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26 【佛劍 x 龍宿】石頭。短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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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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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樓主發表於: 2015-06-26 23:0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26 【佛劍 x 龍宿】石頭。短篇完結

      *    佛劍 x 龍宿 ，一直很想動手挑戰一下這對，初次練手。

      * 2015.9.9 - 有點出乎意外大家會喜歡這篇，感謝各位回覆賞文~！

****************************************************************************

1.

       人為了保護自己的弱點，通常會作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就像，龍宿自小厭惡著佛劍。

       他厭惡佛劍。從十三歲那年夏至月斜，厭惡至二十七歲寒燈飄雪。年年歲歲厭著他，沒人知道
為什麼，龍宿永遠也不能說出真正的原由。儒門開始有誘勸，若少主真真討厭那小和尚，不再與他
來往便是，說出這話的倒楣蛋，當夜就消失在了儒門天下，再沒有人見過他。

         龍宿不能說。
         他們自小一齊長大。
         龍宿與佛經擺在一起，佛劍回回選得，皆是佛經。
         龍宿與佛門擺在一起，佛劍回回選得，皆是佛門。
         龍宿與一隻斷腿的蜘蛛擺在一起，佛劍會選蜘蛛。
         龍宿與一隻蝴蝶擺在一起，佛劍會選蝴蝶。

        龍宿總不能說，他厭惡著那人，只因那人回回獨選眾生，卻總拋下他。

      他自幼早慧，於是儒尊喜歡他，要培養他成為接班人。早慧亦有早慧的劫苦。龍宿太早慧，以
致早早動了情，這情根偏偏種在一棵石頭身上。石頭非溫暖潮濕的泥土，能滋與養分，護著花莖，
石頭它便是一顆石頭罷了，想要滋潤，只能仰賴天時，適時落下雨水，它才不致於枯萎在石頭縫裡。


      幼時，龍宿便時常有種感覺，自己終有一日會死在這顆無風無晴的石頭上。於是他的念，在開始
運轉的時候就同時落下了厭恨的種子，說得矯情些，便是風月戲文裡頭說的愛恨交織，可龍宿認為，
也不過是如此了。



         儒門傳人愛上一個無欲無求的和尚。從流螢飄飄那夜，超越了性命的終結。這一條路暗得他看不
見盡頭，一絲曙光都沒有，那人永遠面像佛塔而背著他，龍宿早已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龍宿能與天下任何一個生人擺在一起，但那人最終選得，一定都不是龍宿。

*****************************************************

2.

       接手儒門那年，消失十年的佛劍回來了。他代表佛門踏上龍宿的儒門天下，一身銀白僧袍，
淡淡幽幽地揹著柄煞氣騰騰的佛碟，龍宿有些訝然，他竟是帶髮修行。



          十年來的第一面，佛劍便面無表情地遞給龍宿一只盒子，盒子裡裝得，是一尊晶瑩剔透的琉
璃佛。龍宿只是笑一聲，臉上看不出歡喜，也看不出好惡，只說你們年年都送佛，有何新意？

        佛者仍是那副淡然如水的模樣，只是微微抬目望了眼前的紫衣男子，低聲說了句，你看見了
佛。由於語氣太輕，龍宿一時分辨不出這是不是一個問句。可龍宿也不想追究，只是又往盒子裡
瞄了一眼，確實就是佛。

       二人靜默了一會兒，佛劍突然道，你不開心。

       這次龍宿總算聽出來了，是肯定句。原來佛者還能看得出來自己不開心。他的確看得出來，每
一次都看得出來，每一次都看在眼裡，但，也僅僅是看著而已。

      有時，佛劍那種面對任何喜怒哀樂皆是過度平靜的面容，讓龍宿害怕。他怕，佛劍究竟是對所有
的人都這樣，或是只對自己是這樣？他們之間莫名的空下的十年。一聲不響便消失了十年。三千六
百五十多個日子，龍宿全然沒有他的消息。他去了哪裡？認識了些什麼人？又拯救了多少所謂的眾生
？這樣一無所知的感覺，如一根針般，扎著龍宿，他厭惡這感覺，更厭惡擅自將這樣的感覺排山倒海
帶給他的佛者。


       夜夜夢迴時，龍宿總是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夜。那些痕跡早早便在他身上消失了。沒有了證據，有
多少回，他害怕那一夜，不過是自己一個執念太過深重的夢境。

          可這樣多年過去，龍宿成了龍首，如今也不願奢求了，佛劍還肯踏進來，那龍宿這回便只求一個公
平。若是這人打定主意此生此世都要這樣待他，那他便也只能一樣地待眾生。

       佛劍既要冷，那麼對他人也必須冷，佛劍既選擇要成為一顆石頭，那也只能是他疏樓龍宿拽在懷
裡的一顆石頭。佛劍若選擇不要他，無訪，那就換成龍宿來要他。

        瞇起金瞳，紫衣男子盯著佛者俊朗卻木然的神色，這張臉，從小看到大，就算中間落下了十年，
也無礙他已在腦海刻下的痕跡，想揮都揮不去。龍宿起身渡步至佛劍面前，與佛者此生注定斬業的那
一雙手完全不同，龍宿的修長柔膩，拿慣的是筆，彈慣的是琴。執在手中的是扇，是酒杯。少年兒時
曾發生過一件事，那段記憶龍宿多年不忘。



       那會兒他們都還小。佛劍自幼的體型便較他健壯高大，每每他們一同出去，小和尚雖然寡言，
卻總是照顧著被儒尊嬌生慣養的龍宿。還是無言的縱容。有一回龍宿想要樹上的一窩鳥巢，和尚不
在，他只能靠自己，但龍宿又不想爬樹，於是他作出了一個異常的舉動，便是站在那棵樹前，用自己
的白皙柔嫩的五指，去扒堅硬的樹皮。孩子不知獨自在那扒了多久，臉上也沒有表情，可走近一看便
會瞧見一幅嚇人的場面，孩子的手指早已皮開肉綻，尤其至細細的指間，指甲蓋都掀了起來，滿手是
鮮紅……


     後來小和尚來找他，那是龍宿的記憶裡，佛劍唯一一次的動怒。鮮活的眉目，不捨的神情，他死了
也不能忘。原來他不是石頭。那時龍宿便覺得，就是自己十指都斷了，也都值得。他仰頭看著樹上鳥
巢，揚起一抹堪稱明媚的笑容。

*********************************************

3.



      如今，當初的小和尚和孩子都長大了。曾經那隻鮮血淋漓的手，被小和尚捂在胸口不停呵氣的
手，現在這隻手，又貼到了佛者冷峻的側臉，就貼著，一動不動。

    佛劍也不動。便那樣坐著，空然的雙眼，仍舊什麼都沒有。龍宿低下頭，與那張臉近得就剩幾
吋的距離，略帶惡意似的，暗色的金瞳似笑非笑，可在那樣的神情中，卻倒映了滿滿的白衣佛者，
不，或者說，龍宿覺得自己看的不過是一顆石頭。

     是阿，他看的一直都是一顆石頭。摸的也是一顆石頭。石頭是沒有感覺的。
   任敲任打，擊出聲響，都是沒有感覺的。他從小就看不明白佛劍。小佛劍坐在瀑布下的時候，
精緻如玉的小龍首便坐在一旁看著他。

      小佛劍坐上一天，小龍首便跟著待上一日。日落西山，星辰漫天，白露，冬至，小雪，無數個春
去秋來，小佛劍成了大佛劍，小龍首成了龍首，他依然還在看著他。那座瀑布也沒有變。石頭也沒有
變。倒是一旁那精緻的不像樣的孩子變了。小石頭成了大石頭，依舊杵在那，承受湍流衝擊。那時岸
邊的龍宿會開始脫衣服。



       一件件絲綢，繡著銀絲，掛著珠片，落在地泥地上，便是髒了，解開髮冠，咚的一聲沉入水中，
龍宿一點都不心疼，這個地方仍舊只有水流無情拍打出的聲響，嘩啦嘩啦，仔細聽著，還有林子裡
一片不間斷的蟬鳴。龍宿討厭蟬鳴，因為那總是讓他聯想起，佛門每日早晨的誦經聲。

     赤裸的男人跳入了水中，激起突兀的水花，沉下去，除了冷，他什麼都感覺不到。他身姿極美，
瓷白膚色是儒尊養出來的，在水中浮沉，宛若游龍，他在水中翩然起舞，一點也不羞怯，只因他心
裏明白的很，那顆石頭恐怕連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

   長髮在深潭中如蛛網般張揚散開，龍宿在水裡笑，整張臉都是冰涼涼的。
     身體是冰涼涼的。
       眼睛也冰涼涼的。
　游著游著，他就游到了佛劍身邊，那時候，驕傲的紫龍，真真正正成了一條妖媚的水蛇。

   　蛇性本淫，而這一條膽大妄為的紫蛇，竟攀住了那顆在瀑布下屹立不搖的石頭。

       儒門的接班人，何止是才情過人而已，姿容更是天下絕色。所謂絕，絕的是天下再無第二人。天
地之間，芸芸眾生，三千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龍宿。他美，他慧，他是天之驕子，滿腹經
綸讓他早早看破了紅塵中的生老病死，卻偏偏勘不破經書上所書的後八苦。



    愛別離。怨憎會。求不得。五陰熾盛。這些念頭晝夜與他癡纏著，龍宿在儒門的床上做過各式各樣
荒誕的夢境，夢裡的人不再是一顆石頭，而是有血有肉，與自己同樣墜落紅塵的凡人。他們雲雨交纏
，以天地為席，這些夢使龍宿逐漸沉迷於睡眠，他不願醒來，甚至覺得，醒來的世界才是夢，夢裡的
世界才是真實的。

　　第一次的走火入魔，險些要了龍宿的命，若非儒尊及時制止了他，龍宿根本活不到接掌儒門的
時候。

　　那夜瀑布邊，龍宿瑩白的手背從後面緊緊環住了佛劍的腰，臉貼上了佛劍的耳際，肌膚相貼，曖
昧地耳鬢廝磨。流水悄悄滑過二人緊貼的身體，形成水珠，顆顆落入水潭，兩人的倒影亦帶起一圈圈
的漣漪。

　　佛劍還是不動。氣息依舊綿長。他沒有推開身上的人。好似從頭到尾，他的身上從來沒有人。
可龍宿哪裡肯罷手。這人越是沉著，龍宿變能更過分，他將自己的雙腿張開勾住佛劍精實的上身，
手伸入佛劍浸濕的白衫內，畫面極盡所能的香豔。

　　那手按到了佛者的心口，隔著皮膚感受那沉穩的心跳，就像彈著白玉琴，一撥又一勾。他的舌頭
溜入了佛者的耳窩。蟬聲如佛經，朗朗不斷，龍宿卻一昧在佛劍耳邊喘息，熱氣瀰漫，兩人的面上浮
滿一層細密的水珠，不知是汗，還是水，龍宿拼命地蹭，後背蹭不夠，還要游到前面，面對著面，跨
坐到佛劍身上。

       急切吻上那張寡言沉默的嘴。又啃又咬。吸出了血，龍宿雙手在抖，死死抱著仍然不動不語的佛
劍，不，那不是佛劍，因為他真的成了一顆石頭。

　　可就算是石頭，他的情根也抽不出來了。硬生拔起，只是要了他的命，佛劍是心懷蒼生的，那他
龍宿難道就不是蒼生的一份子嗎？佛劍為何就不願成全龍宿一次？為何不能愛他一次？龍宿細語喃喃，彷
彿又回到了幼時十指皮開肉綻的那天，小龍宿用自己慘不忍睹的手指指著樹上，委屈地對小和尚說，
我想要它。

   　－－－佛劍，我想要它。樹上的小鳥，吱吱叫著。 F P|cA^$<
   　－－－佛劍，我想要你。瀑布的水聲，嘩嘩打著。

　　淒迷之中帶著一絲哀求，此刻的龍宿不再是儒門天下萬千人捧在手心的傳人，他只是一條游蛇，
對著一顆石頭，誘惑地吐著蛇信，他不想死，他想活著，他想要他的小和尚，救救他。

       石頭沒有眼睛，又怎麼睜眼呢？龍宿看了佛劍十多年，始終不願信他真能成為一顆石頭。是挑
釁，是不願，是不捨，是不甘心。明明就是有血有肉的活人，何以要把自己活成一個石頭？深山中
的石精，日日吸收日月精華，不就為了渴望有朝一日能變成活生生的人嗎？

          而你，卻朝思暮想成為一顆無動於衷的石頭，為什麼？這些問題龍宿想了好多年，想著想著，
無解，便成了自己的執念。他想佛劍的時辰，一日大過一日，就這樣過了好多年，他伴在修佛的佛
劍身側，佛劍伴在苦讀的龍宿身側。

       為了佛劍，他墮落成了一條蛇，成天浸淫在冰冷的迷夢之中，渴望佛劍的暖懷。

　　解了佛劍的褲頭，龍宿的心裡卻只有滿滿的苦。苦得疼。疼得麻。麻得他想瘋狂。對佛劍，怎
麼只有一個恨字簡單說得？他恨他，恨死了他。恨不得想要毀掉那些眾生，若是有朝一日，世間便只
餘他龍宿與佛劍，佛劍除了自己，便誰也不能選。思及此，龍宿一口咬住佛者肩膀，身下熱燙的事物
從褲子裡探出了頭，什麼準備也顧不上做了，只是盯著那人的面孔，這樣的光景在他的夢中發生了千
萬次，而今，他終能實踐它。

　　咬牙，龍宿坐了下去。

        來自喉頭中的呻吟淹沒在流水聲中，血絲暈染在水波中，開出了花。石頭睜了眼。

      咚！與那蛇雙雙沉入了冰冷的水中。彷彿要就此沉淪萬劫不復的深淵，都說不清是蛇拖下了那
顆石頭，亦或是石頭將那條蛇壓入了漩渦。那年夏至流螢，綠幌幌地飄著，水面之上，草叢之間，
隨著蟲鳴閃爍於這方水潭，只見一個上身赤裸的白髮男人抱著一個男人從水面緩緩浮出，兩人卻
沒有上岸，只是攀附著彼此的身體，黏貼著，顫動著，那喘息似是痛苦，又似愉悅，細細的愛恨貪
癡都混在裡面，白髮的男人神色冷然，細看之下，雙眼中卻有巨大的狂潮，風起雲湧，那被他制
在懷裡的男子則眼光瀲灩，下唇被咬得通紅，似是有什麼東西在水下不停頂著他，他攀附住白髮
男人肩頭的模樣，迷茫又饜足... ……

       心生慾念。慾生魔鬼。那一夜，龍宿醒來，見到的一帳飄揚的紫紗幔。他回到了儒門天下。
龍宿從床上坐了起來，頭疼欲裂，瀑布下一幕幕清晰地掠過腦海，他驚恐地衝到銅鏡前，拉開內
衫…… 很快，龍宿的神色便靜了下來。而後，他開始笑，笑得癲狂，笑得眼生淚花。青青紫紫印
記，有的甚至見了血，那些不是夢。

       那個人，終於不再是一顆石頭。可至此後的十年，疏樓龍宿再也沒有見過佛劍分說，佛門的人
只說，那顆石頭背上了一柄劍，腳上掛了鐐，踏上了為期十年苦行的路。散髮的龍宿坐在塌上，聽
完了下人的回報，面無血色。

　　沒人知道佛劍十年前的離開，走得是哪一條路，過得又是哪一條橋。龍宿就這麼在塌上坐了
一夜，月斜西窗，直至月落。

**********************************************************

4.

　　十年後，他的小和尚終於回來了。回到他的面前，即使又變回了一顆石頭，但龍宿不在意。

　　華麗的龍首解下了珠冠，落地而碎，與那年掉入水潭中的情景相似，可他仍舊不心疼。紫衣男
人坐到白袍僧人的腿上，僧人長髮飄揚，男人惑人婉轉，輕聲細語一如當年，他問他，你能不能看
我一眼？



      ----- 佛劍，我想要它。 nRBS&&V
         ----- 佛劍，我想要你。 v)O0i2
         ----- 佛劍，你願不願，看我一眼？

       ----- 小和尚當年為小龍宿爬上樹，端起鳥巢，卻反手砸在了泥地上。 -*mbalU,J
          ----- 瀑布下的和尚睜開眼，撈住懷中的男人，跌入了水中 …… m"~ddqSMT
          ----- 白袍佛劍低嘆一聲，背後的佛碟鏗鏘落地，修羅心生。

       窗紙的兩道人影交纏成難分難捨的影子，燭花跳躍，冬雪掩埋了蟬鳴，天地寂靜，細聞，唯
有情動的喘息不止 .........


---------- End

[ 此帖被情情在2015-09-09 21: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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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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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1樓發表於: 2015-06-27 01: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6.26 【佛劍 x 龍宿】石頭。短篇完結

看了幾遍依然覺得非常厲害...........
特別是細膩的內心活動，拿捏得很好，那種一步一步慢慢爬上巔峰的感覺。

龍宿的心魔，是執念。
佛劍的心魔，是龍宿。

這兩人不成癡成狂，又要能怎樣才有辦法湊到一塊？
於是就這樣吧。
那十年的時間，或許足夠這兩個高智商的人把前因後果甚至前世來生通通想清楚。
然後走到彼此都甘願的路上去。

這篇文裡面的龍宿比平常更加地狂，但也許，不那麼瘋狂的堅持，得不到他所要的。
前因後果啊........彼此都是。

春滿訟庭花有韻，琴橫臥閣月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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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宇鳳棲

不撞南牆不回頭，撞到南牆把淚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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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94)

2樓發表於: 2015-06-27 14: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乍看到標題時很驚訝
心想怎麼會是佛劍與龍宿湊成對？石頭又是何意？
然而隨著樓主文筆帶領
真的佩服樓主的神筆
石頭這個題名更是切入心坎

修佛者是否就該斬斷七情六慾
除了大愛眾生外心中對某人有了殊異於眾生平等的情感
便是罪過了嗎？

是非黑白也存在灰色，使人困惑的地帶
龍宿挑戰佛劍這顆頑石想來也不是有意要佛劍棄佛沉淪變身修羅的吧～
佛劍之所以放下矜持，是否對龍宿是有感情的呢？

感謝樓主的文
錐心的情感很感動我心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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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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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30)

3樓發表於: 2015-06-27 22: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6.26 【佛劍 x 龍宿】石頭。短篇完結

很好的文!!雖然依龍宿大人的氣勢.....直接壓了佛劍會更好~
就不用受苦這麼多年
完全不符合投資報酬率呀~

<閒魚懶鶴>
天空http://album.blog.yam.com/yafish2
百度http://hi.baidu.com/%D3%E3%D6%EE/alb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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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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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5-09-07 01: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點進來的還是情情的文呢（默）這是緣分啊！
文裡的龍宿真的執念很深呢，像上面的道友說的，龍宿心魔是執念，佛劍的心魔是龍宿。
水裡那一段很有青蛇裡青蛇和法海的感覺！
最後佛劍回來了，也是承認了龍宿是他放不下的心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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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瀑布

想要快樂，卻又在不自覺當中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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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5-09-07 14: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