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7.14 陣陣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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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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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2)

樓主發表於: 2006-07-15 04:2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7.14 陣陣漣漪

雷文!!!
炸飛不管~
----------

江南地方上的章家是出了名的書香世家，凡章家子弟個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所種植的蘭花更是一絕。偏偏章家的人拳腳方面一竅不通，卻也沒人敢上章家惹事生非。因為章家與儒家子弟關係匪淺，不知從幾代前便開始有了交情，使的章家無條件被列入儒門的保護當中。

其實在當年章家的當家也是個武林人士，並且與儒門龍首交好。可是那當家所使的武功過於狠毒、殘忍，幾乎一出手便要人性命。在幾番考慮下決定退隱，並勒令以後章家的後代都不許學習武功，也是因為一旦動手就很難輕易收手。

儒門龍首本來是覺得可惜，後來看章家另謀出路卻發展的不錯也就支持好友的決定。即使現任的龍首並無與章家特別交好，爾偶還是會上府去欣賞章家特有紫蘭，並且認識了悅蘭芳。不過，這又是另外一個故事。

寬大的床上躺著看起來不過十五歲左右的少年正緊閉著雙眼，巴掌大的臉上呈現出病態的慘白，猛然咳沒幾聲後便又昏倒過去。

「請問犬子……」

楚君儀放開了把脈的手將一粒藥丸塞入少年的口中，喟然嘆氣。「這藥只能治標，不能治本。」順手接過白淨的手帕將少年嘴邊的血跡給拭去。「如果不用學武改變令郎的體質，那麼拖也拖不過今冬。」

沒想到來江南這順便探望章家便發現章家四子體質竟如此衰弱，如果不是自己剛好來到恐怕是難撐過今晚。不過這些話楚君儀不會跟章家的人說出，沒必要令章家的人更恐慌。

「好！」

從此之後本來早該死的我又活下來，那一年其實是我十八歲。

身體調整好後我便返家讀書，謝絕了教母繼續教導的好意及龍首有意讓我成為儒門一員的打算。我明白父親的為難，他為了讓我繼續活下已經打破章家的祖訓。我怎好意思繼續學武下去？就算我對學武的興趣不比讀書小，卻仍是決定放棄。

母親看著我平安回來便去廟裡齋戒還願，而兄長們則抓著我的臉上下瞧著。他們一直以為我是生病所以才只有巴掌大的臉，我用行動來表示我的臉小可是拳頭可不小。

眉清目秀長的比姑娘還俏麗是來自娘的遺傳，那不代表我就有娘們的性子及嬌羞。何況我身上穿的還是男裝，難不成調戲我的人全瞎了不成？我不介意一人送一拳。

但是，娘手上拿的畫像清一色是男的沒錯。要給我說親還是讓我冒火？原來是逗我玩的……我開始認真考慮要不要去儒門做事。

唯一正常的爹說要請老師給我補補拋開許久的書及該有的學問。我沒有反駁爹，畢竟他只是忘了儒門什麼都沒有就是書太多這件事。

那天的中午太陽很大，於是我乘那老師來之前就先在後院的樹下乘涼睡覺。打算先休息，免的第一天的課就睡給他看。把老人家氣中風我會良心不安，即使是年輕的我也不想惹上書呆子。

一個因為看書太認真掉入河裡而出名的傢伙，能不呆嗎？我嘆氣。

……當我被一個渾蛋給一腳踩醒我就知道他跟我的仇結大了。可是，下一秒我就決定原諒他了。

「你還好吧？」原本只會跌一跤的人，為了救他的書就往湖那邊撲過去……下場是一身的濕，連帶他手上那化作一本鬼畫的書。

他沮喪的搖頭，似乎習慣這種事的發生。「小姐，謝……」

原本我伸手要拉他上來，可是聽見那兩個字就忍不住放手了。看了一眼那湖的深度，我想了一下。「你死了我免費送你棺材。」

當然，他沒死。如果他輕易的就死了，那世上就不會還剩下這麼多笨蛋。

日久生情我一直當作是一個笑話，畢竟我在儒門五年都沒看上誰。就現任龍首打扮而言我可以確定儒門沒這麼快倒，至少還可以救濟道門好一陣子。看！長相最入眼的人我都只注意到他身上反光率破百的珍珠，那其他人對我而言只是五官不同。

我被公認為嘴最毒的章家人，對於這一點我只剩下……「哼！」

那日沒淹死被人打撈上岸的人正式成了我的老師，他將目光由我畫的蘭花移到我的臉上。「怎麼了？」

當我發現我每次一看見他那的臉就很難生氣起來，大概也是因為伸手不打笑臉人吧。「娘說我該娶親了。」

百來捲女人的圖堆在書桌，十來個塗滿胭脂的女人從花園不小迷路到我門前，隨便走就可以看到五花十色的手帕在面前飄下。忍不住將樹上用釣線綁住手帕的人抓起來暴打一頓，後來才發現那幾隻豬頭是兄長們。

「……你願意跟我走嗎？」

這是自從上次設計讓他吃掉我後說『我願意負責』的第二句讓我滿意的話，因為我明白他們再怎麼讓我鬧也不可能真讓我跟著一個男人走，而我也不可能讓他拋棄他身為獨身子的責任。除非他自己願意。

往往世事不是人所能料到的，當我正準備好要走時卻被人堵個正著。

「你真要跟一個男人走？那我寧可打死你這個孽子！」

我不言不語的跪下，因為我欠你們的永遠還不了。

「打！給我打！」

我閉上眼咬住了下唇硬撐了著，好笑的想難怪每個說書的故事內容都差不多。身上的棍子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打來，到底打了多少下我也不記得了？只記得最後連撐的力氣都沒有便往地上倒去，口中不斷噁出的鮮血似乎很久沒看見過了……耳邊不只有棍棒間不小心擦到的聲音，慢慢的多了雨聲干擾我的聽覺。我睜開了眼用模糊的視線看著身旁站著的所有人，不由得笑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想笑而已。

最後一個機會我放棄了，伸手拍開娘的手掙扎的站起……

「我來了。」我喃喃自語的站起又不小心滑倒，緊抱著懷中的東西跌跌晃晃的走了。去那個我跟他約定好的地方，然後拋下所有一切離開。

後面的哭聲我故意不去理會，吞下又快噁出的鮮血我落荒而逃。

身上的痛覺似乎早已麻痺，硬拖著一隻腳往我跟他約定的地方走去，卻覺得越來越冷了。如果不是一心想見他的信念支撐著我，我怕我早已動也動不了。

「褒君！」

倒下前我看見掉入河中的傘及河中因雨的點點漣漪就像他對我一樣，讓我的心無法在平靜下來。

再次醒來，我仍舊躺在我的房中。

「君兒，你該吃藥了。」娘手上端著冒煙的藥，是我熟悉的味道。

「為什麼？」我忍不住問了出來。為什麼我又回來了？他呢？

「……哼！那個男人本來要用你來威脅章家，後來看你病成這樣八成活不了就拋下你走了。」

我不反駁的接下娘遞來的湯藥默默喝著。我知道他不會，等我病好了我會在去找他，哪怕天涯海角。

「章褒君，你爹娘沒跟你說嗎？」他厭惡的看著我，讓我的心涼了一半。「我都拿了一千兩要走了。麻煩你不要纏著我，否則難看的是你。」

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這是我最後一次問為什麼。「為什麼？」

「嘖！」他不耐煩的走進屋內，將包好的包袱拿出來打開。「比起你這個好用多了。你真以為有人笨到為了讀書不顧一切？那是我騙你上勾的。而且我是獨生子，怎麼可能跟男人在一起。」

我恨到怒急攻心，原本好的傷又一次壓抑不住的爆發。我擦去嘴角的血慢慢的離開，就在沒幾條街後倒下。

只是我沒想到，那是我看見他的最後一次機會。

我一把火燒了整院子的蘭花，然後離開。只因為他說我像那一片的蘭，看起來嬌貴卻又孤芳自賞。所以我就燒光它們，將這一切都給燒光。

後來我學成找到了他，卻只找到了墓碑。我茫茫然的看著墓碑上的字發呆，那是他的名字。

「你……怎麼可以先走，我還沒報復你呀？」我不知所措的想要開墓將人挖出，卻在發現周圍都是一片蘭花後更呆。為什麼我燒光的東西會出現在這裡？

我急急忙忙的又回家，只見爹娘連髮根都白了……印象中我只為了將武功學好，卻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

「我就知道你沒有死在當年的那場火災。」娘激動的將我抱住。「都五十幾年過去了、都五十幾年過去了！娘以為活著再也無法看到你這個傻孩子。都隨你、都隨你了。你要跟誰娘都不反對，不反對了。」

我漠然的將娘推開，隱約猜到那件事的真相……複雜的眼神在爹娘臉上來回，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開口。

「當年他將你抱回時你舊病復發，為父的條件是他離開你。我硬要他收下一千兩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輕易放棄，後來的一把火他以為你死了便將錢送回拿走了一盆蘭離開這裡……你恨為父嗎？」

我回答不出來所以再次離開，去他的墓前拿走了我跟他有聯繫的東西種在我的居所。

￡￡￡

那是一個可憐又可悲的女人，月無波。

「二哥，這樣做好嗎？」回頭看了一眼那間屋子，此刻正有個傷心的母親正悲鳴著。

二哥看了眼懷中的嬰兒，沉重的回答：「我不能背叛紅葉。」

那一刻我懷疑二哥會殺了華容，因為二哥為了紅葉夫人什麼都做的出。哪怕是殺了華容，他的親生女兒。

後來我明白二哥不殺華容的原因，因為紅葉夫人不孕。二哥私心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卻又不想背叛紅葉，於是這便是他僅能做到最滿意的結果。

我從不覺得自己是仁慈的人，卻也在那一剎那動了惻隱之心。可是我明白，這區區的惻隱之心算不了什麼。只能替一個女人感到可悲，可悲她遽然愛上了無心於她的男人。

我曾有數次違背二哥的想法打算讓那女人離開就好。可惜她不只眼盲，連心也盲了。於是我決定旁觀，看一個注定的悲劇發生。

「五弟，你喜歡那個女人我可以讓給你。」

這是二哥給我的承諾。他不能容忍背叛，卻可以讓給兄弟任何東西。包括楚華容的性命及自己培養的人才，除了紅葉夫人。往往最無情的人偏偏最有情，最有情的人也是最無情的人。因為有情才能無情，無情才能讓任何人都感覺到他的情。

感情是種複雜的東西，我沾過一次後就沒有興趣。

「二哥沒跟妳說過我不愛女人嗎？」

推開了投懷送抱的骨蕭，我還不想死在床上這麼難看。只是那女人錯愕的表情還蠻好笑，真可惜我還不能笑出來。原來這種的內傷也很痛苦。

所以說，唯一讓我欣賞的女性就只有四姊公孫月。可惜，她太有個性了。除了蝴蝶君敢給她玩十八年也不怕，而且還越挫越勇。我想：這是蝴蝶君唯一讓我敬佩的地方。

「媳婦臉。」

這是四姊名言，專為蝴蝶君而出。敢稱北嵎三大傳奇之一的蝴蝶君媳婦臉，不管是公孫月還是黃泉贖夜姬，都是我章褒君非常有個性的四姊。

至於蝴蝶君啥時可以成為我正式的四姊夫就要看蝴蝶君的能耐，目前暫時屬於口頭上喊喊不具任何意義，除了買賣會打折。只是他要是在黑我的錢下去我就讓四姊多玩他32年，真是個無良商人。

「這就是人邪。」

看著手上的人邪簡圖，我百分之兩百確定我被這該死的蝴蝶君坑了。好！你不仁我不義，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一堆人斜掛在你家門口，煩也煩死你。

「四姊，告訴我是誰打妳。我幫妳教訓他。」

能一拳把四姊打到流鼻血，又不會招惹蝴蝶殺機的人除了蝴蝶君本人還有誰！看那虛心游移的目光，要不是四姊說算了我就拿殺蟲劑去蝴蝶谷亂噴。這種害蟲死了多少算多少。

聽說蝴蝶君的祖父是嗜血族我不禁一愣，腦子裡就兩個生物換來換去。

蝙蝠＋蝴蝶＝？

我認輸了。我還是乖乖的栽蘭花就好，別去想那麼複雜的基因重組問題。

其實三哥沒什麼優點，就是願賭服輸。我和四姊的東西大部份都是向三哥贏了的，所以說。三哥其實人也不錯。

我曾經和四姊討論過，大哥的臉可以裝多少水？

於是我們就做了這個實驗，結果是一個水臉盆剛剛好。正好來到的聖蹤也愣住了……四姊用整個陰川的錢打賭，她有聽見聖蹤偷笑。我想那是她的嫁妝應該不會錯，跟大哥說後大哥用沒臉的臉對著聖蹤整整一個月。後來我聽說聖蹤做了惡夢，劍子仙跡也在替他找方子。

我想：說不定讓劍子仙跡也來對著大哥整整一個月，說不定劍子仙跡也會想到方法。為朋友作幾天的惡夢應該值得吧？

如果可以我不想跟四姊決裂，可惜這還是必須的結果……看到被金封的四姊我心情很複雜，如果蝴蝶君敢說一句太好了我就去拆了他的窩。

還好他沒有，可是他還是耍我，連帶污了我的錢，讓我許久沒冒上來的火又冒了出來。

某一天我走在路上收到匿名信，意思是要我的命。如果可以就來吧！

當我看到那個人時我有深深受到汙辱的感覺，以及被耍的火又再度冒出。匿名信就算了。那頭上……戴那什麼東西？

雨漸漸大了。讓我想起熟悉的那一晚，那一陣雨。

我想殺了那個人，卻漸漸感到力不從心。

不服輸……

眼前的一場紅雨是最後的印象。

只是這一次，換我醒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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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兩次寫的
連我自己都被雷到.....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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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17)

1樓發表於: 2006-07-15 05: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哈哈～
我也想看看劍子面對地理司的臉一個月，可以想出何種方法來解救聖縱的夢魘～^++^
不過，聖縱～好歹地理司也算是你的"另一半"！你這樣"嫌棄" 他，很可憐耶～ＱＱ
（什麼？！換我來面對他一個月？！....呃～盂蘭盆節快到了，我和佛劍大師有約，要練習超渡大會的往生咒，先走一步～><llb）

章褒君雖說"感情是一種複雜的東西，我沾過一次後就沒有興趣"
但他的周遭卻都是時時刻刻上演著這個叫人生死相許的複雜戲碼～
看著結拜兄姊們為情感的付出糾結，其實他也很難真正超脫吧～Ｑ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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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2)

2樓發表於: 2006-07-15 07: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完後一陣感動。
雖然前半段對於蘭漪的身世是虛構的
但卻充滿令人深刻的情感
原本應該夭折的生命卻在因緣際會之下活著
重新活過來的蘭漪
他的性格想必有一定的轉變
文中從蘭漪重新活過來時，使用第一人稱
看似嚴肅的文章，卻有許多令人忍不住發笑的文句
用「發笑」來形容可能不太適合
用「會心一笑」更能表達吧！

那個蘭漪傾心愛上的人
雖然是虛構的，且連名字也沒出現
但是，對於蘭漪而言，他是無可替代的人
也是影響蘭漪最深的人吧！
那段蘭漪與那人的情感糾葛
讓人忍不住為蘭漪心傷
對於蘭漪父母的設計安排，對蘭漪的心來說
想必是打擊很大
這一連串的事件，讓蘭漪在面對月無波時
不免動了惻隱之心，但是，卻無法改變什麼

對於公孫月和蝴蝶君，這兩個人是蘭漪真心關心的人吧！
感覺蘭漪把這兩人當成自己的親人般看待
或許更勝於親人

雖然整篇文章充滿沈重的情感負荷
但在蘭漪與公孫月的互動、與蝴蝶君的互動中
卻又有許多的俏皮面
尤其是「大哥的臉」的實驗，忍不住大笑三聲
然而接下來的劇情急轉直下
看到最後一句話：只是這一次，換我醒不來。
深深的感受到蘭漪的無力。
不知蘭漪當時是真的無力
還是...心已經累了？

以下三句是感觸較深的句子：
「往往最無情的人偏偏最有情，最有情的人也是最無情的人。」
「因為有情才能無情，無情才能讓任何人都感覺到他的情。」
「感情是種複雜的東西，我沾過一次後就沒興趣。」

由此可知，他與那人的一段情，對蘭漪的影響甚大
雖然蘭漪在霹靂原劇中只出現了幾集，份量也很輕
但是，蘭漪對於兄弟義無反顧的相挺卻深留人心
感謝大大把蘭漪的心路歷程已簡潔卻深刻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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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30 (by 朧月) | 理由: 回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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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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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2)

3樓發表於: 2006-07-17 18: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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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子恐怕作好一陣子惡夢都想不出方法. 畢竟他的專科是"斬無私" .對地理司這種的要請天忌或佛劍來直接了斷(地: .......╬)
雖然彼此關係深厚. 但是聖蹤也會有忍不住的時後......只是沒想到後果這麼嚴重0_0b
蘭漪雖然對感情的事沒興趣. 卻還是會忍不住在意身邊的人~~只要蘭漪還在乎著兄弟. 那麼他就不可能超脫. 不過就因為他對兄弟的在乎. 所以他才是蘭漪章褒君(又成了繞口令了>"<)

漓痕:
原本只打算由蘭漪出場時寫. 後來又決定挑戰看看來虛構蘭漪的前半生
當初是設定蘭漪與月無波之間的曖昧. 又覺得還不到曖昧的程度便以側隱帶過
在蘭漪的前半生裡. 他最在乎的就是家人......可是當他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家人的設計! 而他所愛的人也死了後更不知該用什麼心態去面對家人. 也無法責備年邁的父母. 便選擇拋棄了過去
由死->生~又由愛->恨->無的經歷讓蘭漪對什麼事都有些興致缺缺. 除了兄弟之間的情誼是他所無法割捨. 也希望不再失去的東西
雖然公孫月不願在與他們涉及武林. 而蘭漪也氣憤四姐的背叛. 可是蘭漪仍然希望公孫月與蝴蝶君有好結果

這個文最初要走完全悲文路線. 卻在夜子無意識惡搞下成了憂喜參半的文囧"
回頭再看過. 在數度想刪文下還是完成了......
其實蘭漪的戲份真的不多. 編劇連替他設計背景都"懶"(好歹火龍果也有挑戰誰誰誰而出名過)
可是他重義氣這一點. 卻是令人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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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7.14 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