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6.15 【赤俏】寫手精分試煉七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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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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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樓主發表於: 2015-06-16 00:3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15 【赤俏】寫手精分試煉七題

其實我非常喜歡這個系列，滿足了很多我想寫已久的梗，各種愉悅。
特別是梔子花，之前一直苦無配對能寫，現在終於找到了歸屬，只能說上蒼對我不薄！
本文有虐點，慎入。但作者基本上寫得非常爽快。XDDD

《寫手精分試煉七題》

1.〖用一方死亡梗寫一篇甜文〗

俏如來走出正氣山莊的時候，赤羽信之介已經在外面等著他。俏如來不疾不徐的走向他，手裡還捧著一束花。赤羽有些意外，待俏如來走近，他才認出那是梔子花，於是對來人一個挑眉，問：「這是甚麼意思？」
「赤羽先生覺得俏如來是什麼意思呢。」
「這嘛……」赤羽俊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惱。「就不知道是不是赤羽信之介所想的那個意思了。」
「都好。」俏如來漾起青澀的微笑，將那束花遞了過去。「赤羽先生想的是什麼，那就是什麼了。」
梔子花的花語是：我很幸福。赤羽不曉得俏如來竟然也懂這些，不免偷瞧了他好幾眼。俏如來察言觀色，很快就明白赤羽的心思，忍不住將頭微微別向旁邊，不讓他發現自己羞赧的模樣。
赤羽又聞了聞懷裡的梔子花，臉上藏不住的笑。
「俏如來，是誰教你這些的？」
「這……是銀燕跟我說過，雨音小姐在他們的紀念日時都會送他這樣的花。」俏如來不好意思直接說細節，只好先把自家弟弟供出來。「我想這種花應該有著幸福的意思吧。」
赤羽笑著哦了一聲：「那你可知道梔子花在東瀛叫做什麼？」
俏如來誠實地搖搖頭。
「クチナシ。」赤羽又問：「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俏如來不知，還請赤羽先生解惑。」
「這個名字取自同音的『朽ち無し』，意思是永遠不凋謝。我們可以用它來向心愛的人表示永恆不變、至死不渝的愛情。」赤羽一邊神色自若地說著，一邊仍不忘眼尖捕捉俏如來瞬間從臉頰紅到耳根子的可愛畫面。「俏如來，你這份禮物，連同你的心意，赤羽信之介就不客氣的全部收下了！」
「……赤羽先生……」
「哈哈哈哈——」
直到很多年以後，俏如來才知道，クチナシ不只和『朽ち無し』是同音，還有另一個讀法叫做『口無し』，意思是開不了口、無話可說。就如同現在的自己，就算心中有千言萬語，也早已失去了說話的對象。赤羽信之介意外身亡已滿一周年。什麼也沒有留下，就這麼乾淨徹底地離開了他。
他又想起東瀛有一句諺語叫做「死人にクチナシ」，原本的意思是死去的人無法再開口說話，無論他人說了什麼，他都不能辯解。也就是俗話說的死無對證。因為『口無し』和『クチナシ』同音，那句話亦可被翻譯成給死者梔子花，所以有些人會在枉死之人的墓前獻上一朵，以表同情與不捨。赤羽雖然不是枉死，卻也同樣死於非命，俏如來想到當年赤羽對他說的那些話，又想起這些同音諧義以及典故，忍不住後悔起當初自己親手送了這樣的花給他。
——人面不知何處去，梔子依舊笑春風。
可是那時候的赤羽，笑得多麼燦爛，多麼令他傾心啊，讓他一輩子忘也忘不了。他站在赤羽的墓前，低下頭暗暗地笑了起來。
下次改送櫻草花吧。他想。
如果還能有下次的話，他才不要選什麼不能說話的花。

2.〖用告白成功梗寫一篇虐文〗

赤羽信之介趕到急診室門口的時候，俏如來正準備被推進手術房。他在混亂的人群中，一眼就認出了渾身是血的俏如來。
「俏如來！」
稍早，他在下班途中接到電話，得知俏如來發生嚴重車禍的消息，震驚得連握都握不穩方向盤，差點也跟著發生車禍。他狂踩油門，超速飆車奔往對方所說的醫院，一路上不斷地在心底祈禱著：俏如來，你可千萬別出事。
明知不出事已經是不可能，但赤羽還是這樣虔誠地向上蒼祈禱。
然後，他在醫院的長廊上瘋狂奔跑，撞到人也不回頭，直到衝進手術室之後才終於停下腳步，呆立在手術房的門口，看著朝思暮想的人躺在床上，被人推走。
還差幾步就可以追上去，握著他的手，跟他說努力撐著點、跟他說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了。可是赤羽卻忽然一動也不動，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俏如來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之中。
在他的印象中，自兩人認識以來，俏如來一直都是白淨淨的，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內心散發至全身都是完完全全的純白色，乾淨無暇。那樣美好的一個人。他也從沒有想過在他身上看見其他的顏色。
但是，就在剛才，他卻親眼看見他的純白色少年，被這個無情的世界給染成了鮮豔的紅色，四肢血肉模糊，衣袖殘破不堪。整個人從白玫瑰變成了一朵曼珠沙華。
手術房的大門慢慢關上，他佇立在門前，盯著玻璃另一端的黑暗，兀自發呆。陪著他趕來現場的神田京一喊了他幾次，他都好像沒有聽見。
他想動，卻動彈不得。全身僵硬得像是被美杜莎給石化了一樣。
神田京一無法讓他回神，只得使用蠻力將人給拖到旁邊的座位上等。
赤羽過了好一會兒才發現他的好朋友一直陪在他旁邊，他眨眨眼，本來呆滯的瞳孔，變成了七分黯淡三分徬徨。
「神田。」
「嗯？」
「神田你說，俏如來他……他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那還用問！」神田京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這群人當中，就屬你說的話最可靠啦，什麼事情都照著你所說的發展，連看個電影都沒猜錯過結局。所以啊，你說俏如來不會有事，他就一定不會有事的！」
「是嗎……」
「安啦！俏如來他福大命大，才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離開我們！放心吧！」
「………」
赤羽知道神田這是在安慰他，但此時此刻，除了安慰的話，他也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讓自己的心底舒服一點點。神田說的話裡充滿了肯定與希望，確實讓他在黑暗裡看見了一絲微弱的光明。他願意相信，俏如來是真的能夠平安，平安的回到自己身邊來。
是啊，他想，俏如來一定會平安的，他都還沒向他告白呢，他怎麼能就這樣離自己而去。
赤羽一邊想一邊吃吃笑了起來。
「謝謝你啊，神田。」
手術房上方的紅色警戒燈依然亮得很刺眼，大門卻忽然打開，一個護士小姐從裡面探出頭，大聲問道：「請問這裡有沒有俏如來的親屬？請問這裡有沒有俏如來的……」
「俏如來！？」赤羽一聽見關鍵字，立刻跳起來，出聲打斷了護士小姐的話。護士小姐被他嚇了一跳，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紅髮男子。
「呃，請問……你是俏如來的……？」
「………」
赤羽被這樣一問，忽然有些尷尬，不曉得該怎麼回應她。旁邊的神田只得幫他接話：「我們是俏如來的好朋友，他的家人都在國外，我們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
護士小姐聽了，面帶苦惱地看著他們。赤羽和神田細問之下才知道，俏如來傷得很重，目前還在急救中，然而他的血型比較特殊點，目前醫院的血庫裡嚴重缺乏此種血型，所以只能從家屬身上嘗試找找看。
神田陷入了沉默之中。
赤羽倒是十分乾脆，他知道時間有限，黃金急救時間快要結束，一刻也不能多等。他捲起袖子對護士小姐說：「反正眼下也是窮等乾著急，不如先拿我的血試試看吧。我的也是RH-D抗原陰性，也許能幫得上忙。」
護士小姐聽了，瞪大眼睛瞟了赤羽好幾眼，接著半理解半猶豫地說，這件事情她一個新人無法定奪，要先去問護理長。赤羽說沒關係，我跟你一起去。於是讓神田留下來等候，自己就跟著護士小姐一起去找護理長了。
見到護理長之前，赤羽按著自己心臟的位置，緩緩地閉上眼睛，對著腦海裡魂牽夢縈的那道身影自言自語。
——俏如來啊，雖然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好好的對你說，但其實，赤羽信之介很喜歡你，喜歡很久了。如果你願意接受我的愛，請你一定要讓我成功捐血給你啊！
他一邊默禱，一邊祈求，一邊發誓。
如果他的血能夠幫助俏如來度過難關，如果俏如來康復了，那他就找一天正式對他告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在心底偷偷的對著一個幻影喊話。
接著，像是上帝聽見了他的願望似地，驗血結果報告出來，他的血被證實的確可以被俏如來的血所接受。那一刻赤羽簡直高興得要跳到天花板上去。神田連忙拉著他說，別激動，俏如來還躺在裡面呢。你還是趕快去輸血吧！
赤羽的血真的順利幫助俏如來度過了那次的鬼門關。赤羽和著病床上熟睡的俏如來，從眼神甜到心底，生平第一次覺得世界上沒有什麼比他的平安健康還重要。
俏如來接受了他的血，那就表示，他已經告白成功了，對吧？赤羽樂呵呵地想著。待到俏如來出院那天，他要帶著紅酒、玫瑰和最完美的微笑來迎接他，然後對全世界宣布，從今天起俏如來就是他赤羽信之介的人，沒有之一。
想到這裡，赤羽笑得更開心了。
可惜他卻沒能等到這一天。
當晚，俏如來的病情突然急轉直下，加上併發敗血症導致多重器官衰竭，經連夜搶救仍然回天乏術，在外頭太陽剛剛探出第一道光線時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就此天人永隔。
赤羽仰望著朝陽升至穹頂，傷心得連眼淚都哭不出來。
後來，神田有一次曾經問過他，這一生最遺憾的事情是什麼。赤羽想了想，說他這輩子沒有什麼最遺憾，只有唯一的一個遺憾，那就是當年他許錯了願、發錯了誓；如果那時候俏如來願意接受他的愛，那不該只接受他的血，更要恢復健康，然後接受他的紅酒、玫瑰和微笑。
——只要俏如來平安健康，他的一切，他的所有，都是俏如來的。

3.〖甜文，以「在那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結尾〗

赤羽信之介離開中原回到東瀛去的前一晚，約了俏如來一塊兒喝酒。本來按赤羽的意思，他想找個靜僻的地方兩個人自由自在地喝整晚，無奈神田和霜兩個人抓著赤羽不放，雪山銀燕和劍無極拉著俏如來不肯走，風逍遙與夢虯孫又適時出現，結果一夥人扛來了十罈酒，全都聚在正氣山莊，自行舉辦起送別會，一邊豪飲一邊給西劍流餞行。
赤羽簡直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俏如來倒是看得很開，走到赤羽旁邊坐下來，為他倒酒。
「赤羽先生明天就要回東瀛了，今天這樣通霄暢飲，不怕明天……呃，暈船？」
赤羽一愣，隨即大笑起來。他知道俏如來想說的其實是嘔吐，不過不好意思說得這麼直白，只好換個方式說。這就是俏如來最可愛的地方，赤羽一直很喜歡這樣的他。
「俏如來，放心吧！赤羽信之介打從娘胎以來可從沒暈過船！」
「真的沒暈過？」俏如來朝他眨眨眼，萬分佩服地說。
「嗯……不過，真要認真計較起來的話，赤羽算是暈過一次船。」
「誒？」
赤羽再次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問他：「你難道不知道嗎？」
赤羽的笑容似乎比平常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暗示，俏如來敏銳地察覺到了，卻還是搖搖頭，乖順地回答：「赤羽先生的心思，哪裡是其他人能猜得到的呢。」
赤羽這才停止了笑，認認真真地端詳起俏如來標緻的臉蛋。這姿勢怎麼看都應該有幾分輕浮，可是俏如來卻從他的眼神裡讀到了至上的真誠。
「俏如來。」赤羽看著他說：「碰上你——就算是赤羽信之介，也會心甘情願地暈船啊！」
被點名的少年瞬間面色通紅，心跳頓了好幾拍。
遠方同歡的眾人舉酒乾杯，觥籌交錯發出的鏗鏘聲響伴隨著赤羽的話貫徹天際，渲染了整座正氣山莊。
俏如來紅著一張臉，雙手握緊了酒杯，盯著赤羽一個勁兒地傻笑，掩飾不住害羞。赤羽也對著他繼續笑，誰也沒有下一步動作。酒還沒開始喝，兩個人卻早已微醺，雙雙醉倒在這一夜的微風清爽，月色柔和。
儘管隔天大艦啟航之後，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

4.〖虐文，以「他們擁抱接吻」結尾〗

「俏如來，這、這次，赤羽信之介恐怕是……是保不住你了……」
「唔，彼此彼此……赤羽先生對俏如來恩、恩重如山，俏如來終生、呃不，是三生不忘。如、如有來世，俏如來願意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報……報答赤羽先生。」
「哈、哈哈……」赤羽想笑，卻扯動了內傷，轉頭吐了好幾口血。「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俏如來，上窮碧落下黃泉，赤羽信之介會等你到重逢的那一天。」
「一言……為定。」
於是他們掙扎地互相靠近，彼此擁抱，並用自己的唇，在對方的唇上烙下永恆的誓約。

5.〖清水文，包含「他們合為了一體」這句話〗

校慶那一天，金光大學的學生們一大早就起床了，比平時上課都要準時地踏進校園。要玩耍的玩耍，想逛街的逛街，該表演的表演，去比賽的比賽，每個人都忙得不亦樂乎，所以遲到這兩個字在這天破天荒的是個禁止事項。
然而有規則就有例外，雪山銀燕裡裡外外忙了一整天，始終沒見到自家大哥的身影。
這有點難得。他的大哥是學生會長，也是全校公認的學霸，品學兼優不說，在學生會更是親力親為，從來沒有耽誤任何一件事。但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最該讓學生會長出面主持各項流程的時候，他大哥卻宣布失蹤。
他試過給他大哥聯絡，但接電話的卻是赤羽信之介——這個人他也不陌生，來自日本的留學生，和大哥一樣是品學兼優，而且非常聰明，最給力的證明就是他每次大考都是考前十分鐘才開始唸書，然而每學期的書卷獎都有他的名字。
身為一個寒窗苦讀的莘莘學子，雪山銀燕對這個傳奇人物感到心情複雜，是可以被理解的。幸好赤羽是劍道社社長，既不是學生會的成員，和他也不是同一個科系，兩人的交集不多，只知道他和大哥的感情很好，大哥有時事務繁忙，晚上趕不上末班車回家，在校外租屋的赤羽便會留他過夜。
儘管如此，電話那頭忽然冒出赤羽的聲音，仍是把雪山銀燕給嚇得不輕。
赤羽對他說，俏如來今天身體不是很舒服，麻煩你替他請個假。又說學生會那邊若有什麼事情能幫忙處理的就先處理沒有關係。說完道過謝便掛了電話。
雪山銀燕愣了好一會兒，怎麼想都很奇怪。他大哥昨晚還好端端的，生龍活虎，怎麼今天就變成不舒服請假休息？
然而他才正要細想下去，劍無極就出現了。
「喂，銀燕，你在發什麼呆啊！」劍無極兩手扛著大型音響，艱難地推開學生會的門。「有時間發呆的話，先來幫我扛這該死的重東西！」
雪山銀燕趕緊小跑步過去幫忙。
「劍無極，其他人呢，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扛？」
「其他人還有其他東西要扛啊！哪像你，一個人站在這裡指揮全場就好了，什麼苦勞都我們在做！」
「……抱歉……」
「行了！」兩個人將音響放回櫃子邊，然後劍無極拍拍手，又拍了拍雪山銀燕的肩。「說吧！你剛剛在煩惱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在煩惱？」
「看不就知道了。你腦子在想什麼完全都寫在臉上，騙都騙不了人。」
「………」
「放心，這裡誰要敢欺負你，還得先打得過我劍無極！」
「呃，不是你想的那樣啦……」雪山銀燕嘆了一口氣，投降似地對他說：「你知道我哥今天請假嗎？」
「知道啊。怎麼了嗎？」
「咦？你怎麼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啊。」劍無極睨了他一眼，「你忘了我的直屬學長是劍道社副社長神田京一嗎？」
「對喔。」所以劍無極經常能從他學長那邊打聽到劍道社社員的消息，之前有個叫做霜的女孩子倒追他，最先也是透過劍無極傳話的。「所以神田學長跟你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劍無極忽然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地擺擺手。「說了什麼不重要啦！總之你大哥現在留在赤羽學長家休息，你別去打擾他們！」
「啊？什麼叫做別打擾他們？赤羽學長也身體不舒服嗎？」
「不、不是啦！反正你不要去管他們就對了啦！」
「為什麼？」雪山銀燕越聽越不解，「他是我大哥，我為什麼不能關心他？」
「吼！說你笨牛，你還真的當起笨牛來了！」劍無極差點拿起拳頭往他臉上砸過去，「都過了兩年多，赤羽學長和你哥之間的事情，你居然到現在都還不清不楚的！你這弟弟到底是怎麼當的啊！」
「什麼我哥赤羽學長？他們之間怎麼了？」雪山銀燕沒意料會聽到這樣的話，頓時來了精神，「他們之間有過節嗎？」
「………」劍無極突然佩服起自己的耐心來，跟雪山銀燕這樣的狀況外天王相處了這麼多年，居然還能相安無事。看著如此天然的好兄弟一臉的問號，他簡直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誰跟你說他們之間有過節了！正好相反了好不！」
「相反？那不就好好的沒事了？」
「唉，跟你說話怎麼這麼累……」劍無極抬起右手摀住自己的臉，又用左手重重地拍了對方的肩膀。「算了，我投降，雪山銀燕，我就跟你說這麼一次，你給我好好聽著了。」
「好。」
「認真聽好來——他們昨晚合為了一體！」
「………」
「怎樣？明白了吧！還不快點跟我過去搬東西！我們已經浪費很多時間去了。」
「且慢。」雪山銀燕扯下劍無極的右手，讓他看著自己真摯的眼神。「我還是不明白，你再說清楚一點，他們昨晚到底怎麼了？」
於是，沉默了三秒之後，劍無極終於聽見自己腦中最後一根耐性「啪！」地一聲，斷線了。

6.〖肉文，包含「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這句話〗

「俏如來先生，為了確認您的不在場證明，請您稍微描述一下昨天晚上十一點左右，您人在哪裡，做些什麼事情。」
說話的是名刑警，約莫三十來歲，說不上資深，卻也看得出來已在這行打滾有很多年。
俏如來盯著他好一會兒，這才慢慢地開口：「昨天晚上有個小聚會，俏如來大概十點多就出門了。」他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隔天早上才回到家。」
「可以透露一下聚會中有哪些成員嗎？」
「我，我弟弟雪山銀燕，神田京一，劍無極。」俏如來停了一下，「我們一起去赤羽信之介的家裡聚會。你們如果想要確認我說的話是否屬實，我可以提供他們的聯絡方式。」
「好的，謝謝。」刑警低著頭，認真開始做筆錄。「請問你們四個人都是隔天才回家嗎？」
「……不是。神田京一後來就帶著我弟弟和劍無極去附近的網咖打遊戲了。」
「也就是說，只有您留在赤羽先生的家裡過夜囉？」
「是。」
「換句話說，昨晚十一點多的時候，只有赤羽先生一個人在您的身邊，對嗎？」
俏如來點點頭。
「您還記得那個時間點，您正在做什麼嗎？」
「………」
「不一定要確切的時間，總之就是差不多十一點左右。」刑警抬起頭來看著俏如來。「您有辦法回憶一下，那時的您可能在做什麼事？赤羽先生是否在您的身邊？」
「赤、赤羽先生一整晚都和我待在一起，我們並沒有單獨行動……但……」
「但？」
「呃……」
俏如來猶豫了起來。其實說出來也無所謂，反正無關犯罪，還能替自己建立非常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但他還是陷入了沉思。
他其實是在替赤羽擔心。說到底他和赤羽的關係尚未公開，若他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擅自把他們之間的事情說出去，難保赤羽那邊不會出事。如果赤羽是個平凡人也就罷了，但偏偏他是西劍流集團的執行長，萬一有人利用自己要脅他，或者拿這段關係去危害他的地位，那麼將來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刑警看他欲言又止，好心地出言提醒：「如果能夠清楚描述您當時的環境和情況，對我們來說能減輕搜查負擔，對您來說也能早點擺脫嫌疑人的身分，一舉兩得。我們也是為了您好。」
「俏如來明白。」刑警說的這些他當然都懂，只是，別說要他描述，光是一回想起昨晚的場景，他就已經不能控制地開始臉紅心跳。
赤羽將他抱到窗台前，俯身用牙齒咬開了他的襯衫扣子，然後輕啃他的鎖骨，聽他發出細膩的哀鳴聲。他有些抗拒地伸手抵在赤羽的胸前，面色徬徨地輕輕搖頭。
赤羽又改咬他的耳垂，一邊咬一邊低聲問他：「真的不要？」
俏如來最受不了赤羽這種問話方式：一邊引誘，一邊溫柔地包容。他覺得赤羽又開始在他的體內四處放置炸藥，再慢慢地點火，慢慢地燒，直到他自己爆炸。他咬緊了下嘴唇，既不能搖頭，也不敢點頭。
赤羽輕輕地笑了一聲，手裡的動作非但沒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
俏如來聽見他低沉如深海一般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不然你別看就好了。」
「………」
俏如來突然渾身發寒，打了一個好大的冷顫。他回過神來，看見刑警正盯著他，一臉疑惑地皺起眉頭。
「啊，抱歉——」
「您還好嗎？俏如來先生。」刑警推了推鼻樑上造型十分復古的眼鏡。「您想不起來昨晚的事情嗎？還是說……您和赤羽先生之間……」
「不！」俏如來耳尖，立刻敏感地打斷了刑警疑的話。「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
「啊？」刑警一愣，「您怎麼知道我想問您和赤羽先生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不愉快……」
「呃……」看來這個話題不能再進行下去了，俏如來決定主動轉移話題：「刑警先生，如果您只是需要不在場證明，俏如來昨天晚上十點半左右進入赤羽先生住的那棟大樓，隔天早上九點左右離開，大樓的管理室和監視器都可以作證。若警方想要進一步調查，我可以給你赤羽先生的聯絡方式，請您和他連繫。」
「好吧。」刑警翻著筆錄，點點頭算是放過他了。「以上這些，赤羽先生和神田先生他們都可以替您做證，對吧。」
「肯定沒問題。」
「嗯，那麼這樣就可以了，稍後我們這邊會再向您提供的聯絡人確認上述說詞。」刑警朝俏如來露出了一個令人安心的微笑。「謝謝您的配合，俏如來先生。如有後續，我們會再跟您聯繫。」
「啊……好的。也辛苦你們了。」
「不會。」
走出警察局的時候，俏如來忍不住拿起手帕擦汗，心想下次一定不能再被那個男人誘拐得逞。

7.〖以此為例，任意甜題虐寫虐題甜寫——祝你生日快樂〗

每逢史家兒子們的生日，那天的正氣山莊就會二十四小時充斥著歡呼與笑聲，偶爾還有空酒罈被扔至角落所發出的悶響，或者嘈雜聽不分明的喧鬧，斷斷續續地，交織成令人難忘的回憶。
然而這一切都與今年的俏如來無關。前陣子他受到組織首腦的青睞，晉升為尚同會的副祕書長，負責處理一些比較機密的案子，包含規劃與執行。
好比這一刻，他正躲在某國的駐外大使館的地下室，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型筆電的螢幕，螢幕上密密麻麻的數據庫不斷刷新，他必須在短時間內審查是否有漏掉重要的資料。
一旁的手機螢幕適時跳出一行字：mission completed。
他淡淡地瞟了一眼，來訊人欄位顯示著火鳥二字。
上面要求的資料他已經確認到手，差不多該結束這次的任務了。俏如來稍微安下心來，卻仍不敢大意。這個地方安全措施做得挺漂亮，光是潛入內部就花了他們一整晚，接著騙過對方成員，成功入侵資訊系統，取得重要資料，一整個白天也過去了。這瞞天過海的功夫他自認學得不算差，所以幾個月前上面說這次的任務評等為A級，確實再合理不過。
俏如來收起電腦，將頭緊貼牆壁，感覺到四周一片靜悄悄地，什麼也沒有聽見。他又拿著電波偵查工具與微型聲納傳收器來回檢查了一會兒，確認附近確實沒有生人，也沒有尚仍倖存的監視設備，這才慢慢地爬出狹小的儲藏室。
太陽下山之後，偌大的大使館，很快地便從熱鬧的交誼廳變成空無一人的大禮堂。俏如來從地下室的通風口一路往上爬，所到之處皆伸手不見五指，他憑著事前熟背好的建築設計圖，身手矯捷地穿過正堂的位置，一路摸往後門的方向去。
同夥之一的神田已經在約定好的交叉口等他。兩人速度交換暗號，確認身分，然後並肩繼續朝著目標前進。這次出任務的一共有三人，神田主要負責把風、控場與接應，俏如來負責竊取機密資料，赤羽的工作則是將躲在此處尋求庇護的死刑逃犯競日孤鳴綁架回他的祖國，如此組織將能得到一大筆賞金，同時也能順利加強和苗疆政府官僚的勾結關係，對組織的長期發展利多害少。
神田趁著俏如來分辨方位的空檔低頭看了一眼手錶，發現他們已經遲到十二分鐘了。於是對著俏如來笑說：「看來咱們等下在車上是注定不能休息囉。」
「此話何來之有？」
「咱們赤羽大人最討厭別人約會遲到這件事，應該沒人比你清楚啦！」
「唉。」俏如來想起之前他們兩人約會的時光，忍不住也淡淡地笑起來。「抱歉，是俏如來拖累你了，神田壯士。待會兒一起做暖身操吧。」
「哈！你說這次赤羽大人要罰咱們頭頂多久的水桶呢？」
「俏如來賭一毛錢，三天三夜。」
「嘖……」神田想了想，忽然輕拍大腿，道：「那我賭一百塊，赤羽大人捨不得那樣對你，肯定是我罰站三天三夜，你罰躺床三天三夜！」
「………」
俏如來本能地想回嘴說神田你每次開黃腔都開得特麼不是時候啊。但他才剛開口，忽然一道光芒從遠方照進來，雖然不強，卻也足以將長時間習慣黑暗的他們倆刺得睜不開眼睛。
神田一邊揉眼睛，一邊加緊腳步朝著那道光的方向奔過去。「總算要出去了！」他一邊跑一邊說：「這次的任務真的太操了，結束之後，我一定要請一個月長假，順便帶紫出去散散心！」
俏如來跟在神田的身後一塊兒疾奔。他有點興奮。出任務的前一晚，赤羽也對他說過差不多的話。他還記得赤羽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唇，低下頭對他說，待任務結束，我們就飛去密克羅尼西亞群島秘密度假，享受一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吧，其他人都找不到我們。
想到這裡，俏如來就越加控制不住雀躍的心情。為了這次的案子，他們三個人都費盡了心思，從布局開始，一路提心吊膽到現在，終於能夠漂漂亮亮的結案交差，誰能不開心呢。特別是赤羽，他辦事能力最好，擔子也最重，應該沒有人能比他更能體會自由的得來不易吧。
「俏如來，我們要準備踏出去了，你快先閉上眼睛。不然等一下很難適應更強的光線。」
神田一邊說一邊拿工具熟練地撬開鐵板，挺在俏如來身前率先鑽出洞口。俏如來瞇著眼睛，手腳靈活地跟著探出身來。
「呼——」
俏如來憋住氣息，用袖子抹了抹身上的灰塵，好讓自己不用那麼灰頭土臉地去見赤羽。他聽見不遠處傳來微弱的車引擎發動聲，推測赤羽可能已經上車等他們了，於是喊神田準備一起去翻牆。
可是四周靜悄悄地，沒有聽到神田應聲。
俏如來一愣，正要回頭看他，忽然雙腳一涼，好像是被什麼液體給噴到了。他下意識地低頭，卻驚見他的雙腳正踩著一大片血漬。他嚇一大跳，立刻沿著那片血漬抬起頭，終於看見他身後的神田京一。
血就是從神田身上流出來的。他已經斷了氣，安靜地伏在地上，似乎才剛被人砍斷脖子。
「……誰……是、是誰？」
原來當一個人害怕到了極致的時候，他的四肢五官都會瞬間失去功能。俏如來生平第一次感覺到有一股滔天大浪般的恐懼從黑暗深處向他襲來，趁著他還來不及反應，頃刻間就狠狠地淹沒了他。
他站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他先是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然後，漸漸地，他聽到另一種有節奏感的聲音，由遠而近，慢慢地朝他靠過來。他本能地認為他應該逃走，雙腳卻像是被釘在原地，連抬都抬不起來。
這種時候，俏如來下意識地想起了一個人，想要向他求救：「赤……赤羽……」
「唉呀，不錯，看來這段時間你進步了不少。」一個聲音隨個那節奏一起傳進俏如來的耳裡。「你怎麼知道赤羽人在溫皇這裡？」
——溫皇。是神蠱溫皇。
俏如來倏地回過神來。神蠱溫皇這個名字在道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組織裡更是沒有人不知道。但真正見過溫皇本人的人卻非常少，即使見過了，多數也活不超過一個月。俏如來很久以前曾經見過他一次，是跟在自家領導的身邊，趁著奉茶時偷瞄了一眼，又立刻小心翼翼地迴避了對方飄過來的眼神。他是另一個組織的領導人，和他們的組織亦敵亦友，但多數時候是彼此的競爭對手的關係，因此雙方極少有交集。
俏如來不清楚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遇見這個人，但他知道，神蠱溫皇親自現身這件事絕對不會是個好消息。對方氣場依然強大如昔，他不敢正視，只得低著頭，盯住那個人的四肢，暗中下定決心如果對方要出手對他不利，他二話不說先翻牆逃亡，車子搭不上就不搭了。
「好久不見了，俏如來。」神蠱溫皇看著臉上表情變化萬千的俏如來，心情倒是愉悅得很。「想不到你已經長這麼大了啊，還能參加A級任務，如此甚好，甚好。」
俏如來不知道他在好什麼，但仍禮貌性地行了點頭禮，答道：「溫皇先生讚謬了。」
神蠱溫皇笑得更加放肆起來。「真乖。」他說，「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嗎？」
「………」
「溫皇也是受人之託啊。」神蠱溫皇空出一隻手，摸出懷裡的扇子，悠哉地開始扇起來。「幾個月前，溫皇接到一筆漂亮的訂單，條件是將一名叫做競日孤鳴的國家重點通緝犯完好如初地交到對方手上——」
「競日孤鳴？」俏如來聽見這個名字，像是觸電似地猛然抬起頭。「……赤羽先生！你是為了赤羽先生而來！」
「唉呀，你們怎麼每個人都這樣說話，讓溫皇情何以堪。」神蠱溫皇無奈地聳肩，略搖搖頭。「溫皇在意的可不只有一個赤羽啊！」
「呃……這是什麼意思？」
「俏如來，你覺得溫皇為什麼不好好完成任務然後就直接回家去，反而要在這裡跟你閒話家常呢？嗯？」
俏如來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只能呆呆地望著他。
神蠱溫皇忍不住又呵呵呵地笑了起來。俏如來正想發問，忽然看見對方身後的陰影中又冒出來一道人影，人影的懷中捧著一個人，正是赤羽信之介。
俏如來瞪大了雙眼，失聲驚喊：「赤羽先生！！！」
「看來，要你明白，可能還要再等上幾年了。」神蠱溫皇刻意地嘆了好大一口氣，「溫皇能等，但是他恐怕已經等不到那個時候啊。」
「你、你說什麼？」
「赤羽已經死了。」神蠱溫皇說完，立刻伸手制止了差一點就現場爆炸的俏如來。「人不是我殺的，我碰到他的時候，他就只剩下一口氣。是他拜託我將他的屍體帶回來給你。」
「……是誰殺了赤羽先生？」
「你覺得是誰呢。」神蠱溫皇挑眉，「俏如來，在這行打滾，有個道理你不可能不會知道——當你越成熟，越強大，越深入，你就越會發現這個世界的黑暗。沒有最黑，只有更黑。」他頓了一下，又繼續說：「就好比溫皇並沒有親手殺了你的赤羽先生，但有沒有一種可能，溫皇根本不用出手，就能讓赤羽自己去找閻羅王？」
「……溫……」
「還有那個mission completed，你認為那是誰打的呢？真的是赤羽嗎？你確定不要懷疑一下？」
「………」
「俏如來啊，你是長大了，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遊戲規則，永遠都是真理啊。」溫皇笑著瞇起了本來就已經很細長的眼睛。「赤羽請我幫忙的事情我已經完成了，俏如來，這次就當作是看在他的份上，我不會對你下手，但是下次再見面，希望你能讓溫皇滿意。」他點點頭，身旁的屬下收到指示，便將赤羽的屍體小心地放在兩人中間的空地上，接著先行離開了現場。
「那麼，再會了。」
俏如來靜靜地站在原地，眨也不眨眼地望著神蠱溫皇，臉色十分複雜。後者不再多話，轉過身愉悅地邁開腳步，走向他來時的那處陰影。
然後，就在神蠱溫皇整個人即將消失在黑暗的前一刻，遠方的大鐘塔忽然敲起了十二聲響。
俏如來眨了一下眼睛，看見神蠱溫皇停下腳步，背對著他，抬起頭看了看晦暗無光的月色。
「啊，原來已經整點了。」神蠱溫皇慢悠悠地開口，依然保持著仰望的姿勢，也沒有轉身去看身後的少年。「這鐘聲響得正是時候，讓溫皇想起了赤羽的最後一項請求——」
「請求？」俏如來一愣。「什麼請求？」
「他讓溫皇替他祝福你。」
「祝福我？」
「嗯。」
神蠱溫皇緩緩地轉過身，臉上掛著神秘的笑。「祝你生日快樂。俏如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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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eena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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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

1樓發表於: 2015-06-16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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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虐啊~~(哭倒)
但是我還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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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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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26)

2樓發表於: 2015-06-16 23: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傳說中的寫手精分試煉一直沒敢碰就是殺傷力太大啊啊啊啊T___T
每一篇每一題都是一個炸彈OTL~~
居然只剩半鍋肉還是唯一的好結局(?)
嚶嚶嚶~~樓主你虐的赤俏好徹底啊~~~~哭

私最喜歡送梔子花的一題，那些將提卻又掩在花語後的思念
真正讓人揪了心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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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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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3樓發表於: 2015-06-17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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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1樓albeenaro于2015-06-16 13:16發表的 : q_;#EV
好虐啊~~(哭倒) rY6bc\?`x
但是我還挺喜歡的... Ax!@vL&@

這個系列本來就是虐..........
所以我自己也覺得挺虐.................................
來，你去把想出這個系列的始作俑者找出來，咱們一塊兒找他談談人生。

引用
引用第2樓焚鶯于2015-06-16 23:07發表的 : Tc;BE
傳說中的寫手精分試煉一直沒敢碰就是殺傷力太大啊啊啊啊T___T -cXVkH{
每一篇每一題都是一個炸彈OTL~~ 7x |Pgu(
居然只剩半鍋肉還是唯一的好結局(?) Zq}Cl'f
嚶嚶嚶~~樓主你虐的赤俏好徹底啊~~~~哭 +w3k_^X9c
私最喜歡送梔子花的一題，那些將提卻又掩在花語後的思念 $/JnYkL{m
真正讓人揪了心QQ vs.}Bou]

先謝謝道友的小花。

別這樣說，銀燕和劍無極對話的那一篇也是甜啊！而且很甜不是麼！
這個系列當初我也是下不了手.....直到我想起了多年以前的腦洞，也就是梔子花的梗。
然後我就寫了。
就這麼簡單。(默)

老實說我自己也是最喜歡梔子花的那一題，其次是最後一題。
所以我自認也是這兩篇寫得最好。
其他的.....嗯，總之我寫出來了。(點頭) 至少都是好梗，可不是嗎。(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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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kaa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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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1)

4樓發表於: 2020-10-23 18: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終於明白為什麼叫精分試煉，甜題虐寫虐題甜寫
彷彿在涼瓜味冰淇淋的感覺……

（赤俏也是人家的心頭好的說。）
赤羽總是處處呵護著俏俏的，跟某隻長羽毛的不一樣。（是他們有他們的戀愛風格啦，人各有志）

其實這種精分也很有韻味，文章就是有矛盾才有張力，這題材本身就是自帶張力。
梔子花那個相關更是伏筆的傑出一手。
回過頭來看第二遍才懂，文文整個就深了一層次。

太太這挑戰真不簡單，多多產糧啊～～

- 已獲認證後媽，爺是賣刀的
- 俏俏過來，后媽保證不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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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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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5樓發表於: 2020-10-27 13: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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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4樓askaakira于2020-10-23 18:27發表的 : OC]_b36v
終於明白為什麼叫精分試煉，甜題虐寫虐題甜寫 b1;80P/:D
彷彿在涼瓜味冰淇淋的感覺…… AcYL3
ukSi9| 1-,
（赤俏也是人家的心頭好的說。） rX#}2
赤羽總是處處呵護著俏俏的，跟某隻長羽毛的不一樣。（是他們有他們的戀愛風格啦，人各有志） U:`g12
....... i=<N4Vx

人各有志，人各有志啊。
疼愛的方式千百種，大家各取所好，各自發揮。
只要俏俏承受得住，一切OK！（喂）

這個題材其實我想寫很久了，始終沒有寫，直到當年遇見赤俏.......
不知道為什麼，放他倆身上特別合適，於是就搞成了。
梔子花的梗也終於有了著落，算是可喜可賀吧。
赤羽大人別揍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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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九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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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6.15 【赤俏】寫手精分試煉七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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