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03 笑林广记(kuso有)之清明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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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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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7)

樓主發表於: 2009-04-03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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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3 笑林广记(kuso有)之清明相聚

笑林广记是短篇集，旨在记录江湖英雄们不为人知的过往。各王道配对都可能出现

                       《清明相聚》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清明时节的雨淅淅沥沥的飘着，落在初生的嫩芽上，轻柔的仿佛母亲的手。清清冷冷的风时续时断的吹，扫去一冬的尘埃。豁然之境的花开得很好，虽是早春，却已经姹紫嫣红的一片，昭示着生机，像是要这样开上一整年似的，全然不顾主人紧促的眉头间浓重的悲色。

        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半。

        剑子叹气，自己何时变得如此伤春悲秋了？慢慢收拾好冥币香火，虚掩门扉，撑起油纸伞，缓缓步入点点雨。


        今天，会很忙。蜀道行，杜一苇，寻，圣踪，慕少艾......剑子默数着要去拜祭的朋友，忍不住又大大叹气。世人皆知我剑子最爱结交江湖朋友，最耐不得寂寞，可这些好友偏偏一个个如此不爱惜生命，一个个离去，这般清冷雨天，自己却要跑遍中原才能对他们说句话......想到这里，剑子突然觉得有些愤愤。他们都去仙山悠闲自在，只剩我一个孤苦伶仃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顿觉满腹牢骚，定要一吐为快。

        到蜀道行的墓前，剑子将香点上，却转眼被细雨浇灭，象征性的将香插在坟前，撒把纸钱。剑子四顾看看，没有人，于是深吸一口气，开始啰嗦：“蜀道行，不是我说你，早教你别那么冲动，有事三思后行，没事也多想想，少开口。你还不知道你那张嘴，一开口就惹祸。本来儿女团圆，你还不赶紧退隐，结果倒好，一家子跑那边团聚去了。还有你那什么师傅，自己跑出去惹了一推仇家不算，还搞什么比谁的徒弟强。不过你还算好的，萧中剑那款才就惨，没遇到徒弟，遇到正主了。唉，说来现在咱们也算是难友了。你胳臂断了，我也断了。不过我运气好了那么一点点，有药师在。一说药师我就更郁闷。不打搅你了，我现在就去找药师说道说道。”

        来到江边，隐隐听到远处传来的悲凉二胡声，配着滔滔江水，细细落雨，更显凄婉。剑子独立江边，手中的纸钱不知洒在哪里才好：“我说药师，你家小鸟也是的，把你水葬了。我这纸钱要是洒在水里，恐怕会污染环境。想来惦记你的人多，你在那边也不缺钱花，剑子我就省下了啊。”收起纸钱，剑子柔柔肩膀，不满的向着江水大吐苦水，“药师，枉你还是三名医之一，对病人真是不负责任。我这胳臂还没好呢，你就忍心丢下我自己走了啊？好歹留下个药方治疗计划什么的，现在一到阴天下雨，我这胳臂还是阵阵发疼的。知道的是我受过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老年风湿了呢。”听到远处的二胡声明显有走音的趋向，剑子赶紧轻咳两声，压低声音道：“得得，你家小鸟要生气。不打搅你们两说悄悄话了，明年再来看你啊。”

        雨渐渐停了，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清新的香气。剑子收起纸伞，整整衣摆，提气往悬浮奇谷而去。

        失去主人的悬浮奇谷杂草丛生，有些破败。剑子轻抚过半人高的草丛来到奇谷深处。在峭壁之下立着两座墓碑，一座写着“好友一步天履寻之墓”，另一块写着“好友圣踪之墓”。其实剑子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把他们俩葬在了一起，大概是觉得这两个人打了半辈子，如果分开了会有点寂寞吧。又或许想到这两人在那边气得跳脚，对自己倒是一种安慰。

        剑子捻上香，摆在坟前。浓郁的香气，刺得鼻子有些痒痒的。揉揉鼻子，剑子开始拔除坟上的杂草，手上勒出条条红印却不肯停手：“你们俩啊，打了半辈子，怎么我到最后才知道呢？你们俩这小秘密藏得倒是挺深，还拿不拿我当朋友啊？圣踪你也是，没事跑去学人家混黑道，难道你没听说过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吗？寻你老是报喜不报忧。你要是向佛剑似的，什么都告诉我，我说什么也会帮忙的。你倒好，自己扛自己扛，扛出事来了吧？”将拔掉的杂草拿在手中拨弄，不一会儿就扎成了两个小草人。“别误会，我可没想诅咒你们。是说我现在诅咒你们还有用吗？你们在那边就别再打了。没意义啊，没意义。好好相处，没事就喝个酒联络联络感情什么的。说不定等哪天我就过去找你们了。到时候要是看见你们还打个没完没了，剑子古尘定斩不待！”说完将草人摆在墓前，拍拍墓碑，转往下一个目标去了。

        杜一苇的墓整理的仅仅有条，剑子想起那位杜夫人总是不自觉的笑笑，给好友上好香，撒好纸钱，颇有些感慨的道：“江湖人做到你这样也算不错了。临了临了（北方话，意思是到最后）还找了个贤妻，虽说相貌平平，但贤良淑德，娶妻自当如此。况且配上你那张老脸，倒是天生一对了。不过你这一走，可就没人来祭我的五脏庙了。再搭上龙宿忙点，任性点，不爱理我点，我可就得辟谷修行了。唉唉，怎么看都是我比较惨是不是？”


        青蚵嫂来的时候，只看见满地的纸钱和烧残了的香，不禁走到坟前，抚摸这墓碑：“老公啊，你看，还是有人惦记你的不是？”

        又去拜祭了几位友人，转眼已是夕阳西下。剑子觉得轻松多了，仿佛把身上的重担都倾泻了下来，忍不住想哼两句小曲。黄昏的风有些阴冷阴冷的，剑子缩缩脖子，突然想起清明是一年阴气最重的一天，也有人说是这边与那边唯一相通的时节。恶寒上身，剑子赶紧甩甩头，化光往豁然之境而去。谁说道士就不怕鬼来的？

        回到豁然之境时，太阳已经完全掩盖在山那边。黑夜降临在宁静的花海，剑子手掌轻扬，点亮了庭院中唯一一盏苍白的灯笼。柔和的白光蕴染在潮湿的地上。

        剑子为自己冰冷的身体温上一壶酒，琥珀色的美酒，还是上次龙宿带来的。深红琥珀，合该对那青葱岁月。只是今日，那般色彩，早已苍白不在。正当剑子又要陷进莫名的悲绪时，一道暗器以极快的速度直逼而来。剑子本能的反手接过，落在手中的却是曾经熟悉，今日陌生的烟管。

        “好你个剑子，我给你接胳臂，你到趁我不能还口的时候来找茬是吧？”

        随后而来的熟悉声音更是吓得剑子僵在原地，手中的烟管垂直掉落，却在落地的一瞬，被鹅黄的长袖卷起。那人叼着烟管，“呼呼~~”的将白烟吹在发呆的剑子脸上。

        剑子猛然回过神来，后退两步：“慕......慕少艾！？”

        “呦，看来有人比我们早到啊。”随后步入的人，悠然的向回家一样，跟剑子和慕少艾打着招呼。

        “杜一苇？蜀道行？！”

        忽略剑子一脸快昏倒的表情，蜀道行自行找了个杯子，喝起酒来：“剑子，久见了。”毕竟蜀道行也在这里住过以段时日，对豁然之境的摆设还算熟悉。

        正当剑子哑口无言的时候，两团光相继冲入豁然之境，在花海里留下两道深深的沟壑。光团退却成两个人正在大打出手。剑气过处，漫天飞花。

        慕少艾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管蜀道行要了个杯子，边喝酒边看着花海里的两人：“哎呀，这不是圣踪吗？那个黑衣服的莫非是一步天履寻？好酒好酒！”

        杜一苇跑去剑子房内，搜出了剑子珍藏的白玉杯，也赶紧抢了个座坐下：“可不是吗？这两人，都死了还打个没完。真是精力旺盛。”

        眼见着自己辛苦培育的花海转瞬就要变成戈壁，剑子大吼一声：“住手！”

        圣踪和寻停下来，转头看着剑子。连正在喝酒的三人组也目不转睛的盯着剑子。剑子喊了一声，又不知该说什么，只是用颤抖的手指指着突然闯入的死人们：“你......你们......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寻看着动摇中的剑子，有些担忧的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剑子，你忘了今天是两界相通的日子吗？日落之后，阴气压制阳气，我们才能从那边过来，不过只到今夜子时。”

        剑子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居然......居然还有这种事.....那你们也不用这么吓我吧？不对！那怎么这么多年你们都没出现过，偏偏今年冒出来了？”

         几个人异口同声的说：“还不是你跑来我坟前哭诉啊！”

        “我哪有哭诉啊？”

        “你知不知道，你那个表情根本就是比哭还难看！”

        剑子泄了气似的坐下来：“真有那么夸张？”

        圣踪一拂尘扫过去：“少给我摆媳妇脸！好酒好菜的端上来，我就不计较你在坟前说的那些话，要不然......哼哼！”

        “呼~~就是，我一会儿还要去找我家小鸟，没时间看你在这怨妇状啊。”

        “我还要回家看看我青蚵呢。”

        蜀道行倒是没说什么，直接起身跑到屋里，不一会儿就端出几坛陈年佳酿。众人一看赶紧追随其后，把剑子的地窖翻了个底儿掉。

        “我那三百年的女儿红啊！龙宿送来的波斯葡萄酒啊！素还真那儿淘来的千年莲子啊，那是准备让龙宿煲汤给我喝的啊！”

        “节哀节哀啊！”慕少艾一点诚意也没有的一手抱着酒坛子，一手拍拍剑子的肩膀。

        圣踪更是直接一杯酒灌过来：“这杯是感谢你把我和寻葬一起啊！”

        剑子被呛得咳嗽起来。寻一脚踹开圣踪，替剑子拍拍背：“圣踪我警告你，不准欺负剑子！”

        “我欺负他几百年了，你想怎样？杀了我？你来晚了点。”圣踪戏谑的笑道。

        “你！”

        眼看一言不合就要开始一场全武行，杜一苇赶紧上来调剂：“诶，今天可是咱们过大节，麦动手，要动手就在酒桌上决胜负吧。划拳！”

        “划拳就划拳！”

        “呼~~剑子，咱们也来划拳~~”

        “咳，我不会......”

        “什么？你活了几百年，居然连划拳都不会？你真是白活了。我教你，我教你。”

————————————————————————————————————————————————

        疏漏龙宿在众多侍女的跟随下，走过儒门天下蜿蜿蜒蜒的回廊。华丽的盛装沉重的垂坠在身上，长长的后摆，恣意的托在光滑的石砖上。满园的灯笼只有在今天才改用白色，辉映这漫天星光，透着惨淡。

        今天是儒门大祭的日子。繁复的礼节，冗长的发言让龙宿疲惫不已。回到房间，在众人的侍奉中退去沉重的盛装，换回平日里华丽的珍珠紫杉。

        仙凤为龙宿端上一杯雨前龙井：“主人，各家长老均已回转，儒生们也已安置妥当。请主人早些安歇吧。”

        龙宿品了一口茶，倦倦的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过子时。”

        龙宿沉默几秒：“早日里喝过的那种杏花村的酒还有吗？”

        “还有两坛。”

        “去取来吧。吾去看看汝那剑子先生。”

————————————————————————————————————————————

        踏进豁然之境的时候，龙宿看到的是满地的狼藉，花海变成了耕地，剑子仅有的一点家当差不多都散落在地上，酒气浓重的仿佛酒窖。而豁然之境的主人正自己一个人醉倒在亭子里。龙宿皱皱眉头，快步向前，推推剑子：“剑子，汝......”

        剑子闭着眼睛，不耐的拜拜手：“不行，圣踪好友，我喝不了了.......”

        不满剑出口就是别人，龙宿拉起剑子，逼进到剑子眼前，语气危险的道：“剑子好友，汝给吾看清楚，吾到底是谁？”

        剑子努力睁开双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俊颜，有些恍惚：“......龙宿？”言罢，又四处张望，确实只有他们两人。

        龙宿有些生气，因为怕他在这样的日子里寂寞伤情，特意赶来看他，他却对自己不理不睬的：“看来吾来的不是时
候，汝还是去寻汝那些好友去吧。”说罢就要转身离去。

        剑子突然从后边抱住龙宿，脑袋重重的靠在龙宿肩膀。龙宿有些惊呆，只感到肩膀处隐隐有些温热的湿润。这样脆弱的剑子，是龙宿从未见过的：“剑子，汝.....没事吧？”

        剑子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没。只是做了一个梦......梦到好多人......有慕少艾，圣踪，寻，杜一苇，蜀道行......他们都跑来打劫我......我是双拳难敌四掌啊，划拳输了，喝了好多酒.....”

        耳边传来闷闷的笑声，龙宿掰开剑子抱的紧紧的手臂，转身将那人颤抖的身体抱在怀里，语气柔和下来，似是故意
想逗他笑：“剑子，吾很是伤心啊。怎么汝就没梦到吾呢？”

        剑子突然回抱住龙宿，紧紧的，仿佛只有这样才有安全感似的：“不，龙宿，我希望这个梦里没有你，永远都没有
你。”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 此帖被alahuang在2009-05-03 20:26重新編輯 ]

腐是人道，宅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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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da

夜幕低垂星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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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2)

1樓發表於: 2009-04-03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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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宿啊
千萬不這樣咒自己
這樣劍子可是會受不了的
少艾他們應該是看不得劍子的難過
所以特地過來陪陪他的吧
讓他知道
其實他們在另一個世界裡
活得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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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germo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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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

2樓發表於: 2009-04-03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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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前祭词很有剑子风格，虽是吐糟但句句透出对友人的怀念，看到最后很心疼剑子。希望剑子和他的朋友们都能幸福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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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yeline

闲云潭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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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

3樓發表於: 2009-04-04 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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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霹靂裏面活著的正道人物，
每個人都背負著沈重的失去啊，
清明真是一個讓人傷心的日子，
所幸劍子已經算是好的了，
還有最好的兩位朋友陪著，
那些形單影只的，如青陽、羽人等等，
才是最讓人糾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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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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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7)

4樓發表於: 2009-04-04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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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leda于2009-04-03 16:44發表的 : I1M%J@Cz
龍宿啊 Lnl=.z`jK
千萬不這樣咒自己 7;wd(8
這樣劍子可是會受不了的 JL{VD /f
少艾他們應該是看不得劍子的難過 )Y{L&A
所以特地過來陪陪他的吧 ;85>xHK
....... lq;Pch

这就叫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吧。要是龙宿也走了的话，估计剑子就真要崩溃了
剑子的朋友们应该也很心疼剑子吧。毕竟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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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9-04-04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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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2樓angermoa于2009-04-03 20:09發表的 : PIS2Ed]
墓前祭词很有剑子风格，虽是吐糟但句句透出对友人的怀念，看到最后很心疼剑子。希望剑子和他的朋友们都能幸福的活着。 H9Q&tl9

我觉得剑子就是不适合伤春悲秋啦（那是龙宿的专长啊~~）
剑子就是虽然伤心，但是也要把那种悲伤用诙谐的方式表现出来
不过在龙宿面前就不用这么逞强啦~~

腐是人道，宅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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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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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9-04-04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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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3樓zyeline于2009-04-04 14:27發表的 : i?^L/b`H
話說霹靂裏面活著的正道人物， U z>+2m(
每個人都背負著沈重的失去啊， Yr[\|$H5
清明真是一個讓人傷心的日子， toC^LZgZ_6
所幸劍子已經算是好的了， draN0vf
還有最好的兩位朋友陪著， f9{Rb/l!BQ
....... svH !1b

唉，道友说的是啊，我就不敢以他们的视角写清明祭文，肯定会伤心好久
不过，少艾他们肯定也会去看羽人他们的吧~~
这些死去的人希望活着的人能幸福快乐，活着的人希望死去的人能安息
所以剑子采用这种微笑的方式祭奠他们吧，不过失去的痛苦，需要好久好久才可以平复啊

腐是人道，宅是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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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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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9-05-03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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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4.03 笑林广记(kuso有)之清明相聚

秋水同学，你的文很好很好很好……尤其是最后一句，希望自己做的这种梦里永远没有龙宿，期盼自己爱的人永远安康，这是多么美好的愿望啊。其实我觉得，通过现在的剧集来看，两个人越来越有甜蜜的感觉了，在剑子复活的那一刹那，龙宿的音乐响起，龙宿只是那样看着剑子，仿佛“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的沧桑隔世感啊，以前的过往，就这么算了吧，谁欠谁的，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最后俩人平安退隐我就无怨无求了（喂，怎么忽略了大师呢，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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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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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9-05-03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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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4.03 笑林广记(kuso有)之清明相聚

竟然現在才看到這篇…汗…趕緊送上小花～
真的是太感人咧~~~~~~~好喜歡那首詩~~~~~
交遊廣闊的劍子對於摯交好友的相繼辭世…想必內心亦相當感傷唄～
在好友墳上吐槽的行為既好笑卻也令人心疼啊…
羽人變調的二胡聲真是太有趣咧~~~~~~
而龍宿的陪伴緩解了劍子失去朋友的傷痛
最後劍子的話和那個擁抱很治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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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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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9-05-03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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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Re:04.03 笑林广记(kuso有)之清明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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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7樓八月的波波于2009-05-03 13:45發表的 Re:04.03 笑林广记(kuso有)之清明相聚 : h^P#{W!e\
秋水同学，你的文很好很好很好……尤其是最后一句，希望自己做的这种梦里永远没有龙宿，期盼自己爱的人永远安康，这是多么美好的愿望啊。其实我觉得，通过现在的剧集来看，两个人越来越有甜蜜的感觉了，在剑子复活的那一刹那，龙宿的音乐响起，龙宿只是那样看着剑子，仿佛“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的沧桑隔世感啊，以前的过往，就这么算了吧，谁欠谁的，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只要最后俩人平安退隐我就无怨无求了（喂，怎么忽略了大师呢，拍打！）。 ^E>3|du]O

谢谢好友捧场啊~~我也期盼着剑子他们能够平安退隐啊。剑子死着一回可是死伤我无数脑细胞。。。。。
忽略大师可是有生命危险地，好友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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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4.03 笑林广记(kuso有)之清明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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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4.03 笑林广记(kuso有)之清明相聚

Re:04.03 笑林广记(kuso有)之清明相聚

Re:Re:04.03 笑林广记(kuso有)之清明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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