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霹靂論壇 11.11 自君別後（藥師周年祭） 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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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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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6-02-20 07:4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1.11 自君別後（藥師周年祭） 9F

寫在前面的話[/SIZE]

一百天了。藥師離開我們一百天。我永遠記得，2005年11月11日那個晚上，藥師含笑離開。

哭夠了，傷夠了，平靜下來，在數著他離開的日子的同時，變得安詳。

我沒有欠藥師什麼。除了一開始，我對他一點也不用心。人，非但要是失去了，否則是不懂得珍惜。我說喜歡他，卻只是敷衍地說著，如果說欠，我欠的只有真心。

我想補償的，但藥師已經離開了。很多人在一起哭，在一起痛。我祭文一篇一篇地寫，麻木了。

藥師是個很恬淡的人，寧靜而美好。一直都在這裏，卻不露鋒芒。所以等我發現喜歡上他的時候，卻是他離開的時候。

我喜歡藥師有一百天了。那些情感不斷地沉積下來。從痛到麻木，然後到現在，安靜地微笑。

我經常說自己能聽到下雪的聲音，是落下孤燈的雪。

我也經常說，我想到大海，看那波濤。

滾滾紅塵中，曾經有這麼一個人讓我心動過。其實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愛過，痛過，最後還可以微笑，其實是一種幸福。

廣州從來不下雪，即使很冷很冷，這裏也沒有雪。廣州的天空其實很寂寞。很藍，卻很寂寞。

我想，如果下雪的話，我會想到藥師。他最後在的地方。有一個亭子，有一盞孤燈。

思念是一種很傳奇的東西。一點一點擴散，一點一點侵蝕。有時我會覺得心疼，除了是我本身身體上的問題，還是因為思念。

痛得我弓起身子在床上流淚，然後我想，會不會有人和我這樣子癡心？笑。

藥師確確實實地存在過。他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真切的。我喜歡藥師，我不敢說愛。那是一樣很沉重的東西。

繁華如三千東流水，我所愛的，卻不止是藥師一個。如果說愛，我太對不起藥師了。

一百天，可以發生很多事情。認識了很多人，忘了很多東西，得到了很多。不曾改變的，只有思念。

藥師的形象被塑造得很好，有史以來，至少是我看霹靂以來，讓我毫不猶豫地打上100分的人。

這個角色像是得到了編劇的恩寵，從頭到尾，藥師都毫無瑕疵。與其說是藥師的出場是烘托羽仔的悲情，我卻更想說是羽仔的悲情完美了藥師。

藥師死了，在一個最有價值的地方。羽仔欠藥師的，不是性命，而是未來。

藥師是笑著離開的。他沒有遺憾了，有遺憾的，是我們。

但這種遺憾是美麗的。悲劇是註定的。這種悲劇卻是完美的。一場美麗的遺憾。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SIZE]

《羽翼》是一篇屬於我突破的文章。

雖然中心並非這一句，但很多道友看了。都被這句感動。

也是在這裏，讓我萌生了一種，對兩個人的感情的新體驗。——情深緣淺。

之前我一直寫不出這句話，我只是說，羽仔和藥師之間的感情很宿命。

其實我很喜歡這篇文章，從那一句“因為很多人活在我的心中，所以我不再孤獨”這裏開始，一直到最後“我不再孤獨，是因為你成為了我的羽翼，所以，謝謝你，慕少艾”，我都一直在感觸。

第一次，用羽仔的角度去描寫他和藥師之間的感情。竟然是如此真實。

從一開頭的回憶裏，我一直是認為經典的。那一幕，羽仔抓住了藥師的手。我覺得，從那一刻起，兩個人都是幸運的。

一個是能為對方付出一切而不求回報的人，一個是可以耗盡一生去思念對方的人。

兩個人都顯得又幸運又無奈。

結局是羽仔被留下了。——只是，留下的人，都是接受離開的人的祝福。

我知道，藥師的死，羽仔會不快樂。但不代表他不振作。

這裏，我用了“錯過”這個設定。

藥師離開了，羽仔才發現，藥師的感情。然後，沒有後悔的餘地。唯一可以做的，他是活著。背負著這種既甜蜜又苦澀的重量，繼續活下去。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我承認我煽情了。

這像藥師說的話。他不會告訴羽仔，他喜歡他。

然後，就有了錯過。

羽仔的失明我承認一開始我的契機就是建立在這個基礎上。這種美麗的錯過。

“你是例外”這句話，我一直看著是羽仔對藥師的一種承諾。也是一種表白。我不知道藥師是否明白羽仔對自己的心。

藥師對羽仔而言，無可替代。任何人也無法給，如同藥師對羽仔的那種關懷。一種完全沒有私心，不求任何回報的關懷。

一個真正願意無條件保護他的人，已經不在了。

全文一直是建立在一個回憶的角度。藥師沒有真正地出現過。

曾有人告訴我，羽仔想開了，但還是很悲傷。因為藥師不在了。

我告訴他，是的。但這是一種溫暖的悲傷。——有一個為自己這樣付出的人，能遇上藥師，是羽仔一輩子最大的幸運。

之後，就有了一句，“你成為我的羽翼，我才能繼續飛翔”。

羽翼——藥師就是羽仔的羽翼，他給了羽仔一片天空，自己化作了翅膀，承載著，讓羽仔飛翔。

於是，我說，兩人其實是情深緣淺。

即使不是愛慕，也是一種羈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SIZE]

《髮如雪》這裏，其實在最後我才說明了，藥師對羽仔的感情。

之前，一直是朦朧的。

藥師是自私的。也是矛盾的。他不能限制羽仔愛上別人，只是，他也明白，羽仔是不可能再愛上任何的人。

羽仔逃避，是怕自己用情不夠深。他卻忘了，情到深處，不需要語言，也不需要眼淚。而是深入骨髓的思念。

姥無豔這一筆，原來我是不想加上去的。但我始終覺得，旁人比當局者能看得更清楚。尤其是從羽仔對她的態度。一直是有距離的親近。

“是誰打翻前世櫃，惹塵埃是非”——這個不用說，大家都明白，是無豔。沒有那把梳子再次出現，羽仔和她會一直如履薄冰地走下去。與其說是相敬如賓，不如說是貌合神離。

我不敢多寫離別的場面，否則，根據那句“你髮如雪，紛飛了眼淚……”還有那句“你髮如雪，淒美了離別”我一定會大肆渲染一番。不知道為什麼，手指在敲鍵盤的時候，就是敲不下去。

整首歌，我聽起來感覺像是寫朱慕，我卻硬生生給它扭曲了成羽慕。真是黑線。我希望大家不要這麼和我計較。

很多場景，在歌詞裏能找到。不過這裏除了用了《髮如雪》的歌詞，其實三生的MV，《情生意動》也給了我很多靈感，在這裏也要謝謝他了。做了一隻這麼好的MV。

這篇羽慕，其實和《髮如雪》沒有什麼關係，有關係的只是那三段話。一開始想很久。最後要表達的，只有一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最近大家總是說羽仔和無豔那筆，其實我覺得這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什麼。無豔是個很可憐的女人。羽仔恰恰，是個很好的男人。

當然，私心的我只希望羽仔能一輩子就這麼緬懷藥師下去。無關情愛也好。始終，最瞭解羽仔的人，是藥師。

作這篇文章，寫得可能倉促了，收尾的地方有些意猶未盡。羽仔在碑上刻下了什麼，我沒有說，最後究竟怎麼了，我也沒有說。

我只寫了，藥師很幸福。

有很多東西，說出來也沒有意義。誰愛著誰，誰又不愛誰，這裏已經很囉嗦地交代了一次又一次。

羽仔逃避，怕的是什麼？沒有流下眼淚，就代表不傷心麼？——很多道友曾經就這個問題討論過，甚至很氣憤地指責羽仔。

但我卻要說，羽仔沒有錯。錯不在他。傷到了深處，就是一種連眼淚都無法詮釋的痛。如果羽仔不站起來，如果羽仔會消沉，我就會生氣。——他辜負了藥師。

然而，羽仔沒有。他說，就因為沉重，所以更要站起來。

我欣賞這個男子的氣魄與堅強，羽仔不是最好的人，但是最值得稱讚的人。

這一點，我覺得藥師應該很高興。

他為什麼要笑？死亡並不能阻止他微笑。——這是他和羽仔的默契。他對羽仔，是不用說明的信任，他死了，羽仔會站起來。

感情是樣很微妙的東西。

在這一場感情裏，最幸福的，應該是藥師了。不必為藥師的離開而憂傷和悲痛。當你想到他的淒美離別，請不要忘了他幸福的笑容。

無論是正劇還是文章當中。羽仔給予的，我們給予的，都是一種幸福。

情生意動，誰能無動於衷？——三生這句說得好。

三生石上情結深，九泉碧落緣恨少。 *6BThvg|&X
今朝願作君羽翼，來世再換君逍遙。[/SIZE]

還有那首詩。

“今朝願作君羽翼，來世再換君逍遙”——看過《羽翼》的朋友都知道，是最後一段話來的。

確實，藥師成了羽仔的羽翼，羽仔懂得了如何飛翔。同時，藥師也束縛了羽仔。藥師明白，我們也明白。我想羽仔，總有一天也會明白。

這種束縛，非是在感情上，而是在責任上。至死方休，甚至可以看作，是一種詛咒。

至於前兩句，當然就是羽慕的真實寫照。——情深緣淺。

無論是兄弟之情，朋友之情，還是我們自己同人女的私心。藥師對羽仔，用情之深，都讓我們啞然。——以身代死。那一幕，我相信震撼了不少的人。

這一篇，我不希望是美滿幸福的結局。羽慕本身就是一對悲劇。我想到了開頭，自然就釋然這個結尾。就讓這種遺憾定格下來。

結局不一定就要美滿。只要中間曾經美好過，那就足夠了。不用一定要快樂，只要幸福，已經足夠了。

後記[/SIZE]

有很多東西，其實記不完的。

藥師的事情，羽仔的事情。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

一路走來，和藥師牽連的人很多。

讓我最同情的是朱痕，讓我最無言的是阿九，讓我最不解的是南宮……但，讓我最感動的卻是羽仔。

朱痕親手把藥師送上黃泉路，是一種怎麼樣的悲涼？這種痛，這種縱容，並非一般人能做的到。偏偏朱痕做到了。他一直一直就這麼讓藥師任性，其實我很同情他，被藥師依賴，是一種幸福，卻是一種罪。

阿九，曾經是藥師最珍惜的人，為了他，藥師甚至再入江湖。可能這個是我理解上的問題。但很顯然，藥師很在乎阿九。但最後，竟然是一種這樣的結局。斷得一乾二淨，藥師一句“因為捨不得，所以放手”，是他們的寫照。所以的歡笑嬉戲。所有的親情溫暖，一朝消盡。——無言以對，其實也是一種惋惜。

南宮，我不瞭解，屬於記憶。過去發生了什麼，我們全部都無法瞭解。一聲聲咬牙切齒的“認萍生”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怨恨已經煙消雲散，無跡可尋。一大堆的迷題已經成了死胡同，再也找不到答案。對於他，我是最不瞭解的。

羽仔的事情，之前說了很多。讓我感動的，是現在，從他的身上看到藥師的影子。借用其中一位道友的話，就是“藥師是羽仔的影子”。讓我感動，也是他們之前的情意，一路走來，皆是他們的身影。於是，我一路都是安靜地微笑。

藥師對待所有的人，都很好。醫者仁心。一直都是他的寫照。對待敵人，偶爾露出那麼一絲狠決讓我們驚愕，最後又變得平靜。我從來不敢說瞭解藥師，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說，我認識藥師。

囉嗦了半天，也不知道再應該說什麼，開始茫然了。就這麼收筆。一百天就這麼過去了，滿是他的背影他的笑顏，我想，忘記的總會忘記，記得的總會記得，所以，我早就不再哭泣。

——不怕他離開，也釋懷他不在，只因為，他活在我的心中。

2006.02.19 23：30 贈親愛的藥師和羽仔，無論天上人間，都希望你們能幸福。[/SIZE]

以下是文中提到的《羽翼》以及《髮如雪》的文章連接。

《羽翼》——http://www.36rain.com/read.php?tid=23161&fpage=5

《髮如雪》——http://www.36rain.com/read.php?tid=23726&fpage=1

藥師相關文章。早于《羽翼》和《髮如雪》发表，連載當中。

《陌上花開緩緩歸》——http://www.36rain.com/read.php?tid=20564&fpage=7

[ 此貼被小玲子在2006-11-12 21:2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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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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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

1樓發表於: 2006-02-20 07: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樓主的文章又差點讓我哭了><
啊啊
大家都會永遠記得他的
永遠的笑夢風塵的少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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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小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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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

2樓發表於: 2006-02-21 03: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寫的真好
雖然我還沒看到那
但是我聽說藥師這個人物幽默風趣重情重義
看來真的不錯
樓主寫的文章真的很棒
引用了很多中國古典的文學
真的很棒
雖然還沒跟藥師有一面之緣
從樓主的文筆裡我似乎可以體會到他逝去時你的心情
很感謝霹靂創造出許許多多的經典人物
讓我們可以細細品嘗慢慢回味
真的很棒!!!!

如果你少了一對翅膀
我會無怨無悔的送給你

天空廢了
我現在都用無名
我的無名:
http://www.wretch.cc/album/cindibaby
請大家多多指教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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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

3樓發表於: 2006-02-21 04: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問了跟樓主說是
"髮如雪"吧
打太快囉^^

如果你少了一對翅膀
我會無怨無悔的送給你

天空廢了
我現在都用無名
我的無名:
http://www.wretch.cc/album/cindibaby
請大家多多指教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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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6-02-21 04: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笑夢風塵——弔少艾

山渺渺，雲渺渺，八方風雨止今宵；

情渺渺，仇渺渺，風塵一夢任逍遙。

江波嘯，烽煙招，興來病酒罷琴簫；

世琴笑，人寂寥，壯懷誰留向晚照。

“哈，原來這張臉笑起來是這種模樣，可惜無法與本尊比較了……”——究竟當時坐在鏡子前化妝，說這句話的你，是什麼樣的一種心情呢，少艾？不是為了即將面對死亡而恐懼，而是將自己的情，自己的義，自己的傻，自己的執著……僅僅是一句笑語，就值得了。仿佛，你要經受的不是死亡，而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為朋友解決……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而已……

第一次見到少艾，是那件寬大的黃袍，白髮長眉映著狷麗秀美的容顏，施施然起來，懶洋洋坐下，煙霧縈繞中，一聲聲搖頭晃腦的“哎呀呀”，多少年的歲月，在崖底下與貓兒的嬉笑中流轉。

那一身看似寬大隨便，卻細處雕飾繁多的鵝黃外袍；那從不離手的煙筒，真正是像個笑談風月的大少；那優美線條勾勒出的清秀面龐，痞痞地帶著一種萬事不關己的雲淡風清——這個，是我初初認識的少艾……愛美人，貪戀著麒麟穴，笑呵呵地逗著阿九，感歎自己不該救了個成天將“患者權益”掛在嘴邊的病人……瀟灑風趣的少艾。

我以為，本來一切都應該是這樣一直一直地下去。

然後，少艾入住了自己夢寐以求的麒麟穴，肩負起了領導中原的擔子。

少艾啊少艾，你是那個“知好色，則慕少艾”的仁慈醫者，不是那個可以恨下心腸果斷的清香白蓮……如何能肩負起這樣的擔子呢？

你捨不得你的朋友犧牲，寧肯日日夜夜都妄圖逆天改命。你看不得有人流血，不惜一次一次讓人冷目相對的策略。你不願意有人為你承擔，就咬緊牙關，嬉笑著走過一天又一天。

可是，你知道嗎？

醫者，是一種悲憫的人。醫者不自醫，醫天下，也難醫己傷。

少艾啊少艾，朋友身上的傷，你盡力去醫；朋友心上的傷，你也盡力去醫……那你自己的身，你自己的心呢？就這樣強撐著不管麼？

你不是素還真，他可以了然地看著道友的死。除了悲痛，他只有大局。而你不同，你關心從來不是武林和平的宏圖，而是身邊的人的幸福快樂……犧牲自己，你可以毫不猶豫，化作一句淡淡的笑語；然而，若是累及友人，你一定又是狠決逼人，說著“即使要與全世界為敵”的“自私”……

可是，你知道嗎？

你的阿九在等著你，傻傻地，等著落日煙那永不可能會來的落雪的一天；你的羽仔知道你的犧牲，又會如何？那不知生離死別的哀愁，最終剩下的，又會是什麼？你的支持者，默默地看著，默默地為你心疼……你忍心，你的官方後援會一成立，就為你開追悼會嗎？

少艾……回來好不好？

無論正邪無論功過……回來吧，再一次笑著，謔著，帶著那美到女人也自愧不如的秀麗容貌，走著閑到雷大不動的徐徐信步，說著那些損到氣死人的話，運用那神到拍案驚絕的智計謀略，周旋在這個江湖……和你的阿九一起嬉笑，繼續是萬年不變的雲淡風清……

少艾……回來吧，好不好？

再撫琴吟唱一曲《笑夢風塵》……

~THE END~

後記：

少艾的死，給我的打擊，和素素當時的同歸於盡一樣大。心很痛……

一篇這樣的文章，我不知道能表達什麼……

少艾很為朋友……感動到，甚至連仇恨也可以淡忘。

少艾最後離去，帶著欣慰，不是憂傷。是真真正正的釋懷了……當蠟燭的火焰吞噬了少艾的容顏，我分不清當時自己的心情……第一次，迫切地希望素素不要出現，少艾是不是就可以活久一點？

水晶湖裏寂然的身影，仍不知道生離之愁，死別之痛……淚水，又缺堤……

第二次，為了角色死而落淚……是為了真正不捨得這個角色……

少艾，一路走好了，上窮碧落，生死茫茫皆不見……你會永遠在我的心中，讓我時刻緬懷……呼呼

2005.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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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6-02-21 04: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海上明月生——少艾，一路走好。

最終還是離開了。茫茫波濤，熊熊烈火，滿船的白花飄香，最終還是離去了。

那一掌，血花飛濺，映照的，是少艾無怨無悔的平和欣慰。也是我的淚水。

少艾……怎麼樣一個癡傻的人？

就這樣走得乾淨俐落，突然得讓我不知所措。

猶記得他那一顰一笑，歷歷在目。

那一聲輕輕的“暫別”，讓我錯覺他不是去赴死，而是不過離開數月的小別……誰知道，一掌，便是永恆。

羽人寂然的身影，在水晶湖裏是如此孤獨，卻茫然不知道生離之愁，死別之痛。還以為，醒來再見的，是友人痞痞的笑，和那聲熟悉的“哎呀呀”。

少年無端愛風流，老來閑賦萬事休。

好一個藥師慕少艾！

那一掌，斷的不僅是與紅塵牽扯的紛擾，還是鬼主一心一意報仇的執念。

為了羽人，一句“暫別”，什麼都可以捨棄。

回首紅塵，還是那個帶笑的少艾嗎？

白色的蠟燭，海上的小船，送行的好友默默地將少艾放上去的時候，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真的，就這樣和你說再見了嗎，少艾？

一直以來，和友人的嬉笑怒駡中，是為了你的平安在祈禱……誰料得，一轉眼，已經是為寫追悼的文章。

是多麼得唏噓，你知道嗎？

少艾……是啊，你走得很安詳，最後一眼，留住的是摯友安然的欣悅，不聞友人聲聲悲切的呼喚，你已經是熟睡的人了。倦不知江湖風雨，夢不見人間情仇。你還是當初那個藥師，平靜安詳瀟灑風趣的慕少艾……

你已經沒有遺憾了。有遺憾的是我們。談論你，支持你，愛著你的我們。

人間一向多風霜。

不能奢望著你可以再次回來，因為我恐怕已經回不到當初的心情。只能和你說一句為你送行的話，少艾，一路走好。漂流的彼方，你定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在世間，你的幸福已經獲得了。你走得心安理得。了無牽掛。

你知道，一句“暫別”，一句未完的話，你的羽仔會連同你的那一部分，一起堅強地活下去。你的戡魔大計，還有你的好友會為你完成。你的阿九，已經成長到不需要你為他的擔心的地步。既然這樣，我只能祝你，一路走好。

海上明月生，但願我的思念和天上的明月一樣，能傳到有你的地方……

~THE EHD~

後記：

不要問我為什麼要寫多一篇，或者，是發現心情不一樣了。

淚水，仍在流，莫名其妙地流。

少艾的離去，我卻釋然了。

少艾很幸福，這就夠了……只要他幸福，一切都好。

我相信，我會很快地走出這個陰影，然後繼續是那個笑談風月的小鏡。

此時此刻，我只想靜靜的緬懷少艾，為少艾送行。

為少艾送上一朵潔白的彼岸花。願花香能引導少艾到他希望去的地方。

素素即將出場，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說了。

不想再和那些苛責素素的道友爭論，少艾的離開，素素確實也有責任。但，少艾既然走得幸福，那麼，還需要說什麼呢？

唯一希望的，是素素能完成少艾的戡魔大計，真正不要讓少艾的犧牲白費。

2005.11.13

同名作品发表——

海上明月生——但願漂流在彼方的你能幸福……

曾記得，你有一張笑顏，搖頭晃腦地說著“哎呀呀”的時候，我嘴邊仍殘留一抹微笑。那是一張可愛，又令女子嫉妒的清秀的容顏。

現在，我多麼希望再看多一眼，那怕你不再把“哎呀呀”掛在嘴邊。

結局，我是一早看透，我以為我自己夠堅強，會接受的。抬頭，你還是可以看見我高興的笑顏。

但事實卻殘酷地說，我遠不如自己想像的堅強。你曾記否？

2004年4月27日那天，我也是向自己的朋友哭訴著他的離去，當時我的傷心，讓朋友們震驚。

哈！忘了告訴你，所以，我不怪你。

現在，2005年11月12日這天，我也為你流淚了，可是，你還知道嗎？

熟睡的容顏下，是不再能聽見的平靜。在你欣慰和釋懷的微笑裏，我知道我看到了你的永遠……

呼呼~哦，這本來是你習慣的口頭禪，現在，我也習慣了。呼呼~

我一直以為，除了他，我不會再為任何一個人落淚……因為他是特別的……非常非常特別。

而你，我承認我一直非常喜歡你。

喜歡你鵝黃色的寬大的衣袍，喜歡你雲淡風清地談笑，喜歡你在嬉笑戲謔裏逗貓……一直都非常喜歡。

但我不知道，原來我還愛你。

不同於我愛他，愛你，是在我毫不察覺的地方，這種感覺就漸漸深入，不是招搖到滿街都知道。

或者，是你太溫暖了，我捨不得這種感覺。

愛他，是為了他的無奈；愛你呢？

恐怕是為了你的情，你的義，你的執著，你的值得……一句淺淺的笑語，淡看了生死。

為這樣的你，我終究還是哭了。

回來好嗎？

不再求你能帶給我什麼……回來，讓我見你一眼，告訴我，你在那裏生活得很好。

海上波濤洶湧，看著你漸漸遠去……

唯一能告訴你的，只有一句，但願你一路走好。我知道你很幸福。因為，你說那是值得的。

~THE END~

2005.11.12

[ 此貼被鏡花水月在2006-02-20 20:3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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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6-02-21 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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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賦

山中迷谷，籬園芳草。清泉石上流，明月山間照。忠烈匾上留其名，避世紅塵遠喧囂。

一代藥師，風華正茂。三千銀絲卷雲鬢，一襲鵝黃暖衣袍。眸鎖重光，狷麗巧笑。臥榻賦閑，煙霧繚繞。看小兒嬉戲，與魚孫談笑。

落日煙，細雨輕敲。朱痕好友，陳年佳釀。酒痕沐衣衫，笑夢引歌嘯。落下孤燈，寒夜獨照，落雪無聲，胡弦引調。石上三生情結深，風鈴六翼緣恨少。

憶往昔疏狂歲月，不信江湖催人老。平川定海風波止，賦雅風流正年少。風雨何須認萍生？回首已是煙波渺。

但享半心天倫，萬里苦求藥。莫道貪戀麒麟穴，私心懷子，自與天比高。白蓮殘香，餘留仙境，一步江湖何時了？戡魔計未成，諸事怎堪擾？為盡情誼，半生飄搖，徒留憾事，何歎今朝？

一掌生死兩茫然，碧落黃泉人已杳。湖起漣漪映蒼顏，不聞離愁人寂寥。海上生明月，孤舟隨波濤。弦歌一曲歎奈何，昔日銅鏡猶帶笑。

梟獍不再，心願還矣，天地獨身，任逍遙。

2005.12.10

補充一個，這個是可以聽朗誦的。
請到以下地阯下載。——
http://show.9sky.com/listenmusic/index.asp?dm_id=307604&id=227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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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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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7樓發表於: 2006-02-21 04: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生死一瞬

官方網上遲遲沒有給少艾一個確切的退場時間。開始動搖，究竟少艾現在，是生？是死？

看到少艾離開那一刻，心裏的痛，不是語言可以表達的。不知道為什麼……素素是這樣，少艾也是這樣。

唯一的不同，我想是因為素素是我第一眼就不可自拔地喜歡上，然後逐漸深入，到了今天這個地步。而少艾卻是以一種平淡的方式，逐漸深入我的心，等我察覺了，他已經走遠了。
網友們都在說這件事情。

我忽然期待再見到少艾的身影。卻又是如此地害怕。

少艾這個角色的定位很好。藥師藥師，醫者仁心，醫天下卻不能自醫。一開場，風趣幽默，閒散飄逸，貪戀著麒麟穴，多少年在那崖下逗著他的阿九，看著時光飛逝？

然而，他終究還是來到了武林。究竟是否真的僅僅為了那座華美的琉璃仙境，我們無從考究。只是看著他，一步一步走來，笑著，謔著，為了武林而奔波。

看不慣他總是四處漂泊的身影。少艾本來應該是那個臥榻賦閑的閒散醫仙，不該是那個沾染凡塵的咬師。他終究不是那奪清香白蓮，無法死道友免死貧道。他只會在慶倖，受傷的是自己，而不是別人。

面對眾人對他無法保存琉璃仙境的指責，他只能黯然。然後，還是那個笑著的他，謔著的他。不曾見他憂傷。

然而，他的心呢？真的可以承擔這樣的苛責嗎？

之後，是他的淚水——心痛的感覺原來可以這樣真切。再來，是他的茫然——刀鋒穿梭裏，血腥飛舞，他喃喃，是他的羽仔不在了……他的世界陷入了恐慌。

少艾和羽人之間的情誼，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樣去說。比友情多一點，在親情和愛情之間找到的完美平衡。我想，這是我的理解。

少艾和阿九的親情，少艾說是可以與全世界為敵的自私。到了最後，少艾反而是苦笑著說斷得乾淨，不需要牽掛。

少艾和朱痕的友情，我想是少艾依賴朱痕的。朱痕總是縱容著少艾，即使親手將他送上了黃泉的路，朱痕還是平靜地為少艾完成他的所求。

少艾和很多人都很好。對每一個人都很真誠。

但是，少艾離開了。

沒有聽過他有多少的批評。素素的爭議總是很大的。

少艾卻是平靜的，一直一直在我們的身邊，逐漸深入我們的心。

因為少艾是個很好的人。很好很好——我想不到什麼詞去形容。

這樣離開，保存了他的情誼，也沒有忘了身後還有未完的戡魔大計。眼看戡魔即將成功，意味著我喜歡的一個角色即將離開，回望過去，我還是毫不猶豫，說，戡魔成功是好事。因為那是少艾的遺願。

一個很好的人，有個很好的開場，有個很好的角色定位，騙取無數人眼淚又瀟灑離去。生死一瞬。完美定格。

不要再回來了，也不需要再回來了。

這樣很好。

讓我用餘下的憂傷去緬懷。

回來，顯得突兀。

這樣很好。真的。

釋然的笑成了永恆，留在我們彼此心裏的是少艾最美好的一面。何需再重演？

或者，回來的，就不是原來的他了。

就這樣吧。

讓悲傷使我們刻骨銘心。讓美好成為永恆。

少艾，生死一瞬裏，既然選擇了離開，就別再回來……也不需要回來了。

~THE END~

後記：

掙扎了許久，終於為自己作出的決定松了口氣。

回過頭，少艾離開，已經有三十四天了。

一直徘徊在，捨得與不捨得之間。

終於，再來到官方網裏，是少艾仍沒有退場時間的介紹。

卻有些釋懷了。

少艾，是離開了。

無論日後劇情如何，我已經認定了，少艾已經離我遠去。

走出我的生活，埋藏在我內心最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那一片茫茫波濤，帶走我太多太多。

殘留在記憶深處的花香卻在鼻尖縈繞。

我知道，即使少艾離開，我也不會忘懷。

總有一天，在某個地點，我想起了，還是會微微一笑，帶了點憂傷。

我說，如果我死了，請把我葬在海裏。

我想乘著波濤，去尋找那失落的人。

或者，那時我已經淡忘了這個名字。

但我還是會用悲傷來記得。

曾經那麼一段感動。

呼呼~~~

今天是多愁善感了些。

真是的。

2005.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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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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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8樓發表於: 2006-02-21 04: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七月七日晴

說了再見，是否就能不想念？

這一次，少艾走得徹底。釋然地一笑，天，居然下起了大雨。
我以為，我會放下的。當看到道友那張帖，奇跡的，我居然是平靜地。甚至，松了口氣。終於，不必像幽魂一樣，在霹靂的官方網裏徘徊。告訴自己，這一次，不用再理會所謂的推測少艾沒有死的帖子了。
當時，所有的期盼和抗拒都消失了。因為，這一次，我真的要和他說再見
——再也不相見。
最後，我還是去了官方網那裏，用自己的雙眼看清楚。忽然，憂傷就這樣排山倒海地湧來，淚水毫無預兆地流下來。
滴落在手背上。像雨水一樣。
我對自己說，原來，我一直以來平服的，都只是表面上的虛偽。其實，在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還是充滿著悲傷。

——即使說了再見，我還是停不下自己的思念。

說了抱歉，是否就能理解了一切？

再也聽不到少艾那聲搖頭晃腦的“哎呀呀”了。
或許，還可以看回從前的片子。可是，物是人非，無盡唏噓。
我不能騙自己，說，其實少艾一直都在。
回憶，只會侵蝕。是一樣可怕的東西。將從前的東西血淋淋地撕裂在你的面前。
徒留一塊冰冷的石碑，刻著你前世的輝煌，卻找不到今生的足跡。
少艾到最後，說自己選擇的，是全盡朋友之情。是否，就是一句對不起？
可是，要叫我如何忘懷？
曾經的一顰一笑還是那樣地清晰。再回首，人呢？
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即使理解了一切又如何？我要的，從來不是抱歉。

眼淚代替你親吻我的臉；我的世界忽然冰天白雪。

最近我一直在流淚，
四十一天，至少有一半日子我都是從眼淚裏度過的。
淚痕裏的身影，居然是這樣地模糊。
鵝黃的暖袍，朦朧不真切，那樣的笑顏，明明是無比熟悉，卻又如此陌生。
朋友驚恐地看著我。我討厭這樣的神色。
於是，捲縮一角，算是逃避。
抬頭，仿佛是開始下雪了。像羽毛落下一樣無聲無息。親吻著我的臉。凍結了我的淚水。
很冷。真的很冷。
整個世界都是白茫茫的一片，空無一人。我滿世界地呼喚。一聲又一聲。
少艾……少艾……少——艾——……
然後不停地回蕩。
我的嗓子開始變得沙啞。極力聆聽，在我的世界裏流淌的生命。
少艾……少艾……少——艾——……

——我不怕這樣的風雪，比起落下孤燈，其實我很暖。

五指之間，還殘留你的昨天；一片一片，怎麼能拼接完全？

我十步一回頭。佇立，遠眺。
那是很久遠的事情了。
藥香嫋嫋，少艾一身鵝黃寬大的袍子，施施然起身，懶洋洋臥下。悠閒渡日。多少年的歲月，在崖底逗著貓，看紅塵遠去。
偶爾，來一曲《笑夢風塵》，賴在好友朱痕那裏騙酒喝。醉了，就又是一天。或是，琴蕭合奏，直到天明。
還能去找找羽人，提上兩壺酒，調侃這個涼薄的友人。
說是少年無端愛風流，老來賦閑萬事休。
惦念著那個麒麟穴，總是滔滔不絕地說著，那個已經耳熟能詳的故事。
我一直是笑著的。
少艾就是這樣，無論前面是多大的困難，他總是這樣能令人忘懷了掛牽，嘴角帶了點微笑。
醫者仁心——其實是很殘酷的事實。醫天下難自醫。他人身上的傷，他人心上的傷，少艾都盡心地醫治，那他自己呢？
當然，也有狠決逼人的時候。自己受傷，甚至名譽掃地，少艾都是滿不在乎，笑一笑，謔一謔就過去了，若是累及友人，卻是他萬萬不願見到。
就這樣一直走來。自他再次踏入紅塵那一刻起，有的，就是自己所謂的私心，身邊的友人，眼裏的天下。
要多少血在流淌，才能染紅整個水晶湖？
少艾卻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後悔！
直到最後，仍是一句笑語，就值得了。
少艾就是這樣，恬淡地，一點點地，在我的心裏佔據位置。
然而，等我回頭，他卻不給我說的機會。
就這樣，瀟灑地離開了。
一句“暫別”，一掌生死，碧落黃泉兩茫然。

——讓你的昨天在我心裏駐紮，用我的淚水來記得。

七月七日晴，忽然下起了大雪；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我站在地球邊，眼睜睜看著雪，覆蓋你來的那條街……

少艾就這樣離開了。
讓我錯愕，讓我來不及，讓我不知所措。
我的世界，鋪天蓋地的，是憂傷。
記憶開始變得淩亂，究竟什麼時候，少艾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好象都成了空白。
滿腦子就是他離開的地方。
波濤湧動，一葉扁舟，白花散落，香氣縈繞。
火光熊熊，吞噬的，是他的足跡。模糊的，是我的視線。
一切都結束了嗎？

——雪越落越大，聽不到一點聲音，我在心裏呼喊，忽然，四周的人都消失了，我只是默默地看著你的背影。卻發現，已經離我很遠很遠。

七月七日晴，黑夜忽然變白天，我失去知覺，看著相愛的極限。我站在地平線，天空無際無邊，聽不見你道別……

少艾沒有死的呼聲一直纏繞著我。我告訴自己，少艾沒有遺憾了，該放手了。
於是，我說，少艾不需歸。
結果，少艾真的不再回來了。
淚水止不住了。

——我仰望天空，天空很大我看不清楚。伸手，想抓著什麼，卻是滿世界的寂然。

我現在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不停地流浪，不斷地憂傷。如同地球的公轉與自轉，不眠不休。

~THE END~

後記：

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只是心很痛。閉上眼，覺得所有的憂傷都在眼裏湧動著。

我說，我死了以後，一定要葬在大海。撒下白色的花，在岸邊點燃白色的蠟燭。

讓我去尋找，那些曾經讓我感動，曾經讓我流淚的人。

如果，那時候，我已經淡忘了他們的身影。

請用整個世界的悲傷讓我記住。

我已經寫不下去了。只想繼續哭。

用眼淚延續所有的思念，用歎息化作風裏旖旎的纏綿。

記於2005.12.22 夜，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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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6-02-21 04: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從荒蕪到萬物初生。（除自家小窩外，未在其他地方发表）

最近，喜歡上了一句話——陌上花開緩緩歸。

那時已經離我遠去的時空交錯裏，吳越王囑咐愛妃的情深意重。因“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這九個字而豔稱千古。

即使，所有的柔情已經隨著歷史的洪荒，被那些刀弩劍戟淹沒了，這句話，還是被多少人傳誦著。

這個世界有太多美好的事物。正如陌上花開似錦，要慢慢沿途欣賞，不需要急著趕路。

緩緩歸，緩緩歸。這是要提醒著世人，不要因種種的倉促和悲苦，而忘記了陌上花開的美麗，忘記了那些生命中安詳而美好的事物。

世間有很多美好的事物——借著那些繁茂動人的一切，是否，有人微笑著告訴你？

是一種指引，也是一種叮囑。

塵世間所謂的寂寞，就是，連戈壁都開滿了鮮花，卻沒有人對你說，陌上花開緩緩歸。

有什麼人，不可替代？

有什麼事情，不可忘記？

有什麼東西，即使經歷了四十九道的生死輪回，依舊值得等待和希冀，直至下一次的相遇？

如同神話，如同信徒。如同我，一個虔誠的信徒的膜拜，相信著神話背後的不可相信。

只因，那些人，那些事，太過美好，不可替代，不可忘記。

幾度春秋代序，物換星移，我也只想告訴你——

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

所以，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我依舊仰望著天空，期盼著雪花的無聲飄落，輕軟得，宛若夢幻一般。如同降臨全世界的吻。

在你的眼裏，那些溫潤如玉，琉璃一樣的重光，讓我迷醉。

曾經是釋然的柔和，仿佛是藏了百年的酒釀，薰陶了歲月。香了伊人，醉了癡人。

我忽然想知道，是否，有一天，連戈壁都開滿了鮮花，卻沒有告訴我，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

然後，我拈花微笑，或許落寞，讓那些馨香親吻著我的鼻尖。

我還是會如同現在一樣，看著你走來，看著你走開。

不怕淚水早已模糊了我的視線。

緩緩歸，緩緩歸。讓我沉溺在那些安詳而美好的事物裏。

會否，有一種我謂之永恆的感情，穿過歲月，乃至生死，不管夢裏幾何，那份思念，從未因時間的流逝、從未因深深的埋藏而歸於無痕——

它會一直都在。一直都在我的心底，心底裏最柔軟的地方，深根蒂固。

我喜歡你，我總是如此對你說。

我突然不敢說愛了。那太沉重。

有些美好，是你我之間的秘密，只有彼此才能傳達的心意。不怕與你隔了兩個世界，只怕我無法表達。
陌上花開緩緩歸。

在你的心裏，已陌上花開了嗎？

~THE END~

記於2006.1.5 9：41

後記：陌上花開，我緩緩行。

昨晚，從我《刀戟戡魔Ⅰ》轉戰到了《刀戟戡魔Ⅱ》。看的，只是那抹鵝黃的身影，他的話，我總是細細品味，他的一顰一笑，我總是妄圖深深地刻在腦海裏。

于我而眼，少艾就如同那陌上花，樸素而恬靜，不落塵俗。讓人醉，讓人癡。

緩緩歸，是惜別的柔情。始終，到了今天，我依舊是無法割捨對少艾的感情。捨不得他。

有一個人，不可替代。

有一些事，不可忘記。

生死的輪回裏，用五百次回眸換來的那一次相遇，都只為了一個名字，只為一個你。

我喜歡少艾。

這份感情，如同陌上花，不枯不衰，歲歲年年，流淌在我的生命裏。

這一篇東西，算是我對少艾的追思。人，如陌上花，情，亦如陌上花。

細細的品味過後，卻只有我對自己說，陌上花開緩緩歸。

所謂寂寞，或許也是如此。

連戈壁都開滿了鮮花，卻沒有人對我說，陌上花開緩緩歸。

只是，這種寂寞，已經成為了我的習慣。

今天是少艾離開我的第五十五天，我認識少艾第二百四十四天。

這些日子，我幾乎是抬頭就能說出來。

習慣就是這樣的可怕！

仰望天堂，我仍是微笑的，雖然淚水無聲滑落。

我伸手，劃下一個“十”字。

整十筆的字很多，卻只送少艾這一個。

P.S.昨晚看見少艾哭了，我也跟著哭。實在，我最見不得的，是他的眼淚。如同我見不得素素的無奈與憂傷。

記於2006.1.5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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