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9.21 【花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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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崎凝

是個社恐還脾氣不好的潔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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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56)

樓主發表於: 2020-09-21 14:5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21 【花月】意外

※ooc預警 wWVB'MRXB,
juA}7
※花♂月♀單性轉，若雷速關 mYFc53B
]zz%gZz
※我給自己的生賀只為自己爽，看不慣請滾別廢話 #G\Ae:O

　　荻花題葉並不喜歡被風中捉刀帶來的那個同齡人。

　　啊，不對。那小鬼應該比他小一歲。

　　「從今天起，這就是我們的小弟了！」

　　風中捉刀也不給荻花題葉和玲瓏雪霏出聲的機會，直接拍板定下。

　　荻花題葉看到那人抬起頭，沾了泥土的面上閃過一絲疑惑和錯愕，似乎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唯唯諾諾垂下頭。

　　這模樣讓他更是見不得。

　　「這是怎麼弄成了這樣？」

　　玲瓏雪霏到底是女孩子，心腸軟。大約是看著小鬼又髒又瘦的樣子，急忙拿了帕子上前去給人擦臉。

　　整潔的絲絹被髒污沾染了一角，露出青紫的血腫，讓玲瓏雪霏嚇了一跳，掩著唇發出一聲驚呼。

　　一直在旁觀察著的荻花題葉自然也看到了，優雅的眉形不由一蹙，拿過玲瓏雪霏手中的帕子上前，三兩下把人的臉擦乾淨。

　　「這，這也傷得太重了……」

　　玲瓏雪霏似是不忍再看，急忙偏過頭。荻花題葉和風中捉刀面色深沉了些，不用想也知道臉上都傷成這樣，身上只會更糟糕。

　　荻花題葉有心查探，捏著人衣領就想看看衣衫下的情況，卻被一雙髒手攔住。他一抬頭，正瞧見髒手的主人睜著一雙大眼睛，有些苦惱對他搖頭。

　　好心被拒絕，荻花題葉有些惱意，鬆了手嗤笑一聲。

　　「怎麼？臉都腫成豬頭了，還怕我看你？」

　　他這語氣不好，讓在一旁手忙腳亂找不到切入點幫忙的風中捉刀給一拐子頂了一下。

　　「你當心把人嚇到！」

　　那模樣，讓荻花題葉覺得好似他也是個壞人。

　　正要再說什麼，玲瓏雪霏突然「咦」了一聲，走過去摸了摸髒小鬼的胸口，又貼著耳語了幾句。模樣看起來甚是親密。

　　「大哥，昊辰，你們都不要上手了。」

　　玲瓏雪霏有些無奈看了風中捉刀一眼，又對著臉色更差勁的荻花題葉笑了笑，道：「這不是小弟，這是妹妹。」

　　……

　　風中捉刀別過頭，默默避開了荻花題葉帶著殺意的眼神。

　　玲瓏雪霏正打算領著人先回她房間梳洗一番好好檢查傷處，就見到荻花題葉拖著風中捉刀離開。

　　「昊辰，你……」

　　「去打架，一群人能對一個女孩子下這種重手，不把他們揍到滿地找牙，我氣不過！」

　　看著遠去的背影，玲瓏雪霏眨了眨眼，笑著摸了下另一個人的額發。

　　「你看，大哥和二哥都護著你，還有姐姐陪著你。以後什麼都不要怕了。」

　　後來，等荻花題葉和風中捉刀去到玲瓏雪霏宿舍外，才知道小女孩叫飛凕，暫時還沒取道號。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我們風花雪，終於可以湊齊風花雪月了。」

　　風中捉刀一拍手，開心地拽下了腰間酒葫蘆，正要往嘴邊送就被荻花題葉半路劫走。

　　「大哥，你也好意思。剛剛誰說那是小弟的？你救人都不看清楚救的到底是什麼人嗎！」

　　想到方才對方戒備抓緊領口的樣子，荻花題葉還是有些不痛快，真是平白被人當做了登徒子！

　　此刻聽到風中捉刀這樣講，忍不住將人跑偏的重點拉了回來。

　　「我哪想到……一群人能欺負這麼個小姑娘。」

　　一句低語，讓另外兩個人也靜默了片刻。

　　「而且我當時問她，以後要不就跟我混了，當我小弟沒人敢欺負她。她也沒跟我說，她不是男孩啊……」

　　小聲的辯白在另外兩人的眼神注視下，逐漸歸於無。這烏龍被再度提起，也讓風中捉刀收斂著咳了一聲，滿臉尷尬撓撓頭。

　　如果不是那樣，風中捉刀自認為應該……不會錯這麼離譜。

　　「你看她一個鋸了嘴的葫悶樣兒，你說話大聲點她都能抖一抖，哪敢說你錯。」

　　「好了好了，你們再大聲點，她又要被吵醒了。」

　　眼見荻花題葉不依不饒還要再說的樣子，玲瓏雪霏急忙出來打了個圓場。

　　「不論怎樣，她的傷都太嚴重了。我方才通知了師者，一會兒會有女醫者來給她查看具體傷情。不過不過我這裡的傷藥可都用完了，你們那裡若還有最好拿來一些。她身上傷處不少，真懷疑那群人怎麼下得去手……」

　　想起方才幫人清洗上藥時候的樣子，玲瓏雪霏還是一陣揪心，掩著心口嘆了口氣。

　　「我那裡還有一些，一會兒給你送來。大哥那邊的傷藥還是留給他自己用吧。」

　　荻花題葉說著，斜眤了風中捉刀一眼，後者心虛縮了縮脖子。

　　「我看飛凕的樣子，應該是很內向。昊辰，以後對她說話不要太兇，她好像很怕你。」

　　玲瓏雪霏不禁又是一聲嘆息，荻花題葉聽得心中煩躁，又是心想方才教訓那群人時，下手還是不夠重；又在氣惱自己竟然會被人害怕。一個沒注意，酒葫蘆被風中捉刀搶了回去，只能握緊手中摺扇，任由扇骨被他捏得作響。卻……還是無法壓下那股火氣。

　　「沒事，以後有我們在。誰還敢欺負她。」

　　風中捉刀好了傷疤忘了疼，一手搭在荻花題葉肩頭，不輕不重拍了拍，似乎是替兩人做下決定。荻花題葉想也沒想，摺扇直接就敲了過去，還好風中捉刀眼疾手快收了回來，卻也還是一臉驚嚇。

　　「花痴，你怎麼動手動腳的！」

　　荻花題葉不喜歡那兩個字的外號，平時一聽都會皺眉，此時再聞想也沒想便一腳掃了過去。

　　「大哥說錯了，方才是動手，這會兒才是動手動腳！」

　　眼見兩個人就快打起來，玲瓏雪霏急忙將兩人隔開。

　　「剛剛都囑咐過了，讓你們別吵，怎麼又打起來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玲瓏雪霏也是第一次遇到。略感頭疼微微皺眉，那模樣看在荻花題葉眼中，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你們這樣鬧，飛凕還怎麼休息？她還是傷員，需要安靜的環境養傷才行。若想打架就都出去，真是的……」

　　一場誤會，這樣總算是半落幕。兩個人趁著醫者還沒來，又溜出了女生宿舍。回房路上，風中捉刀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笑起來，伸著胳膊就去頂身邊人。

　　「花痴，你剛剛可是差點扒了人家女孩子衣服啊。」

　　荻花題葉再次斷定，這人八成就是屬狗的。這狗子套打的德行真是沒得說！

　　「不過，飛凕確實好像很怕你。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概是你臉太臭了……我說你也是，有人靠近雪你就擺臭臉。這次真是把人給嚇到了，看你以後怎麼在小妹面前改變形象。」

　　「大哥，你再說，就要耽誤花給小妹送藥了！」

　　聽出了那句話語中隱含的威脅之意，風中捉刀急忙閉了嘴，用手捏住自己兩片嘴唇對著兄弟眨了眨眼。

　　那模樣蠢得荻花題葉沒忍住笑出聲，方才的火氣也就散了個差不多。

　　「嗨，我總算從你口中聽到小妹這兩個字了。」

　　似乎是見到他神色放輕鬆了許多，風中捉刀鬆了手再度開口。卻斟酌著沒再撩人虎鬚。

　　「大哥答應了人家，我們自然不能說話不算數。而且，若是我們不管她，依照剛剛你我做過的事情，那群人還不知會怎樣報復。花，可不會救人救一半。」

　　後來荻花題葉回到房間後，拿了幾瓶來修真院前，宗主塞給他的上等傷藥，又找了機會再偷偷溜過去交給玲瓏雪霏。

　　「那個小鬼……她情況怎樣？」

　　得知醫者已經來看過之後，荻花題葉沒忍住看了一眼房門的方向，這才轉向看著玲瓏雪霏。

　　「飛凕她好在都是皮肉傷，醫者說看起來嚇人實際上不算很嚴重。但是她身上還有不少舊的淤青，最近要注意休息和營養才能慢慢養好。」

　　玲瓏雪霏說著的時候，也看了一眼屋內。見到飛凕還是一臉睡得香甜的模樣，也就放心了不少。

　　「她就睡在這裡，不回自己的寢室了嗎？」

　　聞言玲瓏雪霏搖搖頭，開口道：「她之前的室友也是劍宗來的，雖然那些人沒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對她的態度卻也不好。我想，正巧我這間是雙人寢，又一直沒有室友。剛剛便拜託了醫者，讓她去同師者解釋，讓飛凕直接搬過來與我同住。」

　　「怎麼好像劍宗門人都不喜歡她？」

　　玲瓏雪霏的敘述乍一聽沒問題，仔細一想卻讓荻花題葉皺了眉。而聽他這樣講，玲瓏雪霏沉默一瞬之後，才繼續說道：「聽說飛凕的義父是劍宗執劍師，其他人覺得她天資差能力弱，來修真院是占了別人的位置。」

　　「無稽之談。」

　　聞言荻花題葉嗤笑一聲隨即哼了哼。

　　「她武骨不差，雖然能力弱了一些，但只要肯好好用功。對付那幫烏合之眾是輕而易舉……」

　　隱約靠近的腳步聲打斷了荻花題葉的話，此時早已過了男女弟子互相往來的時間，若是被人發現他免不了要受到處罰，只能停下對玲瓏雪霏告了別。

　　「昊辰。」

　　剛一轉身，玲瓏雪霏的聲音便傳了過來。只是不待他轉身回去，伊人已經說完了話推門進屋。

　　「昊辰，多關心關心飛溟吧。你能多看別的女孩子，我也很高興。」

　　輕言細語的一句話，卻如一記霹靂讓荻花題葉僵在當場，直到那交談的聲音又近了一些，他才堪堪回過神來，咬著牙忍住心中滔天海浪般的情緒，急忙離開。

　　他又被拒絕了，再一次地……

　　「若這樣會讓你開心歡喜，花……又何妨呢。」

　　干啞的笑聲來不及追上縱去的身影，轉瞬消失在黑夜之中。

　　之後半月有餘，飛凕身上的傷漸漸痊癒。也逐漸跟風花雪熟絡起來，可以放鬆在一起練功聊天，也能單獨和風中捉刀與玲瓏雪霏相處。只是每當她和荻花題葉單獨在一起時，卻總顯得十分拘束，雙手經常不安交握在背後，好幾次荻花題葉說了些什麼再問她時，都會看到一臉茫然又膽怯的神情。

　　真是……

　　荻花題葉想起學宗里某些不開竅的學弟學妹來問問題，說不到三兩句就被他嗆得不敢再開口，只能默默忍下到了嘴邊的話語——飛凕那忐忑的樣子，讓他想罵人都有點不知該如何開口。

　　越是這樣，另外兩個人越是努力促成他們單獨相處的機會。風中捉刀表示哪有妹妹怕二哥的道理，在人面前嚇成了小雞崽子。旁邊玲瓏雪霏聽了微微皺眉，指責風中捉刀這樣講太粗俗了。

　　當然，這些事情都瞞著飛凕進行。按照玲瓏雪霏的說法就是——飛凕性格敏感，如果發現我們這麼做，說不定會假裝接受，那樣以後的日子就更不容易轉好了。

　　試過了許多辦法卻成效不大，搞得原本只覺得另外兩人最近變得麻煩的荻花題葉，也不禁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問題。

　　待一日午後，他破天荒的主動攔住正要回寢的飛凕。

　　「跟我走。」

　　簡單三個字，讓飛凕面上清淺的笑容微微凝滯。荻花題葉瞧她這樣，略有些不耐煩挑起眉頭，剛要開口就被對方打斷。

　　「……好！」

　　那語氣，十足有些視死如歸的味道。

　　被自己想法逗樂，但此時又不太方便笑出聲。荻花題葉輕咳一聲，將扇子遞過去。

　　「牽著，我領你走。」

　　這樣的動作不是第一次，飛凕知道荻花題葉是嫌她總愛躲角落，也怕自己身上沾了什麼蹭到對方衣物，急忙擺擺手，

　　「我跟著二哥，不會走丟。」

　　聲音不大，配著那微微垂頭的模樣，實在是像被人欺負了的樣子。也是在莫名……讓人想要多欺負一下。

　　這個想法從腦海中一閃而過，讓荻花題葉自己也有些被嚇到。急忙握緊摺扇定了定神，這才輕哼一聲伸手捉了飛凕手腕，拉著人去了修真院外。

　　此時尚在午休，他們出門時並未被阻攔，只是守門人見到兩人的樣子，不由多觀察了一會兒才放行。

　　為了方便學子們的生活起居，修真院除了院內設施完善，還特意開闢出一個小集市。一些院內缺漏之物都可以在集市上購得。

　　荻花題葉這一路帶著飛凕走向集市，目標明確地進了一家成衣店。

　　「我妹妹衣裳舊了，找幾套姑娘家活動方便的衣衫給她試試。旁邊那些首飾不用，但挑幾根式樣簡潔大方的簪子來給我看看。」

　　一進門，飛凕就被對方給安排了個明明白白。她身上的衣服確實有些救，好好的一個劍宗門人，跟刀宗的人似的穿得一身昏暗。她原本是不想張揚，才選了這樣的打扮，也有考慮過換幾身行頭。只是置辦衣物的錢又不想麻煩義父，這才拖到了現在。

　　之前玲瓏雪霏說想送她幾套自己沒穿過的衣服，但比了比都太大了；再提新買一些，又被飛凕拒絕。

　　荻花題葉偶然聽到玲瓏雪霏提起之後，便記在了心裡，今日乾脆直接帶著人給安排上，連問都沒問一句的意思。

　　成衣店裡的幾位大娘見來了人，聽著說是妹妹，有些見識的都瞧出來不對，卻也都沒說什麼，十分敬業地領了飛凕進去裡間試衣服。

　　另一頭，有人選了幾隻簪子過來給荻花題葉瞧，都是些討喜的式樣。不是喜上枝頭，就是歲寒三友。荻花題葉的目光從托盤上一一掠過，最後莫名停在了一隻花好月圓上。

　　他想起風和雪都在說，飛凕以後的道號肯定帶有月字，如今見了這隻髮簪，暗合了他們兩人的號，寓意也是極好。雖然好像太好了點……

　　「公子，快來見見姑娘這身衣裳如何？我們問她，她也不答話。」

　　被一位大娘領出裡屋的飛凕此刻穿了一身白滾粉邊的衣衫，沒有太多累贅的裝飾，只是胸口和腰帶處做了個別致的樣式，幾處鑲邊的撞色拼接也十分耐看。

　　劍宗著裝男子以大紅深紅為主，女子則是桃紅水粉為多。這一身裝扮穿上，飛凕這才像一個劍宗女弟子。

　　只是荻花題葉見慣了對方穿得一身破舊暗沉的樣子，突然瞧見換裝後完全不同風格的飛凕，一時間詫異到手中花簪都險險脫落。直到聽見旁邊有幾聲輕笑，這才穩了穩心神。

　　「就這套了，這樣看著你還挺白。不像平日裡泥鰍似的樣子。」

　　話出口才反應過來這話講得似乎有些調戲的意味，荻花題葉只能假作沒有發現。

　　「你還沒及笄，不能簪發。這簪子算我提前送你的及笄之禮，是提醒你以後每天把頭髮束好，不要亂糟糟的哪天出門去又被別人認成什麼野小子。」

　　髮簪並沒有直接遞過去，而是讓店家尋了盒子裝好，連同幾套衣服一併算了錢結了帳。

　　眼見午休時間剩的不多，荻花題葉正要提上櫃檯上打包好的東西，便見到飛凕幾步上前先將那包袱抱在懷裡。

　　「你著急什麼，都是你的我又不跟你搶。這會兒我先拿著，等回去給你。」

　　第一次瞧見人這樣主動的樣子，荻花題葉微微一愣只當是對方太喜歡方才的東西，這才搶著抱在懷裡。

　　卻見眼前人急忙搖了搖頭，憋紅了的臉頰看起來又軟又嫩……

　　意識到自己又開始發散思維，荻花題葉眨眨眼也不願再多呆，伸手便要去拿那不小的包袱，卻被飛凕靈巧躲開。

　　「嗯？這幾日身法學的還不錯，都能躲開我了？」

　　並不喜歡這種事情發展脫離控制的感覺，荻花題葉飛眉輕挑正要再開口，突然看到飛凕第一次在獨處時抬頭與他對視。

　　「二哥送我東西，我沒辦法回禮就算了。怎麼還能讓你幫我拿。」

　　話，說得很輕，卻十分堅定。十分趣味的反差讓荻花題葉挑高的眉角再微微一跳，嘴角帶上了幾分趣味的笑意。

　　「你都叫我一聲二哥，我送你東西幫你拿東西又算什麼？老么就是該享受兄姊的照顧。」

　　話語一落便直接伸手將包袱提好，另一手拉著還有些茫然的人轉身往回走。

　　「我就那麼可怕？你能跟大哥說笑，能和盈曦訴說心事。唯獨見了我就話都不怎麼會說，我是哪裡將你惹得這麼厲害？」

　　荻花題葉自認還是個溫文爾雅的人，在四人小團體裡突然變成了最不受歡迎那個，怎麼也有些想不通。

　　「不是二哥不好，只是……」

　　跟在他身邊的人垂眼看了看正牽著她的那隻手，偏頭用散落的額發陰影掩去眼中的幾縷情緒。

　　「只是二哥太好了，我怕你並不喜歡我，卻礙於大哥和雪而不得不接納我。」

　　這話是荻花題葉第一次聽說，卻也不得不感嘆飛凕確實心思細，初見時那一點點的不耐煩也被對方完全感受。以至於他一時半刻，還不知該如何解釋。

　　直到快進修真院時，一路無話的僵局才被打破。

　　「我方才對那麼多人說你是我小妹的時候，雪和風可不在旁邊。」

　　他一回頭，正好看到另一個人微微錯愕之後，露出了一個連眼角都透露出喜悅的笑容。

　　「真是……呆瓜啊。」

　　感嘆的人不曾發現，在他那顆心上，意外落入的笑容已經悄然扎進了泥土。

洁癖本癖，标题都有cp，拆逆党非得来回复一下是想恶心谁？见到一次怼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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