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骚进门时,屋里的两个人正是情浓。 I1]YT
颢天玄宿仰面躺在床上,衣摆撩起,光裸的腿抬得很高,勾着天之道的腰。剑客目力绝佳,一眼就望到他的穴,大约已被喂过几回,湿淋淋的淌着精水,阳具拔出时艳红的穴肉朝外翻,像被撬开的鲜蚌。天之道的发带蒙着他的眼,腰带捆着他的手,这样全然受制于人的境况,他竟也很顺从。 \lK?f]qJq
天之道正嘬着他一边的奶头,颢天玄宿的胸在他们手里起了变化,不似女人,但也不像男人,平常是小小的白软的两团,稍微揉一揉、含一含就涨大数圈,情事后高耸的乳尖撑起衣裳,须得用布条一层一层勒紧。天之道有回打趣他,说再这样下去该穿肚兜了,颢天玄宿难得被惹得羞恼,整个人都扎进了莫离骚怀里。 fJLl-H
眼前一出活春宫演得迷魂淫魄,莫离骚却并不性急,他悠哉地倒了一杯水,倚在床头看天之道卖力气。颢天玄宿显然快不成了,喘得急促可怜,夹杂几声惊叫,身体细细发着抖,顺着力道扭腰迎合,他向来自持,此举已算得上淫浪,是情迷意乱到极点。天之道睨了莫离骚一眼,突然一把揽住颢天玄宿,就着进入的姿势将他转过去,推到莫离骚身上。肉棒抵着深处重重研磨一圈,颢天玄宿被激得一瞬弓起腰背,又彻底瘫软下去,不住痉挛着,张开嘴却叫不出声音。 (>}1t!1
莫离骚接了个满怀,搂着他的肩轻拍安抚,不赞同地道:“他的伤还没好,不要做的太过。” q2%cLb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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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道克制地吐出一口气,淡然道:“这正是在疗伤。”他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不想莫离骚一来自己就泄出去,便慢下动作,抓起两瓣白嫩滑腻的臀肉把玩,轻轻打了一记。 Z|qI[uiO
颢天玄宿蓦地一僵,无力地蹬了蹬小腿,耻得脚趾都紧紧蜷成一团,终于忍不住开口:“别……天之道,不要……”他失了说话的力气,又存着几分卖好讨饶的心思,原本厚重的声音被拖得绵软,听上去媚气异常。 ?\\wLZ
天之道自然不肯放过他,又收着力道拍打几下,直将臀尖打得通红。颢天玄宿叫那清脆的声响弄的无地自容,他挣动起来,却被莫离骚紧紧按住,后者凑到他耳边似真似假地抱怨:“宗主怎么只喊他,要我也动手吗?” )q<VZ|V
“莫……莫离骚!……你别……”颢天玄宿悚然一惊。 WDw<kX6p
莫离骚的手顺着后背往下,倒没有像天之道那样明晃晃地欺负人,他的手在凹陷的腰窝内打了个转,又滑到腰侧揉按起来。他对颢天玄宿的身体了如指掌,哪些地方碰不得就专朝那处下手,颢天玄宿被他摸的筋骨酥软,窜起一股难耐的瘙痒之感,只好伏在他胸前,断断续续地喊他名字。 Gpu[<Z4
天之道缓了一会儿,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不满他将注意力挪到莫离骚身上,每一下都进的极深,顶的极重。颢天玄宿猝不及防,生生被逼出了呻吟,还不来及从先前的困境中脱身,就又跌入新的漩涡,进退两难,身不由己地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