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2.25 【燕剑】 Merry christmas！（正文+番外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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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荷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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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3)

樓主發表於: 2014-12-25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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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5 【燕剑】 Merry christmas！（正文+番外完结）

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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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无极脚步飞快地跑进教室里，手指捂着围巾直呵气，幽蓝的头发给风吹得乱蓬蓬的，几簇发绺就突兀地翘在一边。脑后的小辫子随着动作一晃，身影风似的，把那扇门“砰”地甩在后头。
雪山银燕合上书，不出所料就看见剑无极手撑在自己桌上，给风吹得苍白的面颊上认真地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虽说牙齿还格格地直打颤，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张扬：“现在这个天气呀……外头风特别大，快要被冻死了。”
说完又跟特意强调一样，把那只冰凉的手直抵到雪山银燕的手背，这一下来得猝不及防，雪山银燕简直给他冻得一哆嗦。
“剑无极！”他不满地皱起眉头，对方对他扬眉一笑，雾蒙蒙的眼睛晶亮地闪，一下子就让他泄了气。
剑无极低下头，呵了呵手，说：“不过还好教室里有暖气，不然要怎么活。”
“那你出去做什么？”雪山银燕说。
青年挑起眉毛：“是我小弟要我帮忙啦，送个东西。”他眼底笑得促狭，像猫似的眯了眯那双闪动绰绰的眸子，“他喜欢的小姑娘家教严得很，跟他说见一次打一次！这种时候只能让我这个大哥上啦。”
“小心以后对方家里也见你一次打一次。”雪山银燕善意地提醒他。
“我又不喜欢人家，打我做什么？”剑无极轻松地一挑唇角，抬起手拨了拨鬓边乱糟糟的几簇头发。
他们挨得太近，剑无极吐出来的气都吹蒙在他脸上，眼镜就结了一层薄薄的雾，雪山银燕干脆把它摘下来放在一边，随口问了句：“风间始怎么突然要送礼物？”
“哦？笨牛你问这个做什么啦。”对方倒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极了的话，抬起手指戳了戳他，“明天就是圣诞节啊，不送礼物才奇怪吧？”
雪山银燕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似乎在思考这句话是否正确，慢吞吞地应了声：“是这样？”
“你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怪不得没有女孩子喜欢你！”剑无极恨铁不成钢地摇头，脑后的辫子也跟着直晃，雪山银燕盯着他的头发看，简直有点想伸手轻轻地按上一按，手指动了动，又局促地收回去，雪山银燕闷声道：“你别说了。”
对方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连串地讲个不停：“也就只有你这种笨蛋不知道啦，像我这样校园有名的人气王呢，肯定是要指导一下你的，圣诞节可是仅次于情人节的送礼物好时候啊！……”
“那你要送谁东西吗？”雪山银燕忽的说。
剑无极就跟给什么猛地堵了嘴，登时就不说话了，雪山银燕正想讲什么，就看见对方猛地转过身去，趴回到自己桌子上，那颗蓝幽幽的脑袋埋在那儿，几缕头发垂在颊侧，底下露出那么点发红的耳朵尖。

圣诞节是个好日子，雪山银燕这点还是知道的。
每年中临近这个时候，临街的店铺都贴起红红绿绿的窗花，门檐下垂着一连串的灯泡，珠链似的，遥遥望过去一片的斑斓光芒，闪动耀眼，衬着一旁绑着缎带的圣诞树，更显出十足的节日喜庆。虽然他们家是传统的中国家庭，不过还是喜欢凑凑西方的过节热闹，到了晚上，就几个人凑在一块儿吃顿饭——虽说，是十年不带一换的火锅。
他和剑无极放学常走的街道也摆开一路的摊子，卖零食小吃，日用杂货的都有，不知是谁弄了个音响，悠扬的音乐放起震耳欲聋的《小苹果》，从街头直响到街尾。
剑无极听得直想笑，雪山银燕却突然道：“哎，那不是大哥么？”
正是俏如来。白发青年就站在一个水果摊子前挑拣。剑无极拉着雪山银燕小步向他跑过去，道：“俏如来，你在买什么？”
对方抬起头，见到他和拉着的自家小弟，清秀眉眼笑得十分温柔，顺手拿起袋子里的一个苹果示意道：“买苹果。今天不是平安夜么？我买点苹果送给前辈们。”
若说是送礼物，苹果倒也确实是个价廉物美的选择。他恍然点头，正好摊主那头结好了帐，俏如来就把其中一个递到剑无极手里。
青年也就坦然收下，又听俏如来温声讲：“不过其中一个不是送人的，是道具。”
雪山银燕问：“什么道具还要苹果。”
“是师尊义演用的。”俏如来简单地解释道，接着与他们又闲谈了一会儿，便告辞离开。一旁的剑无极低头咬了口手里的苹果，发出清脆的“咔嚓”一声，雪山银燕偏过头去看了看，对方也像意识到他目光一样，略略抬起眼睛，那半块苹果还没咽下去，面颊就这么鼓着一边。
剑无极眨眨眼睛，忽的弯起唇一笑，伸手从摊上拿起一个来，也往雪山银燕嘴里塞过去。
青年给惊得后退了几步，想说话，嘴倒是给那苹果堵得不透风。雪山银燕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笑嘻嘻的人看，手怔怔地抬起来，就搭在对方抵着自己的手背上。
剑无极的嘴里还嚼着东西，说话也带着点含混，但是里头蕴着的那么点笑意依旧是清晰可辨。
他说：“吃啊，笨牛。”
雪山银燕就听话地咬了口，剑无极这才满意，撤开手，那苹果给雪山银燕接在手里。他盯着自己咬出的口子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忽的道：“别忘了给钱。”
“……废话。”
两个人各自拿着个苹果，在寒风凛冽的街头低着脑袋慢吞吞地啃着。在旁人看来，这样子大概挺好笑，更不要说在这条街上，《小苹果》还放得震天响。

夜幕将降的时候，史艳文给雪山银燕打了个电话，提醒他记得早些回家，毕竟每一年的火锅都是他来做。
“剑无极，你要来我们家吃火锅么？”雪山银燕把手机放回衣袋的时候，留意问了剑无极一句。
“啊？”对方怔了怔，脑袋紧张地一晃，连后头垂着的辫子也跟着一甩一甩的。
“要不要去我家吃火锅？”雪山银燕便耐心地又问了一遍，“父亲他们应该也很欢迎你来的。”
他盯着对方的脸看了看，忽然疑惑地说：“剑无极，你样子看上去挺奇怪。”
“有吗？”青年局促地往后退了几步，夸张地挑起眉毛，“你看岔了啦！我不去，你们一家子凑在一起吃饭，我赶什么热闹哦。”
雪山银燕感觉挺遗憾。其实他觉得剑无极现在这种一惊一乍的样子确实很怪异，但想到他以前似乎也是这样，也就把这念头抛在一边了。
走到路口告别的时候他却又忍不住叫住剑无极，对方转过身来，风把青年脖子上的围巾吹松了，那给吹开的半截围巾快要拂在了雪山银燕脸上。
他就伸手帮对方围好，剑无极毛绒绒的脑袋圈在里头，看上去十分暖和。
雪山银燕向来反应慢一拍的头脑不知为何忽的紧张起来，他想了想，干脆说：“……平安夜快乐。”
对方就怔怔地说了句：“哦。”
他顿觉后悔，想自己当真是鬼使神差，更糟糕的是他下意识地脱口又说：“我要不要送你礼物？”
看着剑无极呆滞了一瞬的神情，雪山银燕简直尴尬得要命，他还不放弃，又尝试着补救几句：“你不是给了我一个苹果么……那我……”
话没说完，就看见剑无极盯着自己看了几秒，然后弯下腰笑得整个人都直打颤。
他一边笑一边说：“苹果又不是我给你的礼物，果然是笨牛啦。”
雪山银燕站在一旁闷声不吭，心里觉得挺委屈。剑无极一双眼睛笑得直眯起，面颊也涨起那么点红润，就如同透蓝的天幕角落偷偷亮起的一抹霞光。雪山银燕一边不悦地想，真的有那么好笑么？一边又忍不住抬起眼，往剑无极笑意盎然的脸上看了又看。

这天晚上终究还是按照惯例，史家人凑在一起吃了顿火锅。雪山银燕的厨艺依旧惨不忍睹，史艳文费尽心思才阻止藏镜人不要掀桌。
整体气氛比较和谐，坐在雪山银燕旁边的小空一边往火锅里涮着肉，一边道：“我本来觉得，你会带你那个朋友过来我们这儿吃晚饭。”
雪山银燕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兄长是在说自己，就道：“剑无极说他不来。”
俏如来也说：“我下午遇见银燕的时候，也以为剑无极要跟着他过来呢。”
小空看着他摇头：“真是，说不来就由着不来。”
雪山银燕不知如何回应，就低头专心吃菜，小空伸手贴心地给他夹了一片涮牛肉。
史艳文端着一盘子苹果走过，道：“精忠，仗义，存孝，来吃苹果。”
“对哦，今晚是平安夜。”小空盯着那圆溜溜的苹果看，略略挑起眉：“那爹亲会不会在今晚扮成圣诞老人给我们送礼物？虽说我早就过了需要圣诞老人的年纪了。”
史艳文看着自己的一身白衣，很是为难：“为父不适合去爬烟囱。”
“那就让二叔来。”
“……乱说什么，乖乖吃你的苹果。”藏镜人道。

和谐地吃完这顿晚饭，史艳文走到一旁打了个电话，说是之前订的圣诞树到现在还没有送到，大概是快递给堵在了路上。
“现在天气冷嘛，都不想出门。”小空拨着垂在颊边那根细细的辫子，轻松地讲道，“反正明天拿到也不晚。”他往窗户瞥了一眼，眼神忽的一闪，迅速迈步上去，伸手擦开玻璃上白蒙蒙的雾气。
外头灯光闪闪烁烁，绵延不断，如天上蜿蜒星河，将一卷漆黑夜幕悉数照彻。光线在重重树影和建筑之间穿梭辉耀，映出存在于城市夜晚的天际之中，那些簌簌飞落的细小雪花。
青年仰起脸，提高声音说：“你们来看，下雪了。”
在这个城市，这时候下雪其实算是比较早。史家一群人便看新鲜似的凑过来，一个个脑袋都挤在那层玻璃边。不知是谁推开了窗户，外面的风裹挟着一粒粒的雪，一时间蒙了他们满头满脸。
小空垂着脑袋拍头发上的雪，嘀咕道：“还真大啊。”

平安夜的晚上，万籁俱寂。雪山银燕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一向是个心思很少的人，几乎没有体会过想太多的痛苦。而两位聪明一些的兄长就想得更多，也更周全，并且深受此所苦。有时小空会对着雪山银燕摇头，拍拍肩膀深沉地说：“头脑简单也挺好，干什么都不会太纠结。”
只是他自己觉得二哥说得一点都不对，因为做起事情来，三兄弟里最纠结的偏偏就是雪山银燕。大概因为简单到了一定程度，思考什么都只有两三道线，不会缠在一起，直来直往，就很容易钻进死胡同里。
而现在，在这个本该十分美好的节日夜晚，对着头顶的吊灯，他居然又开始纠结了起来。
人在无聊的时候就很容易发散思维。雪山银燕想到外面下着的雪，想到大概还在路上的圣诞树。想到走过的街道，摊位，一路漫步目的地趟下去，到最后，忽然就又想起了剑无极。
他翻了个身，觉得自己更睡不着了。
他先是惦记起了青年塞到自己嘴里的苹果，然后是裹在围巾里毛发乱翘的脑袋。哦，对了，还有那阵提及礼物时候莫名其妙的笑声。
真那么好笑？自己确实挺想送他礼物的。他又开始想不通了。雪山银燕放弃地合上眼睛，努力地转移自己注意，脑海里模模糊糊地闪过剑无极蓝幽幽的发辫，他想，外头下雪了……
正这么想着，就听见门外骤然发出的一阵异响，像是什么重物砸在了地上，发出沉闷的磕碰声。雪山银燕正欲起身，外头就传来人慌乱无措的一连串脚步，受惊的动物似的，直直就往自己的房间蹿过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闪进来一团人影。雪山银燕坐在床上低下头，埋在床帘底下毛绒绒的脑袋一颤一颤，在喘着气。雪山银燕心里一动，忽的说：“剑无极？”
对方就仰起头。窗户里透进来淡淡的灯火，剑无极眨眨眼，一双眸子绰绰的亮，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他。

雪山银燕确实早就过了需要圣诞老人的年纪了。
虽然面前这位大概根本不算。剑无极看上去狼狈极了，他就穿着件薄薄的单衣，脸上又红又白，发间还落着一粒粒的雪。他侧脸上沾着几抹黑迹，雪山银燕下意识地伸手在那儿擦了擦，是灰屑。
剑无极的脸上发着凉，雪山银燕的手却还是烫的。擦拭过后，他一时不知是否该撤开，最后反而依恋似的，就贴着那块皮肤摩挲了一会儿，直到对方也泛起了那么点热度。昏暗的光线里看不太清剑无极的神情，雪山银燕只觉得他的眼还闪着光。
雪山银燕好一会儿才说：“剑无极，你来这……”
对方有些紧张，显然这种狼狈的场面本不在青年的期望之中，剑无极打断他说：“给你送礼物。”
“……圣诞老人？”
对方结巴了下：“你觉得是就是……只不过想给你点惊喜。”
雪山银燕说：“你……怎么进来的。”
“爬烟囱。”剑无极对答如流，并且很骄傲似的，立马眉眼飞扬起来，“你家烟囱太小，穿着外套居然钻不进去，不过这点问题怎么难得住我这个天才，你是不是吓一跳！”
雪山银燕不声不响地望着他，直看得剑无极有些发憷，他试探着说了声：“笨牛？”忽的有什么盖过来，是雪山银燕把床单遮在了他身上。
剑无极咧开嘴一笑，攀住他的手臂爬上了床榻，两个人裹在一床被子里。
真是乱来。雪山银燕想，外头还下着雪呢。
他忍不住又伸手给剑无极拍身上的雪。对方像只畏寒的小动物，在被子里把身体缩成一团，小心翼翼地往他那儿挪了挪，裤管底下连脚趾头都冷得一个一个蜷起来。雪山银燕说：“当心明天起来就发烧，外面都是雪。”
“我晓得啦。”
“要是知道你要来，我就该把烟囱好好清理一下。”
“用不着啦……对了，我这个圣诞老人当得怎么样？”剑无极颇为自得地讲着，冲雪山银燕挑起眉毛，忽然惊觉似的，又说：“礼物还放在床下面，我拿来给你看看。”
他掀开被子，只是连头还没来得及钻出，就被雪山银燕摁着按回去。
“礼物不重要了，你好好待着。”
“怎么不重要……”
“你到底……为什么坚持着要送。”雪山银燕闷闷地说。
剑无极一怔，无声地眨了眨眼睛，幽幽的眸子里头似乎蕴着点奇妙的情绪。两个人蒙着被子望着彼此，寂静中只有呼吸声和心跳显得真切亲昵。有什么话简直像要冲到喉咙口，差一点点就要冒出来。
剑无极终于说：“笨牛哦……”
悠悠挑起的尾音在雪山银燕耳边一转，那一瞬间他简直如同福至心灵，鬼使神差似的伸出了手，一把就把剑无极抱在了怀里。
笨了快要二十年的雪山银燕大概从来没有这么聪明过，剑无极一句话，好像就让雪山银燕开了窍。
“我……知道了。”他说着说着，声音就越来越低。
“……哦。”剑无极向来伶俐的唇齿也跟给封了似的，安静了一瞬，忽的也张开手，回搂住对方的后背。
青年的脑袋抵在雪山银燕肩膀上，几缕发绺拂在他面颊，轻轻地动了动，抓挠似的，有些痒。
从外头看过去，就能瞧见那床被子细微地一颤一颤，胆怯又小心，辨不清楚里面的人究竟在做些什么，着实是引人遐想呢。

房间外站着打扮成圣诞老人的史艳文。他悄无声息地从打开的门缝望过去，反应机敏的家长很快就意识到，已经有个同行过来送礼物了。
史君子摇摇头，笑了笑，缓步走开了。

雪下了一夜，这一觉睡得特别好。雪山银燕从床上坐起身，外面闪烁的明亮雪光让他忍不住眯了眯眼。对面屋檐覆了厚厚的雪层，想想地面上应该也是。
剑无极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雪山银燕一边惦记着，一边往窗户下面看。果真积了厚厚的雪堆，遥遥望去一片彻白，窗底下的雪堆得特别高，雪山银燕多看了两眼，才发现那好像是人堆出来的……看上去像是什么动物，两只角。
门外隐约传来人说笑的声音，他一推开门，就看见摆在客厅，无比显眼的圣诞树。
上面挂满了大大小小的装饰，铃铛绸带小布偶，尖上还插着一颗星星，圣诞树旁边摆着个挺大的牛玩具。如此具有童话风格的装饰物在史家的客厅不常出现，但既然是一年一次的节日，也是可以谅解的。
史艳文和俏如来在专心地削苹果，见到他，就停下手道：“今天早上圣诞树送到了。”
剑无极从圣诞树后面探出脑袋，冲他直招手：“笨牛哦，快过来帮忙。”
“是你装饰的？”
“废话！”对方显得神采飞扬，“这种小事，我这个天才自然能做到完美。”
小空从他身后冒出来，手指一捅剑无极的腰，一下子把青年捅得惨叫了一声，雪山银燕喊了句：“二哥！”小空就摇头晃脑地道：“诶诶，说到底还是来了吗，小弟呀，为兄是不是低估了你的能耐？”
俏如来说：“二弟，别闹，过来削苹果。”
小空一脸不乐意，最后倒也还是去了。圣诞树旁边就剩下他跟剑无极，雪山银燕想了想，斟酌着赞赏道：“挺好看的。”
“自然，我手下出的东西，肯定是好看的啦。”
雪山银燕看了摆在旁边的玩偶一眼，说：“这是你给的礼物？”
剑无极唇角一挑，语调轻快：“我觉得这挺适合你的。”
雪山银燕其实挺想否认，不过一时也想不到什么话。他又望见剑无极笑嘻嘻地凑过来，面颊就挨在自己鼻尖，说话时的温热气息都快要吐在自己脸上。对方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真心实意的讨求：“那你之前说也要送我礼物，送什么？”
雪山银燕怔怔地看了看他，脑子里又是一空。他伸出手，忽然又福至心灵一般，把那圣诞树上插着的星星摘下来，就这么抵到了剑无极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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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3)

1樓發表於: 2014-12-25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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翎煉

頭頂青天，再戰釵素一萬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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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50)

2樓發表於: 2014-12-26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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