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01 《行者》

復制鏈接 | 瀏覽器收藏

不知云

級別: 騎士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50004
精華: 0
發帖: 39
威望: 3 點
銀兩: 59952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08-05-05
最後登錄: 2018-05-04

鮮花(45)

樓主發表於: 2008-06-02 07:2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01 《行者》

藏青袍，淨雪衣，青絲半綹，抓著在腦後紮了個圓髻，用烏木簪子簪牢了，垂下半短玉珠懸著一節水藍流蘇。
推門，跨步。
門外一叢翠綠細竹遮遮頂上落下的斑斑金黃，涼風一過，竹身輕搖，傳出咿呀聲響。空氣中盡是竹香，摻雜著若有似無的蓮芳，從小路另一頭飄來。
慢慢逛著，才走不上兩步就遇著昨晚領著自己進來的老人，一手簸箕一手掃帚，一吋吋小心掃著。
「你早。」那人抬頭向自己望望，道聲早：「昨晚睡得還好吧？」
「是的，真是多謝了。」
「哪兒的話。」那人笑笑，把手裡的東西收拾好，拉著自己著湖旁的瓦亭去。「你一定餓了吧？走走走，屈伯我做了幾樣菜，配著清粥吃正好。」
「太叨擾了。」
「怎麼會。」屈伯聽見，回頭朝青年笑著：「兩個人吃比我一個人發呆配飯熱鬧多了。」
他就這樣被人拉著走過小徑。涼風拂來，他隱隱約約聽見前頭的人低低自言自語著：「還真是習慣了那些傢伙，這會兒連一人份的飯也不會煮了。」
瓦亭坐落在一個半月形的湖邊，湖中栽著株株青蓮，粉白、淡紅、淺紫，一簇一簇在水面開著。彎彎的湖岸包住半座涼亭，亭邊一棵老柳，同樣彎月形的葉子在空中飄呀飄，襯著青藍瓦頂分外柔和。樹下一個蒲團，被柳樹的樹影遮著，聽說，一個頰上有道刀疤的劍客最喜歡坐在那蒲團上修悟，或和亭子裡的青年聊上一兩句。
月湖、彩蓮，藍亭、垂柳。
指著湖，老人說，這是這座莊園的主人特意這麼設計的。
「他總說啊，這樣有月、有蓮，還有兒子摯友，他傾盡半生所追求的，都有了。」盛了碗粥，端到青年面前：「呐，趁熱吃。」
他低頭看著面前的碗，純白色的瓷身，上頭用淺墨勾畫著一朶朶半開水蓮，嬌嬌嫩嫩。
「這…應該是他用的碗吧？」依著碗身的圖樣猜測：「這樣好嗎？」
「沒有關係啦。那個人總是一年半載的才回來一兩次，東西總要拿出來用用。」替自己也盛了一碗，撿了個位子坐下。
「況且…我也已經習慣把他的碗放在最外面。」笑笑，忽然又有些咬牙切齒：「誰叫那個死小孩總是沒事就肚子餓。甜點吃最多，正餐一口也不給我多吃。」
他點點頭，默默地吃著。
老人則是一邊吃一邊把菜夾進他的碗裡。
根據他的說法，是因為某人懶惰的天性已經到達人神共憤的地步，所以他已經習慣替某人把菜都夾進碗裡，免得又讓他找到藉口不吃。
「真是的，哪有人正餐看都不看一眼，盡挑一些甜湯糕棗吃，然後過幾天有要對著鏡子哇哇叫著自己的臉又變大了。」端著碗，老人片刻也不停地碎碎念著，似乎也不太在意青年是不是有在聽：「菜太遠、手太短夾不到？這是什麼理由……」
低頭嚐了一口方才被夾進碗裡的燒鵝片，青年暗暗猜想莊園的主人想必是真的很挑食。
這麼美味的菜也看不上眼，普天之下應該是少之又少吧？
一頓飯就在老人不時的喃喃碎語中結束，等老人收拾好、坐在桌前泡茶，又已是過了一刻鐘的事了。
七分水，半盞茶。
青年看著老人少手腳利落地泡好茶，斟了一杯放在桌上。薄薄的茶煙升起，像絲、像雲氣一樣飄在空中，然後漸漸消失。
老人斟了第二杯，放在自己面前，抬起眼，望著青年身後的月池。
默默看著老人的臉，眼角、頰邊細細淺淺的皺紋滿佈，一頭髮灰白摻雜著，用布條隨意綁了落在身後，只求不要散亂就好。順著老人的眼光看去，是那片開滿蓮花的池子。青年不太確定現在老人眼裡佈滿的是怎樣的情緒，有些複雜、又有些慈祥。
輕輕握著茶杯，他忽然覺得自己要說些什麼才好。
「這園子現在就你一人住？」
「是啊。」將眼光從水面收回：「就我一個人。」
「其他人呢？」話以出口才發現似乎問得冒昧。
似乎發現青年的抱歉，老人朝他一笑：「都散去各地了，約莫都在江湖上吧。」
偶爾，會有那麼一兩個人上山來給他送送消息，讓他知道那一兩個人的情況，他也多多少少從買菜攤子上的閒談中知道那兩師兄弟最近又換個面貌在江湖上走動。只是一個人需要的菜量不多，去的次數少了，街談巷議總是聽不全。
知道的，他是知道的；其他沒聽說的，他就只能從相處過的日子裡猜想了。
雖不中，應該亦不遠以。
無論何處，總不外乎人心、總不外乎江湖。
人心與江湖，思量著，似乎也只有這兩個地方可去呢。
「不孤單嗎？」
「嗯？你是指什麼？」
「指這裡、也指江湖。」
「這兒啊……」指著自己，不由得笑了一聲：「不孤單，好歹還有回憶在這裡。」
「瞧，」伸手，指指身邊柱子上的一個火痕，「這個是某個閒人一回惹毛了高僧留下的。」在指指那一池蓮花：「也有個武功高強的劍客因為沒睡飽糊裡糊塗一腳掉進那個池子裡，壓壞不少蓮花，把某人氣得哇哇叫。」
「呵。」含著一口茶，青年笑了起來：「江湖呢？」
「難說。」搖搖頭，他有些不確定：「我總沒有真正踏進去過。」
他出過計、殺過人，但是他從不認為那就是江湖。
真正的江湖啊……也許要問問那些人吧，雖然他並不認為他們會說。人生裡，總有些什麼事情是說不清的，只有用那些虛擲的歲月去體會。
無法回頭，卻又無可奈何。
「是嗎。」點點頭，青年沉默。
「這裡總是這樣，來來去去。」看著青年，他竟然漸漸將一些影子重疊在過往裡：「留下的只有回憶。」
「人生走到最後，我們也只剩回憶而已。」聽老人的話，青年從思緒裡抬頭，笑笑：「你講的那些人，為什麼不說名字呢？」
一樣喝了口茶，老人輕輕說著：「因為名字在這裡不重要。」
雖說名字只是個虛無的稱呼，對他們來說卻包含了太多太多。
有時，看似最輕飄飄的虛無也會壓垮早已傷痕累累的心。
這些外人眼裡的先天、高人，在他看來，也只是比叫耐得住寂寞而已。
哪怕是身似薄絮、哪怕是志廣如鴻。
終究要歸巢，終究要落岸。
而他只需要在這裡等著，等一群孩子回家。

然後，一杯熱茶，足矣。

「你方才說，你總沒有踏入江湖，我很驚訝。」青年抬眼，一雙水色眼睛直直盯著老人。
「哦？為什麼？」
「我以為江湖很容易踏入。」
「是很容易。」點點頭：「我只是一直小心著讓自己不要踏進去。」
「為什麼？」
仰頭，望望亭外的天空，淡淡的藍纖上幾絲白雲，清朗朗的。將眼神轉回青年身上，盯著那雙清澈如潭的眼，驀地，輕輕笑了起來。

「人生裡，總要有個地方沒有江湖，不是？」

江湖是缸墨水，深幽幽的，不見底，跌進去就沉溺了。就算想出來，才發現早已被那些紛擾風塵染得一身狼籍，怎樣洗也洗不淨。
如撥出去的水。
難收。
人生呐，就算如他們一樣過了幾千幾百個寒暑，回憶的歲月裡依舊只佔了那樣小的一部分，而當他們滿覆滄桑的回首時，才會訝異於回憶裡那些的單純。
終究是那些人。
終究是那些夢。
而他們就這樣背著那些希冀走過了大半個浮生，看盡了遍地蒼茫。
然後，他們只能將夢圓成一個微笑，瀟灑地將笑遺忘在紛紛擾擾間。
一生，也算這樣過了。

當歲月劃開人生，闔上眼，也只有那些後人會去探究，探究那些人忍了一輩子的寂寞。

「那麼，江湖外的你，要做什麼？」青年看著老人，笑著問。
「我啊……」回望著，略微思索一會兒，聳聳肩：「我只要在這裡看著、等著。」
「看什麼？」
「看人心、看江湖，看一個個夢被記起、看一段段回憶被遺忘。」
「等什麼？」
「等歲月、等白頭，等一群人回來、等一段故事圓滿。」
「是嗎……」微微搖晃著茶水，看茶湯映著白恍恍的天光，沉思。
亭外，水柳垂著嫩枝輕輕劃過湖面，驚起一圈圈水瓣，輕柔柔推著蓮花往池邊去。
風過，吹起飄在空中的回憶，拂向亭中兩人。
「想什麼？」老人低沉、略微沙啞的嗓音劃破沉默。
「沒什麼。」對老人輕輕一笑，淡淡地開口：「只是在想，為什麼他們這麼容易就踏入江湖。」頓了一頓，又捕上一句：「而我總覺得江湖離我很遠。」
聽完，老人笑了笑。
「那是因為你不需要踏入江湖。不需要，自然也不會去尋找。」
「尋找？」
「是啊，」喝口茶，老人的雙眼濛上一層記憶的薄霧，暈飄飄的，落向不知名的遠方。

「人們總說江湖纏著人，但是，人又何嘗不曾尋找江湖？」

青年默默看著那張佈滿深淺皺紋的臉，忽然覺得歲月、命運刻畫在老人生命裡的痕跡竟是如此明顯，每一道皺紋都藏著一個未完的故事。
「江湖尋找他們，他們也尋找江湖。」緩緩閉上眼，他輕輕低喃著：「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求的是什麼，所以只能在不斷又不斷的生死聚散裡找著。然後，在悲歡離合之後，看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那麼，他們要什麼？」
「一個人、一個夢、一段歲月。」瞅了青年一眼，伸手替他加了碗茶：「每個人其實要的都是差不多的事。」
在經歷過半生的浮沉之後，還剩下什麼？
摯情、摯友。
回首之際有個人在那燈火闌珊處，足矣。
終究，他們所牽腸掛肚的，不過就是那些遺忘在秋風春月中的故事。

曾經平凡。

「那麼，你要什麼？」纖長的指握著茶杯，青年一雙眼盯著面前的蒼老容顏，仔細勾畫每一條輪廓。
「我嗎？」轉頭望著被風吹皺的一池春水，老人一雙眼帶著笑，伸手撫著朱紅亭柱上的火紋。「我只想要守著這裡、守著這些回憶。」
當人事已非，誰又記得這些曾經大風大雨裡走過的人？
誰又會提起，那些他們用生命、用鮮血堆砌起來的磅礡？
縱使磅礡，終究在滿身風塵中傾圮。
「聽起來頗寂寞的。」青年笑笑。
「不寂寞。」搖搖頭：「至少，我還可以抱著這些回憶走下去。」
回憶總不會老去。
即使回憶裡的人早已不在了，他依然可以在這裡想著他們的樣子，細細體會那些曾經走過的日子。
然後，隨著時間年華老去。
「呵。」放下茶碗，青年拍拍青袍，起身：「我該走了，多謝你的招待。」
「接下來你打算去哪裡？」邊收著茶器，邊問著。
「到處去看看。」轉身望著亭外，青年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
「也好。」捧著茶壺茶杯，老人轉身走向亭外：「多去聽聽、多去看看，那些被掩沒在濤濤江湖裡的故事。」
足踏四海，兩袖清風，循江湖逍遙。
笑看風月，聽雨樓臺，望人生滄桑。
「就這樣當一名行者，也沒什麼不好。」看著老人有些摳簍的背影，青年倚著亭柱說：「看江湖，看人生。」
終究，是江湖成載了人生，還是人生成就了江湖？
當他踏出那座大門時，他回頭望了一眼。
小路已被綿密的垂蔭遮住，只有老人單薄的身軀遠遠停在小徑上。
恍然間，他覺得自己彷彿看見了，看見一群人圍坐在亭間。

原來人生不過如此。
有月、有蓮，有兒有摯友。
足矣。

他站在門口，看著，笑著。
然後離去。
曾經桑田、曾經滄海。
終究化為一個個故事，流傳在人與人之間。
那些多少的轟轟烈烈，最終，也只能被一個字一個字地磨進故事裡。
原來，走過的百年時光也不過同那平凡百姓一樣，被歲月說成一個短短的故事。

於是邁步，望盡天涯。
於是，行者。

(完)

頂端

ogskiller

級別: 騎士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14196
精華: 0
發帖: 41
威望: 4 點
銀兩: 59793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06-06-17
最後登錄: 2014-01-19

鮮花(21)

1樓發表於: 2008-06-02 08: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在江湖裡的人都寂寞
因為他們在江湖裡的夢只有他們懂

在江湖外的人都好奇
因為他們都看不透江湖內的夢

行者聽到了一段故事
聽到了江湖寂寞的故事

老人講了一段歲月
講了一段他與江湖人共居的歲月

江湖人在追求什麼？

一個夢

江湖給出了什麼？

寂寞與回憶

老者臉上的皺紋是江湖的歷練
行者嘴裡的詢問是化外的好奇
老者眼中的世界是無限的回憶
行者腳下的足跡是無盡的探索

真是令人感觸頗深的文章呀，藉著老者與行者的問答，細細的帶出「江湖」的意義，大大您的江湖沒有打殺，只有疑問

「人們總說江湖纏著人，但是，又何嘗不是人再尋找著江湖？」

是呀，何嘗不是自己踏入這一整個江湖..為了什麼，只有自己知道.......

真是好文，大大請繼續加油喔~~~~~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財富:15 (by 野兒) | 理由: 回覆的文與作者有共鳴。

頂端

不知云

級別: 騎士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50004
精華: 0
發帖: 39
威望: 3 點
銀兩: 59952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08-05-05
最後登錄: 2018-05-04

鮮花(45)

2樓發表於: 2008-06-02 09: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ogskiller 大~

呀~馬上就有人回文真是太開心啦~~~~(樂轉)
這篇其實是我蠻早之前寫的文，
看霹靂也有一段時間了(現在不幸進度停擺......orz)，
許多喜歡的角色總是不敵編劇的砍人威力到後台領便當了......(陰暗)
所以其實我是略帶悲憤(?)打完這篇文章的~(笑)

一直都覺得霹靂的某些劇情讓我很感慨，
但是直到看見小雪那段劇情，我才真正的被震撼了。
所以，終於忍不住要問：究竟江湖是什麼？
然後，在很多個上課不專心的日子後，這篇文章就誕生了~(笑)

自己再看一遍的時候，覺得這篇文章沒頭沒尾的，
所以是抱著姑且一貼的心態試試，
所以，真的，很感謝大大的回文喔~

頂端

沐閑

玩世不恭一路人

級別: 天使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15762
精華: 0
發帖: 2294
威望: 4 點
銀兩: 62875 兩
蓮花: 405 朵
本命: 美人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06-07-26
最後登錄: 2024-09-10

鮮花(159)

3樓發表於: 2008-06-02 16: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要到何處，才不是江湖呢....

江湖纏著他們，他們也尋著江湖，

這樣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糾葛輪迴，讓人們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不過，好在還有這樣一個，存放著回憶的地方，

有這樣一個，溫暖守候的人，

也許江湖風風雨雨，但是在這裡，都只是笑談，

人生，有月、有蓮、有兒有摯友，便已足夠。

這段行者跟屈伯的對話，感覺很有禪意，

又有種看盡人生百態的感慨，

行遍人間，所看見的，就是一個個，有寂寞有溫暖的故事。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財富:10 (by 野兒) | 理由: 回覆的文雖然不長，但用心。

閑眠草堂(痞客邦)

春城無處不飛花(鮮網)

頂端

不知云

級別: 騎士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50004
精華: 0
發帖: 39
威望: 3 點
銀兩: 59952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08-05-05
最後登錄: 2018-05-04

鮮花(45)

4樓發表於: 2008-06-03 03: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沐閑大~

看著大大的回文，忽然，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笑)
看霹靂看了一段日子，那些角色們的起起落落、生生死死，
仔細想著，才忽然驚覺我已看過這麼多段人生。

然而，這樣的江湖仍然會不停走下去，不會停止。
所以我希望，在這些人看盡紅塵之後，能夠有那麼一個人，
悄悄等在角落，默默看著他們的人生。
至少，當一切都消逝在歲月之間，
我們，身為一個觀眾，還可以記得他們的故事。

很感謝大人的回文。(笑)

頂端

摯愛劍蹤-爾

卡文於是開坑，連坑都卡了呢？

級別: 精靈王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50757
精華: 0
發帖: 352
威望: 4 點
銀兩: 61075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劍雪啊──！
王道: 燕羽、歲天
牆頭: 羽人非獍、天忌、地者
配偶: 骨簫大姐萬萬歲！
座右銘: 孤獨有孤獨的自在
注冊時間: 2008-05-27
最後登錄: 2017-09-10

鮮花(42)

5樓發表於: 2008-06-03 03: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屈杯總是待在琉璃仙境，想他和素還真幾乎同時出場、也可名列萬年不死派的一員，卻很少外出。
原來是仙境總也要有人守候、回憶總需要有人記憶，看素還真和他對答時總是輕鬆自在，其實屈杯也是個知心人，沒有上場廝殺但素還真的理念，他是懂得。

行在山稜，左望腐海，右見書崖，可歎！一失足成千古恨。

頂端

不知云

級別: 騎士

作者資料
發送短消息
加為好友

UID: 50004
精華: 0
發帖: 39
威望: 3 點
銀兩: 59952 兩
蓮花: 352 朵
本命:
王道:
牆頭:
配偶:
座右銘:
注冊時間: 2008-05-05
最後登錄: 2018-05-04

鮮花(45)

6樓發表於: 2008-06-04 05: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摯愛劍蹤─爾大~

是呀，想來屈杯也是霹靂裡面"元老級"的人物了，但是實在很少看他外出。
屈杯啊~
你在1000集的吶喊我聽見了!!!!(笑)

雖然一直都呆在琉璃仙境裡，但是抱持著回憶的人也是很重要的吧。
雖然總是在碎碎念，但是我想這樣一路看著素素等人，
他們的心念與辛酸，也許只有他最懂。
感謝大人的回文喔~

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