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8 ENTER 荒漠〈2〉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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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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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6)

樓主發表於: 2010-03-15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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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8 ENTER 荒漠〈2〉1F

『極目望去，荒沙成漠。萬里去處，唯天涯矣。』
這一首傳遍荒漠的上口絕調，繪出荒漠獨擁的天地，道盡鴻溝無情的寒冷，這般自白似的了解與形容，其中隱藏的不可思議是，此作的出處竟然來自酆都。

夜入三更的荒漠黑山有著嚇人的寒冷，叢叢的火把煙升舞動，那樣子極似鬼魅，讓人突覺身陷危境，草木皆兵。黑山是荒漠唯一的一座，直峰高聳，山身是絕對的墨色，保護著荒漠裡最令人惡恨的一群，同時有一個惡恨的名稱：『巫教』
將視線放往那叢叢的火把裡，突來一陣大火噴燒，篝火熊熊點燃，身著奇裝異服加上怪異的面具圖騰，手持飾有蝙蝠標本的法杖，那樣子的人為數眾多，男男女女各自舞動，一會兒念念有詞，一會兒跪拜禮叩，只見那篝火裡漸漸散出綠光，攝人心神，男眾眼神狂亂，女眾臉色迷濛，不刻，便各自帶開迎合。歡色靡音配合異地奇樂惑入耳心，手腳不由自主的誇張耍動，全身青筋浮動，奔跑了幾步，撞倒了外圍護衛的幾位巫士，同時也中斷了那情色漲動、巫山雲雨的歡愉，失心瘋似的衝入篝火，瞬間綠光比火焰更快一步吸附在其身上，綠光阻擋了火焰的進犯，直至壯年的肉體變成原始的骷髏，才放行火焰，任其火焰攀附，一滴滴的化成灰。儀式雖然遭受突如其來的插曲，但卻絲毫沒有對巫教教徒帶來不愉快，反之他們共稱那是黑山無端神顯靈，是一種對巫教的肯定，給予他們即將入侵荒漠極大的信心，想到這裡，巫教徒們忽然間齊聲高呼，鬧得鳥獸奔逃，洪聲催雲，恍若西楚霸王軍隊掃蕩中原般的氣蓋世，其鋒勢不可當，而那一名誤闖黑山巫教的荒漠民夫就這樣斷送生命，也增添巫教殘忍無道的色彩，即將為荒漠帶來天災性的人變。

站立在荒漠土地的刀皇，思緒緊拉在一點上：『天空漸黃，秋天在荒漠真是一個可貴的季節！』在刀皇思緒上的那一點裡頭正有一個孩子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孩子也一樣把思緒緊拉在一點上……刀皇把視線放向天際，沙塵受其牽引也揚飛高空，他咧著笑：『這孩子跟我們一模一樣呢！兄長……』
最近的荒漠其實非常不安定，南方的血荊流龐大得很快速，從原本外來的不適應情況直到最近連下好幾個城庄的樣子來看，那個傳聞果然是真的！議事廳內，主事的荒漠領導者正按揉著太陽穴，試著提起神來應付接下來的急報，外露的手臂上正扎傳說的七神針，此景看在那些一同議事的首領眼裡，濃得不像話的情緒正在醞釀：『刀皇，真的老了呢！』正當眾人感慨的那時快，突入一把精刀挾信直直往刀皇心窩而來，刀皇雙手握拳，眼露撼芒，雙拳互擊夾緩精刀來勁，指節血灑一地，刀風撲面，刀皇頭斜三十度，仍然見紅。驚呼聲此起彼落，拍桌聲跟叫罵聲參差其中！
東方村頭：『刀皇，無恙吧！』
西方村頭：『好一個……王……八……蛋！』
刀皇點點頭，表示沒事，開口便說：『拿施針的手法來丟飛刀，還真有意思呢！』
之後廳內一片靜謐，充滿面臨二度暗殺的氣氛，正當刀皇皺眉之刻，左右兩窗各有血淋淋的頭顱丟入，刀皇驚訝……東西村頭慘白唇抖的道出：『是！北…，這……南！』正當眾人還沉溺在傷心的氛圍，南村頭的頭顱卻無預警如鬼火般襲擊，西方村頭反應不及，被撞飛在牆壁，磚塊紛紛堆落。
刀皇反手握上荒漠神刀，虎睛定視：『是術線，好傢伙！』神刀大開大闔，就在刀勢來不及收的時候，南村頭的頭顱已經離地不遠了！
『阿阿阿阿阿阿……………』原本被磚塊堆埋的西方村頭硬是拖著渾身傷勢，飛撲橫接，眼淚滿面的說：『阿哥阿……』另一頭，北村頭的頭顱卻起了怪異非常的現象，刀皇頓時察覺異狀，搭上東村頭的肩頭，將其拉往後方：『跑，快跑，是硫磺！』東西村頭一聽一愣，當機立斷，奪窗而出…
在廳外看往窗內，刀皇身影不動如山，東村頭使盡全身力氣吶喊：『刀皇！』頓刻，在廳內的刀皇把神刀緩緩歸鞘，看著北村頭只剩的唯一卻無能為力，天知道刀皇的心裡有多痛，在爆炸的那一刻，荒漠神話沒有被擊倒，他知道廳內滿滿的硫磺味是巫教跟血荊流挑釁的証明，他還不能倒下，在絕塵還不夠他放心的這個時候，是絕對的不可以……
議事廳頃刻面目全非，殘火隨時可能在一次引爆斷垣殘壁的屋子，只見刀皇步伐穩定的走了出來，關心刀皇的荒漠百姓們歡聲雷動，刀皇在簇擁的包圍裡來到大石上坐著，臉上滿是灰土沙塵，仍笑著回應著大家的關心，縱然心中剛剛歷經苦澀。刀皇看著東村頭苦著笑：『沒辦法替你要回些留念，抱歉……』
東村頭低著頭：『舍弟為刀皇出謀劃策，保衛邊疆，如今卻被巫賊利用殘軀來傷害刀皇，還好……還好……刀…嗚，嗚，嗚嗚嗚！』動容是荒漠這一刻的心情！

刀皇眸底藏淚，沙塵送來一些訊息，在天空的秋雲裡有著南北村頭的笑顏，滿淚的刀皇在也忍不住了！一個小小人影穿過重重人牆，吃驚的緊咬牙齒，斗大的淚珠滾滾掉下，狂搖著一頭灰髮，窩進了刀皇懷裡，本來也同樣吃驚的刀皇，看著懷裡的小傢伙後，安慰的順著他的背，戲謔的說：『小傢伙，你害怕了嗎？』
空氣裡沒有文字的口吻，只有哭聲的氣音在迴盪……
『喏，絕塵，男子漢是不能這樣哭的喔！』
小傢伙探出頭來，一臉的不明白……
『老天爺規定，男子漢只能在下雨天哭泣，因為阿！』刀皇挑著眼看著那雙含有大淚珠的大眼睛，正開心笑著：『你不害羞，老天爺是很害羞的唷！』說著說著便動手去撥弄那紅通通的臉頰，惹得荒漠眾人哈哈大笑。在絕塵身後近處有一個異地中原的小孩掩著扇，笑得很開懷，他的笑並不是看笑話，是源於一種很深度，彷彿有一種『終於阿』的感覺，給人一種很穩定的力量。
刀皇暗自心揣：『那就是絕塵的新朋友，猶記得前幾天惠將嫂有這麼提起過，沒想到跟他見面的緣份來的這麼快！』正當刀皇思緒飄虛的時候，一陣痛覺把刀皇拉回現實，絕塵不明就裡的咬了刀皇大拇指一口，雖然只是輕微紅腫，刀皇卻刻意佯裝很痛很難受，痛往心底的假態，站起身來大聲指著絕塵罵：『你王八…』
倒退幾步的絕塵，搖搖晃晃說：『我不是……』一大一小就這麼用言語打起了架，看傻旁人，明明剛才的事情就很大條，如今卻宛若風淡雲輕，彷彿在荒漠裡，有了刀皇跟刀皇之子存在著就像有了定時定季的甘霖，風雷不懼。

[ 此帖被晏雪在2010-03-18 15:19重新編輯 ]

地靈人傑無須蘊，秀川河流誰跟進？
萬紫千紅雖多色，潑墨山水更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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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0-03-17 23: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3.15 ENTER 荒漠，〈2〉

在那之後，荒漠的勢力有了急轉直下的變化，血荊流始終奉行的暗中操局終於破盤，整體組織浮上檯面，大肆在荒漠領地裡進行滅絕人性的人體實驗，並且開誠佈公的流傳他們的目的…
只有燭光照著，雖然不夠明亮，但依稀可見刀皇滿臉的歲月風霜：『他們的目的是七神針！』一整個下午反反覆覆這句喃喃，讓身邊的絕塵跟其朋友領受不住，兩個小傢伙早就臥倒在米糧堆裡呼呼大睡，刀皇視線一轉，定睛在兩個小傢伙身上，憂色滿容的：『要是我不在了，荒漠的這場風暴會怎樣傷害你們呢！』帳外幾尺天高的沙塵呼呼聲的狂吹，來自異域的小朋友初來乍到，想當然是受不了這樣的風沙聲流轉在耳際，壞他好眠，夢話斷斷續續說出口：『絕塵，你的打呼聲未免也太驚人了吧！』想起踹他一腳的念頭一到，沒想到要起個身竟然會這麼的困難，米糧包上的柔軟攤陷他的背，雙方抗衡拉鋸。
好不容易轉過身卻又撞上絕塵這個大塊頭，整個人暈頭轉向的：『絕塵，醒醒！你父親人不見了…』在仍然暈頭轉向的情況還能仔細注意到刀皇不在帳內，在在顯現這個孩子過人的注意力。走到案邊的他，身高沒能多出案高多少：『燭火方熄，伯父剛出去不久，放心！』一句放心，說安了絕塵長年心中憂疴，這麼依賴刀皇的絕塵，看在他眼中並沒有什麼不是，畢竟對刀皇伯父信賴倚靠的人，不光光只有絕塵一個！這個時候，刀皇悠悠然的掀帳而入：『咦，你們醒了！』
絕塵藍螢般的眼睛定視著刀皇，自己的父親，惹來刀皇冷眼：『說什麼陪我，結果在糧堆裡睡得很開心，八歲的小孩就是八歲的小孩，別想要趕快長大』
絕塵閉上眼睛，貌似在消化憤怒，只是看在刀皇跟他眼底，卻是引得他們抱腹大笑，一陣一陣的笑聲喝止不了，看得絕塵頓刻愣了，悶著嘴：『有什麼好笑的！』
連絕塵去點著燭火後，看到他們笑到歪七扭八的樣子，絕塵終於受不了了，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就這麼追逐開來。
帳內一片翻箱倒櫃，刀皇手裡剛接穩好幾袋的米糧，而他嘴裡咬著剛剛飛劃而過的毛筆，臉上點點的墨汁連成線狀，從左耳到右耳。刀皇扯著嗓門：『停，絕塵，不笑了，不笑了，你看看，你的朋友都被你嚇到花容失色了』把苗頭一轉，刀皇臉孔早就變成一副已經盡力調停的樣子，他由衷升起滿滿的佩服，果然人家說：『知子莫若父』當真非虛，刀皇對絕塵非常有辦法呢。現在好了換我左手提水桶，右手拿火柴，怎麼辦呢：『咳咳咳，首先像我這麼勇敢的人，是不會輕易就被嚇到的，再者，就算被嚇到也不會是花容失色，只會是呆若木雞，你說是吧，刀皇伯父！』聽完這一段辯白，刀皇跟絕塵微微一愣，此刻絕塵心中油然一陣懷疑：『那是御不凡嗎？』刀皇挑著眉，大咧著笑，拍擊他的背：『嘖嘖嘖，渾小子你帶來一個不簡單的人！』刀皇沒拿捏好手力，他腳步前傾躡都躡不住，絕塵趨步向前扶好他：『他不是什麼不簡單的人，他是御不凡。』刀皇手作勢在耳旁：『什麼什麼，鬱不煩？』父子倆又上演這種戲碼，御不凡禮貌的笑一笑：『是御不凡…』
無聲息的停頓了幾秒，三個人面面相覷。刀皇張著臉：『絕塵，過來向父皇引薦他』坐在案桌內的刀皇，威風頓顯，神情專斂，絕塵：『他是御不凡……』
刀皇定睛瞧瞧絕塵，又看看御不凡：『我知道，然後呢？』絕塵不了解的跟父皇對看：『還要什麼然後？』這下子換刀皇愣住，擺了擺了手，往心裡想：『這麼不給自個父親臺階下，我看全天下就只有我們家的絕塵而已，難得第一次有客人來，想擺擺架子都不行，唉！』唉的漸漸大聲，就這麼『唉…』了出口。
數回合的問對下來，家世戶籍，年齡身高，興趣志向，能問的幾乎都問過了，一老一少對答如流，被晾在一旁的絕塵只覺得難耐得很，刀皇斜過眼去：『這樣就受不了，絕塵，你欠訓練喔，看看人家不凡，談吐得宜，武骨頗佳，聰明才智自然是比你好，重點是，你們倆同年齡，生日又只差了一個月又四天。你阿，該檢討了』劈哩啪啦像連環珠似的說個沒完，絕塵大大白了刀皇一眼，冷冷道：『我是來陪你的，不是來聽你說教的』刀皇一聽，如迎吹了十二月冰雪，不以為然：『堂堂荒漠刀皇用得著需要保護嗎？就算來十一二個血荊流的天不孤也一樣殺不了我！』字字說的是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彷彿雙珠冒火，自信無可匹敵。
不凡貼心的攤開手中紙扇，一陣過一陣的微風呼應而來，卻不搭調的問了一句：『天不孤？』其實，像他這麼有觀察力的人，怎麼可能沒注意到絕塵那一瞬間的表情切換，便順水推舟的接問著：『是那場爆炸的主謀？』一旁的絕塵，氣血上湧充斥面容的樣子很明顯。刀皇接話的音量小了不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主謀，但能肯定有他的參與，硫磺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是巫后那老巫婆拿手好戲，而天不孤嘛…』刀皇語帶保留，看看那兩個小傢伙寫滿好奇的臉說：『是個異想天開的傢伙，喜歡剖人家肚子，清腸洗胃樣樣拿手，被他盯上，鐵定死！』刀皇漫不經心的徐徐道之，表情卻是陰森至極！果然，一眨眼，一溜煙的奪帳而出，不用想也知道他們是催吐去了：『哈哈哈，上當了吼，果然還是八歲的程度阿』刀皇十分滿意的笑開嘴。

燭火在黑暗裡無聲的左右來左右去，要不是這個燭火顏色是正常的橘紅色，八成的人應該都會反應成鬼火。放近視覺一看，原來是鏽化的燭吊檯被黑暗給完全覆蓋，半絲都瞧不出來原來還有一個燭吊檯，而且還是懸吊在橫樑上，更顯怪異。這個房間全靠那個燭吊檯的燭火放明，上面的蠟燭長短不一，上圈長六，中圈短二，下圈長短各五，像有什麼排列規則，使放明的程度在房間裡有明顯得差異，有紫紗捲簾的那個角落特別的生暗，但聲音卻是黑暗怎麼擋也擋不住的。
頂至極樂的呻吟，正從私處傳唱至喉底，幾盡發狂般的慾之力量徹底解放，百媚嬌態的女子歷經五回大戰，九曲迴廊裡澆灌的情況如同一片洪荒，男子移戰美得不可方物的酥胸豔乳，直聳的驕傲滾燙穿梭於那道乳溝，那裡的膚色漸漸由膚白轉為微紅，讓女子開心得像是攀上雲般似的紅霞滿天，樂不可支。
『嫪君，每天的雲雨是奴家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奴家不能沒有你！』柳臂環著嫪君後肩，櫻嘴在耳邊耳語，吹吐著身上獨有的戀媚香，那種香氣直叫人在發狂一次，就在嫪君堅挺之際，他語出：『巫后，我想要一個賞賜！』巫后核實處正受其擦撫，蜜液漾流：『阿，你，阿阿阿，要什麼賞，阿阿阿阿阿阿……』嫪君刺辣辣的輸動：『我要魂九泉！你的女兒……』嫪君放送的腦海裡，是年僅十四歲正值花樣少女的嬌模，魂九泉。

[ 此帖被幾雲來在2010-03-18 01:0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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