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閒雲 | 2005-09-07 07: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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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興而寫...隨便看看就好@@ ............................................................................................................. （一） 背叛，這兩字，說起來簡單，做起來也容易。不過，後果可是非同小可。 就像現在，諸事不順，處處碰壁，不得已只好辦理退休…呃…是退隱。 但，仔細想來，總覺得好笑。 尤其看到那抹撐傘走來的熟悉白影，更讓他不由得笑了出來。 宮燈幃裡，一成不變的模式，永遠都是龍宿備好香茗佳釀迎接劍子的到來。 「劍子。」習慣地先開口喚了聲，似乎有一段時間沒提起這兩個字，不知聽起來是否生疏許多。 「龍宿，好久不見。」抬眸，眼中所見的紫影依舊華麗，脫口而出的問候語。 「再見汝，恍若隔世。」輕起一笑，順著那一句“好久不見”，回他一記“恍若隔世”。正提醒著當初決裂時，說好的“永不再會”，而今日的相會，豈不自打嘴巴。 聽著有人意有所指的為難，劍子卻是不以為然地為自己舖台階。「雨勢漸大，你要繼續現在的情況談話嗎？」。反正那時話是龍宿說的，他也沒回應。 「劍子，踏入這個亭中，會造成什麼後果，汝明白。」華扇輕擺，冷然的警語隨著流轉的算計眸光一併送去。 「吾心依然，但看龍宿當下之心。」劍子依舊老神在在。數百年的相處，難道我會不了解你嗎？ “吾心依然”，該不會是依然拖龍宿下水吧？那龍宿的當下之心，又該如何呢？當然是… 「哈，又是那句華麗的名言，汝不入地獄，使吾入地獄。」華扇一擺，請入之意。「劍子，請入亭中吧。」 聞言，人沒有移動的現象，反倒是一聲似嘆的輕喚。「龍宿…」 「怎樣？」回了一聲，洗耳恭聽某人蓄勢待發的苦情哀訴。 「吾與你，原本就無深仇大恨，最多，只是你無情背叛，背叛我們之前的友情。」說到痛心處，低眉深皺，還不忘撫著胸口更添悲痛之感。「只是你一劍，一劍刺入我胸口的痛心。唉.......」末了，低首的一聲輕嘆，無限感傷。 背叛…不知為何，聽到由劍子口中道出這兩字，他還真想笑，只是現在實在是不適合笑出來。 劍子，話不是先搶先贏，汝這話有失公允。龍宿的背叛之路，不也是汝劍子仙跡為吾作下的選擇。究竟是誰，落下的那一劍，造就無可挽回的局面。 唇微揚，似笑非笑地瞧著他緩緩抬首探過來，視線對上的一瞬，笑已無蹤，換上不遜於他的哀痛表情。「劍子啊劍子，汝當時那劍，也刺得吾難受呀。」 「凡事必有因。」此時此刻，也只有這麼一句話可說。 「唉呀，劍子，汝再不進來，吾就要三請入舍了。」有話進來好好說，大不了談不攏再走人就是，不用連這幾步路都省了。 「這是道歉的另一種方式？」順著話意，劍子一問。 哼哼，劍子汝還真會打蛇隨棍。算了，不與汝計較，汝說是便是。「吾要說，為吾者，劍子也嗎？快快入內吧！」 「恭敬不如從命了。」初步的交涉已成，收起傘，劍子進入亭內。 ◎◎◎ 一個時辰後，一如往常的言笑中，達成協議。 「我就告辭了。」話說著，劍子拿起傘準備走人。 「劍子，久未相逢，不讓吾招待一宿嗎？」目送著那即將離去的身影，莫名的一個念頭，他出口留人。 「龍宿，日後機會多的是，你說是吧？」轉身回望，頗有深意的一句回話。 「是呀，不過…」掀起一抹微笑，毫無預警地來到劍子身旁，將唇湊近他耳旁。 「嗯？」兀起的一絲納悶，為這突如而來的舉動。 「劍子…」輕喚著這名，溫熱的氣息拂過劍子的臉龐，引來白眉低皺。「龍宿只給一次機會。」語畢，人又回到原處，倚柱搖扇。 僅於傾刻的怔然。「請了。」劍子告辭。 「紫金簫，白玉琴，宮燈夜明曇華再盛，醉臥逍遙來...」眼閉，口中吟出…那早已變了調的詩句。 劍子啊，回頭來找曾經是汝口中的背叛者合作，是念及往日之情，還是利用過往之心。不如，說是兩相互利的合作或許更為恰當，畢竟是曾經的摯友，風險便減少幾分。 背叛之路，由古塵開啟真相的一刻起，是汝親自送龍宿上路… 然而，這回頭之路，竟也是由汝親身來迎… 什麼時候，龍宿的眼裡，只有汝劍子仙跡的存在，龍宿的足步，只隨汝劍子仙跡而動。時間，對汝吾雖不具意義，卻在不自覺中，改變了汝對吾的意義。 這“情”，果然是因心而不同，因汝而牽動，但吾卻不想去思考。想太多，只會阻礙自己的腳步，無情才適合龍宿的冷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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