上,他之前表现出的对天舞神司的兴趣也很多了。 U L3++bt  
iJaA&z5sr  
他慢慢喝着最后一口咖啡,不觉半身笼罩进昏暗的阴影里。杯耳被另一只手握住,瓷杯放到桌上,无衣师尹倏然抬头,枫岫已站在旁边,神色淡淡:“别喝了,晚上容易睡不着。” Y^(NzN  
-dO9y=?t  
他未让自己陷入太久的沉默,大方地给了对面一个和煦的笑容,话却比方才疏离许多:“有劳费心。” -~+Y0\%E  
TBU.%3dEyI  
他其实还没打定主意,但下意识的习惯已经决定了他的选择。有时候不加掩饰,也只是一种假面罢了。无衣师尹的真心,在那慈光永耀的理想面前,早被浇筑上一层名为因势利导的厚重外壳。 .ng:Z7  
9zKbzT]  
枫岫不置可否,他看起来并不在意,反问:“出去走走?” [g Y.h/  
)4O* D92  
有那么一瞬间,无衣师尹甚至觉得,他像是想和他说说话的,就像从前,或者像还是朋友的从前。 *.P3fVlZ  
-. J@  
“你事务繁忙,我恐怕不好打扰……” yv+DM`0  
kN8?.V%Utw  
但怎会呢?他内心一哂,不再按捺那隐藏着的翻滚的酸涩,顺从情绪起身告辞。然而一句托词还未讲完全,手就被对方握住。枫岫极自然地迈开了脚步:“走吧。” q% pjY  
-;s-*$I  
这是他期望的发展方向,突如其来的接触却在预料之外。无衣师尹生出被冒犯的懊恼,试着抽了抽手,但对方握得极紧。 Y(97},  
@FLa i  
p}K\rpvJpu  
iJ%`ym4Y  
被打湿的蔫软的梧桐,泛着细光的路牙石板,一株冬梅早早地吐着香气,嫩黄的花蕊沐浴着苦雨寒风。旧景与旧情一时交融,使人恍惚于光阴的变化,枫岫撑开伞,和他并肩走着,彼此间的沉默让无衣师尹有些窒息,他到底不能像那人一样行止自如,何况于他而言,这般寂静也使同行变得无意义了,于是又迈了两步,带着客气开口:“很久不见了,枫岫先生最近都在忙什么?” B,NHy C1i  
P$hmDTn72  
“嗯。”枫岫似乎是想了想,一句不轻不重的带过,令人难以捉摸是有心或者习惯使然,“大学里的事情罢了,你也熟悉。” ;e#bl1%#  
R2B0?fu  
说熟悉也是真的,不过是视角从学生变成了老师。他在脑中细细思索,顺着接下:“我听他们说,枫岫先生不久前刚申请下慈光社科基金重点项目。我该道贺一声。” U66}nN9  
Z#_+yw  
他听见枫岫又笑了一声:“好友真是消息灵通。” 5Vu@gRk_  
g| M@/D l  
无衣师尹登时感到了不愉,也泛起一些暗然的警觉。然而这算什么呢?站在当事人角度,本来是不必要的一场会面,与更不必要的独处,难道他是想看自己受讽听刺的狼狈,那大可不必,无衣师尹从未后悔。但是——或许,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探究着什么了吗? ?]Z EK8c  
)u}MyFl.  
他脑中心思千转,于面上也不过温和地扬起唇角,得体接下话来,甚至藏了一丝笑意:“该说枫岫先生的才名远播,我想装作不知都不成啊。” $@}\T  
eGW~4zU  
那边安静了片刻,一双眼便无奈地看了过来:“好友。” M\w%c5  
L\/YS;Y  
“你一定要这样讲话吗?很像戏台上的老生。” <CM}g4Y  
f^D4aEU  
无衣师尹顿觉呼吸一滞,还没等他说什么,对方又很快地补了一句。 h"849c;C.  
99mo]1_  
“而且,你的手握得也太紧了。” lV )SOs$  
{WYmO1  
他这下连脚步都顿了一顿,这原是不该有的疏失,但他也确实不曾有这般疏失。无衣师尹被一句话诈了思绪,反应过来才知对方不过信口胡说,但因此片刻迟疑的脚步,却明明白白地暴露了自己某些掩饰之下的情绪。 B_uAa5'  
:eR[lR^4*  
他为这失控有些着恼。长久的习惯敦促着他在脑中飞速寻找可成立的理由垫作台阶,又终于化作长长的沉默。 N \Wd 0b  
5^GFN*poig  
枫岫好像是很宽容地一笑,虽然这多数时候令人更如鲠在喉。这一瞬的尴尬也终止了对方的客套——或许还带着些意有所图——使他轻巧转移了话题:“难得见一面,我还是挺高兴的。这个地方,”他说的是慈光大学,“熟悉的东西太多了,难免会让人回想起以前。” NX5NE2@^qH  
`ek On@T0  
无衣师尹知他只是陈述事实,怀着对故人的一点追思。相对于他,枫岫总是多几分洒脱。虽然他们不可能回到过去,无论是时间,或是他们的关系。那也无意义。他们走在不同的道路上,注定无法同行。 \&)k{P>=  
|= U(8t  
这道理无衣师尹看得明白,枫岫也同样清楚。实际上,从这次意外相见始,他就在考虑要用怎样的态度面对他。时间会磨平一切明晃晃的狰狞的冲突,把那内化成深藏的一点了悟。曾经沸腾喧嚣的情绪早已平息于岁月的洪流,而细想来,他甚至对这位曾经的友人兼爱人怀抱一丝可惜。是他看着他从踌躇满志的少年,一步一步步入深渊,走得一往无前;那时候他还曾想拉他一把,如今看来自然是年轻时的一派天真,他从来拉不住他,而无衣师尹,也不需要他的那双手。 /*2sg>e'QF  
z6 A`/ jF}  
他将伞倾斜过一点,遮住冬夜阵起的寒风。枫岫的眼睛平静又明澈,他没有去看无衣师尹,只是望着天边浓墨似的垂云,感慨的口吻一如他们曾经无数次的清谈。 $v*0 \O  
M~ ^ {S[o  
“人是一种神奇的生物,理智与情感常常割裂,即使用观望的态度,也不能否认某些存在的合理性。就算是你我,同样无法超然。” D|BP]j}6  
_Sxp|{H0  
无衣师尹无声挑起眉峰:“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 dtT2h>h9  
c-, 6k  
枫岫未让他说完,他适时开口,眼底微笑令人熟悉而怀念。“好友,言不尽意,留白是美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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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  發表於: 2020-10-12 12:09
只看該作者 | 小 中 大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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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ny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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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  發表於: 2020-10-12 12:10
只看該作者 | 小 中 大

 回 1樓(ywrsy1314) 的帖子

发啦,不好意思隔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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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竹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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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  發表於: 2020-10-13 1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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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好好哦 感觉要在温柔里溺毙了 枫师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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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ny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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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  發表於: 2020-10-14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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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5樓山竹自由于2020-10-13 13:38發表的  : t}oxHEa V  
写好好哦 感觉要在温柔里溺毙了 枫师好香 HE( U0<9c  
UoKBcarm  
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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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i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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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  發表於: 2020-10-28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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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温柔的缠绵,又亲密又疏离,太太写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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