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30 【剑龙七夕贺】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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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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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9-08-30 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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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0 【剑龙七夕贺】长安

从脑内某故事里临时抽出来的一段，好歹把基本该交代的磕磕绊绊都交代清了。至于前因后果之类的，别纠结了，因为我也不知道orz。

急着交出贺文来着，是晚了好几天，不过再拖下去，就能连新年贺文一起写了，囧rz。

我知道等我贺七夕真是黄花菜都凉好几回了……不过也还是得写一篇。很渣，欢迎抽打……

【长安】

有时候，有时候。

这样的开始，并不算什么新鲜的事。就像活在这个真实的世界中，必然受某些规则束缚。

剑子仙迹被人一剑捅在右胸，那冷冽的锋刃破开皮肉穿过骨骼缝隙，把他像一块五花肉一样串在兵器上。

他呵呵笑着，一脸轻车熟路的不正经。爬墙爬到他这地步的，爬一座死一座，再爬一座，自己死一次；跟同修苍爬一座死一座的现状，简直可以并称道门双煞。

常此以往，恐无墙可爬。想着这堪称非常严重的后果，剑子仙迹咳出几口血。

就着那毫不留情的一剑，剑子急退几步，落在那人视线中他最后的表情，应该会是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扭曲。

不是不知道背后是称不上矮的悬崖，当然也有一条宽阔的江水。根据一位腥风血雨里来来去去数百年资深江湖人士的直觉，跳崖比之留在原地观赏那人折磨自己的好手段，前者更划算。

跌落悬崖的一刻，那片刻之中已被鲜血温热的利刃拖拉出身体，似乎又牵连了一些不该弄破的脏器。

唉……如果他能够震动声带发出一个音节，那必然是这一个，而非其它任何。

但充斥着喉口的，只有滋味纯正绝无虚假的——血。很新鲜。

说什么合算不合算的……噗通一声，剑子跌进了水里。

白衣浸了水紧紧裹着身体，他想狗刨似的划拉几下好让自己从深水里探出个脑袋再呼吸一口可爱万分的空气，然而眼睛却睁不开了。

握着古尘的手指终于松脱，那古朴颜色的剑晃晃悠悠地沉下去。而剑子的身体似乎抽去了骨头一般松散，在水中呈现出一副诡异的姿态，像细颈长瓶中随手插进去的一枝白花，斜斜的，实在别扭。

仿佛这时候才觉得右胸上的那道伤口格外疼，火烧火燎的。

经过这次，剑子学到的是：躺在水里看到的光，原是那一种别样的风情。

跟剑子随着水流载浮载沉同时，龙宿擎着紫金箫从山间的小道悠然出现。

仙凤迎上前，帮着他从长发中拣出一片幼细的草叶。那浅紫色的长发尾端乱了几缕，龙宿正微皱着眉，大概是发丝勾住了珍珠。

那浓密的眼睫之下轻轻落着浅淡色的阴影，拢住了眼眸中水一般安静的神色。

需要再等些日子吗？

不必。龙宿将箫管在手上一转，光束闪动处，紫金箫已不复见。这就动身吧，吾们回长安去。

等了两天三夜，也不过是扑了个空么。仙凤没敢再问。

正像是所有称之俗套的桥段，点儿背了，无论怎么小心都能死透。但相反的，人人都是小强命。

剑子在一个黄昏里睁开眼。

有那么一刻，因为那透过窗格暖色的夕阳，或是隐隐绰绰听到的水声，他几乎疑心自己有了心脏病。

呼吸一窒，胸口紧缩。大概是虚弱的缘故，整个人都有点软弱了。那本心中深深埋藏着的，忽而被抛在眼前，令他恐惧。

动了动手指，攒了一把气力才敢撑起身来。额头上给他捂着用以降热的布巾滑落，剑子把它挪开，扶着床沿慢慢站起。

此处离江水不远，否则他不会听到水声。出门来，草草搭就的架子上晾着各色药草。那背对着他蹲在篱笆底下不知道鼓捣什么的人，应该就是这次的神医了。

剑子清清喉咙，作为一个打扰的前奏。神医转过脸来，就着那个蹲地的姿势，十分淡然从容地接下了他的感激之情，随即又翻弄他的草去了。

这神医可能叫做老A或者老K。但在古代，他最合适的名字，应该是路人甲。

与之相称的，他也长着一张路人甲的平淡面孔。

剑子站在原地没动，远天处晚霞重重叠叠，仿佛那千瓣万瓣密密匝匝的花。夕阳的色彩是宁静而温暖的，无声中无端渲染出一种莫可奈何的悲凉。

然而这神医只无知无觉地蹲在篱笆底下，炊烟袅袅腾升，天空中划过鸟儿的剪影。剑子慢慢靠在门上，劝慰着自己，这悲凉，或许只是因为自己无事可做。

跟路人甲逐渐熟络起来。捧着白粥就咸菜的剑子笑得格外和善，令神医小吃一惊。

看你的装束，不太像什么落魄的人。神医也捧着一碗白粥，把咸菜丝送进嘴巴里，嚼起来生生脆脆。

也别叫我神医神医的，我就一赤脚医生。幸好你大部分是皮肉伤，又发现得早，没怎么耽搁。至于入水时震动受的内伤，不甚要紧。等胸口的剑伤收了口结个疤，内伤就差不多了。

要是你也中个什么奇毒，我就束手无策了。路人甲从饭碗后瞥了他一眼，后山埋了不少人呢，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活蹦乱跳从这儿出去的。

呵呵。剑子无所谓地笑，所谓生死有命，要死的活不了，要活的也死不了。

对了，在离发现你不远的浅滩上还有两把剑，看样子是你的，我就顺手捡回来了。

两把？剑子睁大眼。

嗯，两把。路人甲点头。

难道是古尘……散了？剑子觉得这种可能性冲击力太大了。恐怕令狐神逸手中还没出过这等离奇的事，拿去给他修理，还不知道要被怎么亏。

喏，就是那两把。

剑子心中深深叹息，无奈地将视线顺着指引看过去——

剑穗都缠到一起去了，没解开。

——是古尘和辟商。

剑子收回目光，重又看着桌子当中一碟咸菜，几不可察地点头道：嗯，两把都是我的。多谢你。

有时候，有时候。

就是略微空闲的时候，忽然地，会想到一些事。

七夕的夜里，路人甲在院子里搂着一坛酒，醉眼迷蒙地望着深蓝发黑的天幕。繁星点缀其上，泠泠波光一般。

镇上似乎有焰火……路人甲踢开脚边的一块石子，漫不经心。

好日子啊。剑子说着，也捡了一块干净些的地方坐下。

你都没有心思去剪枝桃花带回来么？一个人喝酒，醉起来很快，但醒得也同样快。

路人甲摇头：说不清。大概觉得是很烦的事，宁愿跟这些灰扑扑的草在一起。偶尔能无事可做，狠狠一醉，就最好不过了。

你急着赴约？路人甲打量他的神色，又自我否定掉：不像啊……说着，又把嘴凑在坛口，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没办法看到银河，但总可安慰自己若他也看着夜空，或仅仅站在高处远望着绽放的烟花，那他们总算是在看着同一片夜空。他所见的星辰，对方也见到了。

剑子摩挲着自辟商上解下的剑穗，身侧的路人甲灌了一坛酒，差不多要软成一滩烂泥。

静夜之中，水流依然。夏虫的鸣声已无迹可寻，倒是有隐隐回荡着的狗吠，风过。

龙宿是在长安了吧？剑子想着那重重华服之中包裹着的人，笑着，又或是漠然。他走过树荫或是长廊，静默之中，似乎唯有他是最鲜明的。

回忆中，只有龙宿是至始至终的幻觉。无论他做了什么，都让剑子觉得不真实。

有一年的深秋，龙宿静立吹箫。剑子手心里握着茶杯，一直等到茶都凉了都没喝。低回的箫声……为何像是落叶。不是黎明，也非是暮天。是很深的夜里，错过季节的叶子变了颜色悄悄坠落。

那时的天色还是午后，阳光微暖，却苍白。

披散双肩而流泻的长发……繁华似锦。

他放开茶杯，在那近乎白色的阳光之中，将手掌伸展又紧握住。

长安之月同他处实无不同。只是那浅淡月色下或深或浅的暗影，古旧的城墙，小巷中忽而探出墙头的几枝素色花朵。龙宿举杯，容貌曼丽。

龙宿也弹琴。一时舒缓，一时杀伐。嘴角噙着淡笑，侧过头来看他一眼。桌案上有青烟袅袅扶摇，不由分说地模糊了时光。

在豁然之境见到龙宿的时候不是没动摇。荷叶亭下轻抚琴弦的人闻声抬头，视线对在一起，却又漠然分开。

龙宿指下拨弄出轻缓的乐声，清晨的山中结着薄雾，露水从翠竹上落下。空谷鸟鸣，琴音飞落。琴台前燃着的香都已断成丝缕。

不止一夜，也不止一天。他不敢想龙宿在这等了他多久。

或许从前龙宿在长安行馆或是宫灯帏都有意无意等过他，但放到豁然之境，只让他觉得……没法承受。

他坐下，喝了一杯隔夜的冷茶。从脊背窜起了冷意，他视线轻扫过，不期然看见琴弦上染着血。

龙宿低垂着眼睫，专注的神色只看着那丝弦。泠泠七弦，谁知道滑落的究竟是什么。

残烟挣扎着，终于湮灭。那流水一般的曲子也到了尾声。

剑子看着龙宿，龙宿微笑。

龙宿喜欢笑。就剑子所知，心绪越是起伏不定，他的笑容越是明艳。

那修长到美丽的十指按住琴弦，剑子的目光落在渗着血的指尖，皱了皱眉。

吾只问一句。

剑子的手无意识地紧紧捏着拂尘，只是看到那细小的血珠凝在琴弦之上，摇摇欲坠。

汝回不回去？

剑子抬头：回去哪儿？

长安。

他的确从没想过要让龙宿伤心，也不要他失望。但他却总是做事与愿违的事。他迟疑过，不想回答。但又无法沉默。

他会回答的，他明了。龙宿也猜到。

无非又是一个“不”。

好选择……好个干净利落的不字！话音还在“不”上面，龙宿辟商出鞘，直削剑子左肩。

剑子拂尘一甩，身形急退。眨眼间古尘现世，只堪堪格住追来的辟商。

龙宿冷笑一声，略微喘息。

为了给剑子留住豁然之境寒酸的茅草屋，二人很有默契地一路打到了附近唯一一块较为开阔的平台。

这一场相杀或是他们终于无法绕开的结果。只要剑子眷恋江湖，只要龙宿眷恋他。

他总有一天会直面剑子的古尘斩无私，隐忍着又当作一无所知都不过自欺欺人。到这时候，他来，只是为了亲证这样一个足够让他不再幻想的事实。

然而他真的没想过剑子会跟他一同回到长安么？

招式一来一去接得很急，彼此太清楚对方的能为，并不敢轻易留手。也或者，根本没想到要留手。

初春的时候桃花就开了。如果是往常，这句话说出口，也不过是亭下喝茶时随口的一句。

谁期许过长安月下一壶清酒一束桃花……比不过朝生暮死一般的江湖，比不过那虚无缥缈的正义。

当真是可笑的感情！辟商斜指，龙宿看着剑子的眼，一泓秋水，一弯冷月。

应是叹息之中，扼腕那曾深深迷恋过的事。弦音，静夜，凉雨，素雪……乃至风中纷纷扬扬的桃花还是落叶，都是雪一样的。

并非全然推翻，也没全盘否定。

然而此刻，龙宿只想杀了他。

以后总有一天会被他斩无私，不如先下手为强……

只要剑子死去，自己将不会再尝到任何苦楚……

再或者剑子已欠下自己许多债，还一条命都能算赚得狠了……

——这是日后才需要的借口。他只是不想再见到这个人，总是拒绝，总是说谎。也厌倦了那个言不由衷的自己，患得患失毫无章法。

当自己变得不像自己，这令人恐惧。

他只是知道，剑子死去，他就有可能回复从前。虽然不是没想过，若是能够得到想象中那样子的……

不。

十次，百次，千次。然而他真能等到一千次么。

无论剑子用怎样的方式，表达出的都只有这一个答案。

疏楼龙宿并非只是宫灯帏的龙宿，也不是总弹琴泡茶种花抽烟。谁都不自由，虽然无可奈何的成分居多。

回复到从前的疏楼龙宿，即使看尽长安的一千重落雪，再看百千年的满月，都再不会感觉痛楚。

得偿所愿地，辟商穿透了剑子仙迹。那静止的一刹，他们都如释重负地笑了。

长袖上沾染了几滴血迹，龙宿站在崖边，扬手将辟商掷入深谷。再见吧……汝自然不会死，但这样死去的话，亦无不可。

剑气劈开水面，是令人惊叹的场面。然而过后，水又无所谓地流动着，没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任何感情都能这样，错过了，也无从遗憾。

人心如水么？

龙宿振袖转身，片刻都不多留。

剑子想，再过些日子，等到伤收了口，他就能去取回白玉琴。

总能赶在中秋之前的……那时候的长安和现在的应该没什么差别。比这更糟糕的事从前也不是没发生过，他总能牵住龙宿。

——就像是龙宿也总是令他牵念。

白玉琴会很衬他吧。长安的雨季里，龙宿点着烟，懒散地拨弄琴音。只是因为他的缘故，所有日子都是好的。飞转的都是流光，而静止的，都凝结成画卷。

不要总是念着那桃花，你我分明已看过了世上种种繁华，又已见过千山落雪的空寂。

我会去见你，无论是到了什么时候。一杯酒，有时月光落入杯中。

龙宿在高处眺望游人如织的街道，那被风吹散的言语彼此错落，仿佛乱雪。自指尖传来丝丝缕缕的痛楚，竟仿佛那无声的时刻里，忽而想到了谁。

【完】

例行PS：对于长安，不要太较真。随便看看就行了，抹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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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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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9-08-30 12: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太纠结了，这二只。TVT明明是牵挂，偏又总是惹动那人心绪，你们这二只非要纠结到死么。。很有爱的文，剑子先生TVT你好可爱。。不知为什么，莫名的有这种的感觉。文风很有爱。
＝V＝送小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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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nno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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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9-08-30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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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寫這樣的賀文有點小小的不厚道啊作者

其實我很想嘆息過往種種經驗教育我們主角跳崖的成功率真的微乎其微
通常不是遇見高人就是一道白光順利穿越了
劍子先生此番壯舉又為理論的實踐佐證添磚加瓦了

送朵小花
為了此篇文名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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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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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9-08-31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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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墨月于2009-08-30 12:13發表的 : pPm9v_G
太纠结了，这二只。TVT明明是牵挂，偏又总是惹动那人心绪，你们这二只非要纠结到死么。。很有爱的文，剑子先生TVT你好可爱。。不知为什么，莫名的有这种的感觉。文风很有爱。 H]. 4~ 8
＝V＝送小花花。 j${:Y$VmE

谢谢小花~~~
剑子可爱。。。。。。点头表示同意。我想他是很能自得其乐的人，也不怎么严肃的那种，他这个人啊，不管是多倒霉的日子都能过得挺乐，应该是有可爱的性格吧望天。
这篇贺文不想写的太纠结，不过由于作者人品问题，于是看上去还是很纠结……默一个。他们吧，反正是分不开的，安啦，折腾完还是会归属彼此的，谢谢观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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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2樓rennolee于2009-08-30 21:53發表的 : qFV=Pk
七夕寫這樣的賀文有點小小的不厚道啊作者 eBTy!!
]D7z&h
其實我很想嘆息過往種種經驗教育我們主角跳崖的成功率真的微乎其微 >qn@E?Uf
通常不是遇見高人就是一道白光順利穿越了 kRgyvA,*;
劍子先生此番壯舉又為理論的實踐佐證添磚加瓦了 $2F*p#l(<Z
....... ,z)7rU`

谢谢花花~~

我犹豫良久，没敢又在前面说这文是个Happy Ending，可是我为毛就是认定它算不上悲……Orz
剑子白毛运气相当不错的，没碰上神医的话，这不没受千奇百怪的伤嘛，不过说回来，其实穿越蛮不错的……要不要试试看囧……
文名，是说长安吗？这名字我很迷，很迷，非常迷……月亮啊桃花啊，或者根本什么都没有，就是空荡荡的城墙和宫殿之类的，我就是莫名其妙喜欢>33<
如果是指七夕的话，也不错，我脑内配乐自动搭上了花儿乐队的鹊桥汇，真喜乐，马后炮来一句七夕快乐……（？|||||||）

谢谢水織的花花~~
谢谢各位观文，鞠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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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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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9-08-31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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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诶，因為看過某本本子，不免想到些色色的事情XD　然則事實上，古都的長安在我心中的意象是十分繁華璀璨的，在黑夜裡燈若銀河，人若潮水川流不息

很喜歡古塵和闢商穗子結在一起這景象，正如文中劍龍二人，即使前一刻尚在相殺，一前一後落入水中，似將要永別了，最終還是緊緊偎在一起
文章的氣氛很有一種「下雨」的感覺，時如嘈嘈急雨，有時又如綿綿細雨，讀起來雖略有揪心，仍十分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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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9-09-01 1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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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4樓幽蘭于2009-08-31 22:12發表的 : 0+r/>-3]
長安……诶，因為看過某本本子，不免想到些色色的事情XD　然則事實上，古都的長安在我心中的意象是十分繁華璀璨的，在黑夜裡燈若銀河，人若潮水川流不息 Z/;rM8[{&
FL/y{;
很喜歡古塵和闢商穗子結在一起這景象，正如文中劍龍二人，即使前一刻尚在相殺，一前一後落入水中，似將要永別了，最終還是緊緊偎在一起 $z@e19gT
文章的氣氛很有一種「下雨」的感覺，時如嘈嘈急雨，有時又如綿綿細雨，讀起來雖略有揪心，仍十分痛快 =q5A@!D

感谢小花先~~~

就算没看过某本本子，看过《大明宫词》也是一样的……同会想到色色的事情，捂脸。
长安繁华璀璨，似乎是盛唐最明亮的地方。也正因如此，只能在想象里构造那时候的灯火和人海，让我萌到抓心挠肺。又知道当时的盛况后来风流云散，不免觉得很可惜。

下雨的话……我不知道咋说……其实写这篇的时候倒没想到雨，但是对剑子和龙宿每一个故事的构想，我坦白从宽哈，脑子里是真的只有雨。大概是最先看剧，他俩一凑堆，疏楼西风就一定在下雨的关系，影响到我写他俩的时候，无论文里有没有下雨，文都湿答答的。你居然看出来了，我……谢谢你TVT，宽泪
让我这个一贯纠结的人写不纠结的文，还不如叫我直接去上吊囧……于是说七夕用这文去贺，心里orz一万遍啊一万遍。相信他们一定会在一起就好了，过程怎样……就表在意了，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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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8.30 【剑龙七夕贺】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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