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24【金銀】秀弦嚴律芊芊念 22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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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ss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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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6-01-02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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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4【金銀】秀弦嚴律芊芊念 22F

秀弦嚴律【金銀】

※借了友人與友人家的孩子去想一件事或說是思念和再別的概念(......)
※CP有
※還抓不太穩兩人性格，恐有崩，慎入。

※

思念，本來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無論是哪一次離別，哭得傷得痛得，也都會被時間沖淡到無動於衷。
或許，哪一日想起，會感到一絲惆悵；但也不再是悲傷的情緒了。

在那當下，是否還可以抓住什麼？

不要遺忘。

※

在告別式的一切程序都辦妥後，倦收天牽著友人的手緩步走向停車場，準備回去久違的家。

一路上兩人皆無半點交談，猶如細胞壞死般的空洞沉默，瞬間放大了本是背景的古典樂曲。

叮噹叮噹......

跳動的音階，似，時鍾不止的秒針。

更似，時間無情的流逝。

他心中最美的那抹藍有著不易人察的重度憂鬱，在某些小地方，會異常地堅持卻又不是那麼需要的模稜兩可。

譬如自從祖母離開，他家一屋子的大燈就沒熄過。因為他的祖母眼睛不好也怕黑，所以在世時，走廊間常留著小燈，讓視野好些。而之所以只開小燈，是因為老人家疼惜孫子，知道後者的友人有光害便不著覺了，於是屈身小燈，半摸黑半熟路地過上大半日子。

真心將對方比作親孫，疼入骨子裡。

他倆是兒時玩伴，本不住同一個地方。大約是國中的時候，原無鄉的父親發生了意外，母親在悲傷之餘還必須撐起整個家；憑著世交關係，暫且將原無鄉安置在倦家一陣子直到考上高中為止。

兩人考上的高中不同間，原無鄉一舉考上了外市的第一志願，而他留在了本市。他以為，他的友人會與他選擇同一所學校就讀，再一起比拼大學。

然而，對方並沒有這麼做──就連消息他都是最後一個知道。

『秀兒明天就要走了，你去和他說說話吧！別因為賭氣就賣了和氣。』

祖母的聲音向來和藹慈愛，她摸著賭氣不說話的孫子娓娓地振振有詞辭。

倦收天沒有應答，只是默默地垂下頭，抱住自己的祖母。

因為早上，他才和原無鄉起完爭執而已。說爭執或許太過，因為後者本就不是會與人爭執的個性，而他亦同。

只是對方說出口的話讓他無可反駁，所以──

只能讓他走。

『為什麼改變志願卻什麼都不講？為什麼要離開這裡？我不懂，清秀，你說為什麼？』

『倦收天......你還記得前年我父親過世的事情嗎？』

那時，我硬撐著笑顏跟你說，你卻說這樣啊！或許你以為我沒事，所以跟我說太好了......然而我接受不了那一句太好了。

不管是母親自己扛起了家還是我到了你家之後，都讓我的心難受不已。我不希望所有事情都由母親一人面對承受，你說這樣的我錯了嗎？

頃刻，倦收天感到無地自容。那是原無鄉唯一一次的真心告白。赤裸地揭開更深的傷，訴說滿腹的悲傷。

在他還氣著對方騙他志願選填的時候──
在他還慍著對方執意遠走高飛的時候──
在他還怒著對方什麼也不講、什麼也跟他商量的時候──
──他什麼也沒有想，他只想到了他自己。

祖母懷裡很溫暖，更讓他濕了淚眶。原無鄉確實沒有什麼過錯，錯是錯在最早，向後者說太好了的，那個自己。

高中三年，原無鄉常常來信卻一次都沒有回來過。他想打給原無鄉卻得到號碼空號。而在他高考那年，他選擇了對方所在區域的大學，後者卻考回了本市。

而這一次，原無鄉主動傳了簡訊給他，跟他說什麼時候到車站，希望他能去接他。睽違已久的見面讓倦收天的心情忐忑不安，他害怕他會出口責備或是沒有顧到對方的感受。

太多想問的問題快將他淹沒。

見到人時，原無鄉久熟未見的笑容讓他以為什麼事都沒問題了。只見對方快步走來，一下就撲抱住自己，不管是不是引人注目，頃刻，他聽見後者細微懸在耳邊的思念。

『......終於見到你了。』
清嚴。

彼此暱稱的名諱讓他剎間濕了眼眶。

多久多久，多麼想在聽到這喜歡的聲音這麼叫住自己。

『歡迎回來。』

伸手回抱，閉上眼他說。

回家路上，原無鄉才知道倦收天報考了外市的大學，並確定已錄取資格。看友人似乎有些無精打采，原無鄉以為是惦記家裡便笑著道：

『不打緊的，你家我會幫你顧好好的。』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

『不會，你的家人也是我家人嘛！』
畢竟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對方人家也確實照顧自己。

回到本市的原無鄉原本要住學校宿舍，可祖母百般堅持下，後者又住到倦家去了。

『秀兒難得回來，不住這住住哪？這兒就是秀兒的家，曉得麼？』

『嚴兒考去了外市，秀兒還要住外頭，真叫我這老人家寂寞。是不是嫌我老了、不堪用了？』

『可別看我這樣老骨頭，我這骨還健壯的，家務還做得成，不礙事的。』

無可推辭的各種話語，最終是讓原無鄉妥協，退了學校宿舍。

他走去當年自己住的房間，發現東西被收得妥貼，房內也一塵不染，他確實感受到了他人對他的盼望。

在原無鄉打理的差不多之後，就換倦收天要準備準備到外市去。前者義不容辭地送後者到車站去，行別前道著：

『你別擔心奶奶，我會替你盡孝的。』

『我不只擔心奶奶，』

『那你還擔心什麼？放心，我有打工，不會吃垮你家的。』

原無鄉打趣的說詞，讓倦收天蹙起眉頭，他知道對方只是開開玩笑，但他沒興致和對方鬧一塊。

深吸口氣，倦收天直視原無鄉的眼睛，一字一句說到認真地道：

『我不只擔心奶奶，我還擔心一個人，叫做清秀。』
我最擔心你，明白了嗎？

然後他扣住對方的後腦，直接突擊。

被親吻瞬間的原無鄉，頓時腦中一片空白。

※

To be continued........

[ 此帖被kass2433在2016-12-24 00:4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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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6-01-02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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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嚴與清秀是個好名字不過還是習慣倦原這稱呼

只是倦原倆人要分開多久才可以一起生活呢

希望是美滿結局收場也希望樓主要繼續發文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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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6-01-03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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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好喜欢这篇文！很有日系轻小说的风格，请不要大意的更新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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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ss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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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6-01-03 23: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秀弦嚴律【金銀】02

秀弦嚴律【金銀】02

※現代文
※CP有
※現在還在倒敘中

※

原無鄉覺得耳邊鬧哄哄的，他有些不知所措面對眼前的人，眼神左移右飄，附帶任對方的舌葉長驅直入的攪和。

直到對方有鬆開的意思時，剛好，是列車進站的時刻。倦收天爽快放人前，還抵著他的額輕聲：

『我走了，顧好奶奶。』

『......嗯。』

原無鄉就這樣看著友人爽快走掉，怔了半刻，他才回神失笑。

三年過去了。
他用自己三年的時間去見證自己母親再度遇見的幸福。

有時他覺得三年很漫長，卻又覺得一眨眼就過去了不回頭的時間。

待在外市的他與母親同住，後者工作繁忙，時常日夜顛倒的生活作息也令他哭笑不得。

大約高二的時候，幫忙分擔家務的他發現，自從父親走後便不再打扮的母親，似乎有了點轉變。

得知有工作上的同事追求母親，他也樂見這樣的發展，畢竟他的親娘算早守寡，還年輕，是不該因此而負了未來。

母親的轉變正向居多，不再以淚洗面或是日夜顛倒，對他關心依舊甚至更甚。然後就這樣一直持續到他考完聯考為止。

拒絕陪考的他，考完試後，獨自返家。在進門的一瞬間，連聲的拉炮彩帶瞬間掩蓋他的耳際和視野。

『歡迎回來！考試辛苦了！』

一群孩子在玄關處齊聲喝采，原無鄉看著站在孩子們身後的母親和叔叔都帶著欣慰的笑容衝著他笑。
那瞬間，他以為，他與眼前的孩子們中間隔著一條線，另一邊的人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來祝賀的孩子們是他兼職家教的學生，明明和他的母親和追求母親的男人一點血緣也沒有；可是，為什麼？他會覺得如此想哭？

覺得他們看起來更像是一家人呢？

他想，不論如何，重要的是母親，如果往後她能快樂地生活，是不是可以減緩一點過去的悲傷？

勾起一貫的笑容，他微彎下身衝著孩子們笑與道謝。再抬頭向母親和叔叔致意。

接著被眾人迎進了客廳，抬頭便是祝賀功成的布簾，伴隨孩子們的塗鴉裝飾，上頭寫着他的名字。

房裡佈置精心，看眾人如此替他高興，他只好繼續笑著。連在更之後的對話，比照辦理。

『我和他，打算結婚了，秀兒。』
秀兒。

沒來由地想起曾經待己如孫的倦家祖母，也是這樣喊自己的小名。

秀兒。
──清秀。

於是他突然好想好想，見見他的兒時玩伴。
這三年他過得如何了？
斂回心神，原無鄉鎮定地表示：

『母親，恭喜妳，再度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請不要顧慮我，儘管追逐自己的夢。

只見母親搖首，與身旁男人對看一眼後啟口：

『我的幸福從來就是你也能幸福。秀兒，待在母親身邊的你，感到辛苦嗎？』

『怎麼會？』
然而他不可致否。

男人一下站了起來，笑著：

『和我聊聊嗎？無鄉。』

欲蹙眉的反射神經被原無鄉的意志力壓下，維持著可掬笑容，他問：

『叔叔想聊些什麼呢？』

兩人一起到屋外陽臺，倚著水泥檯子，在暖紅的夕暮下，背光不去看似乎太過浪費。就這麼數著天空飛過的鳥兒，原無鄉等著對方開口。

『無鄉，能答應對我接下來的問題，有問必答嗎？』

『那要看叔叔想問什麼了。』

『這三年來，你覺得最辛苦的是什麼呢？』

『......學校老師。』

『那最煩惱的事呢？』

『......大學志願。』

『最掛心的事呢？』

『大概是考試成績......』

『最不想面對的呢？』

『大學落榜吧？』

一連串的左顧而言他，有問必答卻不見得是真心答話。原無鄉相信對方也明白這點，因為後者感嘆了一口氣，看起來有點傷腦筋的樣子。

『叔叔，您要不直說吧？否則我可能會一直這樣兜圈子喔！』

向來不與人爭的他，選擇妥協。

『無鄉，你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我希望我能給你們母子倆中途失去的幸福。』
我知道你還需要時間調適，希望以後，能聽見你改口叫我爸爸。

一霎，原無鄉確定自己還笑著，只覺得那聲音聽起來有點遠。他不太能理解眼前的男人為何能輕易說出這種話。

或許你是真心愛著母親，但絕對不可能百分百喜歡我的吧？

原無鄉像父親，隨著年紀增長，這一點在他身上愈加顯現。在母親尚未走出陰霾的光陰裡，曾經，就抱著他，這麼哭過說過。

『這一點，我無法給您保證。』
或許我一輩子都說不出口。

聞言，男人露出了爽朗好看的笑容道：

『我知道，但那只有時間能證明。』
所以你只要好好地過每一天就夠了。

等到成績單出來之後，他拿著簡章翻來翻去，圈定幾所想上的學校，就這麼與同學約著去面試或是私招考試。所有程序絲毫沒有讓母親得知，後者問不出所以然，只能說些鼓勵的話。

在放榜日到來時，他請母親和後者的再婚對象晤談些時。三人皆正襟危坐，原無鄉恭敬地將榜單遞上兩人之間。母親不安地看了男人一眼，後者度似鼓勵地對她點了個頭。

揭曉上榜學校的那刻，母親的眼眶溢滿淚水，癱軟在男人懷裡。

『為什麼選擇外市的大學？』
當初不是說好要陪在媽媽身邊的嗎？是因為我要再婚的關係嗎？

『母親，叔叔，希望你們不要誤會。我只是想給自己一點時間。初三時，我拋下了位朋友......那時我滿腦子都是母親的事情，現在，我很慶幸您遇到了位好對象。希望你們能安好。』
也希望來日，我真能如願地稱呼您父親......

請你們不要為我擔心，我的所有抉擇皆是為己所擇。

說是這麼說，但現下原無鄉的心情有那麼一點複雜。除了男人執意要在他離開前設宴招待親友，就是手機裡那隻存了三年卻沒打過一次的號碼。

讓母親真正有個穩定的著落。這一點，他是很感謝，但是下禮拜就要舉行婚宴，真的有點趕鴨子上架。

他沒打算穿西裝而是把高中制服熨得筆挺。多些孩子氣才不會令母親傷心。
會笑的我和父親是不同的個體。
那個清秀冷寂的男人，已經過去了。
他不希望有人破壞，更不能接受可能造成毀壞的是自己。

打定主意後，他一鼓作氣地按下通話鍵，決定先確定對方是否和他一樣換了手機，再作一切打算。

嘟......嘟......

咔的一聲，電話被接通，久違友人的聲音與先前大不同的低沉：

『喂？』

『......』

『喂？有聽到嗎？請問──』

當下他躊躇著要不要開口詢問，就聽見話筒那頭有人喊道倦收天的名子。於是在對方欲詢問之際，他飛快的掛上電話。

他覺得自己心跳好快，還額冒薄汗，甚至還有些喘的錯覺。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他為何要一副做虧心事的樣子？

TBC......

※

晚上好，恐怖的期末考週卻還是想紀錄些什麼……謝謝回文的道友們，請容我下回回覆……(倒

[ 此帖被kass2433在2016-01-18 11:1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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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6-01-04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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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鄉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電話

倦先生你在忙啥讓小鄉等那麼久

然後倦先生那頭有人喊倦收天這個名字讓小鄉馬上掛電話誰的錯

小鄉的臉很紅應該很想倦倦吧(小鄉承認吧，我沒有啦)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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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輕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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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6-01-04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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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錯過又是錯過，人生能有幾回擦肩而過？
第一次見到雙秀有別的小名，感覺很新鮮
樓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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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6-01-15 1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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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1樓瓔美子于2016-01-02 23:53發表的 : ^Bn1;
清嚴與清秀是個好名字不過還是習慣倦原這稱呼 n8Q* _?Z/
"bi !=
只是倦原倆人要分開多久才可以一起生活呢 fxOE]d8v
m"q/,}DR
希望是美滿結局收場也希望樓主要繼續發文 uh1S 7!^
....... 8eN%sm

引用
引用第4樓瓔美子于2016-01-04 01:27發表的 : M!-q}5';
那個小鄉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打電話 :`;(p{
^}tLnF
倦先生你在忙啥讓小鄉等那麼久 a/QIJ*0
E"ZEo9y@^
然後倦先生那頭有人喊倦收天這個名字讓小鄉馬上掛電話誰的錯 :K:f^o]s
....... 5W|u5AIw

To 瓔美子大大早安:

謝謝你的回復喔#
清秀與清嚴是友人家孩子的稱呼///也覺得是好名字，很適合他倆的形象ww
非偶主的道友們會不習慣是真的

(還有勞了/////
他倆在開頭的葬禮就已經住在一起囉，因為現在還在倒敘，所以是分開狀態(欸
沒有打算寫成長篇，在主軸表示完後就都是歡樂的日常段子，也是完結之後的故事了
一開始對於秀嚴兩人寫得是歡快段子，但因為周遭發生了些事，想將之紀錄就引用兩人了(你

因為是交錯的人稱視角，各自三年都過得有點辛苦，但刻劃比較多的會是清秀的部分，清嚴在設定中是人見人愛的優秀分子，還有很多情感上的事情需要學習，反之清秀則是太過而崩潰點上遊走......
但最後清嚴會解放清秀的心的

引用
引用第2樓12345678于2016-01-03 22:52發表的 : LPb]mC6#
楼主！！好喜欢这篇文！很有日系轻小说的风格，请不要大意的更新下去吧 rA[nUJ,

To 12345678大大早上好:

謝謝你的回復喔#
非常開心道友喜歡這篇文

因為有想表達的概念，對話的部分比較不多(欸
也希望能趕快更完這個主軸，因為真實事件真的隨記憶愈加模糊了(昏

引用
引用第5樓月輕霧于2016-01-04 16:12發表的 : IvPA|8(
唉～錯過又是錯過，人生能有幾回擦肩而過？ oZ?IR#^
第一次見到雙秀有別的小名，感覺很新鮮 :8GlyN<E
樓主加油～～ ": mCZUt

To月輕霧大大早上好：

清秀與清嚴是友人家孩子的稱呼///非偶主的道友們會不習慣是真的

雖然它們沒有彼此三年，重逢後就脫離不了彼此囉//////感情會愈來愈堅定的

以上。

牽魂夢影，縈繞心頭。靜雪落花，唯葬雪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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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6-01-18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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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弦嚴律【金銀】03

秀弦嚴律【金銀】03

※現代文
※CP有
※倒敘

※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他為何要一副做虧心事的樣子？

原無鄉覺得現在的心情，就和當時慌著掛上電話的那個自己一樣。

只是個離別的親吻而已，別太在意。

儘管他認為應該這麼想，仍不能抑制自己的心跳和緊張。

甩甩頭，整頓好心情，騎著銀色RXZ回家，這車跟他在一起的時間很久，開始並肩而行卻不過兩年多......從現在看來已是舊機種的機車，他深深希望這台RXZ能夠和他一起好好大學畢業，甚至走過更長的路。

一回到家，不忘給奶奶請安的原無鄉，三步並作一步地跑到廚房，撲鼻而來的魚丸香氣令他食指大動。

『奶奶，我回來囖！』

窩在廚房煮湯的老人家，溫敦地條理動作，佈滿皺紋的雙手小心翼翼地，將煮好的湯上桌。

原無鄉立刻自動自發地去擺碗筷，並把鍋蓋掀開，整鍋的魚丸和魚豆腐看得欣喜，他綻開大大的笑容道：

『這該不會是老街的魚丸和魚豆腐吧？好久沒吃到了～哇哇哇！』

『是啊！想秀兒幾年沒吃了，嚴兒一早買回來的。』

噢，難怪他的兒時玩伴一早就不見人影。
原來是給他買丸子去。

『唉呀！可惜清嚴吃不到，他剛剛已經被我送去車站了。』

『怎麼會可惜？就是該給嚴兒吃不到，才會想念奶奶煮的菜呀！』

面對奶奶更高一階的妙答，原無鄉甘拜下風。他真的還滿懷念這鍋湯和奶奶的手藝，尤其食材僅限當地啊！

一起坐在桌前用餐，原無鄉邊咀嚼丸子邊問：

『叔叔和阿姨最近如何？我聽清嚴說有回來慶祝大學上榜，可這週又急趕回瑞士去了。』

他記得小時候，倦收天一家人還住一塊，國外出差似乎是從後者升上中學後才開始的。

在那段他沒有參與的歲月年華，他由衷希望倦收天已經明白，他離開前所講到話。

『啊啦，這次停留的時間有較長些，家裡可熱鬧了。今年好事特別多呢！還看到長大變英俊的秀兒，真叫奶奶欣慰。』

『奶奶過獎了啦！住在外市時，我也有想念奶奶喔！跟您說啊，我高中時......』

陪著長輩吃飯談天對原無鄉來說不是件難事，他常常被情勢所迫而得和長輩吃飯還不能讓氣氛冷場。就連照顧他的學長都笑是他老成搞笑派，雖然他不太懂那個定義到底是......？但起碼現在是自己喜歡的長輩，不用客套的微笑，心情也很放鬆。

飯後，原無鄉收拾好便向奶奶告知要直接回房，待後者擺擺手，他在問個禮就跑回自己房間。

昨晚他在整理東西時，拉開書桌最下層的抽屜時，發現了一疊信件，上頭的收件人寫著自己，但沒有寄址。

他是沒有數自己先前到底寄了多少信，但若對方是他寫一封就回信一封，那麼這量也太多了。

清嚴不會是沒事就寫信給我吧？

『......一百一十二、一百一十三、一百一十四。』

怎麼數都是一百一十四，平均一年四十八封，一個月四封，等於一週一封。

把信一封不少地放回下層抽屜，說實話，他沒有那個勇氣去打開和閱讀。

只要現在好的話，以前怎樣都無所謂吧？

猛地思緒被斷，被自己的手機鈴聲嚇倒，坐在地上的他往桌上伸手拿取手機，看也沒看地滑開接聽──

『──清秀嗎？』

被叫的人本閉著眼想把思緒轉回去繼續思索，卻被當事人冷靜低沉的聲音拖回現實。瞪大著眼睛，把手機拿到自己面前，無論再看幾遍，來電顯示都是清嚴沒錯。有點洩氣地聽回電話，他有氣無力地回應：

『喂，我是。』

『你的聲音聽起來很沒精神，是不是回家路上冷到了？』

『放心，我沒事。你應該到宿舍一段時間了吧？吃飯了嗎？』

聽著那頭碗筷移動的聲音，瞟了眼時鐘，不待對方開口，他先開砲：

『現在才吃已經有點晚囖！你腸胃又沒有很好，不要虐待自己，該吃就吃。沒吃一定又是你堅持要收完東西對不對？』

耐心聽完友人的嘮叨，倦收天的聲音泛起些許笑意：

『嗯，我會盡量準時吃飯的。』

他們沒有生疏，儘管別離過，還以不是很和氣的方式結束，但現在都不要緊了。

只要對方還願意這樣關心他，就夠了。

『啊啊，最好是這樣。』頓了頓：『今天的晚飯，我聽奶奶說你特別一大早去買的，謝謝你。我真的好久沒有吃到老街的魚丸了！真的超好吃！』

講到美食，原無鄉到聲音明顯充雀躍。看來不枉他早起了，倦收天目前心情，似花燦爛。

『對了，你不會是打來跟我純聊天的吧？還是有什麼東西沒帶到要幫你寄去嗎？』

『......』

『清嚴？』

『我...... 早上的吻，你生氣了嗎？』
我原本還擔心你不肯接電話。

『噢，你不講我大概已經忘掉了，怎麼可能因為這樣就生氣不接你電話？』

何況剛剛滿腦子信的事情，在車站被人當眾親吻這事，早被他拋出九霄雲外去了。

『──對不起，我怕......』
你會反感而討厭我。

『三八啦！蝦操心。』

原無鄉打笑著，再說了幾句話就掛上了電話，恢復成暗色面孔。他曉得對方對他抱有的情感，那和他的不一樣，是更加炙熱強烈的情感。

他最嚮往的陽光啊！正因不受認為阻擾仍舊筆直向前，才會在不經意之中，說出最傷最痛的話，甚至讓他對他的喜歡碎不成樣。

血濃於水，親而不親的家人啊！最是容易被遺忘。
情深意重，沒有血緣卻親如親的友人，最是習慣被放在身旁。

不管是親人還是朋友皆無法畫上等號，也不能被比較。
然而一定要選一個的話──

──我還不能給你答案。

洗完澡決定早早睡覺的原無鄉，看著床上的枕頭被子半晌，伸手一撈，就跑去奶奶的房間。

『奶奶，我要跟你一起睡～』

於是從那天起的到那天來前，歸於無光的房，是只有他才知道的，老人家對於孫兒的疼愛。

※

TBC

[ 此帖被kass2433在2016-01-18 14:15重新編輯 ]

牽魂夢影，縈繞心頭。靜雪落花，唯葬雪皚。
一身碧綠輕盈，她朝微怔的人伸出手說：『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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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8)

8樓發表於: 2016-01-20 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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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先生你還知道打電話給小鄉還以為你忘了

不過小鄉的心裡似乎還是安定不下來

所以要請倦先生要在加把勁讓小鄉不能沒有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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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ss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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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5)

9樓發表於: 2016-01-22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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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弦嚴律【金銀】04

秀弦嚴律【金銀】04

＊CP有
＊現代
＊時間軸:目前「」，過去『』

＊

屋裡的燈沒一盞滅過，倦收天怕原無鄉難睡，便和後者商量只有自己的房間才關燈，而原無鄉必須和他一起睡。

──為什麼不關燈？

──我怕奶奶找不到路回家，我怕太黑，她看不見家在哪。

那好，我們不要關燈，一起等她回來。

告別式時來了很多人，除了趕回來的雙親和過年時會回來的大伯，倦收天其實叫不太出所有長輩的稱謂。

原無鄉的母親也有出席，身旁附帶一名笑容和煦的男人，以及之前有些誤會的靈犀指瑕學妹一枚。

──靈犀指瑕。

據說是原無鄉高中時，頗照顧他的學長，九指驕雄的妹妹，小他們兩歲，和倦收天就讀同一所大學，目前大學二年級。

──你和秀哥是什麼關係？

初次見面時，也是原無鄉第一次跑去他大學，那時他們三上，課業正忙，可後者卻不惜請假也要上來，原因便是靈犀指瑕。

甫上大學的少女啊，猶如踏入新領域，看什麼都覺得很新鮮，卻面臨了突如其來的噩耗──九指驕雄遭連環車禍，意外喪生。

原無鄉打電話給他時，他人剛好提早到校，在做社團的行政報表。

『清嚴，你現在有時間嗎？可否幫我找一個人，生技一甲的靈犀指瑕。』

準確列出女孩的課表和課用教室，並傳了後者的照片給他以方便找人。找到人後，對方一開口就是這一句：

『──你和秀哥是什麼關係？』

『......我是他的兒時玩伴，他讓我來聯絡你，說他等等到。』

只見女孩搖搖頭，面無波蘭的漂亮臉孔隨著靜默開口：

『只有一半。』
第一句是一樣的，下一句呢？

倦收天有些一頭霧水，但還來不及問清楚，便收到原無鄉到車站的消息，馬上就過來。

後來才知道對方曾經在偶然下從原無鄉那看過他的照片，然後問了類似的問題：

──秀哥和這人有什麼關係？

原無鄉對於靈犀指瑕的事情很上心，幾乎請了一個禮拜的事假在處理後者兄長的喪事，包括一筆為數不少的喪禮費用。

他知道原無鄉對於新成為父親的男人還有點不習慣，但憑後者一個大學生也無法負擔所有的費用，於是就跑去懇求男人能否借錢給他？

因為靈犀指瑕沒有父母的記憶，自小就和兩個哥哥相依為命，一個長她兩歲，一個長她四歲她；然而天倫好景不長，二哥在一次工作上出了意外而天倫永隔。

對女孩來說，她只剩下九指驕雄這個哥哥了──猶如當年，原無鄉只剩下母親了。

儘管如此，倦收天還是認為兩者間是不同的，因為原無鄉的幫忙是出自一廂情願，而表達能力猶如壞死的女孩最終要求了讓她償還一半費用。

『秀哥和大哥都是我的家人，所以請讓我們一起承擔而不要獨自攬下。』

當靈犀指瑕這麼表示時，原無鄉用力地抱住女孩，慟哭回不來的九指驕雄，那位曾經很照顧自己的，憧憬的人。

倦收天以為他什麼事都辦法替他做到，就只能眼睜睜看著原無鄉和女孩相擁而泣，甚至為自己不是時候的妒意覺得羞恥。

然而現在──

──他似乎理解了點兒時玩伴的「選擇」。

諷刺的親人葬禮。
不同的......

只有他還不是一個人，這樣而已。

回撥未接來電時，原無鄉的聲音有一點抖，隨後他電話這頭紅了眼眶，接著匆匆離開學校，直奔車站搭乘最快的班次回家。

踏入祖母臥房，最先映入眼簾的是臥躺在長椅上，似睡正熟的嬌小老人。一如平常的安穩，沒有任何不自然。

原無鄉坐在地上，手握成拳，低垂著臉龐，些長的髮絲垂落遮掩，倦收天只能看見前者端正的坐姿但不見神情。

他不知該做何反應。
他以為自己會先開口質問，問前天才講過電話說好要一起過節，為何沒兩天就從此天人永隔地放任約定灰飛煙滅？
他以為自己會發怒，氣憤自己為什麼當時沒有接到電話？為什麼在原無鄉著急難過的時候，他不在身旁？

但最開始的行為只能難以抑制的淚水奔流，最生氣的事是自己為什麼要唸外地的學校？

如果當初原無鄉沒有回來唸大學的話，家裡就真的只剩下奶奶一人了。於是他明白了前者答應搬回來住的理由以及當初離開時的話。

「清秀，謝謝你在第一時間通報了里長，並跑完了死亡證明書的流程。」

在古典樂曲旋律中穿插了一貫低沉嗓音，倦收天抬頭深吸了口氣後這麼開口。

「……」

原無鄉靠著座椅，視野向外，沒有回答。

「也謝謝你還有阿姨叔叔來參加奶奶的告別式。」
謝謝你這時候陪在我身旁。

「清嚴......」

「嗯？」

「家裡的燈可以不要關嗎？」
奶奶怕黑，但是總為我關熄了。
我怕奶奶找不到路回家，我怕太黑，她看不見家在哪。

那好，我們不要關燈，一起等她回來。
一起。

＊

TBC 再兩回就結束了說......

謝謝回文的瓔美子大大，請放心//清嚴會讓清秀心結解開的，下一章就是攻略記(喂

牽魂夢影，縈繞心頭。靜雪落花，唯葬雪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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