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20 解三酲（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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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lithluc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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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1)

樓主發表於: 2019-04-21 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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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0 解三酲（風月）

水映月，月懸天，天接水，波光皓然，一派杳渺。
風逍遙坐在蘆葦中，飲著風月無邊，看眼前景，水月同天。
九界多動亂，風波定後，他總是習慣來這裡靜靜坐上幾晚。人世浩大，自出道域後，走過的哪一處未曾留下紛爭的痕跡，而唯有水月同天，此處種種，本假作真，似真卻幻，幻象中卻是無言的默契，讓人反常地留戀。
遠方罕有故人音訊，刀劍曾輝映此天，便是如何也割捨不下的回憶。
夜風夾著水汽襲面，風逍遙閉上眼睛，耳邊響起一陣似有若無的鈴聲。
也許並非真實，這聲音他曾在腦中無數次幻聽過，但風逍遙仍忍不住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氤氳的水汽中，不真切的鈴聲陣陣作響，一個同樣不真切得如同幻覺的人影踩著鈴聲，漸行漸近，漸真實入眼，再無法移開目光。
“……月！”風逍遙踉蹌起身，往前撲了數步後又生生停住腳步，他伸出手去，像是隔空探問著來者的真實與否。
“你出來了，你好了？他們，道域，血不……”
話音戛然而止，風逍遙的瞳中，映出一張熟悉的故人面孔，神情狷狂，眼泛赤色螢光，魅惑卻霸道。
“血不染……”風逍遙屏氣凝神，手按在補風刀柄上，擺出架勢想要防備，可無情葬月身形的動作卻迅疾地遠超預想，風逍遙只見一點赤紅如流螢般瞬間在視線內劃出朦朧軌跡，下一瞬，周身大穴已被強橫的邪力封鎖，他宛如被剪斷了提線的木偶一般，失力倒下。
地面上墊有厚厚一層枯朽蘆葦，托起風逍遙的身體，帶鋸齒的枯葉也割破他面部裸露的肌膚，殷紅的血珠滲出，映著一雙逐漸靠近的赤瞳。
無情葬月伸手撫去風逍遙面上的血紅，露出惑人心魄卻陌生的笑容。
“貪戀，就算知道過往不覆，未來無望，人總是會執著那莫名纏繞的微薄溫暖。”
風逍遙試了試，身體雖然無力，但他的口齒無礙，仍能講話，於是他問道：“你，不是月。你將他怎樣了，目的為何？”
“何必遑急。吾為他未感表露，卻糾纏無解的一點執念而來……”無情葬月俯撐在風逍遙身上，兩人的面孔已貼近得可以從彼此的瞳中清晰看到自己的神情，而這距離還在不斷縮小。“吾與他，完全交托之日，最動心的融合，無憾無缺。”
兩人的唇碰在一起，風逍遙難以置信地滿睜著眼，無情葬月赤色的瞳卻掩在了眼瞼之下，細長的睫毛，面容的一絲天真稚氣經年不改，何種苦難也無法將之磨滅。
看上去的確就是年少記憶中的模樣，歷經聚散離合，竟未有一絲一毫更改。
想到這兒，風逍遙內心一瞬動搖，呼吸變得急促，隨著血液快速流動，臉的溫度不受控制地升高，與另一人相接的嘴唇也變得灼熱。
而另一人的唇，正如他本名中一個“凕”字，柔軟而微涼，宛如融化的玉盤，明明親密無間，卻依然遙不可及。
明知此刻吻著自己的這人，他的神智並不是月，風逍遙卻鬼迷心竅般地伸出舌探身上之人的齒關，而對方非常配合地微張開嘴，主動與探進的靈活舌頭交纏不分。
是故意挑釁或者捉弄，風逍遙感到肩膀被緊緊地握住，此刻他們看起來必然是一人偎依在另一人胸前的姿勢。
然這個人又不是月。
風逍遙莫名覺得不悅，鬼使神差地銜住與自己唇齒交纏的舌，憤懣地咬了一口。
隨著吃痛的抽氣聲，一直緊閉的眼睜開，宛如從不曾被血色侵染般澄澈。這雙眼的主人依然緊緊握著風逍遙的肩膀，卻是想將自己推離。
“別，月，別走！”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風逍遙明確地知道，眼前的人純然是他認識的那個人，飛凕，無情葬月，他最該疼惜的小弟。
而長久別離後，短暫觸碰，又再度分離，對這樣體驗的痛恨與無可奈何深深印在心裡，他絕不想再經歷了，風逍遙用盡全身的氣力撲向將要離去的無情葬月。
意料之外，被點住的穴道不知何時解開，他竟一如所想地擁住了那人，而兩人的姿勢也因為他驟然猛撲而顛倒。
無情葬月被他抱在懷裡壓在身下，手捂著嘴，想來是本能地護著剛剛被咬的舌，眉扭成了叫人一看就不忍的弧度，閃爍著望向上方的眼神，迷茫驚惶。
他想看的，不是這樣的眼神啊，風逍遙心中苦笑。
“讓大哥看看，好嗎？”風逍遙牽開無情葬月捂著嘴的手，瞥見因猶疑而開闔不定的雙唇時，不自覺地動了動喉結。
不等無情葬月編織好疑問或者藉口，風逍遙托住他的臉龐，說道：“剛才的事，我們繼續。”
這一次，不是搖擺不定的試探或者自己也說不清的莽撞，風逍遙從一開始就不遺餘力地掠奪著無情葬月口中的一切。
微溫的雙唇，如犀瓠齒，畏縮而並不抵抗的舌，屬於無情葬月這個人的獨特氣息，一切的一切都讓風逍遙著迷。
不夠，不止這樣，他想要的，他一直就想要的，還有更多。
戀戀不捨地分開交纏的唇齒，風逍遙俯視著無情葬月。
他的小弟，臉龐被拉扯散落的頭髮遮去一小半，露出的面容染上誘人的緋色。
不是因為血不染，也不是淋漓的鮮血，而是因他才起的情欲。
“大哥，你……”無情葬月皺著眉，眼如水月同天朦朧的顏色般繚繞霧氣。
風逍遙凝視著他，雙眼灼灼，說道：“別害怕。”
親吻著月逐漸發燙的臉頰，風逍遙分開身下人的雙腿，順著下褲摸索，很快握住了他想找的物什。
令他興奮不已的是，手中的的物體同自己一般，已經亢奮挺立。
風逍遙大喜過望地深深吻著無情葬月，手極盡全力地撫慰著被包裹在掌中的，一如主人般青澀乖巧的下體。
另一隻手也沒閑著，滑過豐潤的股與臀，便來至隱秘的穀道入口。
無情葬月感知到風逍遙的動作，低聲驚呼：“……不……不可……”
而風逍遙像是沒聽見這句話似的，囫圇睜著眼，像是要把身下人吃了般執拗地問道：“月，讓我碰碰後面可以嗎？”
無情葬月訝異得無法言語，而風逍遙解開他的衣襟，綿密地吻著他裸露在外的肌膚，褪下他的褻褲後，便一口咬在大腿內側的軟肉上。
無情葬月本能地抬高了腰收緊雙腿，風逍遙便趁機托住他的臀，指尖的一截順勢探入後穴之中，同時頭擠入月緊靠的兩膝蓋之間，將身下之人因他而迷亂的情態一覽無遺。
“……大……哥…………唔嗯…………”本就與秀麗外表不符的低啞聲音被愈發壓抑，氣聲一般，叫聽的人心中如利爪抓撓般，既疼惜不忍，又無法自持地激悅。
“沒事的，乖月，放輕鬆。”
風逍遙解了自己的衣衫，與無情葬月裸胴相依，渴望著另一人的身體終於不再虛無地渴求，血脈的律動與最欣慰的心體變化都毫不掩飾地傳達給對方。
伸入第二指後，無情葬月的呼吸明顯變得更加急促，心中想要接納，可異物入侵的不適感讓身體仍本能地想要逃避。他不自覺地輕微扭動著身體，大腿的內側觸碰到滾燙而硬挺的某物。
他不解地望向風逍遙，看上去一直遊刃有餘的人，面上露出難堪的複雜神情。
“你這是要我的命啊，月……”
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無情葬月急忙辯解道：“……不是…………哈啊！……”
惡劣的第三指此時不期地進入穀道中，仿佛從內部被撐裂的異樣折磨，更深過邪氣入心纏體。
但這一切是自己所執所求，因此又覺別樣快意，身心同被滿足。
或痛苦，或歡愉，或悲或喜，無情葬月不再忍耐想要哭泣的衝動，任眼淚緩緩落下，他凝睇著風逍遙，只願把這人此刻終於眼中惟有自己的樣子化入血脈，縱然哪天身形毀去，血滴落在地面，融入河川，融於天地，再不存分離與遺忘。
風逍遙暫止手中的動作，臉頰蹭著無情葬月的胸膛，有些不安地問道：“怎麼了，很痛嗎，月？”
無情葬月搖搖頭，他調息了片刻後，微微笑著，說：“已經……可以了……”
見風逍遙仍有些猶疑，無情葬月撐著略坐起身，伸手解開風逍遙腦後束頭髮的帶子，撩起他鬢旁的一縷長髮，放入手心親吻。
“可以了，大哥。”
純粹的笑容，纏繞耳邊的呼喚，自幼時似乎就不曾斷絕。
“月……飛凕……”風逍遙摟著曾經他的小小少年，不再忍耐，將自己送入對方身體中……

死的过程比麻木地活着痛苦只能乞望长梦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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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0 解三酲（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