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霹靂論壇 03.14 可曾願己庸且淺，今生路上有人同 --論寂寞侯(補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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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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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

樓主發表於: 2009-03-14 22:0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14 可曾願己庸且淺，今生路上有人同 --論寂寞侯(補遺)

一、寂寞侯之念與敗

世上最可敬，也最可憐的人，是改革家。自古洎今的四大改革：商鞅變法、新莽改制、西寧變法，及清末百日維新，除首者，其餘皆以失敗告終，然而即使是變法成功的商鞅，末了仍難逃五馬分屍的悲慘下場。一個如寂寞侯的絕頂智者，卻義無反顧走上這樣艱難的改革之路。是不是，悖人性者，其心必大。

寂寞侯之理想，劇中解釋：血洗神州、天下止武，然自皇龍紀至鍘龑史，每回的說明似有出入。寂寞侯強調的，武是可怕的能力，不是要將之消弭，而是要均分、要集中，集中在少數的保衛者上，保護相對弱者。

「小亂不能平，大亂不能起，世上只需要一個陰謀家，也只需要一個野心家。」

這是禁武令的精髓。後兩句說的是「血洗神州」，前兩句就是「天下止武」。寂寞侯之所以不被接納，正是因血洗神州的說詞與過渡太過快速、太過前衛。寂寞侯曾對師九如說「沉痾之症，非激疼之法不能癒之」、「但成事之手段，卻是必要」，在在顯示禁武令尚只發展到一半，改革便遇挫敗。守舊派，就是沉痾之症，但無法接受改革激疼之法。這是改革家最難以克服，亦難以估算之阻力。

霹靂與現實的最大差距，即霹靂沒有一個正統政權，或實質領導。武林名人如素還真、一頁書，都只是眾望所歸的「英雄式」人物。筆者常懷疑，為何東瀛只需一名龍君、一名軍神，滅境只要滅輪雙擘，異度魔界也只需一名象徵性的魔君就能維持靖平，獨人才濟濟的苦境不行？是如淵姬所說的「這個世界會亂，是因為想救世的人太多了」嗎？

寂寞侯本為寂寞，而其理想不能遂行，是可意料，但筆者不因此改革失敗，便認定寂寞侯即為偏激份子、異想天開，甚至是天生病態。寂寞侯並不極端—極端是不理解他的人所會下的評語。有人問，寂寞侯怎麼有立場去決定他人生死？因為寂寞侯有能力去決定。江湖武林的遊戲規則與如今的民主法治大不同，因此才更需要去改革。況且寂寞侯並非不分黑白地亂殺，他給了百姓選擇，然後處理。他也願意承擔一切。他對問天譴說，將千千萬萬的生命壓在一人身上是合理的賭注，而筆者也相信，因改革一旦成功，將是千千萬萬人與其後代難求的清平盛世。

寂寞侯理念推行的失敗，是因孤掌難鳴，人才難覓。使得如西梟一般的貪官惡吏當道。誰知道禁武令的旗幟下藏有多少西梟？因此不信於民，行路也就難上加難了。這是無可否認的。但是眾人的反彈與抵抗，顯然是在理念推行之初便已開始，想四非凡人對寂寞侯說的「你試得起，而眾生卻擔不起」及莫滄桑口中的「因為你步上歧途了」究竟是何深意，筆者便深感疑惑了。

二、寂寞侯之死

在六禍蒼龍鴻門宴殺寂寞侯失敗後，寂寞侯便「與素還真化敵為友」。這句官網說的話其實是很可笑的，因為感官敏銳的人都知道，素還真與寂寞侯是不可能有為友的一天。寂寞侯在眾人眼下「改過遷善」了一陣子，爭議漸小，直到開疆紀，寂寞侯之死，再度引起一片喧囂。

寂寞侯之死，是霹靂史上的大事。

首先，象徵了改革派的覆滅，這是必然的—在霹靂劇情的需要下。而這也代表，在寂寞侯身後，恐怕再也不會有這樣兼具大智與大權的改革軍師。寂寞侯已是改革之極。非是極端，而是極致。如同棄天帝是毀滅之極。以現實來看，可以說寂寞侯的風華與意義就在這裡了。

寂寞侯之死，實應為一件悲傷之事。他本身就是悲劇英雄，活在悲劇裡，一生感受著悲劇--儘管他沒有刻意去塑造這樣的形象。鍘龑功成，卻使禁武令付諸東流。感嘆啊，為何不給他多一點時間？改革如所有新法實施一般戛然而止。連同那些被犧牲的人。難道就不想看看犧牲後的成果嗎？寂寞的人生，太多太多問號，卻無法得到解答。寂寞侯之死被安排在群雄鍘龑的下一段。當眾人為殺六禍蒼龍而死傷慘重之際，曠野之上，寂寞侯只靜靜等待生命的終了--轟地一聲響，劍斷、人亡，卻是另一場爭執掀起。

月神與三口劍的天定姻緣、一生守護感動了很多人，然而三口劍為了使月神再度揚弓，以助鍘龑計畫，在寂寞侯的勸說之下選擇自我犧牲。三口劍死前對月神那句很感人：「我們的幸福很多了，分一點給別人好嗎？」而月神，也不負眾望地一面揚弓一面說出「渾沌之弓的真意，就是成全」這句令人動容的名句。然而，甫說完成全，便轉身往寂寞侯射去第二支劍！最後，殉情而亡。

轉折何其迅速，迅速到令人難信，這幾乎是把成全二字當成笑話了。品月迷說得好，沒有人可以要求他人犧牲生命去成全一件事。(請注意，身為寂寞侯支持者，筆者並不認為月神的報復有誤，只是對成全真諦一句感到納悶而已)品月是犧牲者，但並不代表錯的人就是寂寞侯。退一步看，寂寞侯犧牲的何嘗不是更多？

犧牲不是「當然」，而是一種「必然」。如果可以，誰願意選擇犧牲？即使是白蓮梵天寂寞侯，也是一路體會著「人生總是無可奈何」一句走過來的。像當初問天敵犧牲悟僧而滅長生殿，有人認為這是為了一己之私嗎？那為何品月迷就如此厚此薄彼呢？僅僅是因一張犧牲者面皮的殊異嗎？

改革，就免不了犧牲。很多偉大的突破，都是靠著鮮血與人命推動起來，以歷史的觀點，這是不容抹煞的。改革一向是可怕的事，對改革家而言是，對被改革的時代更是。但是，最可怕的，卻是如死水一般地毫無改革的社會。失去新的泉源注入，想要國富民強根本是領導者的自欺欺人。

變化之前必先惡化。這是寂寞侯的經典名句。而這也是事實。就是因為惡化，所以才必須去變化。變化不見得都是好的，但是，「總得有人去試」，尤其在已經惡化到無以附加的局面，為什麼不願放手一搏呢？守舊守成，又終究守住了什麼？

寂寞侯之死，乍看之下似乎是一顆不定時炸彈的幸運解除，實際上卻代表了改革的幻滅。一個改革家究竟為誰而死，有多少人清楚？如果沒人清楚，那究竟是為誰而改革、為誰而幻滅呢？

三、寂寞侯之德

在眾人齊聲高呼：「吾等願追隨禍皇！」之際，寂寞侯卻孤身站在高崖上，淡淡說了一句：「英雄，誕生了。」然後轉身而去。這一幕令人印象深刻，也帶出了他「局面不夠絕望，英雄就不會誕生」這句似是而非的名言。在寂寞侯的認知裡，英雄是給別人評斷的表象，君子才是對自我的期許。所以他以君子自居。在他對病梅說「行的正，便不怕被人懷疑」、「互信是同袍該有，你是我的同袍，我該當信任你」的時候；在他對素還真說「琴音一如心，不動心，則琴音清平」、「錯算了這點天運之變，寂寞侯敗的無尤」的時候，皆是抱持著一種君子人的涵養和胸懷。因此，劇中人最多只批他冷血極端，而從未有人論他是卑鄙低劣。

舉凡君子，都是有德的。德，簡而言之就是智仁勇三方面。智，對寂寞侯而言是無庸置疑的。如果有人懷疑寂寞侯的智慧，那純粹只是對他的偏見太深使然。至於仁，倒是頗具爭議。先來看看「既成仁者」素還真對寂寞侯的看法：「六禍蒼龍之所以對你疑心，正因你將人心分毫算計，才會無法得到信任。看得透徹、分剖清楚，未必就是真正的智慧。這種人最後必將失去所有人的信任。」「你究竟是真心想救世，或者只是追求勝利的快感？」顯然是不認同「寂寞侯式的仁」。而仁究竟是什麼呢？

簡單來說，就是除了自己，還有想到其他人。所以，如果寂寞侯真的不仁，又何必冒著被六禍蒼龍懷疑的危險，私自命司馬無悔殺了西梟？又何必承諾莫召奴禁武令成之後自盡以謝天下人？如果有人認為這是「作秀」，那，退一步，不看他與別人的相處，單回憶一下他死前的景象。他竟對著配劍九錫說：「九錫，你的責任也盡了，多謝你陪吾走過這片血路。」這難道也是作秀嗎？作給誰看呢？會說出「至頭到尾，吾便不在乎得到誰的信任。寂寞侯早就註定寂寞走完這條路」這種話的人，何嘗在意過他人的目光呢？回到最初來看，他的理念天下止武，不就是從一個仁字出發的嗎？一個虛假的政客，怎麼可能想出這麼惹人反感的改革計畫？又怎麼可能落得一生寂寞呢？從寂寞侯對九錫道別一事看來，寂寞侯不但「仁」，甚至是仁得有些痴了。

他仁，同時也勇敢。他曾問汲無蹤：「世上瀟灑如風者幾多，能真正放下者又幾人？」對他而言，能夠對得起自己，就是一種至高無上的勇敢。他曾孤身赴鴻門宴，從容沉穩：「吾現在轉身便走，吾敢擔保你們半分也傷吾不得。」這是另一種勇。而寂寞侯最深刻的勇，其實是對天下止武的執著。他的理念使他一生寂寞，卻也使他不怕寂寞。面對千古罵名，他擔下；一生劬勞，他接受。可以說沒有紛亂，就沒有天下止武，就沒有寂寞侯；因為有勇的執著，才造就出寂寞侯為人而謀的慘烈，為己而活的悲壯。如果可以選擇，誰願意孤單？尤其是對一個多情而仁慈的人而言。他堅決走救世的道路，同樣到達了一個他所企望的君子人崇尚的「智者不惑、勇者不懼、仁者不憂」的境界，顯然道德與理想在他身上是兼有的、不相悖離的。他是一個很成功的君子。

四、寂寞侯之情

寂者，極也。寂寞侯之情是深重的，不僅僅是感情，還有才情和性情。豐富到了一種極致。

「人言一頁書之武學，素還真之智慧，最讓陰謀者忌憚。吾卻說，一頁書之智慧，素還真之武學，才是真正難以測度。」說的是他目光如炬；「求勢，勢至而功成。如同博奕，不執著於邊角的廝殺，而綜觀全局之變化才是長勝之道。」說的是他超人智慧；「再高明的智者也不能將所有微小變化預料到透徹。一個錯算，便是犧牲。擔不起惡名，便無能改變局勢。」表現他謙卑的自省；「寂寞侯想做的事，誰阻止的了？」顯出他自信的堅決。

因他料事如神，我們驚嘆；因他執著無悔，我們心疼。讚賞，在他獨對襲滅天來興師問罪而面不改色的時候；傷慟，在他看著恩人遠去而踉蹌嘔紅的時候。寂寞侯的寂寞，其實只是一種深刻的壓抑，並無法抹去他處處流露出的真摯情感。他要救的是一個他所不齒的世界，他身邊的人是只要他禁武失敗就認為是上天垂憐的平凡俠士，他輔佐的是一個唯我獨尊翻臉無常的君主，在在注定了寂寞侯的一生寂寞是無可避免的悲劇。那句脫口而出的自嘲：「吾這個人一向冷血。」實在只是勸自己心死的一句自欺哪。

他對恩人日夜不忘，為了一句「天下止武，真是一種善良嗎？」的質疑，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顯得軟弱起來。他吶吶地問病梅：「禁武令下，是不是真正犧牲了太多人？」是，或不是，既然做了，就回不了頭，所以選擇無愧無悔。再次面對恩人，他已可以作出表白：「吾不後悔自己所選擇的道路。」一句令人放心的話。他依然是寂寞侯，那個堅強自信的寂寞侯。

他對朋友付出所有，一句「秋風送故人，天涯兩無期」是多少悲嘆，一句欲言又止的「好友，此次見面，我們生疏多了」又是多少無奈。他最深的痛，「為什麼、為什麼每一個吾在意的人，都不認同吾之想法呢？」道盡多少辛酸。他在意的人少，認同他的人更少。他要的不是同情，而是認同。他說問天譴、四非凡人是摯友，卻不說他們是知己。寂寞如他，是否也曾望天感嘆，天地悠悠，卻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呢？

他用情最深的，是整個人間。「沒犧牲就無法換得永遠的和平」是他沉痛的了悟，「至少吾曾盡力試過」是他坦然的回首。四非凡人曾問他：「如果你真的無情，又何必執著在一個木人身上？」難得看到他語塞：「我…咳…咳…有一些事情是放也放不開的。」他自己也曾對素還真說：「你放得開，但寂寞侯不能。」究竟是放不開什麼？對寂寞侯而言，似乎是除了自己生死之外的整個世界啊。

寂寞侯，最後在燭龍之箭下灰飛煙滅，沒有屍身留下，這樣的安排，顯現他質潔地來，質潔地走。或許，他的一切，本來就不適於這個俗世。他的詩號「極目冷眼笑蒼雲，寂寞一生傲天穹」不正顯出了他的本質是遺世獨立的高士嗎？沒有留下什麼，也沒有帶走什麼。獨自平靜地歸於天地虛無，這也許才是他最終的歸屬吧。

絕人的智慧、超凡的才華、果斷的手法、高尚的品德、痴傻的堅持，造就了這麼一個偉大的改革家。他的絕筆信的最後一段話，令人欣慰且感動。「紅河血禍，天下止武，寂寞侯不能一遂平生之願，孤身寂寥。然得遇昔日恩人，再得兩名摯友，一生無憾也。」無憾，確實該無憾了。無負任何人、任何事，他還是他。這句一生無憾，是他對所有誤解他的人最寬厚的諒解，也是對這個塵世最謙卑的感念。為念來，為情死。寂寞之音於是在此，停住了……

[ 此帖被茶葉在2009-04-15 20:3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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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1樓發表於: 2009-03-15 16: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您這篇文章寫得太好了！
我雖無法如您一般能侃侃而談、說出
在表面看似冷血無情的寂寞侯
實際內心卻有對自我理想充滿著如飛蛾撲火般無懼的勇敢與熱情
並能真正做到「寵辱不驚」的大智慧

因此，對於寂寞侯這角色
尤其對看到他面對死亡時前一刻仍那般從容自在
心中滿滿的是疼惜與佩服

在看完您如此洋洋灑灑、精闢入裡的寫出寂寞侯的大智、大仁與大勇後
內心著實激動澎湃
所以紅葉有個不情之請：
是否有幸能收藏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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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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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

2樓發表於: 2009-03-15 19: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紅葉：
您真是太客氣了~
讓茶葉受寵若驚啊~
蒙您不棄，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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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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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3樓發表於: 2009-03-15 22: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您是否可以寄給我電子檔
因為我真的很想私自收藏這篇文章
而這收藏僅是個人的
不會對外張貼的
可以嗎？
希望您不會感到越矩了！

好想再說一次
寂寞侯這角色的一生際遇
真令人感到萬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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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9-03-17 22: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可惜的寂寞侯
遇到一位不信任他的人
注定無法完成他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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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ers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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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9-03-17 23: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文武冠冕寂寞侯" 我也很喜歡這個角色，
不過我去了很多論壇，好像很多人討論到他就不是很喜歡的樣子。
但我覺得他的智慧以及他的主張都很有說服力。
實在不遜於四無君、臥江子這些在之前非常有名的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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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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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

6樓發表於: 2009-03-18 01: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就寂寞侯的觀點來說..
因在年幼時..便目睹那些恃強凌弱的人..殺了自己的家人..
以致種下"天下止武"的根..
如同寂寞侯的主張..將武力集中在少數人身上..來保護相對大多數的弱者..
而只要管理好這些擁有武力的人即可..

歷史上..在滿清的統治下..滿清朝廷害怕漢人藉由習武來推翻滿清..
便明令禁止習武..
但奇怪的是..卻是一個中國歷史上百姓習武的集盛時期..

所以..照寂寞侯這樣的理論..更產生了西梟這樣的恃強凌弱之徒誕生..
雖說在初期..這樣的情況也許是少數..但會有更多的人食髓知味..
一個鼎盛的王朝..便會覆滅在這種蠶食鯨吞的小惡之下..

素還真便是讓寂寞侯了解..他的理念錯了..一開始就錯了..
並非將武力集中在少數人就可消彌武力對和平的侵害..
而是讓習武的人明白..武..乃止戈..
習武的人..該追求的是仁心..
也讓寂寞侯親身體會那種被逼殺的情境..
便是出自寂寞侯之手..
若以寂寞侯那種想法就能達到武林的和平..
那麼早在素還真與一頁書成為武林的兩大支柱之時..便已達成..
哪輪的到寂寞侯出手..

以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讓蒼生必須付出代價來證明寂寞侯的想法是錯的..
所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太大了..
就我觀來..六禍蒼龍的造天計畫與寂寞侯的天下止武..根本同出一轍..
只是實行者的觀點不同..一是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一是為了保全天下和平..
互相利用..來達到各自所追求的目標..
只是..野心家與陰謀家的征戰..是永遠也不會止息..
受苦的..永遠是這些安居樂業的百姓而已..

昂首，千古誰堪與伯仲。
弄墨，筆下滌蕩半生秋。
舞劍，一任輕狂一任心。
凌步，青袍揮袖笑人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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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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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7樓發表於: 2009-03-19 21: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是很喜歡寂寞侯的戲迷

從前家破人亡的恨
讓他產生了對禁武有無比的執著
他也曾說：當天下只剩他一個人有武功時他便會自盡
可見他並不是想獨自稱王

也許依他之計將禁令附於紫耀皇朝之下
對於禁令的實施是最有效的
但不知不覺
卻已偏離了原本的用意
而使世人認為這只是藉機剷除武林上與他為敵之人
這可能是寂寞侯始料未及
也可能是他早已料到卻無意多加注意的事
這是智淺的我無法確定寂寞侯的心思

然而
被自己的救命恩人質疑
無疑對他來說是很大的打擊
他以為莫滄桑救了他必定也能認同他對武的看法
想不到換來的卻是冷語

縱使鮮少有人認同他
縱使大多數人都誤解他
但又何妨?
極目冷眼便是冷眼看人間
一生寂寞便是注定與誰無緣
寂寞歸寂寞
寂寞侯仍舊是智冠群英的文武冠冕
風采不滅

醉眼看清紅塵笑倚天下為枕
人生浮夢一場空留瀟灑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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