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2 【秦時明月】歸宿（聶蓉）同人文學三十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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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姑娘

2016-04-03 00:17

電視劇聶蓉版

歸宿 (上)

鏡湖醫庄

深夜,端木蓉從月兒的房門走了出來,沮喪疲憊地柔了柔太陽穴,走到外頭的石椅上坐了下來。

眼看月兒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她卻半點辦法也沒有,端木蓉冷哼地自嘲著：什麼墨家醫仙，端木蓉，妳這算是哪門子醫仙，有妳那麼無能的醫仙嗎？

「蓉姐姐，這麼晚了妳一個人在這幹嘛？」荊天明看端木蓉一個人呆坐在冷風裏,表情不大好看，便走上前來關心。

『沒事,我只是想吹吹風讓頭腦冷靜冷靜」語畢，,本想站起身，一陣頭暈目眩朝她襲擊而來。

荊天明本能地想接住她,但有人卻比他更快一步。

「蓉兒......」蓋聶一把抱住了她,在碰觸到她的刹那，肌膚上傳來異常的熱度，他隨即探上她的額頭,眉頭微皺。『天明,蓉兒發燒了,你幫我打盆水來。」

蓋聶把端木蓉放置床鋪上,把乾淨的白布浸入水中,扭乾白布後置放於她的額頭。意識到還站立在旁的荊天明,他淡淡地開口：「你去休息吧！我會照顧她的。」

荊天明點點頭,望了昏迷的端木蓉一眼便離開。

燭火下,他望著那失去血色蒼白如雪的病容,心裡頭有無限自責。他實在不敢想像,若是他和天明這趟沒有回來,她會變成怎麼樣。這一年多來,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她,永遠忘不了她離開時那決絕的神情,彷彿這一輩子再也不原諒他。

而他，害怕著這一點。

蓉兒說他自私，他承認。對於她，他是存有著私心的，既想把她留在身邊，卻又無法給出任何承諾。

所以當天明告知他想回醫庄看高月時,他並沒有打算一起回來,不是他不想回來,而是他不敢。他沒有臉回來面對她。最終,思念仍是凌駕於理性,就算她真的不原諒他,但至少他還能再見她一面。

他知道她還在氣他,誰叫他把她所送的鴛鴦錦囊丟入湖中。她氣他怨他,不讓他踏進醫庄半步他沒有怨言,這是他自找的，是他欠了她。

翌日清晨,端木蓉被刺眼的陽光給擾醒，睜眼的瞬間看見了坐在床邊的他。

她保持沈默地轉身背過他。

蓋聶知道她醒了,柔聲地開口：「我去弄點粥過來,妳吃一點。」

端木蓉等了一會兒後,蓋聶再進門時,手裏已多了碗熱騰騰的粥,「蓉兒,妳現在病著，讓我餵妳可好？」

當然,他的話是得不到她的任何回應。

「妳沒說話,我就當妳是答應了。」他扶著她坐了起來,舀起一匙粥至唇邊細心吹涼,才送至她面前。

她慢慢地張開嘴,品嚐這粥的滋味,驚訝地發現竟是非常的可口,可礙於她的驕傲,她還是裝作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他耐心地餵完那碗粥,看她吃的甚是滿意,唇角也揚起一抺連自己都未曾發覺的笑意。
蓋聶原本長相就屬俊朗，那淡抺的微笑襯托下,竟好看地讓她不敢直視。

「我吃完了,你可以走了。」
蓋聶收拾好碗筷,便退出了房門。望著他離去的身影,她想開口說些什麼，卻終究什麼也沒說。

* * * *

端木蓉不知不覺間又昏睡了去,幾個時晨過後才又甦醒,她懶洋洋地伸了伸懶腰,步出了房門,只見蓋聶正在幫她打水、劈柴。

端木蓉掛心著高月的病情,想著自己都半天了還沒去探望過她,便朝她的房門口走去。

荊天明和高月坐在床邊開心地聊天,見到她進門,荊天明趕緊讓開位子。端木蓉看月兒的臉色雖蒼白了點,但看上去精神還不錯，可見天明的到來是她心情愉悅的關鍵。

『天明,你別光顧著和月兒聊天,她身體虛弱,你得讓她多休息。』
『知道了,蓉姐姐。』
端木蓉坐到了高月身邊,先是幫高月把脈和檢查,在確認一切都正常後才和荊天明一道走出門。

「天明,你先到廚房幫我把菜切好,等會兒我再來做晚飯。」端木蓉吩咐著。
「廚房的那些菜，我師傅早就已經切好了。」
端木蓉想起剛才蓋聶忙碌的身影，瞪視著：「你真是一點長進也沒有,什麼事都讓你師傅幫你做,你還真好意思啊！」

荊天明無奈地苦笑,搔搔頭,「這哪能怪我,是師傅自己搶著做嘛！」

「你再說一次，看我怎麼修理你......」端木蓉雙手叉腰，惡狠狠的瞪著他。

荊天明看情勢不對，也不敢再多說廢話，連素有劍聖之稱師父都不敢惹她了，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只是他想破頭都想不明白，為何師父會喜歡那麼凶的女人，簡直自虐嘛！

晚膳時，端木蓉發現蓋聶並沒有進屋用膳，她一邊吃飯，一邊佯裝不在意的探問：「他幹嘛不進來用膳，你沒叫上他嗎？」

「叫過了，但妳不讓他進來，他也不敢進來。」荊天明語氣中有著些許無奈。

「我何時說過不讓他進來。」端木蓉睨著他問，一時間感到莫名其妙。

荊天明翻了翻白眼，指著醫庄外頭掛著的三條禁止入內的木牌。「師父他識字，當然不敢進來。」

用完晚膳後，端木蓉把荊天明叫到了廚房。「把這飯菜給他送過去。」

荊天明正想離開，又被她叫了住。「等等」

端木蓉旋身跑回房裡，又快速的跑回來，把手上的棉被交到他手上。「這個也一併拿去。」

荊天明把端木蓉交咐的東西拿給了蓋聶，對他笑的曖昧：「蓉姐姐給你送過來的。」

荊天明盤腿挨坐到他身邊。「師父，你這樣是不行的。既然都來了，就把話說清楚嘛！也強過這樣耗著。你們彼此關心著對方，卻什麼都不說，她怎麼會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那你說，我該怎麼做?」

荊天明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師父在他心中一向萬能，論武功，他是名震江湖的劍聖，論謀略，他師出鬼谷，才學縱橫，論外貌，他氣宇軒昂、瀟灑出眾,不知道迷死了多少姑娘。誰知他這個完美師父，只要遇上蓉姐姐，就好像遇上剋星一樣，只有豎起白旗降的份。

「還能怎樣，哄她嘍!」

* * * * *

端木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樣也無法入眠。

窗外那一聲聲咳嗽聲，簡直要把她逼瘋。

鏡湖醫庄地處僻靜，尤其到了深夜更是萬籟俱寂，一點聲響就可以聽的很清楚。

她披起衣裳,起身走向窗戶一探。就算她能騙得了所有人,她自知心裡還是掛心著外頭的那個人。

今晚風涼，入夜的深山溫度降的更低，他身上有傷，又染上風寒，再這樣下去傷勢只會更加嚴重。

深吸口氣，她走出房門來到他面前，順手拿下那三個禁止進入的招牌。「收拾收拾！到柴房睡去。還有，廚房桌上有碗藥，把它喝了。」

「蓉兒......」蓋聶神情複雜地望著她，低聲喊著。

端木蓉因他這聲溫柔的低喚，腳步略為一頓，卻不敢回頭，右手緊緊掐握，就怕自己一時心軟,投入他的懷抱。「很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蓋聶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沒入黑暗，原本想開口的話只能再次埋於心裡。

* * * *

高月和荊天明準備要成親了。

月兒就像是她妹妹一樣，現在妹妹有歸宿了，她這個做姐姐的自然為她高興。天明看起來是不怎麼靠譜，但論對月兒的真心，她絕對不會懷疑。

她相信月兒會幸福的。

端木容獨自散步到了湖邊，心裡的煩悶感總在心頭縈繞不去，每當她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愛來這小涼亭發呆。

蓋聶站在亭外凝望著端木蓉，感覺到她這幾日的刻意閃躲。被她無視的這幾日，他難受的緊，無法想像如果她決定放棄他，不再愛他，他懷疑自己是否能承受的住。

天明說的對，對於感情，他既不敢做又不敢當，枉稱俠客之名。他那自以為是的保護，實則深深傷害了她。

她一個女子在這亂世中，卻比他更為豁達，她說的極是，少了他，天下一樣是天下，蒼生依舊會生老病死。

他想告訴她，他後悔了，她是否還願意原諒他。

蓋聶無聲息的來到她身邊，從她身後把她擁入懷裡。

端木蓉先是被嚇了一跳，發現是他之後便開始掙扎。「你放開我」

「不放！」

「你究竟想怎麼樣，你放開我」他這樣到底算什麼，擾亂她的心湖後再一走了之嗎?

「我不想怎樣，我只想妳嫁給我」他一字一句說的清楚，臉上的表情再認真不過。

「你又想耍我，我被你耍的還不夠嗎？」端木蓉轉過身對著他怒道。

「蓉兒，我沒耍妳，以前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我憑什麼相信你，又憑什麼要嫁給你」

蓋聶從懷裡拿出她所贈的荷包，「就憑它，妳說過只要我把這拿至妳面前，無論何事妳都會答應。」

端木蓉瞪著那只繡著鴛鴦的荷包，顫聲道:「這......這個不是被你丟進湖中了，你是不是想拿個假的來唬弄我」

「假不了，天底下能把鴛鴦繡的那麼醜的唯有複姓端木，單名一個蓉字」

端木蓉搶過他手上的荷包，拿至手上仔細詳看，卻發現他所言不假。

「蓋聶，你卑鄙!」

鶴兒	2016-04-03 16:42
能在36看见聂蓉感觉还是蛮……目瞪口呆 \|uQ[W17^N 原来道友里也有不少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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