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1.19 【默欲】不可道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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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qing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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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5-01-19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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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9 【默欲】不可道尋常

HB2連清君
默欲五個字滾床單系列（並不是，这篇是滾書架）第三篇
寫得很趕很坑爹等我寫完學術報告再回來修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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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道尋常

CP：默蒼離X欲星移

欲星移醒過來的時候，牆上掛鐘指示時間過了十二點。四周僅有的光亮被他左手邊的書堆擋去了大半。
下課後來這裡自習時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竟然一直睡過了圖書館的閉館時間……
欲星移還在計算著自己浪費了多少個小時，擋在他們中間的那摞書忽然被移動了一下，默蒼離藏在書本後面的聲音傳了過來：「醒了就起來複習。」
「啊嗯……師兄為何不喊我起來？」
「讓你出去後再回來，再勞動我開一次門禁系統嗎。」
「浪費了這麼多時間，欲星移很痛心啊。」
「再不開始複習，你會更痛心。」
欲星移歪了歪嘴角，直起身來喝了口右手邊的咖啡，香醇的味道入喉猶是滾燙，欲星移慌忙住了口，又捧著杯子出神，升騰起的熱氣熏得白皙的臉浮上一層淡淡的紅。
圖書館是最理想的自習地點——資料齊全，WIFI飛速，環境安靜，無怪乎默蒼離一介學生會主席，都願意在這裡占個勤工助學的崗位，為了擁有一張隨時開啟圖書館的門禁系統的工作卡，享受二十四小時利用圖書館的特權——當然這樣是違反校規的。
那若非如此，也沒有他和欲星移那場戲劇化的初遇了。

前情便是，一個學年以前，剛入學不久的欲星移發現了圖書館一扇鎖不牢的偏門，耍了些小聰明就輕易地打開了，滿心歡喜偷溜進了這個自習聖地，才發現不止他一人這般用功。
早他一步來的人——或者是閉館後一直沒有離開的人，白色的工作服反射著電腦螢幕的光有點刺眼，就是圖書館的學生管理員。
哦夭壽第一次違反校規就……欲星移忐忑得以為會被刻薄地訓一頓，然而那個人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埋頭學習，仿佛一切與他無關，欲星移懷疑就算來了一隻無臉幽靈，他也會這樣泰然不驚。
欲星移聳聳肩，小心翼翼地選了個地方坐了，離那個捷足先登的學生足足兩張六人桌那麼遠，取出藍色的檯燈，開始查資料做筆記。
時間不緊不慢地過去，欲星移寫得幾乎要忘記圖書館裡還有一個人存在，那邊的燈光突然撲閃了兩下滅了，隨即是電腦合上和椅子拖拽的聲音，不多一會兒那個面無表情的管理員走了過來，從容地在欲星移旁邊坐下了。
「我的檯燈壞了，借個光可以嗎。」聲音禮貌而疏離。
「哦……好。」欲星移有些局促地往旁邊挪了一點，離得近了他才看清這個人的側顏，單眼皮，薄嘴唇，臉部的棱角並不分明，和著五官表情一起看，卻像是覆了層薄雪。
雪光照到欲星移正在寫的辯詞上：「你參加了新生辯論賽？」
「嗯，演講與口才協會舉辦的那個。」
「你叫什麼名字？」
「欲星移。」
「哦……」那個人閉上眼鏡思考了一陣，「工科實驗三班的一辯是你吧。」
欲星移有些驚訝，新生辯論賽一場都沒有打過，他是怎麼知道的？
「你是演講協會的人嗎？」
來人不置可否，似是忽然變了主意，快速收拾了書本和筆記型電腦，脫了工作服從正門離開了。留下一臉茫然不知何處得罪了人的欲星移。
思索了一圈，他終於想到去前臺的值班表裡找那個人的名字。
那時候欲星移才知道他叫默蒼離。
默蒼離……他竟然是默蒼離。
這是新生辯論賽的評委名單裡排在第一位的名字。
——金光大學土木工程系本科三年級學生，前任演講與口才協會社長，現任學生會主席，兼任校辯論隊隊長與三辯，兩年前新生辯論賽冠軍隊伍的三辯與最佳辯手。
生平第一次欲星移覺得自己蠢哭了，他竟然沒有認出這位直系師兄。
更糟糕的是，還給他留下了十分不好的第一印象。
資訊匱乏、言辭失當、不尊校規、不敬學長——所謂做人失敗，不外如此。
默蒼離尚未指摘，欲星移已經把自己數落得無地自容。
……如果辯論賽他能打得精彩，能不能稍微挽回一點形象呢。
欲星移歎了口氣，看來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準備了啊。

召集成員，小組討論，分工指派，資料共用，商討策略，反復演練……辯論賽的那一個月，作為隊長的欲星移過得很忙碌。深夜按部就班地偷溜進空蕩蕩的圖書館，歎一口氣後打開電腦寫辯詞成了尋常事。
比賽結束之前他都沒有再在深夜的圖書館裡碰見默蒼離，偶爾在其他地方打個照面，也只是淺淺地頷首示意，誰也沒有提起初賽之前那場意外的相遇。仿佛那只是一個不經意的插曲。
可是一段小小的插曲，也足以亂了整個樂章。

默蒼離參與的比賽視頻欲星移都反復看了多次，一場一場地推敲如果自己是他的對手，要如何爭取一線生機。默蒼離的風格和欲星移截然不同，反應敏捷、妙語連珠、氣勢恢宏，縱使面覆霜雪，也照得四下生輝。唇槍舌戰，默蒼離永遠是攻擊力最強的前鋒。
在賽場上見到默蒼離，欲星移早沒了當初的茫然窘迫，充足的準備讓他每一場都勝得毫無爭議，直到總決賽。
對手是是社會學院七班，隊長是欲星移的高一同窗玄之玄，亦是高中時代與他齊名的辯論之星，兩人自高二文理分科之後便分道揚鑣，此後狹路相逢各有勝負。此番決賽辯題是「正其義謀其利還是正其義不謀其利」——偏向社會科學的辯題，正好是玄之玄最擅長的領域。
「在賽場對上昔日同窗和隊友的感覺如何？」玄之玄銳氣不減，音調高揚，挑釁意味十足。
欲星移眼波不動，溫文一笑：「欲星移不會手下留情。」
「你可知道，評委有兩個是社會學院出身？」
「但非你方的五辯和六辯。」
「我要和你爭論的不止是一個辯題而已。」
「是與不是，你都沒有說服我的機會。」
「看來你很自信。」
「欲星移不該自信嗎?」
賽場外企圖先發制人的玄之玄並未占得上風，欲星移防得滴水不漏。
欲星移帶領「正其義不謀其利」正方，玄之玄帶領「正其義謀其利」反方。反方設置的概念陷阱無處不在，正方這邊卻是巍然不動，反方窮追不捨言語尖刻，正方緊守重點風度翩翩。
饒是曾經齊名，這場辯論的高下也並無甚懸念——欲星移花費了比對方多一倍的時間去訓練和準備，縱然玄之玄帶領的隊伍的學科優勢，在欲星移面前竟是毫無體現。
五個評委的意見是4:1，只有一個社會學院出身的評委把票給了反方。

頒獎結束，欲星移並未和其他隊友一般興奮地傳閱那一紙證書，除了得體地應付著紛至遝來同班和老師的祝賀之詞，他還分了心惴惴不安地等著那個人向他走過來——新生辯論賽每一屆的最佳辯手都是校辯論隊的候選，而高他兩級的默蒼離，正是校辯論隊的隊長。
默蒼離果然來了，那日兩人皆是西裝革履，神思俊逸：「恭喜你，贏得很漂亮。不枉我注意你這麼久。」
默蒼離的話說得直白，惹得欲星移一層薄紅浮上耳根：「師兄過獎。」
「可惜你的對手太弱了。你方的辯論有起碼五個漏洞可以反攻，對方竟然一個沒發現。若對手是我，你已經輸了。」
默蒼離遞過一本深藍色的硬皮筆記本，第一頁開始便是這場新生辯論賽以來所有比賽的記錄，欲星移隊伍參與的都用藍色水筆做了重點標記，而決賽這一場筆記尤為詳盡，包括雙方的論點和疏漏。欲星移尚來不及一一細看，已被默蒼離的高速運轉的思維和筆速震驚得忘了接話。
「你值得面對更強勁的對手去磨礪自己——」
欲星移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一個多月的努力就是為了等下面一句話。
「三個月後是城際辯論賽，明年還有國際大專辯論賽——你，敢不敢加入我的隊伍去迎接這些挑戰？」明明是詢問，仍是無法拒絕的強勢，這是校辯論隊隊長的話術。
「有何不敢。」欲星移仰起頭坦然地平視這位出色的師兄。
——我這般拼盡全力地爭取勝利，就是為了證明，我已有和你並肩的資格。
「下周開始每週二週五下午圖書館討論室校辯論隊訓練，不要缺席。」默蒼離滿意地點頭，目光掃過欲星移手中那本硬皮筆記本：「這本東西——當作是隊長給新人的禮物吧。」
欲星移的指尖微不可查的顫了一下，看見那以為經年不化的霜雪被深秋的暖陽融去一點。

欲星移的榮譽軌跡幾乎沿著默蒼離的老路——新生辯論賽冠軍到國際大專辯論賽冠軍，演講與口才協會副部長到協會會長，學生會學術部部長到學生會副主席。
校辯論隊，這個容納了兩任演講協會會長的明星團隊，所向披靡、戰無不勝，默蒼離與欲星移分工明確亦配合無間，一者溫潤一者強勢，一者善守一者善攻，又同時具備冷靜的頭腦與伶俐的口才，本就是絕佳搭檔。
直到如今，演講與口才協會的宣傳口號裡還藏著兩個人的名字。
——「日月我心，星河我口，寧鳴而死，不默而生。」
有新學員入會面試時說在橫幅上看到這句口號便頗為心折，才在過百的社團中獨獨對這個協會砰然心動。
「怦然心動啊……」新任社長會意淺笑，如同春風染骨。

一個學年過去，圖書館那上存在安全隱憂的偏門已經被修好封死，高速WIFI從圖書館覆蓋到了各大教學樓，通宵教室的開放時間提前到開學後兩周。學校對刻苦求知的學生總是寬容友好，再沒有學生在需要一個可以通宵自習的理想環境時無處可去。
自然也沒有人知道，深夜的圖書館的閱覽室，偶爾還是會同時亮起兩盞燈——

「被別人看到明星辯手抱著一堆資料來自習，結果睡了一個晚上，很、丟、臉、啊。」欲星移結束了階段性的複習，懶懶地把臉埋在了專業課本裡面。為了參加國際辯論會他們出國了一星期，又因奪冠疲於各種演講與應酬，課業著實落下了不少。下個月就是期末周，若不發奮，這一學期的GPA又要被師兄嘲笑。
「你未免太好面子。」
「師兄便不愛面子麼，師弟第一次見面時沒有認出你是評委，是誰不發一言拂袖而去？」
「那時只是想告訴你。」默蒼離推了推眼鏡，「有些人，就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出去。」
欲星移一口咖啡差點噴了出來。
「你若是清醒了，幫我去把H區第三排第二格書架的左起第五本書拿過來。」
「書叫什麼名字，你怎麼知道是第五本？」
「因為我上次看完的是第四本。」
「你……！H區在閱覽室的另一頭，黑黢黢的看不見書名，我要是拿錯了別怪我啊。」
「你坐了這麼久，跑遠一點活動活動筋骨也是好的。」
欲星移不情願從座位上站起來。

按照中國圖書館分類法，H區是語言文學類的圖書，和默蒼離學的專業八竿子打不著，真不知他是哪根筋搭錯了。
光線昏暗得很，欲星移只能靠觸覺去數書架上書本。
第三排，剛好是他胸前最好夠到的這一排。
第二格，就是從窗戶那邊數過來第二個書架，這也沒問題，第五本……
可是這一格明明只有四本書。
欲星移發覺自己好像是被耍了。
「不用找了。」
欲星移忽然手腕一沉，熟悉的嗓音在身後響起來：「既然這麼在意給我的第一印象，師兄再給你一次機會如何？」
方退下去的紅潮漸漸地從耳根往全身蔓延，所幸黑暗掩飾之下默蒼離並看不見，欲星移卻是前所未有的舒坦：「我還以為師兄給我重新沖了杯咖啡，只是正常的師兄關愛師弟而已。」
「師弟屢次相邀圖書館相見，師兄可無法以為是無其他地方可去啊。」
「師兄，你說得我們好像在幽會。」
「哦，原來師弟不是在幽會。那師兄真是冒犯了。」默蒼離輕飄飄地鬆開了手，像模像樣地行了個禮。
「師兄，可以不要把調情也搞得和辯論一樣嗎？」欲星移奈何不了默蒼離的欲擒故縱，索性抓了默蒼離的手腕吻了過去——然後下巴被修長的手指緊緊鉗住了，迅速得仿佛早就計算好了路線。
「師弟，不管是什麼時候，衝動是會誤事的。」
欲星移尚未反應過來，主動權已經被重新奪回——看過他們辯論賽的人最期待的兩任社長的唇舌交戰，竟是以這樣的方式在這文雅的書卷墨香間，以不雅的方式上演了。
欲星移的眼睛尚未完全適應黑暗，更敏感地感受到那兩片冰涼鋒利刀刃劃過他的唇邊和頸側，一刀一刀切開他偽裝的面皮，挖出一個更加深層與更加真實的自己。所過之處像是鮮血噴湧一般溫熱。
一步踏進了對方設置的陷阱裡，無法自拔，動彈不得。
竟然，一開始就這樣潰不成軍。
後背已被架子上排列的書脊蹭出了汗意，一股寒意卻在不經意間鑽進他的衣懷，自他腿腹間遊走著。鎖骨處的唇吻還在流連，襯衫的扣子被悉數解開，默蒼離的手環在他的腰間，他聽見自己的呼吸如掉進冰窟窿中的魚一樣，漸漸沉重起來。
「原來、原來師兄說的活動筋骨，是這個意思。」欲星移張口想要扳回一局，卻發現被情欲浸得沙啞。咖啡起了效力，他本該模糊的意識清醒如舊，亦是清醒地配合起默蒼離的動作，褪下了所有的衣物。眼眸適應了黑暗捕捉到大致輪廓，埋首在身上人的胸前，從鎖骨一路往下逡巡，含住了默蒼離的乳珠。
默蒼離眉頭一皺，傾身將欲星移壓得更緊，加速了手下的動作。欲望在黑暗的掩護下叫囂得放肆，當蘸著灼熱體液的手指從後穴中抽出來的時候，欲星移的身子猛烈地晃了一晃，只聽得嘩啦一聲，靠在外側的兩本書被震落下來。
黏在一起的兩個影子有些狼狽的分開，因著難以言說的衣衫不整，行動不便得，拉扯間竟雙雙倒在了地板上。其中一本掉落的圖書滾了一圈，正蓋在欲星移的腳踝。

「也好…省得擔心弄髒藏書。」默蒼離似是對這樣的打擾不以為意，甚至還覺得增添了某種情趣。
欲星移有些郝然地想要開口抗議，默蒼離卻伏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記得我告訴過你，當先機盡失、要害被握、窮途末路時，還有最後一招嗎？」
他的聲音亦是低啞不復清明，聽得欲星移眼睫一動，雙腿自暴自棄地踢開了書本，纏上默蒼離的腰，閉了眼：「……同歸於盡。」
默蒼離一個挺身，任臂彎中的人咬住他的肩頭壓抑下呻吟與驚喘。
「那就……同歸於盡。」
雪原一夜之間融化成了汪洋，瞬間淹沒了僅存的理智。

遠處的兩盞檯燈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亮著微光，照不到這處陰暗的角落裡這場捨生忘死，亦聽不見海平面下波濤洶湧。只是在晨曦到來之前，開關處被手指染上了一層曖昧的濕意。

圖書館管理員的工作是挺無聊，比如現在圖書館的老師百無聊賴地翻閱當日的借閱記錄。
今日的第一本借出記錄，土木工程系默蒼離，《西譯宋代詩詞三百首》，借閱時間8:01a.m.。
往下一行，土木工程系欲星移：《深海的珍珠：英語詩歌譯鑒99篇》，借閱時間8:01a.m。
圖書館剛開館他們就來了啊，這倆孩子也太好學。
不過……真是好久沒有見到工科生借這麼詩情畫意的書了呢。
「現在的學生，越來越全面發展了嘛。」
管理員阿姨眯起眼睛，由衷感歎道。

-完-

葉清眉筆於甲午年十一月廿八 2015.1.18

[ 此帖被yeqingmei在2015-01-20 10:2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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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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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1樓發表於: 2015-01-19 20: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終於有新文了 !期待很久了說~ ((燦花

然後...然後啊... 我又找到碴了(捂臉) 其實我真的不是故意找碴的!拜託你要相信我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每次都會看到 =A=
就當作是我看文看得很認真(啥鬼) 逐一字句的細細的看...所以就發現了

「哦……」那個人閉上眼眼鏡(這邊好像多打字了?) 思考了一陣，「工科實驗三班的一辯是你吧。」

這種情形我也很常有 XDD
有時候明明檢查好幾次，結果放上去後還是會被發現錯字

不過那不是重點!
重點是作者大的文采真的好好喔 (佩服貌

無庸置疑的你的國文能力一定很好
哎哎~不像我學的字詞還是不夠多... 用來用去都是那幾句 !

期待你的新文章唷~

PS:我在努力存銀兩.... 發現我好窮啊 Q-Q 等我攢多點錢把荷包養肥點
我一定會把花兒補上的 ! 先讓我欠著行麼 (你滾吧! 踹

[ 此帖被慕霠在2015-01-19 21:03重新編輯 ]

「策天鳳?或許現在該喚你為默蒼離。」有著異色雙瞳的少女，朝著眼前一身墨綠衣裝的人影嫣然一笑。打開手中的紙傘，替兩人遮去不停落下的皚皚白雪，「不管是哪個稱號，你僅需記得一件事，我啊是來阻止你的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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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9 【默欲】不可道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