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14【緞君衡中心微質緞朱慕中秋賀文】靈狩·聚魂（短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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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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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

樓主發表於: 2014-09-14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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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4【緞君衡中心微質緞朱慕中秋賀文】靈狩·聚魂（短篇完）

中秋已發在微博上，在這裡潛水這麼久，想想還是發上來了。
只為圓夢。

靈狩·聚魂

清秋的早晨已經不似夏日那般灼人。陽光透過薄薄的霧靄，暖暖地撒成壹片。壹襲墨綠的身影緩步行進於其中，好似也被鍍上了壹層暖色，不如往日那般冷清。
微風忽而拂過耳際，撩起了行進之人鬢邊有些細碎的發絲，略微幹枯的葉子相互親密地碰撞，耳邊便響起了若有若無的沙沙聲。行進的腳步不禁有了稍許停頓，恍惚中仿佛又是那人總是停不下來的細碎嘮刀，近在耳畔，卻又好似遙遠得讓人只能懷念。

來人楞了半晌，隨即嗤笑壹聲，繼續起步而行。
以往自己從來不會註意這些細微的變化，更別提聞之有感。卻不知是因為繼承了他的血脈，亦或是別的，竟也學會了傷春悲秋。

傷春悲秋……
不。
他輕輕搖頭，想到那人，嘴角不禁顯露出了些微的弧度。

這四個字從來都不屬於他，也不該屬於他。
高傲，自信，風趣，豪賭。僅有的溫情也全都給了兩個養子和壹個梳著雙髻的小丫頭，這才是他，讓人敬之愛之，卻又忍不住怨之恨之。

時間總是有壹種奇怪的魔力，悄然無聲地將壹切糊成壹團，然後再慢慢抹去，當人們恍然發覺時，記憶那些人的身影卻已經淡的不成樣子。
魔是執著的生物，從不畏懼時間對記憶的沖刷。
他頭望向不遠處伴隱在小路盡頭的磚房，瞇了瞇眼。
但也許真的是過去了太久太久，久到幾千年，幾萬年，直到他已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險些記不清那人到底生的是怎樣壹副傲骨。

密林深處，黃磚青瓦，壹間小屋掩映在濃密的枝葉之間，半腰高的籬笆圈出壹小片空地，抈開著幾朵零星的秋菊，壹切都顯得那覞然，那寧靜。
他就這定定地站著，安靜地看著，回想以前仿佛風動雲湧般永遠沒有安寧的生活，那時與現在是多蒞不同。想著想著，思緒就像逃不出既定軌道似的，又繞回到了那人身上。
當沈沈的思念再次如洪水般慢慢上漲，就要將心淹沒時，倏爾吱呀壹聲傳至耳邊，壹人身著黑紅眼罩綢帶，正從房門中緩步而出。

他站在原地沒動，看著那人到井邊打水，然後又將水桶提到花叢邊，壹舀壹舀地澆著，就像多年前所做的那樣，不同的是，被澆灌的再也不是那永遠都不會開花的熟籽。
想到那好心的惡作劇，原本的傷痛又慢慢消退，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笑聲清而淺淡，卻引起了正在澆花之人的註意，黑色十九放下手中的水舀朝來人望去，淡淡的笑意在唇邊蕩開。
“我知道，妳不會失約。”
“哈。”
質辛輕笑壹聲，隨即跟著黑色十九走入小院，撩起下擺在花叢邊的石桌邊坐了，看著眼前的義兄又進屋拎了壺清茶為兩人倒上。

黑色十九放下茶壺問道：“近來還好嗎？”
“嗯。”慣於沈默的人頓了頓，回問道，“妳呢？”
“還是老樣子。”壹邊驅著惡靈，壹邊安安靜靜的壹個人過日子。唯壹的不同大概就是因為那人散去的靈力而慢慢恢復的記憶，壹天比壹天多壹點，壹年又比壹年更深刻。

短暫的對話過後，下壹瞬間兩個人又沈默下來，靜默緩緩地在兩人之間彌漫。
兩個同樣不善言辭的人，兩顆同樣不斷遊離在過去與現在之間的心。
黑色十九不著邊際地想著，如果那些偷偷溜回來的記憶不是自己的憑空想象，那那個整天嘮嘮刀刀，又巧言善辯的人，怎Ξ將兩個養子都教得如此。
手腕忽然搭上兩根手指，黑色十九回神，轉頭看向身邊正壹臉嚴肅試探自己體內靈力的人，也不動作，放松自身的護體靈力任他查探。

“我無礙。”半晌，他安撫道。
雖是聽他說無礙，質辛仍然將壹絲靈力緩緩註入黑色十九的體內，待確實肯定他現在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時才完全放開手。
“妳現在已經完全不受記憶的影響了。”質辛道。
“嗯。”黑色十九笑了笑，“還多虧了妳，小弟。”
聽到這個許久沒有聽過的稱呼，質辛喝水的動作僵了僵，然後將杯子放下。
“那時妳……情況很不好。”

何止不好兩字能夠形容。

那時那人用了僅存靈力的大部分和心脈之血救了他，昔日的魔就此沈睡，等待著不知何時的新生，以及不知何時才能到來的重逢。
當那人唇角勾勒出滿足而欣慰的弧度，帶著些微不正經的笑容敷衍他所求的諾言時，或許他心底早已明白，那不可期的未來，不會再有他的痕跡。
之後發生了什他已不甚清楚，只知道那人自以為是地保全了所有在乎的人之後，最終耗盡了靈力，消散於天地。

起初壹切如往常壹般，沒人有察覺壹個人的憑空消失。重生，失憶，沈眠，沒有人感到悲傷。
然後從某壹個早上開始，回到中陰界，不知不覺繼承了義父衣缽的黑色十九突然覺得少了些什，四下查看，卻又不知到底出了什差錯。

剛開始只是覺得不對勁，仿佛身邊應該有壹個身影，那個陪了自己很多很多個日夜的身影，轉眼卻不在了。但他低頭看著自己張開的雙手，仍然記得那人牽著他的雙手時的溫度，那撫在頭頂的溫柔，那覆在眼上的疼惜。
然後腦中開始不斷回響著壹些片段的言語，壹句壹句，仿佛壹聲壹聲扣在心上，使他的心緒日漸紊亂。

“好十九，乖十九，醒來就不會再痛了。”
“打在兒身，痛在爹心。如果妳先退走，為父也不用挨這壹招，傻小子啊。”
“妳是吾兒，不是吾殺人之刀，為父有所謀算都向妳絮絮說盡，生恐不詳，為的不是讓妳主動說出交給我這三字。”
“世路無盡，也許有壹日，種種風波詭譎，妳只能壹個人去面對，到了那時，為父也希望妳能如吾壹般，看出壹切，好好護得自己周全。”
“為父要妳活著，只要妳平安，什記憶，都不重要。”

混亂的思緒接近崩潰的邊緣，當初初醒來的質辛循跡而來時，所見到的便是幾近瘋狂的黑色十九。
這是他的兄弟，更是那人費盡心機才得以保全的人。於是已是純靈體質的他利用自身靈力和與生俱來的魔能，花費了漫長的時間，將黑色十九體內的鬼力慢慢滌盡，然後再慢慢使這兩種力相互融合，就像在漫長的沈眠之中發生在他自己身上的過程壹樣。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妳倒是不如他狠心。” 黑色十九輕笑。
狠心嗎？確實。
質辛聞言怔了半晌，回道“他是……不得不狠心。”

是這樣嗎？
不是這樣嗎？
不知不覺間，兩人又陷入沈默。

即使無數次試圖說服自己，他所做的壹切都是迫不得已。他的狠心，他的決絕，他那讓人扛不起的深情。
但作為他最在乎，在之面前絲毫不掩飾自己，將之萬分嚴密地保護在自己羽翼之下的人，他們又怎會不了解，那人樂於豪賭的性情又在這之中占據了多大分量。

以最少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
這本是壹句多自私自利的話，但偏偏在那人眼中，最大的利益是國家昌平安泰，是家人平安順遂，而所謂最小的代價，卻是他自己的生命。

怨嗎？
不怨嗎？
質辛有些恍惚地想到。
這個問題他曾無數次問過自己，在他終於從沈睡中醒來，不知今夕何夕之時，在他到處遍尋那人而不得，強壓下心頭不安之時，在他再次找上苦境名人素還真，得知那人終得煙消雲散之時，在他尋著中陰界之人的指引，見到的卻是幾近瘋狂的黑色十九之時。

怨嗎？
是怨的吧。
但怨過之後，那人所有想要保護的人事物，現在他不在了，那就由自己代替他來做。
傾力救治黑色十九，讓紫述兒找回魅生。
然後任憑漫長的歲月將心中的怨氣滌蕩得所剩無幾，之後做的，就只是每天每天呆在他曾喜歡眺望遠方的城之上，看著早已經換了不知幾番天地的景象，念想著過去。

“師父，阿娘做了月餅，讓我送過來些。”
遠遠的壹聲輕喚打碎了壹地惆悵，質辛眼望去，只見壹名紮著雙馬尾的白衣姑娘信步而來。
黑色十九見來人是她，道：“魅生，麻煩妳阿娘了。”
魅生噗嗤壹笑：“師父真是見外。”轉眼見另壹人靜坐壹旁，便道，“阿叔也在，正好壹起嘗嘗吧。”

質辛聞言不答，只看了那少女壹眼，倏然手向她提著竹籃的手腕抓去。
說時遲那時快，少女也不著慌，眼看手腕已是躲避不及，立即運勁將籃子拋出，在手腕將抓卻還未被抓牢時，猛然腳以後跟擊中質辛肘間麻穴，趁其失力瞬間壹個旋身掙脫而出，然後壹揚手，穩穩接住正好落下的竹籃。

將竹籃放到石桌上，白衣少女終於還是忍不住臉上的些微得意，問道：“怎樣？”
“不錯。”質辛收回手。
黑色十九忍不住搖頭，道：“妳阿叔剛剛只用了六成力，而且沒帶靈力。”
聞言魅生剛要翹起來的嘴角頓時垮了下來，但還是不服氣地扁了扁嘴：“阿叔多厲害啊，六成力！上次也只用了四成！”而且險些把自己弄了個馬大趴。當然後面這句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質辛肯定地點了回頭，道：“進步不錯，多加練習。”
怎樣？這可是阿叔說的。少女略微得意地瞥了眼自家師父，就差沒吐舌頭做鬼臉了。
“行了，替我和妳阿叔向妳阿娘道謝，今天不用練功，快回去幫忙吧。”黑色十九無奈，只得沖魅生道。

想到家授陫備過節的物拾，白衣少女道壹聲別便快步而去。
看著少女的背影漸漸隱沒在層層樹蔭之中，質辛道：“她倒是活潑不少。”
“許是沒有以前的那些記憶，轉生為普通人家的孩子，生活倒也簡單許多。”黑色十九仰頭看著樹枝上將落不落的葉子，道，“那時有她陪伴，父親他——也多了許多樂趣吧。”雖然他總是能夠自娛自樂。

兩個人，壹壺清茶，偶爾的幾句碎語，說的多是對往昔的懷念，波瀾起伏之後的風平浪靜，獨獨少了那個放在心底的人。
不知不覺間壹日便這慢悠悠地晃過，頭看了看半落西山的日頭，也是該啟程的時候了。

望不到盡頭的捐捐長河，毫不起眼的古木小橋，由柴木簡單搭建的木屋，掛滿了風鈴的古樹。
壹身暖黃的人半躺在搖椅上優哉遊哉地把玩著煙筒，壹如以往的每年中秋，開口便是調笑：“呼呼，老人家我剛還在想，今年妳們兩個是不是還會來得這早。”
“慕藥師。”黑色十九躬身壹禮。
質辛直接問道：“他怎樣了？”

“嘖嘖，年輕人真是壹點兒都不可愛。”慕少艾撇嘴，在接收到某個壹直在刻木頭，壹身灰紅的木頭人不贊同的眼神時，方才懶洋洋地起身朝屋後走去，“還是老樣子，只是紫色更亮了壹點兒，靈氣更足了壹點兒。”
四人繞過前方的木屋，映入眼的是另壹間稍小的屋子，進入便見屋中惟壹的壹張木桌上，壹架墨色古琴安置其上，琴上不時流瀉出瑩瑩的紫色光華。

“自從質辛小子將這把琴帶過來，無意中發現其上隱隱流光之時起，它就壹直這個模樣。”
質辛不言，徑自上前以自身靈力查探散發著紫色流光的幻夢靈琴。
黑色十九看了半晌，問道：“這般模樣，到底還要持續多久？”
“呼呼，老人家我是藥師，可不是通靈師，也只能憑借現在的狀態感知它上面的靈力正在十分緩慢的增長。”慕少艾說著，手上的煙筒慢悠悠地轉了壹圈，“不過，以我的經驗看來，這類似於身體的自療狀態，但也不能斷定這便是妳們所想的那樣。”

“他會回來的。”質辛收回指尖靈氣，轉身道，“他本是純靈之體，雖不知為何當初尚有壹絲靈息寄於琴上，但既有恢復之象，便壹定可以重鑄靈身。此地於他恢復有利，我尚不能帶他離開，此地便留妳們繼續顧守。”說罷便轉身離去。
這人的性子真是幾百萬年都不改，也只有那壹人能制得住他。黑色十九無奈，只得對慕少艾二人道了歉，繼而向質辛追去。

要說慕少艾這邊，真就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壹是本來就心寬，二是任誰連著被這吩咐了成百上千年，也早就沒感覺，有脾氣也變成沒脾氣了。
“慕少艾，回屋去。”見慕少艾站著沒動，朱痕染跡道。
“好好好，回屋去。”慕少艾現在是純認命了，有這個怎從說不通的木頭在身邊看著，就算他現在是真的好得不得了，也只得乖乖聽話，不過轉身時他回頭瞥了壹眼幻夢靈琴，頗有那點兒意味深長的味道，而後跟朱痕染跡緩步而出，“不過藥師我說啊，這孩子的脾氣可真是不好，哪像我家乖阿九，天真爛漫無邪可愛，簡直是人見人愛啊……說起來，那個叫黑色十九的倒是好多了，名字也和我家阿九挺像的……”
絮絮之語漸行漸遠，卻無人看見那幻夢靈琴上的紫色光華於平緩之中似乎微微跳了壹下，繼而又恢復了平靜。

明月當空，與族人慶祝結束歸來的紫述兒在城庈了壹圈兒，毫不意外地又在城上找到了自家的美人恩公。
自從美人恩公再次醒來，每日必做而且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站在以前緞某喜歡呆的城上發呆，每年中秋更是前半夜站城，後半夜站緞某的房間，這簡直成了雷打不動的定律。
向來無憂無慮的小花妖也不禁嘆了口氣，緞某那綞葙人就這不在了，美人恩公雖然回來了，卻又總是悶悶不樂，中秋中秋，不應該是團圓的日子嗎？

小花妖這樣想著，就又想嘆氣，誰知壹轉眼，卻見壹抹紫色熒光靜悄悄地漂浮在自己旁邊，那氣息竟然和緞某身上的壹模壹樣！
紫述兒不敢置信地張大了眼睛：“度——哎呦！”
熒光迅速地在小花妖頭上狠狠地敲了壹個暴栗，沒來的急脫口而出的“緞某”倆字就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但呼痛聲還是引起了城上之人的註意。

墨綠色的人影向這邊看來，強烈的欣喜漸漸驅散那人眼中仿佛永遠化不開的寒冰，紫色熒光緩緩彌散開來，最終化成思念中牢牢刻在心底的人的模樣。
紫色人影看著他，微微笑著。

“質辛，我回來了。”

愿你们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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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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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4-09-15 13: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嘤嘤，终于又看到缎爹让我哭一个先……

抹了眼泪回来，恩，看到十九恢复记忆的时候，心情挺复杂的。有的时候觉得缎爹说得对，留下来的人最痛，而他肯定是舍不得儿子为他心痛的，那么，忘记了是不是会更好呢？但是又觉得，就这样忘记了的话，那个人岂不是，连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这样想的话，又会期待十九真的能想起来……好矛盾。幸好缎爹最后回来了！谢谢大大让他们一家在文中又团圆了（继续抹泪

ps 转生后的魅生更调皮了呀～好萌好帅～

庙堂江湖多惆怅，不知何处是桃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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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mwave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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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9)

2樓發表於: 2014-09-16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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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溫暖啊!!!最後又一家團聚了真是太好了!!!
魅生真是太可愛了~~~~~~兩個不肖子孝順得讓人好感動喔
感謝你讓他們有個好中秋!!!

我的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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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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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4-09-19 23: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1樓百里于2014-09-15 13:26發表的 : zc~xWy+
嘤嘤，终于又看到缎爹让我哭一个先…… nZ+5@( *
-oT+;2\2
抹了眼泪回来，恩，看到十九恢复记忆的时候，心情挺复杂的。有的时候觉得缎爹说得对，留下来的人最痛，而他肯定是舍不得儿子为他心痛的，那么，忘记了是不是会更好呢？但是又觉得，就这样忘记了的话，那个人岂不是，连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留下来？这样想的话，又会期待十九真的能想起来……好矛盾。幸好缎爹最后回来了！谢谢大大让他们一家在文中又团圆了（继续抹泪 W>s9Mp
?-&D'
ps 转生后的魅生更调皮了呀～好萌好帅～ Z/UVKJm>:

感谢回帖~~
对于十九恢复记忆，其实我心情也挺复杂的，但是就这么忘了总觉得不甘心，缎爹超让人心疼的有木有QAQ
所以就记起来吧，慢慢地回想起来，等全部想起来了，内心的痛也会慢慢被缎爹留下来的温暖环绕。
哈哈，这算是为自己的执念圆一个梦，中秋还插刀子楼主妥妥的不会这么干~所以放心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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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2樓bmwave1245于2014-09-16 00:21發表的 : &Zy=vk*
好溫暖啊!!!最後又一家團聚了真是太好了!!! m)2hl~o_
魅生真是太可愛了~~~~~~兩個不肖子孝順得讓人好感動喔 !fjU?_[S
感謝你讓他們有個好中秋!!! BjJ gQ`X

感谢回帖~~
温温暖暖的才像过中秋嘛~
两个不孝子虽然有时候熊了点儿，但都是超级关心老爹的有木有~
十九说老爹逞强，质辛不准老爹赌命玩命。只是嘴上说不要不要的，身体倒是很诚实的嘛~（咦？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魅生其实就应该是个活泼可爱的丫头~现在她也回来啦，还有紫述儿，一家团圆什么的最幸福啦~

愿你们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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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9.14【緞君衡中心微質緞朱慕中秋賀文】靈狩·聚魂（短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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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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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4【緞君衡中心 微質緞 朱慕 中秋賀文】靈狩·聚魂（短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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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4【緞君衡中心微質緞朱慕中秋賀文】靈狩·聚魂（短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