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2.01 【劍疏】劍舞＜涴＆憐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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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87)

樓主發表於: 2005-12-01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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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 【劍疏】劍舞＜涴＆憐宿＞

劍舞

「哈，龍宿你輸了。」疏樓西風內，忽然響起一陣爽朗的笑聲。

看著他突然驚醒過來，那琥珀色的眸仍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直到他低眼看了一眼桌上的棋盤，才對我這般揶揄露出微微的懊惱表情。

「有什麼要求嗎？」

「久未見你舞劍。」我毫不猶豫的說出在他發愣時早已思考好的話。

「這．．」
聽見我的話，他似是有些愕然。

「猶豫？」

「無，好友暫等。」

只稍片刻，穿著一身輕便的緞紫白底儒服走了出來後，他便定定的看著我，全然沒有提劍的意思。

「怎了？」

「無伴樂，總是乏味。」
意有所指的看了我腰間的紫金簫。

「自當奉陪。」

簫一對口，我吹起他相當熟悉的曲調，見他微微一僵，似是驚愣悠聲而來的，竟是他師父伴他劍舞的曲子，也許是我太懷念當年與前任道尊與儒門龍首一同出遊的那夜，他隨性而起的劍舞，俊秀的讓人難以忘懷。

當時他下彎的眼角中，有如火的激情，耀目的舞影如風，笑燦一如那晚夜色。

斂衣低步至院中，他隨著簫聲，起劍一陣輕繞緩動，銀芒舞蝶、指動松風，落劍一記重勁初發，利茫鋒露、呼嘯狂飆，剛柔並濟的劍身隨著空轉躍跳、紫燕飛拋，空接袖揚，一收一放間，盈起半袖片花迴旋飛舞。

只是當那眸越舞越發迷茫，我發覺他完全忽略了我的節奏恣意快旋，以著連我都知道他無法承受的速度飛旋著袖襬。

「龍宿？」

我忍不住放下簫喚他，他沒有回話，迷亂的眸像深不見底的漩渦，似掙扎、似躲避。

鏗的一聲鞘劍交鳴，我阻止了他這樣自殘的表現。

我不知道那一閃而逝的驚慌是不是我錯看了，但他確實推拒我欲扶持的手。

「晚了，吾讓鳳兒整理廂房。」

「不用麻煩了。」

「汝想回．．」

我驟然吻上他的雙唇，不容推拒的，舌尖穿過那愕然的唇齒，攻占他毫無防備的軟馥，推拒不能，他被我一下子吻的喘不過氣來，終是控制不住眼角唯一的濕潤滴落。

「抱歉。」抬起頭來，我定定的看著他。

「你在想什麼？」

「吾很高興最了解吾的人是汝，而不是吾的．．師父。」笑著看我，他不著痕跡的抹去那濕痕，那末語，我聽的不甚清楚，也對他說的話一知半解，但我不過問，對於前任儒門龍首的事，我一直讓他有所保留。

『汝與吾，不可能長久。』這句話，是他過了好些日子才坦白的，也是出自他師父之言。

*****

是夜，我仍留在疏樓西風。

不讓他喚仙鳳理房，是想與枕邊的他共寢。

我側身看著窗外落起細細微雨，只消一會兒功夫，雨便停了。

這讓我想起身闔窗的心思也停了，低頭看著懷中的睡顏，想起方才想將他攬近自己一些時，他卻作對似的馬上轉個身背向我，這讓我不由得一嘆：『連疏樓落的雨都這般像主人嗎？』

風中仍有淡淡濕潤的味道，輕冷的吹，是耐人尋味的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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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2.01 【劍疏】劍舞＜涴＆憐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