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5.02【溫俏】狹縫中的墨世佛劫（完）【CP18参展信息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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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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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3)

樓主發表於: 2015-10-25 1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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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2【溫俏】狹縫中的墨世佛劫（完）【CP18参展信息更新】

*正劇只是幻覺，作者跳著補劇，錯漏之處甚多，請別較真
*簡轉繁后可能存在字、詞會使用不當的問題，還請見諒，同時歡迎斧正
*這只是肉，這只是肉，這只是肉，雷者慎入
*卡，是一種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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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集——
【死生】（上）

“俏如來，你——”
“終于恢複了。”藍衣人簡單的一句感歎，生生掐斷了鳳蝶的話頭，也把多少無聲的等待掃入了過去的塵堆。
已是許久不見，卻又恍如昨日。
似有所感，來人一時竟也忘了久別時的問候，本該的千言萬語，在一生一滅的片刻晃神之後，只留下淡然的一笑：“俏如來見過前輩。”
見過，那又該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明明已曆桑田卻只字不提，一切如雲煙飄散，萬千光陰也不過一彈指。
奇妙，卻不奇怪，這又合該理所當然。
故地重遊，再回首，何事可比人依舊，更好？

既是不曾真的久別，就無須生份的寒暄。
二人不緊不慢地對談，卻惹急了不知就裏的旁人。自俏如來踏入內中許久，她家主人就一直保持著看書的姿勢，待客的禮數全然不見。這份懈怠甚至更勝從前，少女邊聽邊是著急，急惱之下忍不住責備了一句，“主人，都是你。”

“看得見做事是做事，沒做事也是做事。”神蠱溫皇漫不經心地回答，絲毫沒有放下卷冊的自覺。
俏如來對此全不在意，反是寬慰鳳蝶道：“我們真正的目標是地門，仍需要溫皇前輩這關鍵的一子。”

“他真的會幫忙嗎？”少女不信任地瞥了那懈怠之人一眼。
神蠱溫皇回了她一個不置可否的眼神，正欲張口挪揄幾句，忽聽得俏如來自顧自笃定地接道：“爲了狼主和叔父，我想溫皇前輩不會坐視。”

話語剛落，神蠱溫皇悠哉的神色一斂，目光總算從書頁上移開，重新放到了來人的身上。
世上總有人，無論你如何費心隱瞞，卻能毫不講理地越過你的重重設防，直面你的真心。
如同一道樸實無華的劍招，幹淨、利落，卻准確，又避無可避地直刺要害。

“哎。”神蠱溫皇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許久沒見，他謙遜依舊，卻是不好糊弄了。

伴隨著這聲歎息，神蠱溫皇終于放下了手中的書，略略支起身：“爲了誰，爲了什麽，理由都太過複雜。”

人的動機又豈能一言以蔽之？
俏如來長睫微掩，似有答案，卻又保持了沈默。
融入骨血的熟悉，注定不必更多的解釋。

二人說著晦澀難懂的謎題，絲毫未覺時間飛逝。
“啊……”俏如來忽而眉角一動，後退數步。
“俏如來，你沒事吧？”見俏如來神色不對，鳳蝶正要上前，卻被神蠱溫皇伸手攔了。後者背對著她，搖了搖頭。
“可是……”鳳蝶遲疑地看嚮俏如來，只見他一手撐著桌面，眉心緊擰，似乎在忍受著什麽。

神蠱溫皇緩步過去，而後手上泛出術法光芒，嚮俏如來探去。
他的視線落在對方臉額顯眼的魔紋上，表情有著幾分少見的嚴峻，“鳳蝶，我帶俏如來入內休息，你先下去吧。”

雖是擔心，但知是魔瘟之故輕忽不得，鳳蝶點點頭，目送了兩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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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紋魔瘟雖經術法重新壓制，但依然極不穩定。恐怕，是有事要發生了。”神蠱溫皇端坐在旁，手心發出微光，讓滲出的魔氣被強行封回體內。
魔瘟發作一次比一次嚴重，俏如來雖未明說，但額發見汗脈搏紊亂，種種迹象卻是騙不了醫者雙眼。他扶著床沿，勉力地想撐身站起道謝：“抱歉，又再勞煩前輩。”
一只厚實的手掌覆嚮他的胸口，將他半支起的動作又壓了回去，“俏如來，現在只得你我二人，怎麽反倒客套起來了？”

“啊……是。”俏如來一愣神，才意識到自己有點不甚自然的拘謹，重又倚回了床頭。
透過對方背後的燭光，淡淡的一圈光暈灑在身側，掩去了他的表情。
這一幕似曾相識，卻又恍若輪回隔世。

【某種意義而言，你俏如來，已經死過一次了。】
許是當時這話語潛藏的意義太過驚心，又或者現在的場景觸動了昔日的記憶，轉念間，俏如來頓覺有了再世爲人的慶幸與灑然，他忽而鼓起勇氣問道：“溫皇前輩，能否回答晚輩一個問題？”

“說吧。”
依舊看不清表情，俏如來只覺對方手中搖動的羽扇停了下來。
他略一沈吟，握著珠串的手緊了緊：“前輩認爲，俏如來到底是在何時，死了一次？”

“哈，好問題。”神蠱溫皇側了側身，五官的輪廓在他變換了動作後顯露了出來，他幽深的雙眸注視著提問者：“但在回答之前，俏如來……你認爲什麽是生，什麽才是死？”
“啊……”意料之外的一問，卻又直擊問題的本質，俏如來吃驚的同時，又覺心中有一股本已消失許久的情緒，突然不受控制地湧了上來。

“地門的遭遇，你，困惑了。”見到對方預想之中訝然的神色，神蠱溫皇的目光難得地溫和了起來。
俏如來怔了怔，嘴唇微張，頃刻間似有千言萬語想要從心中一湧而出，然而過了喉頭，卻只凝成了最簡單、最平凡、也最爲熟悉的一句——
“不愧是前輩。”
這明明是往日說過多少次的稱贊，此番出口，卻沒想到揉進了如此複雜的心情——幾分禮貌、幾分感歎、幾分苦澀，又藏了幾分喜悅。
定了定神，俏如來繼續說道：“晚輩確實在想，在地門失去了記憶的我，是否還能算是俏如來？”

“哦？你是怎樣認爲呢？”
“晚輩認爲，如果沒有恢複的可能，那麽在那時候，作爲俏如來的‘我’也許已經死了。”

神蠱溫皇發出了輕笑的鼻音：“錯啰。”
不理會對方因何發笑，俏如來執著而又認真地說道：“還請前輩開示。”

“俏如來，你搞錯了一件事。”神蠱溫皇頓了頓，才傾身湊了過去，在俏如來的耳邊柔聲而充滿蠱惑地說道：“人，不該是個單數。”*

*********************************************

（待續）

PS：原來不用翻墻了，總算註冊了個ID，順慶祝二人再會，用處女貼開個新坑。
因為叁次元較為繁忙，更新可能有點慢，但保證不坑^_^

[ 此帖被路壬甲在2016-06-02 11:2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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