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02 月明千里照平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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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未窮盡，唯願時有花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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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02-02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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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2 月明千里照平沙

他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在佛門內修行。
更沒想到傳說中，以仁慈、佛心，嚴己的佛教會是這個樣子…

．．．．．．．．．．．．．．．．．

還記得當年他尚年幼進入萬善巖時，他看到第一個跟他同齡的孩子是一步蓮華，只是他比自己早好幾年先入了佛門。

一頭白金色的長髮，而且無論何時何地看到他，就覺得他總是嘴角上揚，一副開心的笑著。

那時只覺得一步的白金色長髮很美麗，卻沒想到他在看到了自己正看著他後，先是對自己綻了一個很大的笑容，然後蹬蹬的跑了過來。

「我叫一步蓮華，我有聽師傅說，你叫善法。」小一步綻著好大的笑顏。「你的頭髮好漂亮呀。」

不習慣被人稱讚的自己，才想後退一步跟他保持距離，卻被他捉住了自己的手，帶著自己在萬聖巖那，滿山頭的亂跑著。

那年，他正式投入佛門底下，帶髮修行著。
與當年的一步蓮華同修於萬聖巖。

而後，一步蓮華當上了最高指導，自己則成了即導師。

若投於佛門底下，必須清心而寡慾，但卻能認識那麼多的人，那麼多的朋友，那麼多自己關心，而他們也關心自己的人。
他願再求上佛祖千年，但求來世還能再聚首…

．．．．．．．．．．．．．．．．．

他進入萬聖巖修行前，都聽說著佛門內眾人都是慈悲為懷。
但是等他真的踏進了佛門，才知道這一個傳言是對但也是錯。

「慈悲為懷？」小一步偏了首想了想，而後笑了笑的拍拍善法天子的肩。「每個人的慈悲方法不一樣。但都是以他們最大的能力去慈悲世人。」

那時的自己，不懂。

而後，他看到了來訪的一頁書。

聽說他是武林道上很有名之人，與掌握文武半邊天的素還真共同扶擎著這個天下。

他被一步蓮華拖去見過了一頁書，他們躲在後頭看著一頁書與住持和其他長老們談論著佛理。

「善善，你要記得一件事。」一步蓮華按著自己的肩，用著無比認真的神情說道。「佛門內有個傳統。」

當自己看到一步認真的神情，也不禁投注了心神的傾聽一步蓮華的話時，一步蓮華接下來的話卻是讓自己很錯愕、而且是十分的錯愕。

「那就是佛門內，愈漂亮的人就愈是暴力。」一步蓮華一臉正經的說道。「所以~」小一步嚴肅的按著善法天子的肩。「善善很漂亮，所以以後不可以變得很暴力，知道嗎？」一步蓮華很是認真的說著。

善法天子看了看一步蓮華，再看了看前頭的一頁書。

一頁書身上有種不容人侵犯的聖潔之氣，就連少見世人的自己，也覺得他很漂亮，很美。不是外表的美醜，而是能讓人心靈寧靜的美。
只是縱使他沒聽過多少一頁書的事蹟，也知道他是維持武林和平的名人之一，武林各道上的人都對他尊敬非常。就連素還真也對他敬重不已。

佛門內愈美的人愈暴力？會是這樣子嗎？善善法的心裡起了疑惑。
那麼美麗的人，傳說中他都是仁慈善心呀。還能暴力到哪去？

後來，他才知道。一頁書是天底下用五隻手指頭數得出來，能夠鎮壓素還真的人。能鎮壓素還真又能讓天下人佩服。

除了智慧，就是一頁書的武力了。

在送一頁書下山的那天，他看到一頁書鳳目輕掃，喉間輕嗯了一聲。然後那些人就全數飛出去了。

而且是一路的掃盪出去呀…

「那些人都是喜歡一頁書的。」一步蓮華抱來不知又從哪拐來的糕點，就這麼塞得滿嘴，還順手把自己給塞滿手的說道。

「啊？」自己不能理解一步的話。
喜歡一個人就是被他打出去？這是什麼道理？

「沒辦法，他們平時難得有機會可以靠近一頁書呀。一頁書平時常去的地方跟雲渡山都有人顧守著。好不難得，一頁書今日單人出行，不趁這個時候靠近，那還得等上個幾百年呀。」

「誰幫一頁書顧著？」善善法繼續遠眺著漸行漸遠的一頁書背影問道。
他沒聽說一頁書有廣收門徒，也沒聽說他有守衛什麼的，那是誰顧守？

「慾海沉浮名利爭，石光電火步此生；風塵情事揮不盡，觀世不笑是癡人。」小一步手上現出一把藍色羽扇狂搖著。

小善法盯著小一步手上的藍色羽扇，視線再往下拉，然後抬眸看了小一步好一會，才開了口。「你地瓜哪來的？」

「後山挖的~」一步開心的繼續狂搖著羽扇，加助著火勢。「這地瓜很甜，等下善善多吃點。」

那時的自己，開始逐漸了解一步蓮華的本性跟他的外貌有點落差…
但更後來，自己才知道，那不是一點落差而已，簡直是天與地的分別…

．．．．．．．．．．．．．．．．．

愈在萬聖巖待著，愈是發覺，在外人面前的威風八面的先天人，通常在自己人的面前，本性都會顯露無遺。

好比是因佛尊來萬善巖，而其它儒、道二教之尊也跟著來了，他們三人一來，他們三人所收的徒兒，亦是後來三教頂峰的佛劍分說、疏樓龍宿與劍子仙跡也跟著來了。

不得不說，那三尊，在提到自己的徒兒時，那臉上除了得意萬分，還是得意萬分，找不到另外一個詞可以形容他們臉上的神情。

那種得意到很臭屁的樣子，是很想讓人一拳打掉的。

至於那三人，雖然交談僅寥寥數句。但看得出來儒、道二教的傳人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那種。

道教的領頭在前面作亂，儒教的在後面幫腔作勢、順帶多踹一腳外加掩屍滅跡。而佛教的則是在他們兩人犯了錯後，噹噹現身，武力鎮暴。

有點就像是一步跟自己舉的例子一樣。

「在素還真準備作亂時，這時的鎮暴人員就非一頁書莫屬。」一步蓮華如是說道。

「是呀，你再不把你手上的天山雪蓮給吾放下，你等下就會知道我怎麼鎮暴了。」自己冷眼瞄著那端著一大盤天山雪蓮準備出外餵動物的一步蓮華。

「善善，那些動物受傷了，吃點天山雪蓮好得會比較快。」一步蓮華討好的說道。

「生死有命，不准。」自己冷然道。
這個白癡，他上次偷拿白玉膏去敷動物的傷口才被執法長老罰禁閉十天，他這次偷拿雪蓮，是打算要被罰禁閉幾天。

「善善~~」這一次的喚聲是得來腦袋瓜上的一枚爆炒栗子。

「善善，你不好。」一步蓮華捂著後腦袋瓜，淚眼汪汪道。

「我哪不好了？」頭也不回的問道。
對一步的指控，自己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因為那絕對不是自己想聽的理由。

「人家佛劍好歹也是在劍子與龍宿犯了錯後，才動手教訓。我都還沒犯了錯，你的手就打了下來了。」一步蓮華淚眼汪汪的指責道。

「那是因為在你還沒鑄下大錯前，我打你是用一成力。」臉上綻出了美麗的笑顏。「但若是你在犯了錯被我捉到的話，那就不只是一成力了，知道嗎？」自己滿意的看著一步如小雞啄米般的狂點頭。

而且白癡一步怎麼不想想，他僅是用上一成力打人。他怎麼不看看佛劍分說打儒、道那兩隻為禍人間的，通常用上的都不止三成力。
難怪儒尊與道尊都說，佛劍分說是促進疏樓龍宿與劍子仙跡武功進步的最大功臣。

而在後來，其實也沒很後來，小一步就讓自己明白”佛門內的不成文的傳統的由來是為了什麼”。

那就是”暴力都是為了死小孩而存在的！”

一頁書管教著素還真。

佛劍分說鎮壓著劍子仙跡和疏樓龍宿。

而自己則是把一步那個死小孩看緊一點，免得哪天他放火燒了萬聖巖。

「一~步~蓮~華~~~」自己的聲音拔高五度的高喊著某人的名字，而在看到某人回首看到是自己在叫他的名字時，腳步更是像抹了油一般的快跑。

看到一步蓮華用輕功加倍速度的逃跑時，自己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拿了小僧侶拆下準備清洗的簾幔，直接一甩了過去，纏住一步蓮華，然後拖了回來。

看著對自己傻笑的一步蓮華，再看看掌中如鞭般的簾幔。

自己當下決定，他要請武器房的師父拿條鞭子給自己。

這個捉人特好用的…

尤其是面對輕功比萬聖巖誰用得都還溜的一步蓮華，善法天子更加堅信這是上天四面八方過往神明給他的指示。

．．．．．．．．．．．．．．．．．

「一步，師尊叫你…那人是哪來的？」自己在看到一步蓮華房內多了一個人後，而且那人跟一步蓮華的臉長得一模一樣，除了髮色不同外，簡直，不，根本就是同一個模子打出來的。

一步愛笑；這人臉上滿臉肅氣。

他一直以為無論一步作了什麼事，他都能從容以對了。畢竟普通人被他給磨個五、六年，通常不是變得不是人，不然就是超凡入聖了。

「你啥不好玩，你給吾多玩一個你出來，一步蓮華，好你一個一步蓮華~」自己氣得發抖說道。

一個一步蓮華就可以鬧得全萬聖巖雞犬不寧了。如今再多個比一步臉上更殺的黑一步…這天下可還有安寧乎？

那時自己本來一轉身就要向師尊們報告，但是一步卻拉住了自己。他那臉上的堅決是自己從未看過，也是那份堅決使自己停下了腳步。緩下了向師尊報告的時間點。

一步從不怕惹事，也不怕事情爆發。他總笑著說，作了，就要有認了的心理準備。

所以這次他意外的不讓自己去報告師長，是讓自己稍為錯愕了一下。但在見到他看到自己答應不說後，所露出的安心笑靨，讓那時的自己覺得，就算將來被罰，也值得的吧。

但是紙總包不住火，黑一步的事很快還是被發現了。

師長們說黑一步是惡體，是一步的惡念所幻化而成。自己不懂，黑一步明明有體溫，有思想。那怎麼可能是用惡念二字就能幻化而成？
黑一步被眾多師長追殺，他永遠都記得，一步用他小小的身子，張得大大的擋在黑一步的身前。

堅決、不放棄。是他臉上唯一表現出來的神情。

有誰看過愛笑的一步，如此認真、嚴肅的面對眾人。

但是一步的堅持並沒有得到師長們的認同，黑一步還是被師長們追殺，直至他跳下了山崖…

一步當時因為坦護黑一步，所以被關進了禁閉室思過。

當自己偷偷的拿饅頭與清水去禁閉室給一步時，見到一步那憔悴卻還是綻著笑容的臉就覺得安心了。

「善善，他沒事哦。我就是覺得他沒事。」一步大口啃著饅頭，就這麼笑著對我說。

自己聞言，也吁了一口氣。
相處了一段時間，總是有感情了。他真的被師長們消滅，一步會難過，自己也會捨不得。

雖然黑一步被師長們認為是惡體，但自己從未見過他有什麼惡行，其端正嚴謹的態度，甚至有時會讓自己以為愛搗蛋的一步才是惡體…

而後，一步與黑一步不知怎麼的又見了面。黑一步為自己取了名字，叫作襲滅天來，臉上亦佈滿了刺青，雖然說一步迷上了襲滅天來臉上那被亂畫到非常有性格的刺青。然後經過襲滅天來的嚴厲壓制，一步才打消也要跟著襲滅天來去在臉上亂畫的想法。

好在襲滅天來捨不得一步刺青的痛，硬是將一步擋了下來。不然哪天一步真的跑去刺青，他看萬聖巖會有一堆長輩們相繼昏倒。

至於襲滅天來，一步可不愛叫他襲滅天來，老是愛阿來阿來的叫著。

自己有看到襲滅天來額上有暴青筋的傾向，但是自己很想跟他說，若是這樣就受不了的話，他很快就會被一步給搞瘋的。

結果不知是襲滅天來是認了命還是他命格中帶有對一步逆來順受的跡象，襲滅天來就這麼習慣了一步三不五時的瘋瘋顛顛。

自己可是經過了多少的磨難，才習慣了一步的性子。雖然常常還是被一步氣得鞭子一抽，就想直接往他身上甩了過去。

但是襲滅天來沒對一步動過手，雖然常常是很冷言冷語，但是他看到的全是在一步轉過身後，襲滅天來為他事事作到，而且不時的被一步拖去胡鬧，他也僅只是臭著臉，卻從未對一步有過一絲的不耐煩。

看著一步對著襲滅天來時，那臉上更加燦爛的笑顏。
有個人能陪著一步也好，而且有個人能代替自己被一步捉去四處胡鬧著的感覺也真的更好呀。

如果是一步捉著自己去四處為非作歹，他可能真的會忍不住的為世人及萬聖巖清除禍害的。

不過現在是襲滅天來被一步捉著跑，他好歹可以落個眼不見為淨的清靜。

只是看著襲滅天來與一步的相處情形，他看不出襲滅天來是師長們口中的惡體…

他僅只冷漠了些、臉臭了些，其它的，自己只看得到襲滅天來對一步是那種不欲人知的好。

但卻在某個時間點，他卻看到了襲滅天來的殘忍。那殘忍是一步絕對作不來的。
看著襲滅天來毫不留情的殺人，那是一步作不來的事。一步定是會試著用別的方法去感化那人。

襲滅天來不在乎自己看到了，卻只淡淡的說了句要自己別告訴一步。

他轉身走了，自己卻是對著滿地殘破不堪的屍體說不出話來。

而後，襲滅天來愈來愈強大。

一步的修為也是突飛猛進的增強。
雖然一步是師長們口中的天才，但誰知道，一步卻是能捉緊時間修練就練。

他的刻苦，他的努力，不是用天才二字就能抹滅過去。
只是外人總見到他的笑容，總見到師長們稱讚他的天才，卻沒人見到他私底下比別人多付出好多倍的辛苦。

有次，自己問了一步，那麼辛苦作什麼。就算不用那麼辛苦，以後假以時日，一步的武功雖不是天下第一，當作自保也綽綽有餘了呀。

「因為我要保護我最喜歡的人呀。我要保護阿來，我要保護善善…」一步數了一大堆名字，雖然裡頭還摻了他不知去哪拐來的聖獸之類的。

但是他說要保護自己，就讓自己很感動了呀。
有種一直護在羽翼下的雛鳥長大的感覺呀。

而有一天一步不經意的問了襲滅天來怎麼進步這麼快，襲滅天來還來不及回答，一步就早他一步的說：「一定是阿來想要早點打敗師長們，好跟我在一起，對吧。」一步臉上笑容很燦爛的如此說道。

自己本來以為襲滅天來會反駁，沒想到襲滅天來卻是紅了臉，張口無言了好一會，才撇過頭、粗著嗓子說一步在作夢。

只是那時的自己，怎麼看都覺得一步還真說對了襲滅天來的心思呀…
當下再一次的確認，有一個人這一生都會被某人給吃的死死的…

．．．．．．．．．．．．．．．．．

至於說到聖獸，就不得不說一步很會撿到一些神獸、聖獸之類的東西。

當然，他撿其他動物的機率更高出撿到神獸的機率。
只是當一百隻動物裡面，就能撿到一隻神獸級的，那機率也不能說不高吧。

「這隻是…」自己打量著那隻狗。
嗯，沒有第三隻眼，腳下也沒有踩著七彩雲朵。耳朵沒有四個，腳也沒有八隻。很好，看來這隻是正常的狗。

「牠叫阿福，阿福來~跟善善打聲招呼。」

自己才看著一步很開心的介紹著他的新寵叫啥名字時，忽然間，他從那隻叫阿福的狗口中看到牠噴了十幾個大火球出來。

自己迅速地閃過了火球，但身後的建築物卻閃不過去。

過沒一會，紛紛嚷嚷的喊著救火聲此起彼落，提水、滅火的腳步聲不斷響起。

視線從那隻叫阿福的狗，再移至一步的身上。

他看到有人眼神水汪汪；呆狗舌頭伸長長，不斷發出”呼哈~呼哈”的呼氣聲。一人一狗用極度討好的眼神看著自己。

「送走。」自己轉身離開。

「小善~阿福很可愛。」有人不知死活的在後面抱著那隻叫阿福的縱火犬，跟在自己後頭可憐兮兮的喊著。

必殺的眼神射向身後，看得那一人一犬縮了縮身子。才冷哼了一聲前去看救火的狀況。

不過後來他還是讓那隻叫阿福的狗留了下來。

一來，他不得不說，一步水汪汪的眼神很有殺傷力。起碼阿福造成的損失，還有未來十年的伙食費，都讓有個叫襲滅天來的人全包了。

二來，阿福就養在廚房，這樣只要灶爐要生火時，叫那隻呆狗往柴薪上噴火就行了。當然，如果牠敢亂噴火的話，有個叫襲滅天來的人答應他會負擔所有損失，還外帶負責親自動手烤狗肉。

所以阿福除了在每天在廚房騙吃騙喝外加生火之外，牠的日子過得也蠻逍遙自在的。

雖然說阿福有時也會被一步的其他朋友外借出去，至於作了什麼，跟哪些地方忽然間傳出發生了大火，那就不是他應該關心的地方了。

反正，只要不要是萬善巖就行了…

至於一步的朋友，他不得不說，一步有個很愛亂跑的習慣，常常是明明上一刻還在你的視線範圍內，下一刻，你就看不到他的人影。當然，等他們找到一步的時候，一步是少不了一頓好罵的。

但也因為這樣，一步常常因為這個愛亂跑的習慣而結交到不少朋友。
像一步有次就說，他不知道怎麼迷路的迷到了不知哪個山頭上去，結識了玄宗之人。

玄宗是隸屬於道教的，尤以術法見長。
通常那入門之處不是都會有陣法隔絕任何的不速之客嗎？那一步是怎麼迷路，順手一路破解陣法，進去玄宗六弦之首-蒼的房間的？

自己問了，卻只見到一步揚起無辜的微笑。然後說一句「我也不知道耶。我就這樣一路走進去了呀。」

善法天子發覺自己不能再去推測下去，有時候什麼都不知道的人生才會是快樂的。

起碼這次沒有人上門來抱怨一步又在無意間破壞了他家什麼東西了…

有次一步邀自己去玄宗作客，那時基於好奇，自己就跟隨著一步前去。

只是那日，蒼亦來了另一名客人-藺無雙。

那都是他們第一次見到藺無雙，只是一步一見到藺無雙，眼神注視了他好一會，才喊出了一個名字。

一步蓮華的舉動迷惑了大家，卻沒有迷惑了自己。

「小暴…」一步蓮華才輕聲喊出了這個名字，自己立刻發狠的往一步蓮華的大腿肉給用力捏轉了下去。

「小善~哇想小暴…」一步蓮華紅了眼眶，但是自己知道那是因為他在吃痛自己捏疼了他，才紅了眼眶。

「小暴是…」蒼出聲問了。

但是自己不能回答呀，自己怎麼能回答小暴是以前一步養的一隻暴力無比的兔子。一步肯定是看到了藺無雙的眸色，才想到了小暴了吧。善法天子在心中暗嘆了口氣。

小暴的右眼曾被人類傷過，而在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

一步帶牠回來療傷的時候，幾乎萬聖巖每個人都被牠給飛踢過。不過附帶一提，這隻兔子也挺會看心情加惡勢力的，覺得牠打不過的，就討好人家。像小暴第一天看見襲滅天來，就立刻兔子腿彈跳起來，飛踹了過去。結果脖子被襲滅天來拎住。連看也不看的像丟垃圾一樣的，就往山崖底下丟去。

後來是小暴以一長串沒斷聲加沒斷氣的尖叫聲引起了自己的注意，才被自己用鞭子捲了上來。

不過後來小暴似乎就對襲滅天來極為崇拜，只要襲滅天來有上萬聖巖，小暴一定叼了個紅蘿蔔前去進貢。

但是如果小暴打得過，就會天天欺壓人家，不是飛踹就是飛咬，除非那人定時進貢。惹得那時萬聖巖很多人臉上都帶有小暴的腳印子與小小牙印子。

只是有天小暴失蹤了，再也不復蹤跡。一步找了好一陣子才放棄。

當自己還在想要怎麼解釋一步口中的小暴是怎麼一回事，總不能讓別人知道一步看到藺無雙想起他養的兔子吧。

「小暴~~」

當自己又聽到這個名字時，自己眉一挑，手指又要擰下去之時，自己看到昔日的小暴重現江湖。

一樣的先一記飛踢踹向蒼，然後被蒼用手指擋住後，自己有看到蒼那好像都沒睜開過的雙眸閃過一絲光芒。

但卻在藺無雙的連聲道歉下，那絲光芒又掩歛了下去。

「蒼，抱歉。這隻是吾在山腳下無意中撿到的兔子。」藺無雙將闖禍的兔子拎至桌上，用手指壓著小暴的小腦袋瓜，跟蒼賠罪著。

「難得無雙你會心血來潮救了隻兔子。」蒼笑道。
不是藺無雙沒良心，而是如他們早就飛劍來飛劍去哪會留意山腳下。尤其無雙又甚少踏出白雲山，所以這隻兔子能被無雙撿到，真是牠的福氣。

當藺無雙將小暴捧了起來，一人一兔面對著眾人時。那兩雙相似的眸色一同看著眾人時。

蒼的眼裡閃過了領悟。
一步的眼眸出現了興奮。
自己…則是無奈呀…

「小暴，原來你是被人撿到了呀。」一步蓮華戳了戳小暴的小腦袋瓜。

「這隻是道友的寵物嗎？」藺無雙詢問著。

「不太算。上次撿到牠，也是牠受傷。吾只是帶牠回來療傷而已。」一步蓮華說道。

只是小暴後來把萬聖巖搞得人人臉上一個兔子的腳印就是他沒料到的後果了。

「那道友要把小暴領回去嗎？」藺無雙的口氣中帶有點低迷。

「不用。」自己飛快的出口。
一來他看出藺無雙極為喜愛小暴。二者他看到小暴比在萬聖巖時，更是圓了一圈，代表藺無雙待小暴不薄。三來，他接到的小暴投書單已經比小山還要高了，他不想再見到萬聖巖的眾人臉上帶著兔子印了。

「是呀，若道友你喜歡小暴，就讓小暴跟著你吧。」一步蓮華微笑道。
就算他四處撿受傷的動物回來，但也都是在牠們復原後就送還至原位了。沒有人可以剝奪牠們原來的生活。

「小暴，你的傷也好了。願意跟吾在浩然居生活嗎？」藺無雙點點小暴的鼻頭。小暴親膩的蹭蹭了藺無雙的手指。

自己微訝的看著小暴的舉動。

小暴極有靈性，但是就算是一步撿牠回來。牠卻不曾這麼親膩的對著一步蓮華。

一步是說小暴臉上那劃過右眼的疤痕是被人所傷，所以牠對人極為防備。不論是誰都是先一記飛踢再說。除非牠願意讓你靠近，否則通常都會是先看到一隻囂張的兔子飛跳起來，然後腳丫子就印在臉上了。

看來藺無雙是真的對小暴好呀，不然小暴怎麼放下心防這麼的靠近他。

「那你以後不能再跟黑熊打架了。」藺無雙的話引來在場眾人的頓愕。

兔子跟黑熊打架？

他沒看錯吧？是兔子準備被黑熊吃掉時在反抗吧…

藺無雙看出眾人的錯愕，極是認真的點點頭。「的確是牠在跟黑熊打架時，被我撿到的。因為那時我是看到小暴的腳踹在黑熊的臉上，然後被黑熊一掌打飛了出來，飛到了我的懷裡。」

自己緩緩的看向一步蓮華。「你確定小暴以前是被人所傷？不是牠去挑臖什麼老虎黑熊時打傷的？」
兔子敢跟黑熊打架，牠真的活得很膩了…

一步蓮華也很呆愣的點頭。「是人所傷呀…對呀…那是人呀…」

那天的聚會很早就結束了。因為那天不論誰靠近，小暴都是先飛踹一記再說，玄宗有很多人有事來請示蒼，結果都是帶著一個兔腳印離開。

藺無雙一直賠著不是，後來眼見不是辦法。便帶著小暴先行離開。

若是以一步的說法，那就是小暴踹人踹上癮了。可能那幾日牠找不到人可以踹，才跑去踹黑熊吧。

在回程時，一步則是很認真的問著自己問題。

「小善。」一步喊住了自己。

「小善，你覺得蒼若跟藺無雙在一起，咱該送什麼禮物過去呀？」一步問著自己。
自己則是攏起了雙眉不解的問道：「蒼跟藺無雙本來就是在一起的朋友呀，為什麼要送禮物？」

一步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到了很多年以後，自己看到蒼跟藺無雙在一起，才猛然想起今日一步的問話。
一步明明是第一次見到藺無雙…自己也沒見到蒼對藺無雙有特別的反應…那一步是怎麼看出來的？

問了一步，一步則是說那一對之中有暗潮洶湧。

暗潮洶湧…他還大浪來襲哩…

不過不得說，一步對看出這個極有天份。通常只要他看過一眼，就大概能說出來他倆有沒有暗潮洶湧了。

當然一步也說過他有看不出來之人，例如素還真。一步說素還真跟很多人都看起來有暗潮洶湧，所以實難看出。

「那你跟襲滅天來有暗潮洶湧嗎？」自己打趣問道。
他可沒忘了一步小時候老愛對著襲滅天來喊著要當他的新娘子，然後追在襲滅天來屁股後面跑著。
他倒好奇一步現在會不會害羞。

「早就化暗為明了，小善沒看出來嗎？」一步笑得可燦爛了。

訂正，依照一步那個性子，要他害羞大概也是下輩子再世投胎為人了。

．．．．．．．．．．．．．．．．．

那時的自己一直以為自己的生活就會這麼的單純下去。

管著一個愛四處亂跑的一步，然後把不想處理的爛攤子丟給襲滅天來，當然前提得是那爛攤子是一步惹出來的。不然襲滅天來大概連看一眼都不會看。
不過自己則是千求萬求佛祖的，求祂快讓襲滅天來把一步給拎走。不然就是讓一步安份一下，好讓自己的耳根子能清靜一會。

管領著偌大的萬聖巖可是比管一步蓮華還要輕鬆多了呀…

打坐、修練。

靜心，以防他哪天聽到一步又傳回來的爛攤子時，不是激動到心臟停止就是把一步掐到呼吸沒有了。

開始肩負起傳承的事業。

雖說上一輩的長老們本來是屬意一步蓮華，但是他們後來還是認為一步當精神領袖就好。

畢竟他那張清聖的臉，配上不瘋顛時可以隨口說出的大道理及他那極為好聽的清華之音。是很容易招搖撞騙的呀。不然眾多師長們怎麼會被騙了呢。

後來，天上神佛有聽到了自己的請求，祂讓一步安份了好久、好久…

師長們還是不忘消滅襲滅天來，最終，連一步也擋不了師長們的腳步。

一步救不了襲滅天來，還被師長們設計讓襲滅天來誤以為是一步設下陷阱害他的。

師長們早就看出一步對襲滅天來極好，好到有股他們不允許的情感早在暗處糾結盤根。

那日，一步為了救襲滅天來，在師長們的威脅下，他親口面對著襲滅天來說這局是他設下的。

自己在著急，卻全幫不了忙。

襲滅天來處於劣勢，只要師長們再逼近，定是被擊殺於師長們的掌下。

一步跪落大堂，只求師長們不要動手，留下半線生機予襲滅天來。
若師長們執意動手，他肯定是陪了襲滅天來下去。

後來，師長們要一步親口對襲滅天來說是他設計要滅了襲滅天來的。不為其他，就是要讓他倆的情感交惡，甚至成仇…直至滅了對方。

一步答應了。
他親口對襲滅天來說了。

自己看到原來還傲立於天地間，桀傲不馴著的襲滅天來。卻被踏出萬聖巖的一步，輕語了幾句話，而後咆哮於天地。

他不知道一步與襲滅天來說了什麼。
自己只看到襲滅天來那向來無波的臉色，變了天，猙獰著、咆哮著。

襲滅天來到那之前，都還是相信著一步。從來沒有懷疑過一步。

就算一步說是這一切都是他設計的，自己看到了襲滅天來還是不肯相信。

直至一步親手用六成功力一掌擊至襲滅天來的心窩處，那是一步與師長們的條件交換之一，以便讓襲滅天來真信了是一步背叛了他。

自己看到了襲滅天來眼眸中寫滿了不可置信，臉上全是那天地似乎全毀於一瞬的絕望…

而後一步更是為了救襲滅天來，再讚一掌將他擊落至異度魔界內，親手封了斷層。

不讓師長們追殺進異度魔界內，好讓襲滅天來有時間恢復受傷的功體。

這一切全僅只是為了保護襲滅天來，也讓他倆的未來還有一絲的光明。

不死，就會有未來…

縱使那未來極為渺茫，身受重傷的襲滅天來，能不能熬過一步那掌的重擊，能不能拖著重傷的身子在殘酷的異度魔界內生存都是個問題。

但是一步賭了。

因為不賭，他倆就絕對不會有未來可言。

縱使那未來可能是兵刃相向…甚至是生死的鬥爭，不到一方倒下絕不罷休…

但是一步咬牙賭了。
就賭襲滅天來不放棄他的命，不放棄回來找一步報仇…

那日一步蓮華不發一語的回轉萬聖巖，一人默然無語的關進他的房內。

自己進去他的房內，看著他靜然的坐在那。

默默的看著一步的背影。

他求了上天多少年，求祂給自己一段，一步沒在睡覺也很安靜的時光。
現在願望實現了，他卻寧願這時光快點過去。

「小善，我要吃飯。」一步蓮華忽然轉首對著自己一笑。
自己臉無表情，但心中是卻是更往下一沉。

如果一步此時大吵大鬧，他還會安心一點。
但他現在不吵不鬧，還笑著說他要吃飯？

自己不語，只是向外吩咐了一聲。
很快的，膳食送了上來。

「快吃吧。」自己將食物端至一步蓮華的面前。

自己看著一步蓮華失了神的看著眼前食物好一會，才舉了箸。

無言的閉上了眼，微偏了首，不忍再看。

何時一步愛裝瘋掛笑的臉，此時已佈滿了淚水。

又是誰失了神的不斷低喃著他要吃飽飯才有力氣將阿來帶回來…

．．．．．．．．．．．．．．．．．

闔上了書。

自己站起身，動了動身子。

本來以為自己逃不過那一劫，沒想到還是讓一步硬是保了下來。
那時在風水禁地內，被紫光電流侵襲全身，縱然自己以畢生功力硬是抵抗，卻仍舊對抗不了，直至昏迷。

那時的心想要投胎再度轉世為人了。
卻沒想到一睜眼卻是見到一步蓮華坐在身旁守護著自己。

才想動彈，卻發覺自己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

看著一步發覺自己醒了，而後他的臉在自己眼前放大。直至眼前一吋才停止。

「你已經死了。」他那時的話也沒讓自己的心情有太多的起伏。
自己早已作好死亡的心理準備了，只是沒想到引路人的臉長得跟一步蓮華一樣而已。

「吾是你的引路人，但受到一步蓮華之托，要吾好生待你。他可是你這輩子的貴人，若下輩子還有機會在一起，你可要對他萬般的好。不能動不動就甩鞭子喊打。」他如是說道。

不過當他說出這些話後，自己非常的確定，現下自己還活著。
雖然不知道自己在那時怎麼活下來的，但是…他會讓一步知道，就算他現在動彈不得，但不代表他腦子進了水。

自己低垂了眸，壓低了聲。「是的。若吾下輩子還有機會與一步在一起…」而後眉一挑，眼一睨「吾會依照這輩子的次數，加倍打，加重力氣打。打到他下輩子乖乖乖的，再也不犯吾所寫的一步蓮華之一千大不准守則為止。」

「小善認出我來了呀？」一步又綻出他的笑容。

雖然動不了，但賞一個白眼給他的力氣還是有的。
這個臉蛋，這種說話方式，除了他一步蓮華，天底下還能有誰呀。

「看起來小善的元氣很好呀，還能說要加倍打我。很好呀，那小善要快點起來，這次我絕對乖乖的不跑讓小善打…」一步蓮華話至尾，低首伏至床沿。

自己雖然動彈不得，卻能感受到一步那不敢哭出來的聲音。

在心中輕嘆了口氣。
看來這次自己遇劫，讓一步嚇壞了。

後來自己讓一步安排，放手了萬聖巖，也退出了江湖。

一步與襲滅天來的愛恨糾葛，自己沒有插手。
那兩人會有自己的解決之道的。
過程雖然極端了點，不過那兩人也終究是在一起了呀。

而蒼最後怎麼跟藺無雙住在一起，順帶解決小暴愛踹人的習慣，這他也沒有去多過問。
有人情人終成眷屬，外帶解決一隻暴力兔的問題。這都是自己所樂見的呀。

有時候放手，並不代表放棄了什麼。而是他明白自己那段天命已到。而後，該是由後起之秀繼續扶擎著。

歷過了轉折點，人生該是另一段不同的風貌的呀。

<全文完>→應該是吧....
→為啥米要說"應該是"，因為哇家江郎肖肖的，所以哇不知道他會不會再執著這個故事。
所以，我們叫他應該是全文完的應該是~(逃)

然後這篇是善善的故事。
不知在多久以前被某恐怖份子拗的(茶)

雖然...
寫得跟我想得完全不一樣...不過這好像已經是習慣了...
所以哇也很放任的隨他們去跑了(啃仙貝)

這篇有破萬，所以...
就權當過年新文吧~(飛身灑小花)

哇哈哈~

其實這就是過年賀文啦~(遠目)

以上

by一隻可愛好小布的說~///

[ 此貼被布布在2008-02-02 00:3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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俐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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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8)

1樓發表於: 2008-02-03 08: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前面還很搞笑
佛教裡越美麗的就越暴力XDD

但是後來扯到黑白帽就變得
笑不出了
感覺那段假背叛看了很心痛
最後極端的在一起
善善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就像看其他事情一樣
只是冷眼旁觀

唉~~善善...好想你啊~~~

http://blog.yam.com/m3aj4ma3aj4
一篇好的回覆是對那位作者最大的鼓勵與支持，所以請各位盡量的回覆喔^\O/^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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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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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8)

2樓發表於: 2008-02-05 06: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俐杏:
當然呀，佛教真的是愈美的愈暴力呀~(笑)
不過也通常是愈火紅加受歡迎呀~///

善善能作的也只是作旁觀者。
畢竟旁觀者清，才能適時的點明+幫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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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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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8-02-05 07: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何谓悲剧
是从开始到结局都没有好日子过,一直不停地虐吗
不是,真正的悲剧,是给你一段阳光般的幸福,再
亲手把美好的事物给摧毁
看到黑白帽子决裂的那一段,不知怎么,我很震撼.
原来,悲剧是可以这样定义的
幸好大大手下留情,没有将悲剧贯彻到底.
虽说是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
但一开始的阳光明媚,却不得不得变为乌云蔽日
还是让人好生难受
(其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见笑了)
布布大写得好
过年嘛,就是要放轻松,放轻松
老玩悲剧破坏气氛(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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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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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8-02-05 07: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呵呵~
被一步的可愛笑死
原來佛門裡的美人兒是這麼的暴力呀
這點雁嵐也認同的說(歐)

看到「背叛」那段
有點嚇到些
還是替雙胞胎難過了

布大筆下的一不實在可愛
無怪善法受不了(笑)

新的一年，祝布大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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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雪劍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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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4)

5樓發表於: 2008-02-05 20: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前面看覺得很好笑。
越漂亮的人越暴力，這句話很對，在霹靂設計的人物中九成九都是(被揍)。
唯恐天下不亂的，還有幫腔的。
後面現實的多。
軟心的人還是不同。

在重新面對自己真心時，
亦將喜樂帶給所有，
吾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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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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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1)

6樓發表於: 2008-02-28 09: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搞笑XD
不過看到一步為救阿來而...承認是自己設下的局，頓時感到鼻酸......
感覺是個天真無邪...雖然會惡作劇但仍是心地善良的孩子XD
小暴...很猛，不枉一步替牠取這個名XD

我的山水落在你的眉間你肯入畫嗎

你的日月印在我的心田我願意沈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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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泠音

你能為心中的啟發做點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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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63)

7樓發表於: 2008-02-28 09: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篇感覺像是善法旁觀一步蓮華成長經歷的心得報告~~XD
小暴兔子實在太強了~~居然可以和熊打架= =+

巴德爾！請不用客氣的推倒巴哈姆特吧！！！（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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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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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8)

8樓發表於: 2008-03-18 12: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明砂:
其實本來沒打算寫到黑白帽帽決裂的那一段~
(因為是要用在另一篇...)
結果後來卻用在善善這篇裡~^^"
→再次證明了一件事~
哇a計劃表，哇家江小郎和文中的主角是不會照著走的~@@
明砂的回水，哇不太會回~^^"
寫得很好，可是因為哇生平最不會回回水了~@@
所以...不論是誰，還請對布的回文功力多加見諒了~@@

雁嵐:
君不見佛門的美人兒全是暴力份子一枚嗎？(指)
一步很可愛呀~
所以善善包容著~
阿來暗地裡寵著~///

羽雪劍風:
後面現實總是會有~
不然黑白帽帽怎麼會分離~
導得後來善善要去風水禁地被電~@@

鬼首:
謝謝稱讚~///
不過沒辦法，人生總是會有無奈之事~
不過歷得風雨，才見彩虹美呀~^^

清水泠音:
這個...
哇本來是想寫善善的故事~
可是不知怎麼寫的，就好像變成是善善的筆記..(汗)
其實小暴要強一點，不然怎麼會讓藺無雙給撿了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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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02 月明千里照平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