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27 【殢師】曲終生（528生賀，短篇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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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嵐銀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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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4-05-27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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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7 【殢師】曲終生（528生賀，短篇全）

　　【殢師】曲終生

　　案前有人淺笑倩兮，半斂的眉，含情的眼，他撫著琴，高山流水的意象在嚶嚀鳥轉襯托下在滿林翠色的竹中漫開，不經意闖入的人駐足，只在那樣的琴聲中，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細心品味。

　　那是遇到了妖應封光之後，被煩到不勝其煩的殢無傷在雪漪浮廊沉思時，忽然竄入腦中的畫面了。

　　殢無傷的記性很好，從他記著初戀情人即鹿那麼多年還在執著這一點就明顯可見，不過他對即鹿的所有執著在不久前逝世的人一紙坦白書中被摧毀殆盡，但另外一份感情又被硬生生的刻骨入髓。

　　於是他現在閉上眼都在想那個人，琴聲悠悠，人亦悠悠，卻只存在於記憶的那個人。

　　沒有任何人知道，他一直都在對某個人動心，與對即鹿那種懵懂的情感不同，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對那個人抱有怎樣的想法，但動心的同時，他又不免對那人有說不明道不清的憎惡盈心。

　　這些彎彎繞繞的糾結心思除了他自己以外無人知道。

　　在妖應封光的騷擾下紛擾了數日的人在今日忽然想起了久遠前的記憶的當下，終於下定了決心，前去找了素還真。

　　「殢無傷，你爲何……」
　　「不需要共仰瞻風，人交給吾，來日吾會帶一個完好無缺的無衣師尹回來。」

　　殢無傷的狀況不對，素還真看得分明，但殢無傷給他的說辭有力的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拒絕對方想要帶走無衣師尹遺體的行為。

　　就他看來殢無傷與無衣師尹的關係應不到對方會想要復活無衣師尹，若對方對無衣師尹的遺體做了什麼，素還真垂下了眼簾，遠在天邊他卻是沒有辦法阻止的，可是殢無傷的表情太認真，他卻開始考慮起了這樣的可能性。

　　「給吾一個可以放心把他交給你的理由。」素還真開口。

　　「心已動，便難再息。」
　　「蛤？」

　　素還真猛然抬頭看著眼前一身玄色為底綴白紋武袍的人，對方眼中的認真在江湖沉浮多年的人不可能錯看，那分明是在看摯愛之人，但殢無傷的表情太過平淡，卻不似淪陷已深。

　　但素還真想，他卻是想要相信的。

　　「你確定你真能回去？」
　　「能。」
　　「……你知他一生追求都是慈光永耀，殢無傷，若真回到了慈光之塔，對他所追求，你該當如何？」

　　「你是他的義兄，他最後想法，你比吾還清楚。而吾的答案是……吾不會放手。」
　　「哈！」

　　輕笑，原來如此，素還真笑瞇了眼睛，殢無傷還是無衣師尹都還沒看透的感情，在江湖走動許久的素還真，卻是比他們都還早就發現了。

　　送別殢無傷的那日，素還真只看著殢無傷抱著無衣師尹仍然挺得筆直的腰桿，向著聽不到自己聲音的人開口祝賀：「吾就在此先祝你，幸福了，無衣。」

　　＊＊＊

　　無衣師尹一生為惡無數，當為與不當為，都在他的選擇中做盡了。

　　他為慈光之塔可以犧牲一切，他為慈光之塔已經毀滅一切。所以最後槐破夢索命時，他只當那是因果循環，他在償還早些前欠下的債罷了。

　　無所謂後悔，無所謂遺憾。
　　但想來他還是有些落寞的，爲他從未向任何人言說過的感情。

　　無衣師尹應當死在了槐破夢手中，所以再睜眼，他實在不能明白自己為什麼還活在世上，竹榻上熟悉的香鬥、門簾上熟悉的風鈴，以及空氣中熟悉的香氣，讓他明白他已經回到了本以為永遠回不了的故鄉。

　　慈光之塔。

　　「你醒了。」
　　誰人推門而入，一身清冷，綴了滿身淒冽的風雪。

　　「……殢無傷。」

　　然後還要說什麼？他與這個人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嗎？萬般錯誤都在當初那封信中交代清楚，殢無傷早該知道了一切才是。

　　「你傷勢過重，就算現在醒了，也會落下病根，往後日子，每逢風雨，你之四肢骸骨都會有痛不欲生的疼痛。」

　　「為何救吾？」沒去理會對方話中所指，他直接了當的問出心中所惑。

　　他已經忘了該要如何偽裝自己，所以這般的問話卻是無衣師尹少有的率性自得，讓過往認識他的人來看，都是要驚訝的。

　　但殢無傷不同，他看著對方，依舊是熟悉的面孔，依舊是熟悉的冷冽，所以他怎麼能夠忘了與這個人之間的萬般牽扯，過去，現在，以及本不該有的未來。

　　「吾以為當前要務，是你先照顧好自己再來質疑吾。」

　　不，至少先讓他知道為什麼他還會活著吧？想要這樣向殢無傷開口，但看到對方微皺的眉，無衣師尹只能淺聲嘆氣，看來不管過去還是現在，他對這人永遠都是這般的無力。

　　「那麼……這是哪裡？」
　　「瀆生暗地，寂井浮廊。」

　　＊＊＊

　　──兄長，這風鈴掛在這邊，若它響了，就是即鹿回來了，好嗎？
　　──你分明喜歡他的，你分明喜歡他的。為什麼呢……

　　正是早春的時節，清風送來了連綿不絕的生機，喚醒了沉睡中的萬物，慈光之塔境內一隅，新修在已經封閉的瀆生暗地旁的流光晚榭，翠竹滿林的景色下，有一人正在撫琴，身側不遠，玄衣的劍客橫躺，眼前劍架托了滴血的墨劍。

　　『噔──。』琴音驟亂，壓在琴弦上的玉指被割出了一道傷口，血珠毫不保留的從傷口處被吐了出來，濺在了琴檯、琴身、琴弦上。

　　撫琴的人輕笑，只將被琴弦刮傷的指放入口中吸吮，他眉目如畫中之仙飄邈，半掩眉睫，一雙淺藍色的星眸被額前髮的陰影遮得若隱若現，似在勾人。

　　案上一旁香爐飄出的煙香裊裊，雲煙繚繞中，卻別是一番景致的教人移不開心神。

　　「你還要繼續聽？」
　　「你琴音幾度紊亂，在想什麼？」

　　心有所思什麼呢？撫琴的人側頭，未簪釵的墨色中挑了深紫的長髮隨著他的動作垂落，身畔是滿林的竹，翠色滿景，他笑，對著竹下閉目養神的劍客回答。

　　「在想什麼？吾在想……」他在想什麼？只是忽然想到了早些前即鹿的話，但那些又如何是能夠向殢無傷說的？說他對殢無傷的心思？呵。但不給回答殢無傷怕是不會信他的，撫琴的人想了想，只一字一句的問。

　　「吾在想，你當初，究竟爲何救吾？」

　　「繼續。」
　　「哈！」

　　竟然不回答？殢無傷什麼時候會這麼耍賴的方式了。

　　「罷了，你不說，吾再問也沒必要了。殢無傷，明日，陪吾去看即鹿吧。」
　　「允你，繼續。」

　　聽到了這般的回答，他半是含笑的低頭看著案上古琴，手再度按上了琴弦，又是一首有著潛龍出淵扶搖九上意象的琴曲被奏出，樂音叩動著聽聞之人的心神，襯了他一身紫衣，如夢似幻。

　　可惜。
　　聽者有心無情，奏者無心有情。

　　這般想著的他，卻是到底沒看透殢無傷。

　　＊＊＊

　　即鹿的墓地在他們回來慈光之塔不久後就被他跟殢無傷合力的遷到了離瀆生暗地不遠處的地方，寂井浮廊畢竟太冷，他捨不得讓即鹿再冷了。

　　站在了即鹿的墓前，他看著上頭自己親手刻下的即鹿的名字。忽然想同殢無傷說些話，看著一旁站著的殢無傷，對方半斂眼，濃紫的長睫如蝶翼在一瞬間艷了他的眼。

　　他只不著調的想，殢無傷竟也是比女子美了三分，絲毫不遜色。

　　「你在想什麼？」察覺到他的走神，殢無傷瞇起了眼睛問。
　　「只是想起了早些年，她跟吾說起你時的形容，說你這人啊……。」

　　──兄長你把無傷想得複雜了。無傷那個人，面似冷玉，心如熾火，他只是缺少他人關懷，缺少他人真情。我自是拿真情與他相交，他當回以我他的真性情。

　　拿真情相交？他當時只嗤笑，可惜那個時候的無衣師尹還是慈光之塔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師，擔了整個境度的興衰榮辱，給不了他人真情。

　　所以他逼走了舊時好友，昔時同梯，血緣至親。

　　所以身為慈光國師的無衣師尹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不敢坦言心思，只一步步的，將那人推離開自己的身邊，因為他是慈光之塔的師尹，不是自己的無衣。

　　可他現在，已經不是慈光之塔的師尹了。在這個故鄉，他不過是一個歸隱山林的人，那爲何，他卻到現在都不敢直言自己的心思？

　　「別跟吾提到她。你之眼相，近日又染上了許久未曾見得的虛偽矯飾。無衣師尹，你在隱瞞些什麼？又或者……你不敢面對什麼？」冷然的語調，毫不在乎的表情，殢無傷直切重點的問話讓他一瞬間呀然。

　　隱瞞什麼？他在隱瞞他對殢無傷的感情啊……
　　不敢面對什麼？無衣師尹哪有什麼不敢面對的呢。

　　──兄長，我明白你，我了解你。即鹿不想成為兄長的負擔，但感情，不該是用利益來衡量的，我與他也罷，你與他亦然。

　　「你多想了。」
　　「你轉移話題的能力多年如一日的差，若吾多想，那麼你……」

　　他如何？
　　殢無傷忽然向他走近，他又看不清對方眼中隱晦的東西是何了，他猜了這人心思那麼多年，從慈光之塔到苦境，再從苦境到慈光之塔，原來就是現在，他還沒明白。

　　哈。可惜他早已陷入，現在卻是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你之眼淚，卻是清澈的讓吾看到了她，純白的沒有那些矯揉造作的假象。」殢無傷伸出手，拂去了自他面上滑落的淚，他在恍然中才發現自己流了淚，卻無法爲對方的動作感到了感動。

　　殢無傷殢無傷。
　　無衣師尹看著眼前人，終於沒能忍住的笑彎了腰，這個人、這個人……

　　他為什麼不表明自己的心意？

　　「你到底是那個殢無傷，卻是吾多想了。」他還是明白殢無傷到底是厭惡自己的，是了，殢無傷到底是厭惡自己的。

　　他這樣想著，笑聲漸大，但他分明知曉，有什麼在殢無傷方才話中，碎了滿地。

　　聽到他這話，殢無傷擰了眉。
　　「無衣師尹。」

　　「耶，有些事情就別再多說了，你省一些言語，吾少一些難堪。該回返了，吾的身體可吃不消這麼長時間的消耗啊。」

　　──兄長，很冷、很冷……冷得要人都心碎了。即鹿捨不得你，卻也沒有辦法再陪你了。我求你了，照顧好他們，讓初兒跟無傷離開慈光之塔王權鬥爭，我只求你這樣了。

　　無衣師尹想，原來心碎是這般的，痛徹心扉。

　　＊＊＊

　　那之後他們兩人的關係陷入了一種很尷尬的氛圍。

　　也許只是他單方面覺得尷尬，殢無傷的表情永遠都看不出來是在想什麼。不，應該說他看不出來，不表示其他人也不知道。

　　他這般的躲躲閃閃殢無傷只怕早就發現了，卻不做任何表示，只由著他去，這樣想來，他當初抱的那點心思，就更是不可能了吧。

　　殢無傷怎麼可能會喜歡自己。

　　撫琴的人心緒更是紊亂，琴聲錯錯雜雜，早失了千山縹緲萬里山河，只有他理不清的思緒透過琴聲傳出，透過這樣來宣洩那些他無法直接開口的東西。

　　『磅！』
　　重物落地聲，他猛然抬頭，卻是殢無傷面色陰沉的出現在他面前。

　　「你還要任性到什麼時候？藥。」這幾天的琴聲已經亂到不成調了，聽著早是折磨，殢無傷看著無衣師尹，手上拿著的碗中還有白煙繚繞。
　　「與你無關。」

　　「無衣師尹。」殢無傷走近，冷冷的瞪著他，手中的藥碗遞到了他的面前。

　　「吾說了與你無關！你以什麼身分來向我說這些？殢無傷，說到底，你當初，究竟為何救吾？」甩開了殢無傷的手，藥湯灑了滿地，他看著殢無傷，語氣甚至表情都是自己不知道的茫然徬徨。

　　「那一年，你曲中真情，讓吾聽得，執了迷。」

　　……殢無傷方才，說了什麼？

　　「你！」
　　「吾早在她那件事情的時候就這樣做了。」

　　將碗隨意的放到了案上，殢無傷忽地伸出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他還沒從一片混亂中回過神來，殢無傷便強硬的吻上了他，他怎麼也沒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

　　一點也不溫柔啊這個人……被放開的人腦海中恍然掠過了多年前的事情，他在流光晚榭撫琴，有一個他只見著了背影的人匆匆離去，那頭白髮，原來是殢無傷嗎？哈、哈、哈……他為什麼，這麼的，想要哭呢？

　　無衣師尹想，原來自己，當真沒有懂過殢無傷這個人。

　　「你一曲誤了吾終生，便用你一生來還。」
　　「殢無傷，你情話綿綿起來，卻是讓吾不適應了。」

　　淚流滿面。
　　他卻只默默的，回扣住了殢無傷不知道什麼時候扣住自己的五指，十指交扣。

　　　　　　　　　　　　　　　　　　　　　　　　　　　　　　　　END
　　＊＊＊

　　5/28生賀，明日有事所以提早發了。

　　獻給無衣師尹，爲我心目中永遠存在的他。
　　本來是悲文的，但想想生辰禮總也不該送太過虐人的劇情，所以塗塗改改了很多遍，還有很多不足，但這次還是想著哪怕崩到了天邊我都要讓他幸福。

　　是了，這篇只爲了想要他幸福而寫，提早了半年開始準備，所以我對不起殢無傷啊他都被我寫成了什麼樣子，還有我家小無衣我覺得他這次超弱氣的可惡ORZ等9/23再來改進好了。

[ 此帖被青嵐銀緋在2014-05-28 12: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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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川凝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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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6)

1樓發表於: 2014-05-27 18: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樓主(青嵐銀緋) 的帖子

這麽好的文采
貴樓主怎麽不早幾年發文呢？
如今一見果真是令人回味再三
期待日後其他新作^^

退一步化如今不如意為天空海闊
讓三分消昔日難為事成過往雲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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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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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4-06-01 16: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青仔我來了w
第一百帖回文送你

認識你越久，就越能感受到你對無衣的愛有多深。
美好又圓滿的文章真的好適合當生日賀文，我也確實感受到了兩人苦盡甘來(?)的幸福

p.s.我還滿喜歡情話綿綿的殢小哥

一個小透明，一隻潛水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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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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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4-06-01 16: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最後能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兩人之間的感情，繞了好遠的路。
不過，兩人總算面對彼此了。
文字鋪成的好優美，就如奏琴的有心、無情般，帶著一點傷。
好似兩人分不出對彼此的感情，究竟是什麼一樣，讓人著急。
不過，無傷能在最後這麼直接的吻上無衣，真是太好了。
因為無衣太過聰明，卻總是想太多，而任由感情在時間的流逝下，消逝悲鳴。
好險，無傷終究是付出了行動，能夠一世，平靜的在一起。
形成一個圓滿。
喜歡這篇文，謝謝大大。

帶著那份夢，走向築夢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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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26

代理时好时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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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4-06-14 18: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有重來一次的機會還不好好把握，居然還置氣鬧彆扭……不告白也算了，還這麼凶……我真不能理解殢小哥的感情啊啊啊~！！！（掀桌）
早該壓倒了……用實際行動說明一切！（撇嘴）真不知道早幹嘛了……害得師尹還一直難過……
話說，發脾氣的師尹還真難得，偶爾任性一下不是很好嘛~（反正師尹做什麼我都覺得好Orz……）

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边看热闹~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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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嵐銀緋

佳人難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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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3)

5樓發表於: 2014-10-23 02: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一直以為我回復了然後我一直忘了回復OAO
都大半年過去了我真的很對不起大家ORZ

To 北川凝楓：
早幾年卻也不是這般味道了，很感謝你的喜歡，有機會希望你也可以支持其他作品吧>////<

To 磚磚：
哇啊我這麼晚回覆我才是笨蛋QAQ對不起啦>////<

這篇是故意寫成這樣的，想來我也有許久寫不出這般文字，還要再鍛鍊啊我，可你不能哭，萬萬不能哭。

歸隱山林讚吧！我努力地想要讓他們圓滿了（我會告訴你這篇一開始是悲劇嗎XD）
這篇太甜膩到我覺得有點不自在啦，真要說來是這般，太甜了，會蛀牙w
手寫的信已經收到啦，很美的字^^

To：
阿逸的一百回帖我收到了w

我希望我對他的愛像酒，越陳越香。
難得可以這麼轟轟烈烈愛一個角色，真要說來他也是我寫最多的角色了w
美好又圓滿的文章非常的適合當賀文吧XDDDD我自己也訝異我寫得出來（欸

然後情話綿綿的殢小哥我第一次寫，你喜歡真是再好不過了XD

To 歷史本文：
日安，晚回復了真是不好意思。
能夠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種幸福，有達成這種感覺真是太好了，苦盡甘來到底甘嘛，縱然前面繞了再多的歪路，說到底他們還是在一起了。
這篇希望寫出那種情景交融的美感，在文字上頭下了一點功夫，雖然我覺得還是差了那麼一點，但我已經盡力了>///<能夠讓你覺得美真的是太好了^^

我覺得對無衣吧，尤其是殢無傷這個人對無衣，若不直接了當的話一定不行的。
因為太在乎，太了解，太明白，所以無衣對殢無傷這個人總是會想太多的，無傷若不主動一點的話是不行的，秉著這樣的想法才讓殢無傷直接了一把。
他們可以圓滿就是我對大的幸福了，真的謝謝喜歡^^

To memory26：
因為說到底無衣還是騙了無傷的，我在想無傷應該也在衡量要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它吧（欸）而且無傷本也就是這樣的個性的一個人啊w
說起來正因為他們倆個都是聰明人，若不是真被逼急了殢無傷也不會主動上場啊XD
沒有了那些包袱的無衣發點脾氣什麼的，這是我想很久的場景啊，因為擁有了那些包袱的無衣一定是就連生氣都要隱瞞起來的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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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27 【殢師】曲終生（528生賀，短篇全）

回樓主(青嵐銀緋) 的帖子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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