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23 智流座養成計畫　2F更新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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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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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8)

樓主發表於: 2009-05-19 19:5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23 智流座養成計畫　2F更新至（二）

一、就算是武癡傳人也會因老來得子而變成兒子的孝子

　　所謂先天都愛撿東西，這不知道算不算是不變的道理，而撿來的東西當中又以小孩為最大宗，例如憶秋年撿洛子商、慕少艾撿小阿九、如月影撿天草二十六、某龍首一次還撿一雙－穆仙鳳和默言歆……而這其中最厲害的要算是龍腦青陽子了，一次撿了五個不說，還個個都養得身強體壯文武雙全，據年紀最小的樂真本人親口証實，小時候都是青陽子哄小小五道子睡覺的呢！

　　至於龍行神琴到底是如何拿來當作五道子從小到大的晚安曲這一點，就已非本故事的主要內容，故而暫且放一邊。

　　這裡所要談的先天，可真真算得上是先天中的先天，莫長鋏。
當年為誅東北雙雄之一的覆天殤而聯合段章甫等九大高手，其中坐上武流之座的便是盡得武癡絕學的莫長鋏。

　　莫長鋏一生鑽研於武癡絕學。

　　當大部分的人聽到這樣的敘述時，可能會覺得莫長鋏大概是個很無趣的老頭兒，而事實上他也不算是個太有趣的老頭兒，畢竟身為武流座，他很清楚覆天殤有一天定會重返人間；同時又身為武癡傳人，有著阻止邪帝毀滅人間的任務，雙肩如此沉重，當然也不能期待他會是個多有趣的老頭兒。

　　於是，他的責任便是讓自家一樣不有趣的弟子蜀道行繼承自己一生所學，然後帶著沉重的使命踏入江湖。

　　所以，當他聰明卻不有趣的弟子蜀道行在十二歲那年，展現罕見的武學造詣使出武癡五字訣合一時，莫長鋏的下一個動作就是──

　　「師父，這件衣服是怎麼一回事？」蜀道行皺皺眉，望著自家師父手裡捧著一件破不啦機的灰色斗蓬，「……怎麼這麼破？」

　　「傻徒兒，外表是敷淺，內在才是最重要的，別小看這件斗蓬破歸破舊歸舊丟在路邊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破布，但事實上，能穿上它的人放眼江湖絕對找不到第三個人！」莫長鋏笑瞇瞇地把手裡的斗蓬抖開。

　　「第一個人是你，我知道……」從認識師父那天開始，師父就穿著這件灰斗蓬，想要遺忘都很難，「那第二個人是……？」

　　「不就是你囉！」莫長鋏笑得更得意。

　　「等、等等……我沒說我要穿！」

　　「欸，傻孩子，這可不是你能決定的，這是從武癡開始流傳下來的，凡習得五字訣合一者，必以武癡服裝行走江湖，畢生以武癡心願為人生目的！」

　　蜀道行本來就不算舒緩的眉心又皺了幾分，雖然他不懂這件如破布般的斗蓬和阻止覆天殤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向來少話且不有趣的個性，讓蜀道行乖乖地接下斗蓬，平靜地問：「既然如此，那師父您身上這件湖水綠的袍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欸，師父都一百多歲了，該退出江湖了，是時候該讓你們年輕人展露一下頭角，有道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消失沙灘上……唉，感傷唷，年老色衰，年華如流水，想當年我拜師學藝時也才十二歲，現在都一百二十歲了……」

　　也許是卸下雙肩重擔，讓莫長鋏原本不算有趣的個性突然間活潑了起來，蜀道行站立一旁，默默看著眼前自顧自講得滔滔如水流的師父，不曉得是先該糾正師父年老色衰這句成語不是這麼用的還是該告訴他其實他今年是一百三十歲而不是一百二……

　　就這樣，莫長鋏對蜀道行說了聲『去闖闖江湖吧』，然後就自己閃去遊山玩水，其中足足有十年的時間完全沒有莫長鋏的消息，直到十年後他再回師父住的地方時，他以為自己眼花了。

　　「唷，蜀兒啊，好久不見了！長大了啊！」莫長鋏辛慰地看著自己已然成為優秀江湖青年的大徒弟。

　　「這……這位是？」蜀道行眨眨眼，看了看莫長鋏手邊兒牽著個大概才四歲的孩子。

　　「啊、對了，忘了跟你介紹，這是你的小師弟，沐流塵……來來來，塵兒，這是大師兄喔！」

　　師弟？師父抱著的不是個女娃嗎？
　　就算是男的好了，師父不是說不再收弟子了嗎？
　　明明當初都說了自己是關門弟子的不是嗎？

　　一瞬間，有太多疑問在腦中的蜀道行，在江湖歷練十年後，首次對著自家師父張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但是蜀道行後來回想，從沐流塵闖進他們師徒的人生開始，往後的日子裡，蜀道行對自己師父張目結舌的時刻卻是越來越多，甚至是很久很久以後，在江湖路上遇到了同樣也是武癡的傳人，面對別人全身花花綠綠的服裝，對照自己一抹灰色抹布似的大衣，當下，蜀道行便有種想對自己師父揮拳的衝動。

　　「來，塵兒，叫師兄吧！」莫長鋏笑瞇瞇地對一臉面無表情的沐流塵說著。

　　沐流塵眨眨眼，帶著一身明亮的黃色望向蜀道行，同樣面無表情地用孩童獨有的生嫩嗓音喊著：「師兄。」

　　這是沐流塵第一次喊蜀道行師兄，也是往後數十年間，蜀道行最愛的一個稱呼。

※

　　蜀道行花了半天的時間才瞭解：沐流塵是五年前師父在拜訪淮域北川府途中所撿到的小孩，原本北川府現任主人北川煉，見沐流塵眉目清秀，想收留他作為義子，沒想到沐流塵卻揪住了莫長鋏的衣角說什麼也不肯放，後來，莫長鋏也不忍心乾脆就把小孩帶在身邊養。

　　「原來是這樣。」蜀道行點點頭，雖然他認為沐流塵也許留在北川府會比較好一點，因為，「……他太瘦小了……」

說真的，蜀道行十分訝異沐流塵竟是個貨真價實的六歲小男孩，畢竟眼前這個瘦瘦小小的身形，說沐流塵今年四歲也不會有人懷疑。

　　「塵兒，聽見沒，大師兄說你太瘦小呢！你啊，就是不肯好好吃東西，師父好心疼啊！」莫長鋏偏過頭，對著一臉面無表情的小徒兒溫柔細心地說著，這麼一臉慈父口吻，當場再度把立在一旁的蜀道行嚇得臉色發青。

　　「師、師父？」
　　這是怎麼一回事？師父走火入魔了嗎？
　　蜀道行一直以為自己很瞭解眼前這位他稱為師父的人，畢竟從小跟在師父身邊習武修行，雖然師父有時候會有些異於常人的表現，但大多數中的大多數時候，師父都是嚴謹而沉靜的，但是，現在師父這個樣子……

　　「怎麼了？蜀兒？」

　　像極了老來得子而變成兒子的孝子的老父親！？

　　「不、沒事……」也許，自己從來沒有好好認識過自家師父。

　　晚餐時間，蜀道行默默地看著自家師父半哄半求地要沐流塵再吃下一口粥，那根舀滿肉粥的湯匙就在蜀道行的眼前移來移去，最後，他終於忍不住……

　　「師尊，既然塵兒不吃，那就別勉強他了，只不過……」蜀道行望了沐流塵一眼，有點自言自語地說：「……這麼瘦小，很容易會被誤以為是女娃兒……」

　　蜀道行話語還沒停，沐流塵突然一手拿走莫長鋏手裡的湯匙，迅速地放進嘴裡，原本就圓滾滾的雙眼現在睜得更大，直直盯著蜀道行不放。

　　「唉呀，塵兒吃那麼急小心會噎著了……」莫長鋏緊張兮兮地唸著。

　　蜀道行被沐流塵盯得不曉得該怎麼辦，雖然一瞬間覺得沐流塵琥珀色的眸子很漂亮，但是眼前的小傢伙看起來似乎是在生氣的模樣……

　　平生沒哄過小孩，嘴巴性子都像一根直挺挺木頭似的蜀道行，根本不曉得自己是哪句話得罪了小師弟，只好尷尬地對沐流塵說：「……呃……塵兒，別吃太快，慢慢吃才能長大……」

　　沐流塵直直望著蜀道行，慢慢地說：「我才不是女娃兒。」

　　蜀道行先是愣了會兒，隨即又微微笑著，「我知道，你是我的師弟。」然後不自覺地伸手摸著沐流塵小小的腦袋。

　　當自己的手觸上沐流塵的頭時，剎那間，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盈滿胸前，蜀道行終於能夠體會自家師父為什麼從一個德高望重的武癡傳人，變成一個老來得子卻變成兒子的孝子的老父親……

--

　　本來是想給小沐拉票所以寫文應援，但是我發現連我自己都無法投票，再加上票數令人心碎........

　　一切隨緣吧！

[ 此帖被雲起在2009-06-23 21:5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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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蓁

劍舞蘭崤蕩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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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9-05-19 20: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OTZ
因為小小沐確實會很可愛，確實很像女娃兒，確實也八成不喜歡被當作女娃兒（在下打從喜歡藏馬以來都是這觀念），所以～在下～
不小心把重點（？）放在師尊和師兄上了。
看著又是覆天殤又是邪帝的才後知後覺恍然大悟，怪不得老覺得九皇這齣的武癡傳人很忙，列在同一段裡是這麼明顯，我遲鈍Ｔ＿Ｔ
另外「蜀兒」啊...
這個很難被取暱稱的孩子這樣暱稱原來十分可愛︿︿
不過，塵兒仍然溫馴地讓蜀兒（蜀：...）摸頭了呀？或者下一秒就咬上去呢？記得沐流塵去採屍根初露虎牙的那段，多麼美妙／／／／（明明重點還是小沐＝ｗ＝ａ）

＊＊＊＊＊＊＊＊＊＊＊＊＊＊＊＊＊＊＊＊＊
＊基準：藏馬（南野秀一）。　　　　　　　＊　是誰多事種芭蕉？早也瀟瀟，晚也瀟瀟。──清‧蔣坦
＊指標：展昭。　　　　　　　　　　　　　＊
＊布袋戲本命／驅動／擴充：定風愁。　　　＊　是君心緒太無聊。種了芭蕉，又怨芭蕉。──清‧關秋芙
＊　　　　　沐流塵、朱痕、溫皇、何問天。＊
＊　　一頁書、洺雙、鱗王、蒼狼、風逍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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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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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9-06-23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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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流座養成計畫、二

二、行者無疆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這是莫長鋏常常掛在嘴上的話，雖然，沐流塵總覺得自家師尊只是想為自己喜歡撿小孩回家又老是在外面趴趴走的行為合理化罷了。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塵兒，路是靠人走出來的，如果你的腳沒辦法堂堂正正地踏在大地之上，那麼大地就無法回應你的願望……欸，師父還沒說完呢，怎麼就走開了……真是太心碎了，塵兒長大了，不需要師父了……」

　　無聊。

　　沐流塵翻了翻白眼，抱著手裡的木盆往外走，自顧自地打水梳洗，把一手捧心故作深受打擊模樣的師父丟在後頭。

　　當一個人從會說話開始，每天早上就得面臨一次自家師尊這種脫線的表演，久而久之，自然也會覺得無聊，所以這實在不能怪沐流塵沒大沒小。

　　其實以一般的標準來說，沐流塵算是個有點固執的孩子，當然你也可以說他一板一眼鑽牛角尖兒不知變通等等，但對莫長鋏來說，沐流塵卻是個又可愛又驚喜的意外。

　　是的，是個意外。
　　因為莫長鋏本來，並不打算收沐流塵這個徒兒，而是想收個可愛的小女娃當作孫兒般的帶在身邊，以彌補膝無子無女而無法享受的含飴弄孫之樂。

　　雖然沐流塵不是可愛的小女娃兒，但他是個可愛的小男娃兒。
　　這一點對莫長鋏來說很重要，因為對一個活了上百歲的老人來說，沒有什麼比得上俏生生的漂亮小娃兒能讓人心靈獲得滋潤，所以莫長鋏一改以往作風，從武癡傳人搖身一變成為為了兒孫而活的老爺爺。

　　這讓蜀道行有好長一段時間難以適應這種巨大的改變。
　　當然，所謂『巨大的變化』自是包括性格大變的師尊以及一個面無表情的小師弟。
　　說到面無表情，其實蜀道行懷疑會不會是因為師尊現在的性格太過奇怪而導致小師弟總是一臉面無表情，不然依照師尊以前嚴肅認真的個性所教導出來的自己，也不至於到面無表情的程度吧。

　　（但事實上，蜀道行自己離面無表情這四個字也不算遠就是了。）

　　但至少，在聽到師尊決定要把虛字訣傳授給塵兒時，蜀道行臉上的驚訝程度絕對比小師弟的面無表情來得有效果。

　　「……可是，師尊，塵兒連基本身法都沒學過，怎麼會突然間就……」而且昨天晚上趁塵兒入睡時，師尊明明一臉嚴肅地聲稱要讓塵兒像個普通孩子一般長大，絕不讓他涉入江湖險惡……

　　只可惜，蜀道行的話對莫長鋏來說就像是耳邊風，只見昔日武癡傳人蹲在自家小徒兒的身邊，用拐騙幼童般的語氣問：「塵兒，想不想學武功啊？」

　　「不想。」沐流塵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地回答。

　　「塵兒，別這麼快就拒絕嘛，學武功很好玩喔，去旅行的時候用輕功刷刷刷三下就可以從這個山頭到另一個山頭，還有，塵兒不是不喜歡吃飯嗎？學了武功之後肚子比較不會餓，所以就不用天天吃飯喔，怎麼樣，想不想學啊？考慮一下嘛！」

　　…………

　　要不是蜀道行的自我控制能力還算上乘，聽到這樣的誘拐也只是臉頰微微抽搐罷了，不然他真的想問：所謂先天人都這麼奇怪嗎？

　　再說，正常人會因為這種理由而答應學武嗎？

　　「好。」沐流塵的考慮時間只有眼睫毛眨個兩下的光景而已。

　　…………

　　蜀道行實在不該把沐流塵當成是正常的孩子來期待。

　　就這樣，在蜀道行還來不及說些什麼的時候，莫長鋏已經就地開始教導沐流塵基本的馬步和身法，望著眼前一大一小的身影，伴隨著莫長鋏的贊許聲以及沐流塵走步的踏地聲，蜀道行突然覺得，沐流塵說不定比自己更適合跟師尊生活在一起。

　　於是，蜀道行決定要離開。

　　其實蜀道行原本也只是想探望師尊，只是突然出現的小師弟讓他在這裡多待上了兩三個月之久，現在，確定了師尊還健健康康的活著，而小師弟也開始習武，蜀道行想走自己的路，就像師尊所說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他想創立屬於他自己的俠道。

　　下定決心之後，他打算明天一早和師尊提起這件事，然後入夜之後再離開這裡，至少至少，他不想當著小師弟的面離開。

　　就像是即將要闖江湖的丈夫總是在妻子入睡之後才悄悄離開一般。
　　雖然這個比喻連蜀道行自己也覺得很詭異，但是除了這個理由，他原本就不有趣的腦袋實在是想不出其他的藉口，好讓自己不去看塵兒和師尊送他離開的畫面。

　　畢竟，天下之大，這一分別，也許就不再相見了。

　　當天晚上，蜀道行懷著這種悲壯又哀傷的心情入睡，直到破曉天光從窗口蔓延進來。

　　蜀道行深深吸了一口氣，想牢牢記得這個房子的味道，想像著等一下就能聽到師尊用極可笑的聲音把塵兒叫醒，然後上演日復一日的戲碼……

　　本來令人無奈的生活瑣事，在即將要向它告別時，竟變得如此珍貴。
　　蜀道行帶著微微苦澀的笑容步出房間，卻看不見任何身影，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咦？怪了，今天早上怎麼格外安靜？

　　目光掃射原本就不算大的竹屋，沒有半個人影，只有留在木桌上用石頭壓住的一張信箋，蜀道行立刻拿起信箋細細閱讀──

　　『蜀兒，師尊決定要帶著塵兒重新創立自己的俠道，但卻不想面對和蜀兒分別的感傷情景，於是在夜裡已先行離開，蜀兒要自己保重，天下之大，這一分別，也許就不再相見，師尊和塵兒會掛念你的。　　望自珍重　師筆』

　　…………

　　清晨的山上，微風吹來，竟帶來微微涼意，而蜀道行無言以對。

※

　　「塵兒，要不要休息一下啊？」

　　「不用。」

　　「唉，蜀兒應該已經看到我們的信了吧，塵兒，你說我們突然這樣離開，你大師兄會不會覺得寂寞啊？師尊已經開始寂寞了呢！」

　　「……」沐流塵望了望陷入自我憂慮的莫長鋏一眼，決定不回答。

　　三秒鐘過後。

　　「啊，早晨的空氣真是新鮮啊，塵兒，我們到前面的小鎮吃早飯吧，師尊出門前順便把大師兄的荷包一起帶來了，你看！」

　　沐流塵無言地翻了翻白眼。

　　行者無疆，前方的路還很漫長。

　　這是距離蜀道行來到蒼雲山的前十年。
　　他的師尊莫長鋏，距離一百五十歲還差七天，身為武癡傳人，但其實真正的喜好是遊山玩水兼亂撿小孩；他的小師弟沐流塵，距離七歲還差一百五十天，身為莫長鋏關門弟子，但其實是陰錯陽差被某武癡傳人誤以為是女娃而撿回家意圖安養天年的小男孩。

　　由於某種難以解釋的理由，這一對年齡差距一百四十三歲的師徒，拋下不有趣的大師兄展開一段漫長的旅程。

　　而且，還順手摸走了蜀道行養了十年的荷包。

--

　　待續。

--

　　給吾蓁：
　　　　　很抱歉現在才回妳的留言（其實應該要先抱歉現在才更新吧＊汗＊），我嚐試用另一種不同的心境去寫小沐，沒有任何江湖背負或是沉重使命，單純只想寫小沐長大的過程，所以私心的讓師尊和師兄變得很詭異（？）其實最終也只是希望多一個人在意小沐而已吧（笑）
　　妳也覺得蜀兒這個稱呼很可愛嗎？我也是^^/
　　另外，我會試著讓小沐露出虎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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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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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流座養成計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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