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0.01 【帝凤国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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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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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 挽风曲
王道: 日月、冥迹
牆頭: 明狴凤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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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右銘: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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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2)

樓主發表於: 2022-10-01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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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 【帝凤国庆】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恐蛇止步。没有养过蛇，以下纯粹瞎写，有错处可以指出（但不一定改
【帝凤】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民国pa军阀夫人旗袍琅笑衣。
✓两条老蛇精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互相隐瞒原形假装正常人然后一起慢慢变老的俗套故事。
动作指导：小茶
——
BGM：河图《第三十八年夏至》
还有谁陪我痴迷
看这场旧戏
还有谁为我而停
谁伴我如衣
——

旧上海，依稀人间，十里洋场，纸醉金迷。
天地浊，人魔妖鬼，混沌不清，好一台戏。

酒会上熙熙攘攘，舞池里红男绿女随着老式留声机的黑胶碟片转着圈，间或传来一两声被踩脚的抱怨。
杂草丛生的后院里，一条赤练蛇嗖地窜出，盘尾直立起前身吐了一下舌信，玻璃珠一样的眼睛里倒影一个军装雍贵的人影，尔后恋恋不舍地钻回灌木里。
晃动的红酒杯里映现一道蛇影，壮年雄俊的军阀似有所感，抬眸四望，眼前觥筹交错，虚与委蛇的人们在他面前与妖魔鬼怪无异，无趣，太无趣了。
别在前胸口袋中的红玫瑰被一只纤长的手抽走，闭目养神的禁世凄狂精准抓住了那只手的皓腕。身边站着拉小提琴的命无思这时候才注意到琅笑衣的存在，这人竟能无声无息地靠近他们的上司，而且没有立即被枪毙。五六名军士后知后觉地将人围住抬枪上膛，杀人如麻的军阀却紧张地做了个压低的手势，令人赶紧把枪按下，像是怕碰碎了什么美玉。
“你是什么人？”空气忽然凝结，禁世凄狂眯起一双流光溢彩的紫眸，所有人的目光朝东道主这边汇聚，有些胆小的女士已经尖叫着似真似假地昏过去。
“来助你夺得天下的人。”这不正是当今这些酒会的目的，广纳英才，巩固势力，或许还有政治相亲。一袭旗袍的青年有条不紊，与权倾天下的军阀对视毫不露怯。
“我的手段可不太光明。你真愿助纣为虐？”禁世凄狂是土匪出生，明面上做了军阀大帅，黑道上称他为帝隳，俨然是个土皇帝了。然兵荒马乱的年代，天地虽广大，无一隅安身，无一人寄心。
“乱世之中，谁谈正邪呢？不过成王败寇罢了。”
“好，哈哈哈！”禁世凄狂难得拊掌开怀，“好啊！”他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人，从事业到感情，填补所有空白，这一面后他所见世间的一草一木才算鲜活起来。仿佛他生来是为了这一刻遇见这个人。
他着了迷。
从他睁眼第一次看到琅笑衣的脸开始，他总算知道了什么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原本想要天地尽收囊中，如今所求却不过是两人能可安居一处斗室。但因他的臭名昭著，为实现这后者，多半还是要先履践前者。
禁世凄狂将人一把带进怀中露骨地上下打量，琅笑衣十分自然地接过他递来的、他喝过的酒仰头饮下。所有人都在鼓掌叫好，那些目光里有揶揄，有轻蔑，也有讥讽，但是琅笑衣都不在乎。
他们眼里只容得下彼此。
当晚禁世凄狂带他去坐黄包车，去看戏曲，去所有他们想去的地方。
“笑依今年贵庚了？”繁华的街道上霓虹张灯结彩，照得人似妖畜，张牙舞爪，物皆扭曲，光怪陆离。
“三……三十刚过。”差点脱口而出三百余岁的老妖怪以羽扇掩面，躲闪的目光被一个吻夺回关注。
一声炮响冲天，街后刹那炸得火光四起，亮如白昼，是城门破矣。所有人如梦初醒，抱头鼠窜。戏院前忘情拥吻的两人听着飘荡在硝烟里字正腔圆的曲儿，唇分后相视一笑。
大批军兵护卫而来，铜墙铁壁般守住了方圆十里阵地。鬼子来了又去，强龙不压地头蛇。琅笑衣垫脚按低他的肩章，禁世凄狂便宠溺地略侧歪附耳，任人贴近他鬓边说话，软唇和湿气勾人心痒。
士兵们面面相觑，虽心知这新来的上校是在出谋划策，安排布局，只是难免一传十十传百，传得众人皆知。军阀大帅的绯闻自是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这是后话。
当下气定神闲的人交代完始末便被禁世凄狂拦腰横抱而起，快步跨进戏院某间厢房，值此危急存亡之秋，他却只想不管不顾要了这妖孽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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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好景不长。
后来琅笑衣受了先进思想的熏陶，投身革命。梵宇挖走他的时候承诺会对割地盘踞屡教不改的禁世凄狂宽容处理。后来战场上两人持枪互指，耳畔尽是呼啸的炮火与战士的惨嚎，漫天血气里两人双双弃械，紧紧相拥在一起，恨不得融为一体。禁世凄狂久寻他不得，人都消瘦了些许。
琅笑衣捧着他的脸脉脉不语。剿灭还是招安全凭帝隳一句话，琅笑衣不敢奢望他对自己言听计从，眼前人却笑了，笑得像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许是他长得够斯文败类，痞笑也带着霸气。禁世凄狂直言这段时日时常在梦里看到一抹倩影与他背对而立，身披他的大氅。
“这天下全由你取舍，我大可死在你手上，但我必须占据你的心。”军装笔挺的军阀大帅亲上与他十指相扣的手背，摘下了大檐帽。
他们都是极端自负的人，却不约而同地选择彼此作为衡量得失的尺。

外头大局已定。建国已是提上日程。所有明暗势力再也翻不起水花。
收编后禁世凄狂的军队被全数调给了禁世龙嚣。年轻的少帅不屑地撇撇嘴，但还是被大伯禁世辉煌拉去参加了两位大老爷们的婚礼，同行的还有小叔尽夜明韬和小婶伽楼寻纮。
禁世辉煌：“二弟不是我说你，你堂堂一个军阀大帅，别家军阀妻妾成群都是如花似玉的大学生，偏你只有一个正房，还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帝隳：“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审美？”
禁世辉煌：“美当然是美。”（就是老了点）
帝隳：“你这是在觊觎我的笑衣？”
禁世辉煌：-x-凸（艹，你爱咋咋地吧老子不管了！）

人生苦短，良宵如是。
情至浓时琅笑衣每次将对方一缕黑白交错的卷发绕在指尖时，总免不了轻声哀叹——他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会生老病死。人妖殊途，百年之后自己又当何去何从？
“说好助你夺天下的，怎地这就当起太上皇了？”
“笑依便是我的全天下。今生修得与子共著，与子同眠，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禁世凄狂又去牵他的手，回首前尘，两人并肩时，凄狂总是无时不刻要将他的手牢牢握紧。琅笑衣忽地便释怀了，“当与君同去。”
也设想勾勒过十多年后的画面。这期间还足够一同游遍祖国大好山河直到再也走不动路。
深秋的四合院黄叶飘零，两鬓斑白的两人互相搀扶着坐在槐树下，长凳上落了不少枯叶，禁世凄狂苍老的手为对方拂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才揽着人坐下，相视一笑。简洁的中山装也衬得两位老者气质非凡，路过的年轻人骑着自行车路过都不免回头多看两眼。
/
又一日禁世凄狂为人描眉，忽感慨道，“笑依年近不惑，看起来竟一点也不显老。”原是溢美之词，岂料却引得对方紧张起来，目移心虚，在禁世凄狂看来，也不过是当人害羞。
“凄狂才是宝刀未老。”琅笑衣不过随口应声，对方却顿了顿，二人皆是可疑地眼神躲闪起来，不敢彼此对视。
那之后禁世凄狂体力便大不如前，为数不多的房事也放不开手脚。人到中年确实不该过分纵欲，琅笑衣为免对方起疑，当面也不敢提出不满，每每未能尽兴，只得私下里偷偷自己疏解。
然而他们镇日形影不离，夜里更是同床共枕，至多只能在对方出门办公时自己独自一人在卧室白日宣淫。好在平日禁世凄狂没少用些淫巧玩意儿弄他，只是那日后也束之高阁。琅笑衣轻车熟路地将那小箱取了来，蛇性本淫，以往清心寡欲能淡情修行，现今因心恋之人常伴在侧，反倒无法矜持，加之近日未竟之欲总烧得他心口烦闷。
可无论再如何急迫，人身到底莽撞不得，他倚在床边，化出蛇尾盘桓在侧，伸手便捞到肉腔内一片湿腻，一指甫入，便抠挖得吱啾咂响，摸索着又触及麻处，一下子再顾不得其他，一声媚吟逸出檀口，又勾动得浑身如坠火炉，唯余的一丝理智也不着边际地想着无怪对方喜欢，连他自己都能对自己的淫喘起反应。他三指不断亵玩自己，全然随心而动，或疾或徐，怎么舒服怎么作弄，竟觉出趣味来，渐入佳境时口中无意识呢喃“凄狂……”，猝不及防被一只大手一按，霎时吐精如注，小腹战战。泪眼朦胧中聚焦出一双蓝紫的竖瞳来。
他只当自己魔怔了，只按心之所思投怀送抱地凑过去将人扑倒啄吻，禁世凄狂受宠若惊，“你呀，”旋即也化出蛇尾来，与对方漂亮的长尾勾勾绕绕地死死纠缠在一起。
“傻笑依，我入世前在山中横行，修成人身才做的山匪，你一世聪明怎么猜不着呢？”
“你也傻。”琅笑衣见这阵仗，只怪两人道行不相上下，居然互瞒了这许多年。
“虚耗的光阴，笑依要如何补偿我？”禁世凄狂禁欲已久，如今得知真相，又岂能轻易放过这绝佳的敲诈机会。要知道以他手腕，莫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小小天下只如探囊取物，何惧什么大势所趋？他本不想干预人间时局，看笑依兴致勃勃才小试逐鹿，后又为伊弃权归隐，多少算白耗半生被人玩弄于手掌心，讨点利息难道不是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