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8 (襲滅主)變臉~主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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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小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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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8)

樓主發表於: 2009-04-18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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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8 (襲滅主)變臉~主樓完

荒野中，孤墳一座，像是遭人遺忘般的孤立在荒野。
風起，沉重的腳步聲在無人的荒野中響起，一聲輕歎，來者在孤墳前站定，一雙憂鬱的眸緊盯著孤墳主人的名，時間彷彿就這樣靜止住，一陣狗吠聲，驚醒了來者，他開始動手清理孤墳，拔除雜草，拭掉碑上的塵埃。
撤掉破舊香爐，換上新的香爐，清掉地上花瓶的碎片，擺上新的花瓶，將桔梗花插上花瓶，從籃子裡端出三盤素菜，以茶代酒。
「桔梗，是那人對你的心，也因為這樣，那人遲遲不肯接受我。」嘲諷一笑，來者倒了杯酒，朝墳敬酒，一口喝下。
「為了你，髮一夜變色，為了你，無暇容顏印上你的記號，為了你，改變……」
再敬一酒，來者將茶淋上墓碑。
「為了你，遺忘摯友，為了你，丟棄屬於他的一切，為了你，太多……」
持著酒杯的手顫抖，來者啜泣出聲。
「這是最後一杯，若你還有情就出現吧……」
回應他的是無聲的風，來者輕笑，笑中帶淚，淚中帶恨。
「他……以你的面貌、身份活在世間，我不知道他怎麼辦到這種不可思議的事，變成你又如何？還不是少了一個……」
回應他的依然是無聲的風，來者憤怒起身，對著孤墳質問。
「襲滅天來當真無情？」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憤怒的踹上墓碑，來者把氣發洩在孤墳。
「你這樣踹墳，對死者大大不敬。」
身後響起熟識的聲音，來者回頭，一見到熟識的面孔，他驚訝著，怎麼會？
從來都不肯來這裡面對他的人，居然……
「你的臉？」
怎麼會？
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
那人不理會他，走到孤墳前，看著桔梗發呆。
「我記得你說過，桔梗代表你對他的愛，所以每次來看他時，我都會用在花瓶插上桔梗花，來的時候發現花瓶破了，就去換了個新的，花瓶是你砸破的？」
「不是我。」
「也對，你從不會在他面前發脾氣，更何況是砸東西。」
來者說得苦澀，反而是對自己……有太多太多怨恨。
「……」
「我知道，你恨我，因為我害了阿來，但是……縱使你恨我，我還是愛你。」
那人回首望他，揚起了笑意。
那抹笑容沒有他熟悉的親切。
反而有他很熟悉的……嘲諷。
「你……」
「走吧！」
「去哪裡？」
「回家。」
神情複雜的看著走在前頭的那人。
背影雖是他，但感覺上卻不是他，好像……是……
「阿來？」
不確定的喚了他一聲。
那人停下腳步，轉過身面對他，狂風吹起了樹葉，像是屏障的隔著兩人。
嘴唇動了動，來者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風太大了。
那人又回過身往前走，飄揚的髮，露出潔白的頸，頸側那圖案讓來者睜大眼。
桔梗──
「我在滅的頸上刺上桔梗喔！」
「為什麼？」
「因為這是提醒滅，提醒他我對他的愛。」
「為什麼要刺在頸？」
「這樣滅照鏡子時，就像是看到我在對他表達我的愛！」
「你阿！」

「你，終於回來了。」

「滅，如果哪天你死了，我要用你的面貌身份在這個世間活著。」
「哦？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忘記你，所以……換上你的臉，時時刻刻提醒我不能忘了你。」
「想不到身為社工的你，居然有這麼偏激的想法。」
「這不是偏激，那滅呢？如果我死了，你會怎麼做？」
「那我會在你踏上奈何橋前追上你。」
「耶──不可以這樣啦！要愛惜生命！」
「要不，你指點我一條明路好路。」
「這樣很沒誠意，怎麼是我來告訴你怎麼做！」
「呵……」

「我回來了。」

窗前的灰黑髮人，聽見熟悉的聲音，他欣喜大於訝異的回過身。
「滅！」
灰黑髮人克制不住加快的腳步，他一把抱住有著自己面貌的愛人。
「對不起，回來晚了。」
「沒關係。」
「只是要委屈你了。」
指指自己的面貌，他笑得很無賴。
「彼此彼此。」
抓起一把色深如海的髮，灰黑髮人笑著吻上髮。
只要能夠在一起……
換個面貌……不算什麼……

而，那場風帶走的話是什麼？
這裡……就當成是謎吧！

我承認，這是個謎，一路謎到底的文（是嗎？）
能確定的是，襲滅天來是主角。
而剩下兩位，有一位已經有答案在裡頭，另一位嘛－－我不知道！（不要打我）
好的結果是，沒有人死掉（安慰）
有不合理的地方請跳過。
因為這一切都是照感覺寫的文。
沒有經過安排的文＝　＝
是說－－我居然看著阿吞的存在封面，寫著這一篇怪文＝口＝

停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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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4.18 (襲滅主)變臉~主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