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2.18〔恨車羈絆向〕幽靈馬車與南宮恨段子十則（微恨心）2F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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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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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樓主發表於: 2019-02-18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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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8〔恨車羈絆向〕幽靈馬車與南宮恨段子十則（微恨心）2F完結

幽靈馬車視角開起的設想。 tJ_@AcF
1F放設定。
關於幽靈馬車，老劇設定是出自一線生之手的作品，新金光則是溘鎢斯凝聚的產物。

作為南宮恨溘鎢斯的實體產物，某種程度上它已經相當智能了，除了能跟本源的南宮恨心意相通外，可聲控，甚至還能對一些話回以反應，很靈性不是麼？

私設最初作為溘鎢斯的實體不存在意識，只有“服從”本源的本能。

分離出本源太久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在日後逐漸產生微弱的意識。

劃個重點：私設幽靈烈馬沒有意識到自己有獨立意識這件事。參照理解片段（八）

初始只有3-4歲孩童的理解能力，且傳遞的資訊類似電報句，如“果子，吃。”由於除卻語句還附帶直接的意圖，所以就算是不成體系的句子也依舊能被南宮恨理解。

通過溘鎢斯來感知周圍（類似冷血動物的熱感系統），凡生物都會散發一定程度的溘鎢斯，但並非人人都能使用，幽靈馬則是這種能量的實體化。

智慧尚達不到常人標準，但能够隨時間增長，具有求知欲。

具有一些基礎常識（如：生物會死亡，需要進食等）無法理解人類的情感，但自身會無意識因為南宮恨受到影響，即是南宮恨情緒的直接映射。

後期意識上接近人類，但本體的行為與之反差十分大，偏向動物本能，恨爺評估：無用且毫無意義。

感受到煩躁意識的時候會刨蹄子

有時會拿角輕輕頂南宮恨的後背

曾經跟在南宮恨身後時，張開頜骨一口咬住了主人的腦袋【頭飾會卡在頜關節處】讓南宮恨困擾了一陣

在傳遞意識的時候堅持開合頜骨模仿人類說話的感覺

感受到高興或者激動的時候會左右晃動頭骨

會親近本源接受的人，憶無心、安倍等

[ 此帖被淮寧.在2019-02-18 20:05重新編輯 ]

東南有城名冶，戰始爭終歸於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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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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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1樓發表於: 2019-02-18 17: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

幽靈馬是最近才意識到人會死亡，包括人不進食飲水會衰竭這些常識，等它後知後覺回味過來，車廂裏的某人已經有段時間沒有進食過了。

南宮恨並沒有下達其他的指令，只是漫無目的信馬而行。

作為南宮恨溘鎢斯的實體，一旦本源死亡馬車也不能倖免，幽靈馬本身並不畏懼死亡，或者準確點，它對死亡沒有生物應有的反應，但自從意識到人會死亡這一點之後，就多了些在南宮恨看來過於怪異的行為。

比如它現在就停在一處低矮的灌木前，低下那看起來笨重的頭骨，開合頜骨試圖學著動物那般用嘴叼取食物，一次又一次鮮紅的漿果不是從頜骨的縫隙中跌落就是因為控力不當，硬生生把果肉碾爛。南宮恨對於幽靈馬的行為並沒有太過上心，甚至對於自己坐騎近日來出現的反常都一概選擇了無視。

只要，幽靈馬車還能一如既往聽從自己訓示即可。

空氣中傳來微弱的震動，赤瞳微睜，入眼便是幽靈馬那巨大的頭骨，幽靈馬的軀幹骨是被馬車固定的，所以此時它正擰著一個不太舒服的弧度回頭朝著南宮恨，嘴裡還叼著顆漿果。

黑白郎君顯然沒有打算思考這個動作的意義。

沒有任何回應，他依舊維持著靠坐在車廂裏的動作，兩邊就這麼僵持，直到幽靈馬又向前探了幾分，將頜骨蹭進那黑白兩分的雙手，頜骨微張，那顆鮮紅的果子失了桎梏，跌落進了黑白郎君的掌心。

南宮恨這才將視線落在掌心的那顆紅果上。

“吃。”

是幽靈馬的意識傳遞，但太過稚嫩，甚至微弱到隨時可能被忽略。

向來都是自己單向下達命令，如今時不時也會收到幽靈馬主動發出的資訊，南宮恨對此還是一樣的態度，只要不影響自己追求武道，那便順其自然。

至於果子，也是一樣。

南宮恨只在果子和幽靈馬之間轉了一兩個來回後便撚起那顆漿果，塞入口中，方才成熟的果實還帶著一點青澀的酸味，說不上好，也就堪堪入口的程度。

待到果肉順著食道下咽入肚，南宮恨又恢復了之前的姿態，仿佛並沒有這麼一小段的插曲。只是幽靈馬就不如方才那般了，似是確定了什麼，碩大的頭骨來回捯飭，一次又一次將灌木中結出的漿果叼下再回頭徑直送入南宮恨的手中，直到他掌心已經掬了一小把的野果。

南宮恨一顆不落地全部照收。

後記：

“南宮恨。吃。餓死。”

“餓死自己豈止愚昧，黑白郎君豈是癡愚之人？吾不曾進食只因未感饑餓。”

“果子。吃了。”

“哼。只作佐食小味尚可。”

（二）

憶無心。

是一個變數。

她不同以往那些因為黑白郎君名號便聞風喪膽的人，於她而言，黑白郎君只是黑白郎君，是南宮恨這個人，拋開那些武林之人一生求之不得的名頭之外，也只是南宮恨而已。

在幽靈馬還未生出意識之前，他們曾經見過，那會兒它不曾真正正眼瞧過這個女娃，而憶無心也未曾真正被黑白郎君接受。

幽靈馬本能拒絕除了主人之外一切人的親近和命令，這就是為什麼即便是南宮恨瀕死的檔口幽靈馬也能毫無作為，只是下意識鎖定溘鎢斯的本源默默跟在二人身後。

直到那個命令，有了除了南宮恨之外順比特的指揮者。

幽靈馬能感受到的與以前似乎沒有差別，但確實有什麼改變了，若是黑白郎君知曉大抵會嗤笑一聲無聊，它自覺變得莫名其妙，開始留意那些能量的本源究竟是什麼。

在那之前，一棵草和一個人並無區別。

“幽靈馬車，你看起來似乎很高興”

聞言，頭骨輕微晃動發出哢噠哢噠的骨骼碰撞聲，以此來代替聲帶作為對小姑娘的回應。

但，究竟是什麼時候有了意識，誰知道呢。

（三）【網中人出沒】

南宮恨的心情很不好，受到本源影響的幽靈馬抑制不住地用蹄子在地上刨著沙土，連帶著身後的車廂也跟著晃動起來。

幾十年的孽緣因著網中人的一句落敗一跪認輸劃上句號。

是屈辱，更像是個笑話，不管是對誰而言。

對於早已融入生命中彼此承認的對手，硬生生被剝離出去的痛苦幽靈馬不懂，它沒有痛覺，但那刨著土的動作不曾停止，甚至愈演愈烈。

“我吹奏一曲給你聽好麼？”

少女的笛聲一如其人有著清澈的質地，隨著偶然途徑此地的風一路向遠，幽靈馬不通音律，但它本能的感到那股躁動暫且被壓下。

而這樣的感覺，不差。

在那之後幽靈馬才慢慢學到這樣的感覺屬於生物

他依舊不緊不慢跟在南宮恨的身後。

黑白郎君並非抱有擁有坐騎便一勞永逸的打算，他時常這般閒置幽靈馬車，於他而言踱步而行另有一番趣味。

但出自本源的迴響，南宮恨並沒有表面上那般閒適，他今日又重逢了老對手，或許，不能稱之為對手了。

“你做什麼。”

幽靈馬伸長了脖子，拿額頭的長角輕輕頂了一下南宮恨的背脊，力道不重，堪堪能讓南宮恨發問它這樣做的程度。

“南宮恨，你不開心。”

幾乎是一個肯定的結論，還未及南宮恨再度開口，幽靈馬便自發先行一步，把它那碩大的頭骨凑了過去，用下鼻甲輕輕觸碰他的臉頰。

若是幽靈馬有肉軀，此時或許還會附贈南宮恨一個響鼻。

“哼。毫無意義的行為。”

南宮恨，並沒有拒絕這樣明顯帶有親昵意味的碰觸。

（四）

幽靈馬開始對周遭的一切充滿好奇，像是個晚開智的嬰孩，用蹄子撥弄著河灘邊上的嫩草，此時它的心智今非昔比但從它日常的表面行為上，這確實很容易讓人誤會。

南宮恨沉默地看著這一切，十分難得動用了意識交流。

“你目不能視，是怎麼看的”

幽靈馬類比著人說話的感覺，開合額骨發出不太和諧的悶響，儘管這樣的執著並不在南宮恨的理解範圍內。

“溘鎢斯，東瀛人，如此稱呼。”

“哦？此間之物溘鎢斯有何分別”

“生物皆有，强弱大小之分。”

“趣味，你本非活物，如何感知生死？”

“離土的草莖，溘鎢斯消散，沒有溘鎢斯，便是死物。”

蹄子將那不堪蹂躪的草葉和泥土刨在一處，至此它與尋常石頭土塊一般不再是活物。

亦如百年之後。

（五）

幽靈馬要面臨的抉擇變多了，它開始懷念過去的日子，至少這樣它就可以不用去選擇到底往哪個岔路口走。

“居無定所也非壞事，哈哈哈哈哈天地何處不吾家！”

不知何時開始，南宮恨下命令的時候也變少了，更多的時候是由著性子看自己如何自我發揮。

頭骨微微上揚，脚下方向一轉，臨時改道朝著坡頂山上的道路前行。

安倍博雅說過，高手一般大晚上會閑的沒事在山頂吹風。

（六）

“心智漸開，怎的行事作風如同三歲小兒般不可理喻。”

幽靈馬聞言蹄子下二度變向偏離大道，信步朝著一處看上去甚是茂密的林子走去，樹枝剮蹭到身上或是車廂上發出極不自然的斷裂聲，仗著自己沒有痛覺，只期待著這些樹枝能少有幾根帶起車簾，製造一些黑白郎君並不會在意的小困擾便好。

陰陽扇搖晃的速度未减，赤瞳就著車簾被帶起的一角瞥了眼前方的幽靈馬。

“胡鬧。”

（七）【跟朋友的對戲總結】

“吾很好奇，你如何看待死亡？”

“未生便不會死，直至你身死自行消亡。”

“哈。那倒是方便”

“你弄錯了一個問題，死亡對我毫無意義。”

“哦？你也弄錯了一個問題，死亡於你而言毫無意義，南宮恨的死亡卻未必對這個世界毫無意義。”

“……”

“因為是你。”

“黑白郎君，南宮恨。”

（八）【依舊是對戲的總結】

“你沒有打算收回憶無心的命令”

“黑白郎君行事何時輪到你來質疑了？”

“我只聽你的命令。”

“哦？但似乎有時候明明是你自己的意識。”

“只要你下令，我就會服從。”

“嗯？”

陰陽扇一滯，赤紅的瞳孔中一閃而過的玩味，再度開口問道。

“若是吾無法命令的時候呢？”

“憶無心可以命……。”

意識傳遞猛然一頓，一如南宮恨預料般，幽靈馬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南宮恨只是將臉別開，躲去灑落在面上過於刺眼的陽光。

“你意識到了。”

“讀書人的直覺。”

“那你知道答案。”

“吾不在乎。”

（九）【總結接（八）】

“你知道答案。”

“吾不知道。”

“別給我讓你知曉答案的機會。”

“哼。”

（十）【到這裡結束吧】

南宮恨沒有想過百年之後的情况，於他而言享受現在，追逐逼命的快感讓他感覺活著是無比痛快，至於是否有了牽掛，他比那些烦乱要不要斷的人看得更開，順其自然，既然上心了就遵循本心行事，他一貫如此。

俗話說，物隨主人形，幽靈馬看得也很開。

或許有朝一日他倆會隨意埋土於一處山水間，無人知曉，任由中原第一狂人的故事成為傳說。

“那這車廂倒是個便宜棺椁。”

幽靈馬曾經這麼評估南宮恨的“深謀遠慮”。

“哼，未嘗不可！”

笨重的頭骨只是隨著輕微晃動了幾下表示認可，頜骨開合接上話來。

“嗯。未嘗不可。”

-END-

東南有城名冶，戰始爭終歸於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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