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7.16 是戀人還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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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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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5-07-17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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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6 是戀人還是朋友?

這篇也是很舊的文(踹~)
只是...我不太曉得這要怎分級...
在山青我是用普通級
所以在這裡也用普通級
若有觸犯,煩請告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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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生目標是什麼？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經這麼問過自己。

有什麼可以讓他執著一生而無悔？有什麼可以讓他即使犧牲生命也無怨？

一度，他以為沒有。山林小溪，閒雲野鶴，只要有一壺酒，不論淡的濃的、香的醇的、甘的澀的，一壺酒，人生樂矣！

不需要功名利祿，不需要榮華富貴，不需要家累妻小來令他牽腸掛肚。對影成三人，酒，正是那第三人，是他的良師、益友、賢妻、孝子；它不會言語陪他解悶，也不會唱歌供他娛興，可是呀，酒入脾腸萬愁銷！

愁、愁、愁，文人墨客喜吟愁，而他，千不愁、萬不愁，只愁無酒與他渡春宵！

這一切，直到遇見他為止。

雪膚似瓷、黑潭若墨、皓齒紅唇、敦厚仁慈，多情而憂鬱的臉龐有著無垠的吸引力。在他身上，他嗅到了與酒一般深刻的濃醇。貪看他斯文俊雅的外表，偷偷將他清朗溫潤的嗓音收進他千年不離的老酒壺內，醞釀、發酵，等待開封那剎那……撲鼻而來的濃郁酒香，醉人、不膩。

於是，他將年少對酒許下的承諾，分了一半給他。

我會陪你到老！
只要我存在世上一天，你，就在！

＊＊＊

「主公，天冷，進屋歇息吧！」浪千山執傘的手挪至傲刀青麟頭頂上方，細雨綿密地斜打著，淋溼他一身簡便的武服。眼見傲刀青麟空靈的雙瞳，盛滿淚水與相思，清澈不再，陣陣酸楚微染心房。

「芸姬一人孤單在此，吾又怎可因為懼冷而拋下她。」俊容上佈滿雨水和淚水，傲刀青麟僅是專注地盯著冰棺裡那具完整，卻了無聲息的屍體，連回頭望向來人一眼，也顯得力不從心。

「主公……芸姬公主吉人天相，一定能順利復活，主公切莫哀慟過度，損了健康。」瞧他原本就瘦弱的雙肩更形削瘦，他彷彿都能聽見那顫抖的骨架哀嚎的哭泣聲，泣訴著主人徹底的忽視。

聞言，失焦的大眼重新凝聚，傲刀青麟轉首凝視著浪千山，眼眶中閃爍著稀薄的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嗎？芸姬……能順利復活？明天吾就要將她的屍首運往九耀雲峰保存，會有一段時間不能與她相見……她若寂寞怎麼辦？」

喃喃低語的神態像極渴望得到疼愛的孩童，期待又怕受傷。壓抑住滿腔的心疼與妒意，浪千山靠近傲刀青麟，手中的紙傘滑落，雨勢漸大，狂暴的雨點若拳頭般的力道直擊兩人……

「不會的，芸姬公主不會寂寞……」因為你的心，將陪著她……永眠九耀雲峰！

＊＊＊

殺人，人殺。不殺人，則被殺。

這是他自幼被灌輸的教條，完美堅定的理念，讓他成為一個……無懈可擊的殺人機器。

即使知道自己的記憶存在個斷層，他卻從未想過，彌補這個斷層；即使隱約明白世間不是只有『殺人、被殺』這般殘酷的生活準則，他也從未想過，尋找額外的人生意義。

這樣的準則很冷血、很制式，卻很簡單，適合他這樣一個沒有過去，也看不見未來的人。

於是，當主上一記犀利而嘲謔的眼神投來，他很乾脆地，閉上銀眸，墜崖。

沒有猶豫，沒有留戀，沒有憤懣，沒有不捨，只因……這樣無趣的人生意義，留之無味，棄之…又何妨？

豈知，跳崖，不是生命的終點，卻是生命的轉捩點。

一樁祕密謀殺，一段糾纏不清的恩怨，從此，他回到了斷層的最初，被迫---填補斷層。

＊＊＊

「人心隔肚皮，你們各說各話，我又該相信誰？」銀眸充滿腥紅的血絲，那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徵兆。現在的他，歷練不足，每一個人說的話都是真實的，也都是虛假的，他分不清誰是誰非，找不到滅城的真正元兇。他是個懦弱無能的王子，只能眼睜睜看著冰川冤魂，提著斷頭，拐著殘腿來向他哭訴喊冤，卻束手無策。

每個人都在嘲笑他，傲刀玄龍、傲刀蒼雷、傲刀青麟……每個人！都在等他出糗，等他鬧笑話，等他像只故障的指南針急得暈頭轉向之際，在背後予他致命一擊。

「吾對芸姬的愛，天為證、地為憑，傲刀青麟絕無虛言。」橘衫人兒贏柔的臉容透著異常的堅毅。

「如果你真這麼愛她，為何她現在會是這副模樣？躺在冰冷的棺木中！」

嚴厲的指控如利刀，如尖針，狠狠扎進傲刀青麟無防備的心，臉色瞬化為蒼白，他抖著唇，啞著聲：「吾…吾…是吾失責，沒盡到保護她的責任。」家醜…宣揚不得，而兄長名譽的毀損更非他樂見之事，沉默…是他唯一的選擇。

「藉口！不管你是不是指使者，芸姬的死你都難逃其咎。」保護不了心愛的人，罪加一等！冰川孤辰灰髮迎風擺曵，拂袖而去的蕭瑟背影，寫滿對人世的憤慨與不平。

承受不住激烈的情緒更迭，傲刀青麟口吐朱紅。闔眼前一刻，映上眼簾的是一向隨侍在側的浪千山。

「主公！」素來放浪不羈的俊容，罕見地蒙上一層憂慮。

＊＊＊

「冰川孤辰！」氣沖沖地尋上正斜倚樹上休憩養神的人，浪千山脹紅了雙頰，直指其鼻尖斥道：「你憑什麼含血噴人？主公宅心仁厚，絕非安排刺客的指使者。」

「嗯？」銳眸半張，陰鬱的心情再度遭挑弄而起，怒火陡升：「我說錯什麼？即便傲刀青麟不是兇手，護不了芸姬，他同樣該死。」

「少自己為是了，你自己又如何？是受害者就可以隨意剝開別人的傷口嗎？是受害者就可以一副審判者的姿態，高高在上任意地誣衊別人嗎？別忘了，主公也是受害者，沒有體諒之心的人，憑什麼擁有赦免的權力？」他知道，自己說得重了，可他忍不住。主公吐血那幕，絞得他心碎片片，已沒有多餘的心力去包容另外一顆相同飽受折磨的心。

「是，我自大狂妄，我自私殘忍，但你的主公就是正確無私的嗎？他的善良是種包庇，他的溫柔是種縱容。你以為他不說，我就什麼都不知道嗎？在他顧及他的手足時，他有否想過芸姬遭到的屈辱？在他善意地勸我遠離仇恨之時，他有否想過：一個滿手血腥的人，如何遠離仇恨？一個連血海深仇的真相都找不到的人，有何顏面立足世上？他只顧著成全自己的好心，犧牲的卻是我的存在價值！」無心造成的缺憾有時比存意來得廣大、刻骨，傲刀青麟的善意，只是徒增他的難堪。

「……抱歉，我一時教情感沖昏頭，口不擇言……可是…」

「不用說了。」伸手制止浪千山長串的解釋。「你愛著你的主公，深深愛著。而我…不懂愛。」沒愛過人，也沒被愛過，冰川孤辰一如漆黑天幕上的天狼星，孤獨、帶煞。

＊＊＊

「浪千山…浪千山…」受不了了，傲刀青麟無奈伸出青蔥玉手，在浪千山渙散的眼神前搖晃。

「呃…啊！主…主公。」薄頰微赧，泛著一層粉透的緋紅，聽著岳駝的戰情分析，竟也會聽得出神，真是…失敬。「喚我何事？」

「沒事。只是好奇何事能佔據浪大俠的心思，又或者…何人？」這幾天傲刀青麟顯然心情不錯，臉色紅潤有朝氣外，竟也有閒情逸致調侃下屬。

「啊？」一時半刻無法適應主公恁快的變化，浪千山杏眼圓瞠，張口結舌，模樣逗趣，引人發噱。「主公莫開屬下玩笑了。」半晌，回神，敷衍一語帶過。

近來，老想著那人的事。他害主公嘔紅，陷於病榻數日，他眼過於頂，他孤癖成性，他…有成千上萬個缺點，可是…他不討厭他，甚至…想親近他，多知曉一些關於他的事情。

「是嗎？」柔波掃過浪千山掩飾心虛的表情，素手暗地握住浪千山略顯粗糙且微汗的掌心。「吾不曉得那人是誰，可是，心動只有一次，要把握機會。」

心動只有…一次嗎？既是如此，為何他無法對主公死心，又為何死不了心的當口，會不自主地索求那人的心？

＊＊＊

「又有何事？我不記得我有招惹你的寶貝主公？」同樣的樹蔭下，同樣的兩個人，心情卻迥然相異。

「沒事…就不能來嗎？」這樣冷然，拒人於千里外的態度，孤老一生一點也不令人訝異。

「可以。」聞言，安下一顆忐忑的心的浪千山，忽爾又讓他登時直立的高挺身軀給嚇一跳。「我走。」

「你…唉！算了，你留下吧。」那一刻，浪千山確實感到心悸痛了一下，輕微地，卻是烙膚的感受。旋踵欲離。

「等等。」猛地拉回他邁開的步伐，冰川孤辰瘖音道：「我以為你不想與我獨處。」

望著他有些驚喜又有絲徬徨的無措樣，浪千山不禁在心底竊笑。「你有嚴重的自卑傾向。」不客氣地挑明。

「因為我也想不出我有何足堪為傲的特質。」刀，已鈍；心，不再平靜。平淡的語氣，不含自嘲，只是單純地…陳述事實。

呵！不可思議，聽著他的自白，他竟有股想掉淚的衝動。

「那願意交個朋友嗎？」

「朋友？」皺眉，他不太了解這個辭彙的實質意涵。「如果我答應能讓你快樂，我們就…交個朋友吧！」笨拙地模仿浪千山的口吻。

＊＊＊

他們是朋友！

朋友的感覺，很好，可是，似乎不足夠，至少，不足以滿足他心中蠢動的渴求。

尤其當他看見他，以一雙柔情若水的眼瞳盯著傲刀青麟時，他就覺得脾胃一陣烈火焚燒，不想侷限在『朋友』的框架中。

當他靠在他肩上，聞著淡雅的髮香，睇著他啜飲醇酒的芳美紅唇，他就心緒浮竄，全心全意只想掠奪那兩片嫣紅。

可是，他沒有做。沒有逾越『朋友』的界線，也沒有如在夢裡般飢渴地佔有他，與他身軀相纏。

因為，他還想和他當朋友。
他不想冒險，冒失去他這個朋友的險。
因為他沒有自信---凌駕那一抹橘在他心中的地位。

＊＊＊

「抱我。」俏顏染上一層紅，連呵出的芬芳氣息都挾帶一股刺鼻的酒味。浪千山迷迷濛濛，跌跌撞撞闖進冰川孤辰的房裡。一見著他，雙手便使蠻地揪緊他的衣襟，一副要單挑的模樣，可吐出的言語卻是驚世駭俗。

「…你喝醉了。」冰川孤辰英眉呈『不苟同』的弧度上揚，臉部的線條僵硬生冷，活像一座石雕像。

「呵…喝醉咯…我浪千山咯…千杯不醉……」更加將身子鑽進他懷裡，藉由他的體熱袪心底的寒，浪千山滿意地咧嘴笑言：「呼…好溫暖咯…我們是朋友吧…連這點忙咯…都不幫？」

「發生什麼事了？」輕柔地撫摸他略腫的眼睛，語氣中多了絲無奈與寵溺。

「沒事呵…不抱就…算了咯……」轉身踉蹌而行。

虎臂使勁，將身形不穩的人兒圈回自己的懷中，打橫抱起，輕輕地將他放置床上，結實的身軀隨即覆上，卻小心翼翼地不敢壓傷他。

「嗯……」綿密細吻一路上由肩胛骨延伸至白皙的胸前，戲弄粉紅蓓蕾一番後，回到那教他魂牽夢縈的兩片嫣紅。被入侵的唇舌不能自己地溢出煽惑吟哦，遺留滿室旖旎春色……

火熱的巨碩推進緊窒的甬道，浪千山痛苦地低訝：「痛…」眉心糾結一團，宛如此刻緊密交疊的兩副軀體。

「忍著點。」心疼他承受的撕裂劇痛，冰川孤辰以溫柔綿長的碎吻，點在浪千山的眉、眼、鼻…口，撬開貝齒與舌舔吮嬉戲。

「嗚…痛…」隨著侵入的頻率加快與力道的加重，浪千山額上冷汗涔涔。「嗯…啊啊…嗯…主公…主公……」

今夜，主公又一人遙望皓月，思念芸姬公主。每當主公像被掏空靈魂的軀殼般，雙眼空洞，嘴裡喃頌著她的名時，他就深切感到自己的可悲。

他愛著主公，瘋狂地戀著那個永遠不會發現自己眼裡藏著對他深刻情感的人。

「別哭…別哭…」拭去他潸然的晶瑩淚珠，冰川孤辰停止侵入的動作。

「不要停…孤辰…不要停……」他很清楚此時圈擁著自己的雙臂屬於誰，他利用他，利用了朋友。「求你…繼續……」

「啊…哈…」律動再起，浪千山弓起背脊，纖臂攀住冰川孤辰的頸項，輕語：「對不起…孤辰…對不起…可是不要停…不要停……」

黎明將至，當曙光劃破灰暗天幕，纏綿一夜的人兒已然體力透支，昏沉入睡。只是，昨夜那如咒語般的哀求仍迴盪在冰川孤辰的耳畔，久久……

＊＊＊

他們還是朋友！那一夜，有若南柯一夢，誰都忘不了…誰都不願提。

朋友就是要共患難、同生死。

朋友就是會無條件為對方付出而不計回報，可以上天入海，生死相隨。

有時候，朋友間的距離比戀人還要近，很多不會向戀人傾吐的話，都可以向朋友開口。

所以，他對朋友絕不隱瞞；
所以，他對他和盤托出，襲擊傲刀蒼雷的計畫；
然後，不意外地，得到他的陪同。

孰料，他高估了自己，錯算對手的實力，害了自己，也拖累了他。

「記著，我會拖住傲刀蒼雷，你趁機逃走。」小聲地，他對朋友做了最後的叮嚀。

「不可能，要逃就一起逃，不准丟下我，浪千山。」這是當朋友該盡的義氣不是？「我們是朋友對吧？」

「……不對，我不想和你當朋友了。」使勁推開冰川孤辰，浪千山飛身欺近傲刀蒼雷。「快走！」

實力懸殊的雙方，一交掌，輸贏立見！

浪千山內腑受到激烈衝擊，鮮血自口內狂溢而出，染紅了胸膛，染紅了隨身的酒壺。失墜的身子自半天高重摔回地面，奄奄一息。

「浪千山！」搶身上前扶起孱弱的他，恐慌的淚水大量湧出眼眶。「不要死…不要死…」原以為他捕捉到了朋友，捕捉到了幸福，不料，一轉頭，卻是一場空。

「笨蛋！為何不逃？...都說了......不當你是朋友了...還白白送死......」但黃泉路上有他陪伴，他……頓感了無憾恨！

「不當朋友，當戀人。」

「咳…戀人…咳」不斷自嘴角滲出血絲。「我已心有所屬…」可是怪呀，他不排斥他的說法。

「無所謂，你愛著他的專一，我戀著你的癡情，無所謂……」他只冀望老天別再次奪走他重視之人。

「真的嗎？咳…我也常告訴自己無所謂……可是每當這樣想時…咳…心就痛得快要喘不過氣…咳…….無所謂是騙人的……」

「那就不當朋友，也不當戀人…我會陪你，不管去哪裡。」

好熟悉的誓言哪……浪千山莞爾：「好可惜…咳…我本來有機會…親口對……主公說…心動…不一定…只有……一次……」斷續的抽氣聲，嘎然中止，浪千山唇邊勾起一朵安詳的笑。

你說你不懂愛…可是不懂愛的人……又怎會如此溫柔？

萬物好似被抽離了聲音，四周寂靜，天地無色。

冰川孤辰提振內元，全身化作一道耀眼厲芒，直刺向傲刀蒼雷…………

此際，悶雷轟隆作響，不久後，滂沱大雨傾盆而下。

[ 此貼被浮萍在2005-08-28 04:40 P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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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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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8)

1樓發表於: 2005-07-18 07: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呀呀～好交錯的感情啊！
果然到底是戀人還是朋友呢？
浪千山喜歡傲刀青麟，卻也眷戀冰川孤辰的溫柔吧？
嗯嗯～既然三方面彼此愛戀
那就來個三人行好了（眾：你這色胚！）

士為知己者死，知己者若不可得，士豈能不是士？　＊　▁▂●▁　。　◢◣﹏◥◣　　Φ
女為悅己者容，悅己者焉能強求？美麗仍自美麗。　☆　‧ 　　▁卅卅▁█＿＿∣▁卅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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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2樓發表於: 2005-07-18 09: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浮萍版主
你好^^
三人行嗎...我怕會被圍毆
可是會這麼寫也是因為我比較支持
冰川和浪千山咩
不過一般的導向好像都是浪千山和青麟
恩恩,順應潮流之時來個小小反叛^+++^

不過說眷戀太對不起冰川啦
在這裡,小浪是喜歡冰川的(點頭如搗蒜)
只是發現得太晚囉
感謝浮萍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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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茶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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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5-08-24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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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子覺得小山（習慣稱呼= =+）還是愛著青麟的拉。
即使他對冰川有一絲心動，也只有那些而已----畢竟主公在心中的地位是無法動搖地。
第一次找上冰川是爲了主公出氣（？），對主公的感覺強到連不懂得愛的冰川都看出來... ...
第二次和冰川的獨處，對身邊的人有點點掙扎和迷惘，依舊是因爲旁人點破了自己的内心，所以才不自覺地想見他？
再來是讓人心疼的夜... ...只爲了主公，索求另一人的懷抱的慰籍。利用，罪惡感終于淩駕一切的時候，人也睡了。

朋友很多時候的確是比戀人更親近。
小山再次利用“朋友”這個關係，依舊是爲了自己的主公。

（笑）丸子一直以爲大人會殘酷到最後一行字呢~
想不到後來還是有了點甜蜜的味道^^bbbbb
好啦，丸子承認識自己在自虐... ...

〖吞佛童子的故事裏沒有奇蹟，孤身來到苦境沒有援手、被擒沒有的救援……他的困境總是自己獨立面對。
傲骨嶙峋的魔物。能夠讓敵人也說出佩服的話語的魔，是異度魔界的白色戰神。〗

名偵探楓南少年事件簿

我可以談，但要你屈膝而談。
吾不但要你敗，還要你敗的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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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60)

4樓發表於: 2005-08-28 01: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丸子
N久沒來這裡玩了
抱歉現在才回

當然小山不可能對青麟全無感覺
畢竟愛了一生
為了他入紅塵
這種情是永遠難以消抹的
但他對冰川卻才是剛剛萌芽
之所以說喜歡
是因為我覺得如果再給他們多一點時間
也許小山會慢慢接納冰川
可以肯定的是,小山心裡將永遠有青麟
但陪伴他一生的會是冰川
人的感情有時候就是這麼微妙
也許小山可以為青麟犧牲生命
但小山對冰川是更任性而直接的
兩種都是愛,不同而已

殘酷到底啊......嗯.如果是西蒙就有可能
但我覺得小山的心很柔軟
冰川是有一定影響的
(其實...我也不忍心冰川受苦哩,畢竟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

p.s.我不是"大人"啦,請丸子直接喊我名字即可^^
感謝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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